第九十九章少了一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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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 少了一具屍體

    回到紫蘇的院子,南笙還沒有走。 hp://772e6f742e6f%6我看到她正在給紫蘇灌一些東西,好奇地跑過去看:“南笙,你這是做什麽?”

    南笙沒有抬頭,依舊給紫蘇灌水。我看不過,直接將她手裏的碗給搶走了。

    “你這是做什麽?”南笙怒氣衝衝地看著我。

    我一挑眉,看著她那張麻木的臉問:“你在幹什麽?”

    盡管我一直將紫蘇和南笙歸為同一類的,可是畢竟隻是我的一番推論,還沒有真正實行。再說了,在真相還沒有浮出水麵的時候,紫蘇不能死。

    “這是婆婆叫我帶給紫蘇姐姐的藥,說是能夠治姐姐的病。”南笙在我注視的目光下冷冷地說道。

    我看了看手裏的藥碗,黑褐色的液體根本看不出來有哪些成分,難道真的不是什麽毒藥。於是我心虛地將藥碗放回南笙的手裏,但願這能夠治好紫蘇的病。

    “你以為我在給紫蘇姐姐下毒?”南笙毫不客氣地拆穿我。

    “下毒,什麽下毒,誰要下毒?”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一統嘰嘰喳喳地問個不停。

    南笙白了我一眼,顯然不想跟我繼續交流,將藥碗放在桌子上便走了出去。我看著她的腳步,她腳上的鞋竟然是幹淨的,沒有泥水的汙漬。

    昨晚下過雨,按理來說,隻要從外麵進來的人鞋都不會幹淨。而紫蘇的院子裏因為是青石板子,所以不會有泥漿。我看了看一統的鞋,發現他的鞋也很幹淨。

    “一統,你有沒有出去過?”

    “沒有啊,我一醒來就這個點了,我還在納悶你到底去了哪裏了。”一統淡淡地跟我說道。

    這就對了,南笙昨晚一定是在這個院子裏麵。我觀察過,從南笙家到紫蘇這裏,有兩條路可以過來,一條是石子路,一條是泥路。那條石子路前一陣子鬧了一些事情,現在已經沒有人敢走。那麽南笙要盡早趕過來,就必須從泥路上走,那麽她的鞋不可能一點泥漬都沒有。

    要是南笙昨晚也在這裏,答案就可以得出來了。昨晚的那個紫蘇女鬼,是有人在搗鬼。而這個人,極有可能是南笙。

    “子豪哪裏去了?”

    “不知道,一大早就不見人影。”

    隻要證明昨晚那個鬼影不是紫蘇本人就已經足夠了,其他的事情,一定很快就有結果。

    “你先看著紫蘇,我回去補補覺。”還沒等一統回過神來,我就已經溜走了。

    我一定要好好地調查一下南笙,她身上的疑點實在是太多了。不過現在,我最需要的是好好睡一覺。

    招待所裏的棺材已經有了新的定案,拆遷隊的工人們在短期之內可以好好地放鬆一下了。至於畫家,不知道當初他說要調查紫蘇查得怎麽樣了。

    第二天天一亮,我起了一個大早。經過了一個晚上的好睡眠,我感覺自己精神好多了。

    走到畫家的房間,敲了敲門,卻發現他不在。正當我納悶的時候,一股惡臭的味道鑽入我的鼻子裏麵。很嗆的味道,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回頭一看,畫家狼狽的身影印在我的眼睛裏麵。頭發髒亂不堪,像是從雞窩裏出來一樣。眼鏡也搭拉在鼻子上,左高右低地。更加離譜的是,他的衣服全是泥土,真不知道他這一大早地是要幹嘛去了。

    “兄弟,你這是幹甚麽,難不成盜墓去了?”我捏著鼻子調侃著他,讓他平時有事沒事調侃我,今兒個是風水輪流轉了。

    畫家也不生氣,左右看了看,拖著我就要往屋子走。

    “你,你***不是真實盜墓去了吧。”我指著畫家的鼻子,聲調忍不住要抬高了。“我說你真實活得不耐煩了,那柔然古墓又不是沒去過,那是你能一個人硬闖的嗎?”

    “噓。”畫家捂住我的嘴巴,生怕我聲音大了給別人聽了去。“我慢慢跟你說。”

    我坐了下來,做了一個洗耳恭聽的樣子看著畫家。

    畫家一看我安靜了下來,也跟著坐下來。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跟我說他的事情。

    原來昨天在香屍穀的時候,畫家發現在石洞地深處有金亮的東西。他以為那是什麽值錢的東西,於是天還沒大亮就跑進香屍穀裏瞧瞧。

    哪裏知道他還沒有見著金銀珠寶,就被香屍穀裏的景象給嚇著了。幾乎是在一夜之間,香屍穀裏的植物全都枯萎了。更奇怪的是,原本香氣彌漫的香屍穀現在卻被難以忍受的惡臭席卷了,這也是畫家一大早地就這麽狼狽地出現。

    “你是說,香屍穀現在已經變臭了?”

    聽完畫家的話,我有些鄙視他,敢情他隻是為了錢財才冒險去的。真不夠意思,發現值錢的東西也不知道分享,活該這麽狼狽。

    畫家又喝了一口水,有些心虛地說:“可不是,連財寶的影子都沒有見著。”

    “你有沒有發覺這臭味越來越濃了。”我打斷畫家,難道是香屍穀的臭氣已經開始蔓延到了村子裏了嗎?

    畫家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然後捏著鼻子嫌惡地說:“確實是太臭了。”

    我白了畫家一眼,這老流氓看來不止流氓還是個為錢不要命的主。虧我前幾日看他那麽精明能幹,以為他好了些,沒想到還是為錢不顧一切。

    “走,我們到招待所裏瞧瞧去。”我也不管畫家身上有多髒亂,抓著他就要往外跑。

    畫家掙脫了我的手,諂笑著說:“兄弟,你看我這髒的。要是出去了,人家還不知道我幹嘛去了,我換身衣服就行。”

    真***不靠譜,當初幹嘛去了。有本事幹了那個事還沒有本事說出來了,我在心底咒罵著畫家。

    等到我們到招待所的時候,隻聽見眾人在議論著懸棺的事情。說是清點了懸棺的事情,結果發現隻有一百四十七具棺材,跟記載上的少了一具。

    我偷偷地問拆遷隊的一位工友,他說是今早發現村裏一片惡臭,原來是從香屍穀裏傳來的。於是便進了穀,發現昨天的懸棺已經不見了,同時清點洞裏的懸棺,發現隻有147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