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做個好夢(求票票,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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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羽慈付錢下車後,原本是打算直接回自己的房間的,可是當他看到隔壁房子門口還在亮著燈時,一時間倒有些躊躇。
小巧的門前燈,散發著的是柔和的橘色燈光,在周圍的屋子都是黑暗的情況下,顯得很是溫暖,洛羽慈表示自己明明還沒有考慮好,為什麽雙腳就自己走到門前了?!
洛羽慈有些沒好氣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怎麽就不能矜持一點,歎了口氣,自己這好像有點幼稚,這周圍又沒人,傲嬌給誰看,抬起手打算按門鈴,想了想,還是先把自己身上的灰拍了拍,不然等會怒那看見,又該嘮叨了。
稍微整理了一下,洛羽慈重新抬起了手,按在了門鈴上,幾乎是門鈴響起的同時,門便被拉開了。
“呀,怒那,你還沒睡啊?”洛羽慈賠著笑,打算混進去,怒那臉上掛著笑,可是心情好像不如表麵上那麽明媚呀。
“當然啦,弟弟沒回來,怒那那能睡得安穩啊,明明說好的回來吃晚飯,怎麽回事?還有下午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怎麽不接?”
樸仁靜問話的語氣倒是很平淡,隻是越逼越近的臉讓洛羽慈有些招架不住,有一說一,這些和自己都沒有什麽關係,全都是意外情況。
“怒那你聽我解釋,我回來晚是因為見義勇為去了,不是故意放你鴿子的。”
洛羽慈狡黠的轉了轉眼珠子,找出一處自己身上還沒有搽幹淨的灰塵,展示給樸仁靜看,語氣也故意說的很驚險,樸仁靜半信半疑的把他拉進房子,圍著他的身子轉了一圈,灰塵有是有,可還不如在地上摔一跤來的嚴重,不過她輕輕聳了聳鼻翼,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倒是飄進了她的鼻腔內。
“你回來晚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不過羽慈你跟我解釋清楚,你身上女人的香味是哪來的?”
“啊?有嗎?小恐龍沒用吧,在出租車上我都沒聞見。”
洛羽慈愣了一下,抬起胳膊,自己聞了一下,皺了皺眉,自己什麽都沒有聞見啊,不過看怒那的樣子,好像又準備長篇大論了,自己還是邊吃飯邊聽吧。
看著往餐桌走的洛羽慈,樸仁靜也看出來他沒吃飯了,隻能暫時壓下自己心頭的疑問,把特意留給他,還帶著餘溫的食物端帶桌子上。
洛羽慈自己盛好飯,端著碗坐到椅子上,等著對麵的樸仁靜發言,反正自家怒那的嘮叨從小聽到大,他早就有免疫力了。
“羽慈,你在kakao上都有一個小白球了,這個小恐龍又是哪裏冒出來的?你回來那麽晚就是和她在一起?外麵的女人就那麽好嗎?”
樸仁靜的嘴跟機關槍一樣,一句一句不停歇的往外冒著,洛羽慈則是隻趁著夾菜的空隙回答一兩句,糾正一些樸仁靜故意放大的措辭,比如那個是待在一起,而不是在一起。
即使在吃完飯後,洛羽慈也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等著樸仁靜說盡興,自從在家照顧外婆開始,樸仁靜和洛羽慈就沒什麽時間去接觸外麵,洛羽慈還好一些,樸仁靜基本就是全天在家了。
“算了,羽慈你也沒有認真聽,不說了,洗碗去了。”半個小時後,樸仁靜總算是說累了,注意到洛羽慈看著自己的眼神後,她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自己都說的累了,洛羽慈看向自己的眼神還是那麽精神。
“怒那還是我來吧,本來就是你做飯了,再讓你洗碗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洛羽慈搶先一步將桌上的餐具都拿進廚房,樸仁靜聽到這話後也沒有去推讓,就像洛羽慈了解她一樣,她也很了解洛羽慈。
“怒那,你是小孩子嗎?還潑水?”
“無聊嘛,呀!”
這天過後,洛羽慈的生活開始變得忙碌又輕鬆了起來,輕鬆便是因為他也不用去首爾大學上課什麽的,忙碌就是他對於洛冰心給他的職位啥都不了解,不管是常務理事還是經紀人,所以他必須要去了解,去學習。
不過,三叔給自己的股份倒是已經能讓自己成為公司的二把手了,這個常務理事倒是顯得有些無所謂了,至於經紀人什麽的,也就隻能靠他一點一點的摸索了,他雖然是個寫歌作曲的,可也不認識什麽別的女團經紀人。
而且就在這年的十一月份,樸仁靜外婆的病情還是惡化了,盡管樸仁靜和洛羽慈一直在悉心照顧她,還是攔不住死神的到來,臨終前,外婆給了樸仁靜一句話。
“仁靜,去放心大膽的追求自己的夢想吧。”
在新年這個萬家團圓的日子,洛羽慈和樸仁靜卻要料理至親之人的後事,心中苦痛可想而知。
“羽慈,怒那以後就隻有你一個親人了。”
在一切都料理完善後,樸仁靜跑到洛羽慈的房間,枕在他的大腿上,臉上略顯苦澀的低聲道,這些天應付那些不知道從哪突然冒出來的親戚,她真的是身心俱疲,若不是還有洛羽慈陪她一起麵對,她現在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來什麽,在她的心中,隻有從小相依為命的外婆和身為青梅竹馬的洛羽慈配得上親人這個稱呼。
“嗯,怒那你這些天表現得很好,辛苦了。”
洛羽慈輕柔的握住樸仁靜的一隻手,將其放在自己的耳垂上,小時候,樸仁靜很喜歡對他做這個動作,說什麽他的耳垂冬暖夏涼,肉肉的,揉起來舒服,隻是長大後,洛羽慈覺得這實在是太羞恥了,就再也沒有讓她碰過了。
“是嗎?羽慈,就算以後你有了女朋友,也不要拋棄怒那,好”
“怒那,這些天你也太累了,先睡一覺吧,我們明天再說別的事,好嗎?”
洛羽慈伸出一根手指,豎在樸仁靜的嘴前,沒有讓她問出來,隻是因為他不知道該作何回答,樸仁靜看著洛羽慈的眼睛,裏麵有糾結,有無奈,更多的還是憐愛,各種情緒交雜釀成了她的安眠酒,閉上眼睛的一刻,她感受到額頭上傳來一股溫暖而厚重的觸感。
“做個好夢,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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