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 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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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麥的自殺原因和當年的海子有所不同,並沒有練什麽功走火入魔,主要是生活在語言的烏托邦之中,顛倒了現實與夢幻的關係,孤獨、焦慮、幻想、封閉成為其精神狀態。
他的內心深處具有一種濃鬱的死亡意識,死亡對他來說成了一種擋不住的誘惑,成為他獲得“新生“的唯一途徑,還有就是受到海子自殺的影響。
但是,現在這個條件因素都不複存在,海子在香江活的好好的正在和一個姑娘熱戀。
而戈麥和夏紅軍他們經常一起聊詩歌人生,性格開朗了許多,連寫的詩歌也充滿溫暖
我隻講述那另一種玫瑰
在月輪之下
琥珀的馬、人形和神的玫瑰
那不為人懷念的早晨和夜晚星宿的玫瑰
戈麥的《玫瑰》。
想到這裏,夏紅軍趕緊又給戈麥的單位打了個電話,很快就聽到戈麥的聲音。
“紅軍,剛好我給你說件事,這個周末不是開詩歌沙龍嗎?我想請個假。”電話裏戈麥說道。
“咋了?”
“我我和我同事約好一起去爬八達嶺。”
“嗬?男同事還是女同事的?”
“女的,就是就是我辦公室那個小薇。”
嗬?
是她?
夏紅軍去過戈麥的單位《中國文學》雜誌社,見到和他一個辦公室那個叫小薇的姑娘。
不算很漂亮,但喜歡笑,一笑起來左邊臉蛋上就有個小酒窩很開朗的樣子。
“怎麽,你倆談上了?”夏紅軍問道。
“這個剛開始”戈麥在電話裏期期艾艾。
“恭喜恭喜,加油啊!需要哥幾個幫啥忙,盡管開口!”
又閑聊了幾句夏紅軍準備掛電話,戈麥突然問道“差點忘了,你給我打電話啥事?”
“沒事,沒事,隨便聊聊。”夏紅軍說完掛掉電話。
走出客廳來到小院子,看著圍牆邊綠油油的大蔥和紅色的西紅柿,土狗豆苗懶洋洋躺在照壁邊曬太陽,小奶貓豆芽正聚精會神和一隻蝴蝶鬥智鬥勇,一切都很美好。
夏紅軍心情感到很很舒暢。
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啊
夏紅軍又開始了自己悠閑的生活。沒事去小酒館坐坐,和老狼聊聊。
還有鄧婷。
高小嵩跑到燕京電影學院的導演研究生預備班學習,這讓鄧婷很是難過一陣,少了一個能請教音樂的學哥。
“這家夥就是不務正業!音樂做的好好的,幹嘛去當什麽導演?他以為自己真的能成張藝謀啊?”
鄧婷對此也很不滿。
“鄧婷該不會你喜歡上他了吧?”夏紅軍開玩笑道。
“沒有的事!”鄧婷堅決否認“我聽了他在廈大的故事就知道那家夥是個花心大蘿卜!我隻是佩服他的音樂才華!”
夏紅軍聽了略略放心。
像鄧婷這樣的純情姑娘根本就不是高小嵩這種浪子的對手,最後絕對是傷痕累累。
千萬別成那個筠子。
“放心他考不上的,嚇折騰一陣子最後還得乖乖回到音樂上。”夏紅軍笑著說道。
除了去小酒館坐坐,夏紅軍跑的最多就是馬未都的古玩店,纏著他到潘家園逛逛,看能不能淘些古董家具,也不是想每次都撿到便宜,就是圖個開心。
當然收獲也不少,淘了一套官帽椅子條案條桌方桌,四件套的中堂家具一共三千二百塊。
夏紅軍除了在書房擺一套光緒年間的黃梨木文案家具,其餘的古董家具全部包裝好放在一進院門的倒坐房裏,算算也擺放兩間屋子。
嗯挺有成就感。
轉眼到了十月中旬,這天中午夏紅軍接到來自香江柳慧芳的電話“紅軍,實在對不起,我跑了香江幾個出版商,他們都不願意出版你這本書。”
“為什麽?”
“他們說把《西遊記》顛覆的太厲害,害怕讀者接受不了。”
哦
意料之中的事情。
“柳姐,你覺得寫的怎麽樣了?”夏紅軍想了想笑著問道。
“說真話嗎?”
“當然。”
“剛開始看的時候,感覺很搞笑,很有點我們香江人無厘頭的感覺,但是看著看著我就哭了,夏紅軍,你寫的根本不是喜劇,而是一個悲劇!愛情的悲劇!”
“夏紅軍,你竟然讓我一個老女人為情啊愛啊流眼淚,你好厲害!”
“柳姐,你一點也不老,看上去二十多歲和我差不多大哦。”夏紅軍開玩笑道。
“哎呦小嘴挺甜的趕緊來香江當麵叫姐姐!”
這
有點過火。
夏紅軍幹咳兩聲,把話題又引導這本書上,說也不急,底稿就放在你哪裏,沒準那個出版商或者導演看上,改編成電影也有可能。
香江這邊這本書暫時沒戲,不知道高東輝這邊能不能出版?但估計還有一段時間。
但沒想到又過了幾天,夏紅軍就接到高東輝打來的電話,說那本《大話西遊》順利出版,第一次印刷十萬冊。
試水啊?
不過當初高東輝說第一次就印十萬冊,夏紅軍並沒有提不同意見。
這本書,需要時間。
“輝哥,出版速度這麽快?”這點讓夏紅軍感到奇怪,當初出版那本《山楂樹之戀》可整整用了半年時間!
“哈哈,你不知道?現在我們都用上了先進的激光照排技術!就是方正公司研發的!再也不用鉛字排版了!”
嗬科技時代馬上來臨了。
不出夏紅軍的預料,這本《大話西遊》投放市場,在讀者中沒有驚起半點水花,但在評論界卻又掀起一股批評狂潮。
一句話
竟然徹底顛覆原著!
用一個文學評論者的話說“如果吳承恩老先生地下有靈,一定從棺材裏爬出來和你拚命!”
特別是在央視版《西遊記》飾演孫悟空的那個,更是氣憤不已,說是夏紅軍這樣寫,是劣質的,是在侮辱民族文化!甚至揚言要上法庭控告他!
哎呦
真把自己當成孫悟空原型了?
不過,夏紅軍懶得理。
無論是報紙雜誌如何批評,把這本書說成狗屎,夏紅軍一律不回複保持罕見的沉默。
他的目光注視著大學生群體。
因為他知道,他們才是這本書的的真正讀者,猶如原來的那部電影,是從他們開始才看到這部電影的真正價值。
恰好,夏紅軍接到母校燕師大的邀請,讓他去給學生們做一次詩歌方麵的講座。
夏紅軍這次欣然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