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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錦瑟特別真誠地點了點頭。
    “擔心東方宇？”雖然傅行止不是特別願意提起東方宇，就像他不願意提起蔣川一樣。
    一個是傅行止的青梅竹馬，一個是和道錦瑟結過婚的。
    不管是誰，都在道錦瑟生命中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人。
    “他怎麽樣了？”
    “回家了，不過每天都要去警局報道，嫌疑沒有排除之前，他還是重點懷疑對象。”傅行止沒說的是，東方宇陷入家族內部爭權奪利當中，就算東方宇這次是被陷害的，也會惹來一身麻煩。
    “他肯定是無辜的，東方不會沾那些東西的。”道錦瑟一直相信東方宇的為人，所以才會在那天選擇拖住葉丹霖。
    看到道錦瑟的確很緊張東方宇的樣子，傅行止心裏到底有些吃味兒。
    就算知道道錦瑟從來都把東方宇當成朋友，那也不行。
    “倒是挺相信他的。”傅行止聲音淡淡，“如果不是他，這些事兒都不會有。”
    傅行止說完，驚覺可能戳到道錦瑟的痛處，抬眼看的時候，就看到道錦瑟不太明媚的表情。
    “我不是那個意思。”傅行止後悔自己說話沒有過腦子，不能讓自己這些天做的努力付諸東流了，“我的確很介意你和東方的關係，我知道你對他不過是朋友對朋友的友情。但我是男人，我知道東方宇對你是什麽想法。”
    “也不是所有的男女關係都像你想的那麽糟糕。”道錦瑟小聲嘟囔了一句，反正她和東方宇的關係就很純潔。
    如果東方宇喜歡她，他有很多機會可以表白，但他沒有。
    她當然也相信，東方宇不是完完全全不喜歡她的，隻有喜歡的人，才能當朋友。
    但那種喜歡，和男女之情不一樣。
    “好，我們打住這個話題行嗎？”傅行止不想繼續東方宇的話題，怕再說下去，恐怕得吵起來。
    因為第三人而吵起來的架，傅行止認為是沒有必要的。
    “你好好休息，等到了比利時，我叫你。”傅行止讓空乘拿了毛毯過來，給道錦瑟披上。
    在蓋上毛毯閉上眼睛之前，道錦瑟看著傅行止，說道：“行止，其實我沒有你想的那麽脆弱。我是從小被寵到大的沒錯，但也不是什麽打擊都承受不了。”
    道錦瑟的話傳入傅行止的耳中，等想要開口說些什麽的時候，道錦瑟已經閉上眼睛，徹底打住了話題。
    道錦瑟的話有些不對。
    傅行止第一瞬間就覺得道錦瑟應該知道了什麽，可如果她知道了什麽，這個表現未免太過平靜了。
    他想象中的道錦瑟知道真相之後，應該是情緒失控的，應該是幾度想把孩子找回來的！
    不管是哪種局麵，都不該是道錦瑟現在這樣冷靜而又淡定。
    所以，她應該是不知道的。
    傅行止認為道錦瑟不知道她流產了。
    他看著與他隔著一個過道距離的道錦瑟，一心認為她不知道。
    ……
    年初一。
    道南希昨晚被沈長風折騰了許久，是真的累，打算好好睡一覺的。
    結果不到九點就被沈長風給拉了起來。
    她迷迷糊糊的時候，就看著沈長風已經收拾妥當，整個人精神奕奕的。
    男人穿一身墨黑的西裝，白襯衫，紅領帶，很正式。
    道南希想起來今天他們得去領證。
    “還早，讓我再睡一會兒。”
    “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結婚了？”沈長風覺得道南希不起床就是不想和他結婚。
    道南希哪裏受得了沈長風這種逼迫的方式，也隻能從床上起來。
    洗漱一番之後，道南希換上昨天來時的那套衣服，先前她放在他這兒的衣服都被她讓人給處理掉了，沒有可以換的。
    沈長風知道道南希穿昨天的衣服不舒服，“先去酒店，換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