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長街殺局!機械軍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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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p;太原。

    &esp;寬敞繁華的主街上,一座酒樓之中。

    &esp;倪昆坐在酒樓三層臨街包廂中,一邊小口飲著溫熱香甜的米酒,一邊透過敞著的窗口,看著下方街道。

    &esp;正對這邊窗口的街邊,擺著個算命攤子。

    &esp;一副算命先生打扮的丁春秋,坐在攤子後麵,悠然自得地閉目養神。

    &esp;配上他那頗幾分仙風道骨的瀟灑外形,倒真像是個知天機、識運數,鐵口直斷的算命先生。

    &esp;算命攤子斜對麵,有個賣糖炒栗子的小攤。

    &esp;金九齡化妝成一個須發蒼蒼的老頭,佝僂著腰背炒著糖炒栗子。斷水流大師兄扮成一個沉默寡言的黑臉漢子,負責收錢、包栗子。

    &esp;天君席應在不遠處擺了個棋攤,扮成男裝文士的東方白坐在攤上與他對弈。

    &esp;兩個棋藝高手你來我往,殺得痛快淋漓,旁邊還有陳玄風、史萬寶扮作看客,指指點點,一副棋癮甚大,恨不能以身代之的模樣。

    &esp;梅超風扮成一個黑臉村姑,挎著一籃子米糕沿街叫賣。

    &esp;聞采婷扮成老婆婆,在街邊擺攤烙餅,白清兒扮成相貌平平的小姑娘,給她打著下手。

    &esp;小青、綱手扮成紈絝子弟,坐在斜對麵一座胡姬酒樓裏,各自摟著一個胡姬喝酒賭骰。

    &esp;祝玉妍、婠婠扮成一對姐妹,在一家綢緞店裏挑著綢緞布料。

    &esp;調查隊伍全員上陣,擺出了一個古龍小說中經典的長街刺殺陣型。

    &esp;當然這並非倪昆的安排。

    &esp;這就是金九齡那位來自古龍世界的天下第一名捕搞出來的倪昆就尋思著,他是不是曾經多次遇上過類似的場麵,所以一直有著強烈的模仿意願?

    &esp;畢竟這位天下第一名捕心性有點奇特,看到別的罪犯犯罪手法捉急,鄙夷之下,就常尋思著換作是我,一定可以把案子做得天衣無縫。然後這麽想著想著,他就付諸實踐了。

    &esp;那麽同理可推,金九齡是不是也多次遇到過這種長街刺殺,然後就覺著那些刺客手法屬實拙劣,換作是我,一定可以把刺殺搞得天衣無縫?

    &esp;當然這並不是一場刺殺,隻是一場以生擒李建成為目標的攻擊。

    &esp;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倪昆說不定都不用出手,金九齡等人就能成功將李建成拿下。

    &esp;不過倪昆就覺著,事情恐怕不會那麽順利。

    &esp;李建成身邊的“神秘高手”們,可是極有可能,與域外那些滅世“天魔”有關呢。

    &esp;“公子,你在想什麽?”

    &esp;酒桌對麵,李秀寧見倪昆看著窗外出神,不禁輕聲問道。

    &esp;她武功一般,身份卻不一般,“長街刺殺”這樣的布局,當然沒有她的位置。

    &esp;“沒什麽。”倪昆笑了笑,說道:“就覺得大家夥兒的易容手段都挺高明的,這要不是提前知道誰是誰,乍看上去,還真無法將他們一一辨認出來。”

    &esp;李秀寧嫣然一笑,說道:

    &esp;“連我們都無法將他們認出來,大哥的人應該更無可能辨認出他們。這次行動,或許真無需公子出手,就能一擊成功呢。”

    &esp;倪昆笑了笑,沒說出他的猜想,隻淡淡說了一句:“且看就是。”

    &esp;李秀寧則既有期待,又有些擔憂地說道:“時辰快到了……”

    &esp;又過片刻,一支隊伍,自長街東麵出現。

    &esp;正是李建成的隊伍。

    &esp;李建成騎著一匹神俊的白馬,一臉木然地驅策著白馬碎步慢行,從表情、眼神上,完全窺探不出一絲情緒。

    &esp;身形雄壯、相貌醜陋的李元吉,鞍上掛著一杆大鐵槍,騎著一匹棗紅馬,與李建成並轡而行,同樣地眼神深沉、麵無表情,不顯情緒。

    &esp;二人前後,僅各有六名步卒,身披輕甲,腰佩橫刀,看上去就是普通的親兵護衛。

    &esp;然而當那前後各六,共計十二人的輕甲步卒,出現在視野之中時,倪昆眼中立刻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esp;因為以他如今強大的神魂靈覺,居然無法從那十二個輕甲步卒身上,感應到一絲血肉之軀的氣息。

    &esp;隻有一種毫無生命的冷冰之感,仿佛那十二個輕甲步卒,隻是十二尊由石頭或是金屬打造的傀儡。

    &esp;可從外表看去。

    &esp;那十二個輕甲步卒,都是活生生的人類。

    &esp;無論五官、皮膚、頭發都看不出一絲異狀。

    &esp;行進之時,步伐也很是自然,甚至還著各自不同的微表情、小動作。

    &esp;看著那十二個貌似真人,可靈覺感知卻嚴重違和的輕甲步卒,倪昆心中的古怪之感愈發濃烈,輕聲自語:

    &esp;“它們……就是所謂的‘神秘高手’麽?”

    &esp;這時,在那十二個輕甲步卒“保護”下的李建成、李元吉,已行將進入金九齡等人的埋伏圈子。

    &esp;就在扮作炒栗老翁的金九齡,隱蔽地打出暗號,提醒眾人準備行動之時。

    &esp;意外忽然發生了。

    &esp;走在最前邊的一個相貌平平,身形矯健的輕甲步卒,左右張望一圈,視線自金九齡、斷水流大師兄、東方白、席應等眾人身上一掃而過,然後猛地抬手握拳,住出了一個“止步”的動作。

    &esp;其他十一個輕甲步卒,動作整齊劃一,步調完全一致地同時止步。

    &esp;倒是一臉麻木的李建成、李元吉還稍微走神了一下,仍自繼續前行,直到馬頭快要撞到各自前方一個輕甲步卒時,兩人才急忙勒停坐騎。

    &esp;“怎麽了?何故突然止步?”李建成沉聲問道。

    &esp;“有些人,有問題。”那提示隊伍止步的輕甲步卒,抬手指向金九齡:

    &esp;“他的外貌,與他的身體機能嚴重不符。還有他……

    &esp;他又指向斷水流大師兄:

    &esp;“他的骨骼、肌肉密度遠遠超過正常人,甚至超過一般的武林高手。”

    &esp;又指向下棋的東方白:

    &esp;“她是個女人。”

    &esp;又指向席應、史萬寶、陳玄風:

    &esp;“他們臉上用了很多特質的粘土、藥膏,大幅改變了臉型特征。”

    &esp;又指向扮作黑臉村姑的梅超風:

    &esp;“她原本的膚色沒有這麽黑,臉上抹了大量植物色素。”

    &esp;又指向聞采婷、白清兒:

    &esp;“一個身體機能與蒼老相貌嚴重不符,一個臉上用了人皮麵具。”

    &esp;又指向胡姬酒樓中,臨街坐著,各摟著一個胡姬上下其手的小青、綱手:

    &esp;“她們也是女人。”

    &esp;一時間,除了本就沒有易容的丁春秋,以及身在綢緞莊中,沒有暴露在外的祝玉妍、婠婠,長街兩邊,所有化妝埋伏的調查團成員,竟都被這貌不驚人的輕甲步卒,一一指認了出來。

    &esp;並且一一指出了他們身上,那本不該被一般人,乃至武功高手發現的“破綻”。

    &esp;一時間,被指認出來的金九齡等人,都有些坐蠟。

    &esp;尼瑪這什麽情況?

    &esp;大家的易容可是精湛得彼此對麵不相識,非得互相打暗號才能辯認出來的。

    &esp;也各有收斂氣息的本事,隻要不是近在咫尺貼臉照麵,就算是宗師武者,也不可能輕易將大家都指認出來的好吧?

    &esp;李建成的手下,眼力就這麽恐怖的麽?

    &esp;這樣的大才,怎麽就屈尊做了一個連馬都沒得騎的輕甲步卒?

    &esp;眾人心中瘋狂吐槽,紛紛將目光投向金九齡:

    &esp;局是你做的,現在被人揭穿了,咱們該怎麽辦?

    &esp;金九齡心裏也是一陣惱火。

    &esp;我特麽想查案卻沒得查,好不容易爭取到了布置這種長街殺局的機會,滿以為可以布置出一個天衣無縫的局,吊打以前那些布局、易容都破綻百出,被我輕易看穿的長街殺手,可沒有想到,蠢貨竟是我自己!

    &esp;算了,不裝了。

    &esp;反正咱們這邊武力夠強,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是足以坐鎮一方的高手,而李建成、李元吉身邊就十二個輕甲步卒,哪怕都是所謂的“神秘高手”,難道還能在我們手下翻天不成?

    &esp;一念至此,金九齡長笑一聲,以中氣十足的爽朗笑聲,掩飾心中的尷尬惱火。

    &esp;同時佝僂的身軀站得筆直,那蒼老垂朽的氣息一掃而空,代之以一種淵亭嶽峙的宗師氣魄。

    &esp;“好眼力!”

    &esp;他大聲讚歎道:

    &esp;“想不到李閥大公子手下,竟還有這等人才!金某人佩服!

    &esp;“不知這位兄弟尊姓大名?既有這般本領,何必在李建成手下做一個連馬都沒有輕甲步卒?若投效我大秦,以兄弟的本事,榮華富貴唾手可得!兄弟不如仔細考慮一下?”

    &esp;他說話時,街上被揭破了偽裝的眾人,紛紛放下手頭的事情,站起身來,四麵圍向李建成、李元吉等人。

    &esp;對麵胡姬酒樓中的小青、綱手也推開各自懷裏的胡姬,站到陽台上,手扶欄杆,居高臨下,虎視眈眈盯著李建成一行。

    &esp;眼看就要爆發衝突,且衝突一方,還是太原之主李建成,以及他那位頗為凶殘的兄弟李元吉,其他正經小攤販、小商人們趕緊手腳麻利地收拾起攤子,紛紛開溜。

    &esp;李建成、李元吉與人衝突,普通群眾圍觀是不敢圍觀的,最多躲遠一點,尋個安全的地方遠遠窺視。

    &esp;不僅小攤小販們趕緊走人,附近的商鋪也紛紛準備裝上門板。

    &esp;丁春秋也假裝路人,手腳麻利地收拾著算命攤子,一副要隨大流開溜的樣子。

    &esp;綢緞莊裏的祝玉妍、婠婠也走出門來,遠遠躲在牆角,探頭探腦地好奇圍觀。

    &esp;轉眼之間,這一段寬敞的主街,便已變得安安靜靜。

    &esp;隻有李建成、李元吉一方,以及包圍過來的調查團眾人,靜靜對峙。

    &esp;那個被金九齡詢問姓名,順勢勸降的輕甲步卒,麵無表情地看著金九齡,對他那番話毫無反應。

    &esp;李建成卻淡淡道:“你們是大秦的人?”

    &esp;“不錯。”

    &esp;都已經被揭穿了,隱瞞也毫無意義,金九齡索性坦然承認:

    &esp;“我等奉始皇陛下之命,前來調查唐國公遇刺真相。”

    &esp;李建成淡淡道:“你們想捉我質詢?”

    &esp;金九齡微微一笑:

    &esp;“若大公子肯配合,自然最好不過。

    &esp;“這次來的都是高手、大高手、超級大高手,就算大公子這十二位護衛,並非普通軍卒,恐怕也難以保住大公子。

    &esp;“與其無謂反抗,徒增傷亡,大公子何不配合我等,查清令尊遇刺真相,還令尊一個公道?”

    &esp;席應亦淡淡說道:

    &esp;“李建成,你身為人子,難道要替真凶隱瞞,不想報殺父之仇麽?”

    &esp;李建成古怪一笑:

    &esp;“你們啊……還以為這是二十年前嗎?有一身好武功,便能傲公卿,慢王侯,橫行天下?

    &esp;“各位高手、大高手、超級高手,世界不一樣了,時代不一樣了。

    &esp;“我其實很希望你們能成功。可惜,你們的布局太拙劣,竟被一眼看穿,這讓我……實在不敢將身家性命,交托到你們手上啊!”

    &esp;李建成這番話,聽起來很有深意,話裏話外的意思,好像真如李秀寧猜測的那樣,遭到了某種脅迫。

    &esp;但又說得雲裏霧裏,令人摸不著頭腦。

    &esp;就連倪昆都無從判斷,李建成這番話,究竟是幾個意思。

    &esp;是真受了脅迫,身不由己,在隱晦地釋放信號?

    &esp;還是單純的嘲諷?

    &esp;又或是……故作姿態,禍心深藏?

    &esp;而金九齡聽李建成嘲諷他“布局拙劣”,頓被戳到痛處,把臉一沉,冷聲道:

    &esp;“看來大公子是不想好好配合了?”

    &esp;李建成緩緩搖頭,“我說過,時代不同了,你們行事又太不周密,我可不敢將身家性命,交托到你們這等人手上。”

    &esp;金九齡點了點頭,緩緩說道:

    &esp;“既如此,我等也隻好……強行請大公子隨我們走一趟了!”

    &esp;話音一落,早就等不耐煩的斷水流大師兄第一個動手。

    &esp;轟!

    &esp;他腳掌猛一踏地,街道石板迸碎之際,身形若縮地成寸一般,瞬間掠至那揭穿眾人偽裝的輕甲步卒麵前,叱喝聲中一拳轟出。

    &esp;拳峰破空,竟炸出一聲響亮的音爆,拳頭之前,更擠壓出一團肉眼可見的乳白氣浪,以無堅不摧之勢,轟向那輕甲步卒的胸膛。

    &esp;嘭!

    &esp;爆響聲中,斷水流大師兄這一拳,結結實實打在那輕甲步卒胸膛上,直將其胸膛打得“血肉橫飛”、汁液四濺,炸出一個深深的凹坑,然後就撞在一塊黑色的“胸骨”上。

    &esp;鐺!

    &esp;拳頭與“胸骨”碰出,發出一聲響亮的金鐵交擊聲。

    &esp;大師兄拳勢立止,瞳孔驟縮,一臉震驚:

    &esp;“你不是人!”

    &esp;沒錯,這輕甲步卒,根本就不是人。

    &esp;它胸膛上飛濺的“血肉”,壓根兒就隻是一些泛著金屬色澤的粘稠黑液,質地宛若水銀一般。且被斷水流大師兄一拳轟爆的那些粘稠黑液,落地之後,又仿佛有著生命一般,飛快的向著那輕甲步卒匯聚而來,融入他腳掌之中。

    &esp;同時輕甲步卒胸膛的傷口也飛快愈合,甚至要將大師兄拳頭包裹。

    &esp;大師兄一驚,正要縮回拳頭,那輕甲步卒嘴角浮出一抹古怪的笑意,右手閃電般一探,就把大師兄手腕牢牢攥住。

    &esp;同一時間。

    &esp;金九齡、席應、東方白、陳玄風、梅超風、史萬寶、聞彩婷、白清兒也紛紛出手,各自攻向一個輕甲步卒。

    &esp;金九齡從炒栗攤下抄出一杆短柄大鐵椎,閃身掠至一個輕甲步卒麵前,如同掄著根輕飄飄的木棒一般,將幾十斤重的大鐵椎掄起,狠狠砸向那輕甲步卒腦門。

    &esp;輕甲步卒不閃不避,麵無表情,用天靈蓋硬接。巨響聲中,這輕甲步卒腦門迸裂,飛濺出黑色汁液,現出一塊沒有頭蓋骨、顱內空蕩蕩的骨色頭骨。

    &esp;不等金九齡表示震驚,這輕甲步卒肩頭猛地探出五六根水銀質地的黑色觸手,閃電般攢刺金九齡。

    &esp;席應手掌一揮,發動紫氣天羅。

    &esp;紫色真氣宛若羅網一般,牢牢纏縛在一個輕甲步卒身上,輕易就將其勒得“皮開肉綻”。

    &esp;正要再接再厲,將其骨骼也勒成粉碎,可摧金裂石、灼熱如火的紫氣天羅,竟被其骨骼生生卡住,不得寸進。

    &esp;那輕甲步卒則猛地抬手,雙手化為兩口亮銀長刀,交叉一剪,閃電般斬向席應首級。

    &esp;東方白飛出數枚銀針,化作數點幽藍星光,沒入一個輕甲步卒心口。

    &esp;可這一擊,卻並未像往常一親,將之身軀洞穿、內髒炸碎,竟隻將其胸口炸出幾個黑窟窿,現出黑色胸骨,令其向後拋跌出去而已。

    &esp;陳玄風的九陰神爪,梅超風的落英劍法,史萬寶的重劍,聞采婷的甲骨龍爪,白清兒的圓融金指,亦紛紛命中壓根兒沒有閃避的輕甲步卒。

    &esp;可結果也和其他人完全一樣,雖然看似都將各自目標打得“皮開肉綻、血肉飛濺”,可那些輕甲步卒根本晃都沒晃一下,麵無表情地反起了反擊。

    &esp;佯裝溜走的丁春秋也出手了。

    &esp;他從一道圍牆後翻躍過來,冷不丁撲向李建成。

    &esp;一個輕甲步卒縱身躍起,攔截於他,丁春秋不屑地拍出一掌,印在那步卒天靈蓋上,順勢發動北冥神功,欲將其吸成人幹。

    &esp;可令他驚詫的是,那輕甲步卒竟無絲毫功力可供吸取,其天靈蓋上反而飛快蔓延出水銀質地的黑色金屬液體,一下就把他手掌包裹在內……

    &esp;出手的眾人,無一不是高手。

    &esp;可一番交手下來,眾位高手竟沒有打死一個輕甲步卒,反而被它們那不死的身軀、詭異的身體構造震撼,好幾人都險些被它們反擊傷到。

    &esp;而居高臨下,將戰局盡收眼底的倪昆,已經恍然大悟,知道了這些所謂“神秘高手”的來曆。

    &esp;那十二個輕甲步卒,分明就是《終結者:黑暗命運》當中,rev—9型軍團機械人。

    &esp;一種比t800終結者,和t1000液態終結者更加先進,潛入能力也更加強大的殺戮機器。

    &esp;這種“軍團”機械人,金屬骨骼近乎堅不可摧,可正麵承受反坦克火箭筒轟炸而毫發無傷。其骨架附著的液態金屬,亦能承受各種物理傷害、大威力爆炸傷害。

    &esp;以軍團機械人身軀之堅固,凡俗武者想要將之摧毀……

    &esp;除非能擁有比電影當中,將rev—9卷進去的那台發電機轉子更加強大的輸出功率。

    &esp;因為即使是那台大型發電機轉子,也隻不過是將rev—9弄殘而已。

    &esp;這幾乎是一種完美的殺戮機器。

    &esp;唯一的不足就在於,輸出稍微有點弱。

    &esp;若不攜帶武器的話,其本身就隻能變化出觸手和冷兵器,沒有tx那種電漿炮。

    &esp;剛這樣想時,倪昆就看到,那與丁春秋纏鬥的輕甲步卒右手皮肉融化,露出黑色骨骼,又迅速組裝變化成一門小型電漿炮,一炮就把丁春秋上半身轟成了碎片。

    &esp;好吧,這裏是輪回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esp;【求月票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