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三章 這樣的大明讓我士大夫不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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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校因此走了過來,看著劉鴻訓等人,問道“你們來做什麽,也是要為戴明說求情,認為他是忠臣,而朕是昏君的嗎?”

    “臣等是來參劾這些鬧事官員的!”

    劉鴻訓回了一句。

    “陛下犯不著跟這些糊塗輩計較,他們顯然隻想到了禮法,而忘記了君父。”

    朱燮元也回道。

    溫體仁也道“沒錯,陛下下旨教訓他們即可,萬不可因此動了肝火。”

    朱由校則道“他們可不是糊塗,他們是這是有預謀的,他們是朋黨!是結黨亂政!”

    說著,朱由校就對劉鴻訓等人道“你們來的正好,立刻擬旨,為首的張天植、王崇簡,與之前的戴明說,皆處以腰斬之刑!九族分北流放霍海半島(堪察加半島)、庫頁島、蝦夷島,其餘官員與全族人定皆流放至吐魯番!”

    “啊!”

    因跟著張天植和王崇簡一起,為戴明說求情,而被召來的文官們皆因此大感驚訝,不由得開始求起饒來。

    “陛下,我等並未結黨啊!”

    “陛下,我等冤枉啊!”

    “陛下,請不要讓臣等流放萬裏邊疆啊!”

    輔臣們也頗為驚訝,皆沒想到皇帝會直接來這麽強硬的一手。

    朱燮元和溫體仁皆看向了首輔劉鴻訓。

    這個時候就看劉鴻訓敢不敢跟著皇帝這麽鐵腕。

    朱由校這時候也直接威脅道“你們若不答應,朕也一並撤了你們,重組政事堂!”

    劉鴻訓在想了想後,就毫不猶豫地回道“臣領旨!”

    “臣領旨!”

    朱燮元和溫體仁也緊跟著回了一句。

    朱由校見此隻回了一句“擬旨吧!”

    “是!”

    然後,朱由校就健步回了殿內。

    接下來,錦衣衛就將張天植和王崇簡等押了下去。

    有文官依舊在求饒。

    但張天植這時候則幹脆喊道“不要求饒!不要求饒,不就是死,這有什麽,在這樣的大明,不得自由,活著還不如死了痛快!”

    劉鴻訓等輔臣也沒理會張天植等人,而是跟著進了大殿。

    “陛下,皇長子那裏,還是得談談比較好,最後不要因為這些人,使皇族間生了隔閡。”

    劉鴻訓說道。

    朱由校則氣定神閑地喝著茶道“此事不急,再等等看,他們自己會跳出來的,難道,他們不想獲得一個仁名?”

    如朱由校所料。

    次日一早,皇長子朱慈煒和次子朱慈燦等皆來了朱由校這裏,替戴明說等求情。

    “父皇!戴明說、張天植、王崇簡他們雖一時昏聵,但也並非大奸大惡之輩,且素來清廉,求您饒他們一命吧!”

    朱慈煒先說道。

    朱慈燦也緊跟著說道“是啊,父皇,他們雖然迂腐,但也隻是基於我大明宗社傳敘的一片赤誠之心,求父皇對他們寬恕一次吧,他們想必也知道錯了!”

    皇三子朱慈焯也跟著說道“請父皇給他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

    朱由校則在聽了這些皇子說後,就笑了起來“繼續說,朕倒是生的幾個好兒子,可比朕仁德,你們先生教的不錯嘛!”

    朱由校這話一出,這幾個皇子皆大驚失色,因為他們聽得出來,皇帝這是對他們不滿,大有要重新培養的意思。

    皇長子朱慈煒因此先匍匐在地“父皇息怒!他們所做這一切皆是為了兒子,兒子不可能無視他們身陷囹圄,否則就違背一個“義”字,今日,父皇即便懲罰兒子,兒子也得為他們求情。”

    朱由校則看向其他皇子,問道“那你們呢?”

    “兒子是不忍見皇兄一人受罪,故要一起來。”

    朱慈燦回道。

    “我們皆是不忍見皇兄一人受罪。”

    朱慈焯等跟著回道。

    朱由校冷笑起來“倒是兄弟齊心,這麽說,你們幾個都也覺得朕是個刻薄寡恩的暴君了?”

    “兒子絕不敢有此想!”

    這幾個皇子忙跟著回了一句。

    朱由校則哼了一聲道“少在朕麵前裝腔作勢!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們心裏想的是什麽!朕知道你們都想要這個位置,不是不可以想,想要,就得證明自己的能力,別在這裏給朕表現你們表演的能力,那隻能表示你們是否能做演好一場戲!去基層、去地方,去接觸民生,到那裏取展現自己的能力去!”

    朱由校說著就對劉鴻訓等輔臣說道“將這幾位為戴明說等奸佞說情的皇子貶為地方知縣官!讓他們去曆練!所謂宰相起於州部,猛將發於行伍,能否為帝王之才,也得去鄉野城鎮間去體驗一番,若不能管好一縣之民,將來如何管好一國之民,至於具體把他們貶去哪個縣,你們幾個合議,對他們也要嚴格考成,不得因為其身份而驟升!”

    “陛下,這,這是否太過了,皇子驟降為州縣,這豈不損其體麵?”

    劉鴻訓聽後大驚忙先站了起來。

    朱燮元也跟著說道“是啊,陛下,皇子為州縣官,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古來倒是有皇儲任京兆尹或封疆大吏的,但直接任州縣官倒是沒有,這樣恐會累著皇子們啊!”

    溫體仁也道“還請陛下三思,即便要曆練皇子們,也不必這麽狠。”

    皇子們也很驚訝,畢竟權謀歸權謀,真要下基層去曆練吃苦,他們當中一些人還真是有心難為情,所以,這些皇子們皆看向了皇長子朱慈煒。

    “州縣官怎麽了,州縣官就不是代天子而牧守地方?州縣官被殺,照樣是九族之罪!”

    朱由校這時候卻說了一句。

    接著,朱由校就問著諸皇子“怎麽你們也嫌棄縣官太小?”

    說著,朱由校就又道“你們可以拒絕!”

    雖然朱由校說可以拒絕,但這些皇子們都知道,拒絕就意味著自動放棄爭儲。

    所以,一時沒幾個願意站出來。

    最後,隻五皇子朱慈灼抬頭道“父皇!真可以拒絕嗎,兒子不想當官,兒子甚至都不想當皇子,兒子隻想過悠閑的日子。”

    朱由校微微一笑“行!那就隻貶你為奉國將軍!留在京城,給朕找些樂子!”

    “謝父皇!”

    朱慈灼回道。

    這時候,皇長子朱慈煒見沒有人再站出來拒絕這樣的安排,也就主動先回道“兒子等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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