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四倍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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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著冷無憂給的丹藥,司若瀝急匆匆的回了家,他一定要努力突破贏了這場比試,這才是對兄弟的最好報答,還有那顆劍齒虎靈獸蛋,等他贏過來送給兄弟。

    司若瀝走的急,連他的雪狸貓都忘了帶走,看著站著石桌上睜著一雙湛藍貓瞳,一臉茫然與她對視的小貓,冷無憂愣了愣,一人一貓對視好一會兒,冷無憂瞅瞅了瞅雪狸貓那身雪白的絨毛,手有些遲疑的探了過去,感受到手下的觸感,冷無憂臉一肅,神情嚴峻了幾分,“好,好軟啊!”忍不住又摸了幾下。

    司若瀝和淩金睿要比試的消息,不過一上午就已經傳的滿帝都都是,甚至還有人開啟了賭盤,淩金睿的賠侓是1賠2,因為沒有人見過司若瀝出手,又因為司若瀝的修為沒有淩金睿的高,所以司若瀝的賠侓是淩金睿的二倍。

    熱鬧的賭坊裏,一個頭戴兜帽渾身裹在黑袍裏的人撥開人群來到盤口處,大手一揮一陣的嘩啦亂響後,賭桌上堆起來了一個小山堆,耀眼的晶光刺得人眼發酸。

    “這是……”開盤的人看到這一幕,眼睛瞬間睜大。

    “五千萬晶幣,買司若瀝勝。”低啞的聲音從兜帽下傳出,似乎是刻意壓低的。

    圍觀人群此刻也回過神來,一個個震驚的看向賭桌前的黑衣人,震驚中還帶著些看二傻子的潛質。

    “五千萬晶幣全壓司小少爺勝,好大的手筆。”人群中有人感歎。

    “手筆雖大,但是這人是不是壓錯了,他壓的可是司小少爺,帝都誰人不知道司小少爺的修為才堪堪晉級玄靈,而淩少早在半月前就突破了玄靈三階,這兩人孰強孰弱明眼人都能看出了。”人群中有一人道。

    “那也不一定,說不得這司小少爺還有什麽底牌。”人群中也有人有不同的看法。

    “我覺得這想法有道理,這司小少爺咱也沒多少人見過他出手,誰也不知道實力如何,說不得會有奇跡呢!”

    “能有什麽奇跡,就算司小少爺有隱藏實力,可淩少也不見的沒有。”

    “我還是認為淩少能贏。”

    “我也是……”

    “我讚同……”

    聽著眾人的爭執議論,負責記錄下注金額的人員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桌上那小山一樣的晶幣堆,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

    五千萬晶幣,淩少的賠侓是一賠二,司小少爺的賠侓卻是淩少的兩倍,也就是是一賠四,要是司小少爺輸了,這五千萬晶幣他自然樂意,可若是司小少爺贏了,那五千萬可是直接翻成四番,就算是把賭坊賣了估計也賠不起。

    “那個……這位客人,您看,這五千萬晶幣是不是有點太多了?”開啟賭盤的人也和負責記錄的人員一個臉色,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有些小心翼翼的問。

    “多了嗎?”黑衣人低啞的聲音有些疑惑的從兜帽下傳出。

    “嗯,多了,太多了,您要是贏了我們也賠不起啊!”開盤的人和那個記錄人員忙不迭的點頭。

    “這樣啊,那就收起一些吧!”黑衣人說著衣袖一撫,五百萬晶幣瞬間被收回。

    看著那還是小山堆樣的晶幣,開盤的人有些欲哭無淚,客人啊,你說的收起一些,是不是太少了點啊!連五分之一都沒有啊喂!

    開盤的人悄悄的給負責記錄的人使了個眼色,負責記錄的人嘴角抽動了幾下,“客,客人……”

    負責記錄的人剛開口,黑衣人就冷冷的嗯了一聲,語尾微微上揚帶著些冷冽的寒氣,那股寒氣如同九天寒冰直逼人心。

    兩人被這寒氣凍的打了個寒噤,納納不敢言語。

    走出賭坊,來到無人的小巷子,黑衣人拿下頭上的兜帽,露出了一張冰塊般的麵癱臉,這人不是冷無憂是誰?

    冷無憂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後,賭坊裏不少見過她下如此巨額賭注的人也跟著押了賭注,就連那個記錄下注金額的人,也偷偷的押了幾百晶幣,等到事後,他忍不住後悔當初押的賭金太少了。

    無憂院,冷無憂坐在桑榆樹下的躺椅上,手中正翻著一本古舊的書,書頁紙張泛黃,邊角還有人時常翻動而形成的微卷,書頁上刻畫著密密麻麻的奇異符文,奇異而神秘,聽胖娃說這些是上古時期的一種文字,這寫文字冷無憂看不懂,不過胖娃能看懂,這些天以來一有空冷無憂就在和胖娃學習這些符文,她總覺得這些符文總有一天會有大用,果然在不久之後這些符文的確幫了冷無憂不小的忙。

    現在還是先好好的研究這符文,那些有的沒的就不想了。

    捏著書頁的一角,冷無憂輕輕的翻開一頁,力度很小,她生怕自己一個用力就把這書給扯攔了,雖然她有用記錄水晶記下這些符文,但她還是覺得捧著書本來學快一些,可能是習慣性。

    “吱呀”院門被人推開發出輕微的響聲,沉穩的腳步聲帶著點陌生與熟悉,“小七”低啞沉著的聲音帶著一些磁性,從院門口傳來。

    冷無憂抬眸望去,隻見一青衣男子唇角掛起溫潤的弧度,正向著她的方向緩步而來。

    “二堂哥,你何時回來的?”見到來人冷無憂的目光一亮,雖然依舊麵癱著一張臉,但任誰都能看出她的欣喜。

    冷無憂向不遠處的茴香招手,示意她添一把椅子來,“你不是剛回學院,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怎麽,你這是不想我回來?”冷無卿來到冷無憂麵前,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一襲青衫外罩一件白色長袍,白色衣襟處還繡有兩三片竹葉,站在那裏自有一股如玉君子的氣質。

    不知道冷無卿真實性情的人自然會被他的表象給迷惑,而早已知道自家堂哥內裏的腹黑狡詐的冷無憂卻隻想暗地裏翻白眼,這裝的,奧斯卡卻你一個金人獎。

    “我若說不想呢?”冷無憂板著一張臉,強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

    “哎呦呦,小小七你二哥的小心心都要碎了。”冷無卿一手捂住胸口,故作痛苦。

    冷無憂微不可查的扯了扯嘴角,“心碎了人早死了。”

    在麵對冷無卿時,冷無憂的話明顯比麵對他人多了許多,就連那萬年不變的麵癱臉都有了其他的情緒。

    其實之所以如此那是有原因的,在冷家的幾個堂兄堂姐中,冷無卿是最寵冷無憂的,幾乎被人稱之為弟控,就連之前冷無憂骨子裏的腹黑都深得冷無卿的真傳。

    其實外人不知道的是,冷無卿是知道冷無憂女子身份的,小時候的冷無卿就格外的聰明,思想心智也比同齡孩子成熟,六歲年紀的他發現了小堂弟的不同,他沒有告訴任何人,甚至還幫冷無憂隱藏身份,這也是為什麽小小年紀的冷無憂女扮男裝也沒有人發現的原因。

    “那可不一定,有些妖獸即使心碎成渣也還會活著。”冷無卿一撩衣擺,悠閑地坐在茴香搬過來的椅子上。

    “我是說人。”冷無憂一邊小心的翻著書頁,一邊道。

    “人也一樣。”冷無卿正了臉色,用嚴肅的口吻道“小七,你要記住以後若有一天你遇上了敵人,在殺死他後必須確定他是真正的死亡,萬不可掉以輕心。”

    冷無憂心中一滯,這意思是心髒碎了都還能活。

    仿佛看出了冷無憂的心思,冷無卿無奈的摸了摸冷無憂毛茸茸的小腦袋,正色道“當一個人修煉到靈宗級別就會擁有兩個命門,失去一個命門,隻會實力大損或者陷入假死。”

    “嗯,我記住了。”冷無憂嚴肅,看來時空的不同,連人物種族都不一樣啊!這片大陸她才剛剛接觸,以後會有機會了解的。

    冷無卿欣慰“你記著就好。”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冷無憂話題一轉“你這次回來是有事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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