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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麽要救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可、可是,是你讓我救你的啊!當時你昏倒了,還在說救、救命不過,既然我把你救了,你就在這兒生活就好了!你要聽我的話哦!對了,這雪地晚上有狼,晚上別出去哦!”
祭夏斐看著麵前的少女:赤色的長發有點兒散亂,水汪汪的眼睛卻明亮無比,仿佛深深看透了他的內心。猶如墨線勾勒的清冷麵容,柳眉,烈焰紅唇。這讓祭夏斐第一次對異性產生了朦朧感。
栗兒
“你叫什麽名字啊?”
“祭夏斐。”
“祭夏斐好美的名字哦!對了,你是怎麽到這來的啊?你是從外麵來的嗎?可以和我講講外麵的事嗎?”
看著栗兒純潔無暇的雙眸,祭夏斐不忍心將它染上汙點:“外麵的世界啊很美,很美”
“是嗎?和我想象的差不多呢!嘻嘻。”
“你從來沒出去過嗎?”
“嗯。我一出生就在這裏,我媽媽一出生也在這裏,就連我外婆也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們出生的時候都是伴隨著血光之災,外婆說,我們身上被下了詛咒,而且是子子孫孫都會繼承的那種詛咒。越往後,詛咒越深。而到了我這一代,已經是第一百四十五代了,我媽媽和外婆希望的是,在我這一代能斷結這詛咒,可是,沒人能知道怎樣斷結詛咒。”栗兒說的聲音很淡然,就像與她無關似的,但藏在眼底深處的是冷漠。
“那是誰給你們下的詛咒呢?”
“花神。”栗兒有點兒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的祖宗!”
“那你恨他嗎?”祭夏斐小心翼翼的問。
栗兒笑了,是有點苦澀,又滿是嘲諷的笑:“怎能不恨呢?為情而死,下了這麽凶狠的詛咒,就算他想讓自己痛苦,為什麽要牽扯上我們!”
“對、對不起。”
“你不用道歉。我們的存在,其實就是給他做彌補。彌補他的過錯。”
“那要不要聽聽我的故事?”
“你的故事?”
“嗯。我原來有個幸福的家庭。雖然母親早逝,但我還有我的父親。但是花神卻奪走了我的一切!我的身份,我的尊嚴,還有,我的父親!我隻好背井離鄉,來到了這裏。”
“你、你恨他嗎?”
“忘了。”
“忘了?”
“嗯,忘了。”
其實祭夏斐並沒有忘掉,他恨花神,可是,他卻喜歡栗兒。他要當她的受傷的翅膀,做她依靠的肩膀!
但他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花神又奪走了她!
。。。。。。。。。
歐陽宏夏真的,好可憐。
寒夏對於宏夏的感情變得朦朧,雖然隻有一層薄薄的輕紗,但是卻掀不開它。
“寒夏,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喜歡宏夏嗎?”
寒夏的腦袋是蒙的!就因為言夏悅的這個問題!
夏悅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她也喜歡宏夏?等等,我為什麽要用“也”字?
我喜歡宏夏嗎?好像是的。
這就是喜歡嗎?可是,為什麽我覺得,覺得很心痛呢?到底到底是為什麽?
好奇怪呢!
迷迷糊糊間,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嗚嗚嗚~~~~夏斐夏斐!不、不要!”
“我當初就不該救他!愛的感覺好難受。”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麽做?”
“求求你嗚嗚嗚——夏斐!求求你不要傷害他!”
“原來我的詛咒是愛真是,一種毒藥啊!我中的毒已深終於可以體會到當時祖宗的心情了”
陸陸續續的片段在寒夏腦海裏出現。一位赤發少女跪坐在彼岸花與罌粟花海裏。淚流滿麵,水亮的眼睛裏充滿了絕望。黑色長裙上血跡斑斑,一條條無形的鎖鏈將她死死地鎖住。
“不要”
“寒夏同學,寒夏同學!”
“啊?”
眼前的不再是那片花海,而是課堂上,女老師皺著眉頭,看著寒夏。
一張小字條出現在寒夏眼前,上麵的清秀小字寫著:走神了吧?老師教你讀課文,從第三自然段開始。
“咳咳。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麵,彌望的是田田的葉子。葉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層層的葉子中間,零星地點綴著些白花,有嫋娜地開著的,有羞澀地打著朵兒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裏的星星,又如剛出浴的美人。微風過處,送來縷縷清香,仿佛遠處高樓上渺茫的歌聲似的。這時候葉子與花也有一絲的顫動,像閃電般,霎時傳過荷塘的那邊去了。葉子本是肩並肩密密地挨著,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葉子底下是脈脈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見一些顏色;而葉子卻更見風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一片葉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裏。葉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過一樣;又像籠著輕紗的夢。雖然是滿月,天上卻有一層淡淡的雲,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為這恰是到了好處——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別有風味的”
“很好,讀的也很有感情。下次注意,別走神了。”女老師說道。
坐下之後,扭頭看向宏夏的位置,他正朝著寒夏笑呢!
“你笑什麽!”下課後,寒夏猛地一拍宏夏的桌子,柳眉微微一豎,質問道。
“不能笑你嗎?我的嘴是我的,我想怎麽笑就怎麽笑,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宏夏嘻嘻的逗趣道。
寒夏的臉微微一紅,知道自己說不過宏夏,氣呼呼的一轉身,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卻聽見旁邊幽幽地道:“唉,學霸啊學霸,是不是指的是iq(智商高),eq(情商低)的那種?”
“歐——陽——宏——夏——”
(某人已氣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