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你生來就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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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授,抑製劑要嗎!
    當然安夏並沒有發現沈韞的目光落在安夏的包上。
    沈韞很快收回視線說“因為專業不一樣,當時的你確實過於嚴重,而且我未見到你的主治醫生,是由你母親告知我們你的情況的。”
    安夏說“也就是說,沈韞,你並不知道我的情況。”
    沈韞說“安夏,我並不好質問,她是你的母親。”
    沈韞直接對安夏說了這樣一句話。
    什麽意思他表達的很清楚了,也就是當時沈韞都覺得她的病情都存在問題,可是因為她的一切都是她的母親一手操辦,他並不好質問。
    所以,她到底為什麽要隱瞞這件事情?!這到底是為什麽?
    難道她這個親生女兒還比不過她?
    沈韞假裝什麽都不知的問了安夏一句“怎麽了?怎麽突然問起這件事?”
    安夏稍稍放下心來,原來沈韞是知道她身體情況異常的,隻是礙於她母親如此說,所以他不好追問,也就是說,他並不知道更深層的東西,也就是說他也並不知道是安夷。
    安夏放下一些心下來,她並不打算同他說這些,安夏說“沒、沒有什麽,我就隻是突然想起隨口問了問而已。”
    沈韞的手放在她肩上說“既然已經好了,就不要多想了。”
    安夏進入他懷中,抱住了沈韞。
    沈韞的手,也擁住了安夏,可是沈韞的眼眸裏有著別的情緒,他在心裏默念了一句,安夏,對不起。
    真的很對不起。
    正當沈韞擁著安夏時,辦公室,所以很快便進來了人,看到裏頭正有人相擁,嚇了一跳,等看清楚後,沈韞的同事便在那調侃著沈韞說“沈醫生,這也太甜蜜了吧。”
    安夏倒是沒發現,沈韞便鬆開安夏,對安夏說了幾句話,安夏知道他還要上班,所以倒未在這同沈韞多糾纏,便從醫院離開了。
    等安夏離開後,沈韞又被那些同事調侃了幾句,沈韞倒是隨他們調侃著,隻笑著,未怎麽應答,等他們調侃一番離去後,沈韞坐在辦公桌前,他目光落在電視屏幕上,臉上的笑逐漸消失。
    安夏從沈韞這裏離開後,根本沒有多想,她隻要確定沈韞是不知情就好了。
    這一次,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再忍氣吞聲,也不會再對她有半分的仁慈,她已經完全對她忍夠了!
    晚上安夏回到家,向青霜見她一天整天都未往家裏打過一個電話,看到安夏回來了,便立馬走了上去對安夏說“你今天去哪了?怎麽媽媽給你電話,你一直不接?”
    安夏看著向青霜,安夏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麽,讓向青霜覺得有些陌生,她問安夏“怎麽了?安夏,你怎麽這樣看媽媽?”
    安夏說“沒事。”
    她沒有理會向青霜,隻是甩掉她的手,朝前走著。
    向青霜覺得安夏的情緒有點不對勁,又再次拉住安夏問“怎麽了?安夏?”
    安夏對向青霜說“我有點累,想休息。”
    向青霜說“那晚餐呢?你不吃了嗎?”
    安夏說“嗯,我吃了。”
    安夏再次撇開向青霜,朝著樓上走。
    向青霜有些不解,不過她想著安夏應該隻是心情不太好,所以也沒有怎麽在意,沒有再追上去。
    那一晚上,安夏都沒有從樓上下來過,十點的時候,向青霜去敲安夏的門,安夏沒有開。
    而另外一間房,也就是安夷的房間,安靜的出奇,沒有半分的動靜。
    向青霜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過,她依舊沒有多想,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晚上,沈韞在醫院值班,他進了值班室,打算在裏頭休息一會兒,可是才推開門,他發現腳下有一抹影子,沈韞看過去。
    她竟然直直朝他走來,停在他麵前後,拉住沈韞的手便朝值班室走。
    她竟然來了醫院找他。
    而沈韞,整個人就被她牽著進入了值班室裏麵。
    醫院晚上很安靜,十點的時候基本病房已經沒有任何聲響了,走廊的燈開的很暗,也沒有人在走動。
    保潔阿姨在走廊一個人拖著地,護士台今晚也沒有別的護士。
    她在那拿著拖把仔細拖著,昏黃的燈光將她的影子拉的很長。
    保潔阿姨拖到一處值班室時,她聽到裏頭似乎有一聲東西滴落,保潔阿姨彎著腰,從門下方的縫隙中看去,保潔阿姨在那門縫隙內,看到一雙女人的腳和男人的腿交纏一起,而地板上有一滴血。
    保潔阿姨緊捏著手上的拖把,她緩緩直起腰,站在值班室的門口,門竟然是半掩著的,裏頭有一絲昏黃的光透露了出來,保潔阿姨顫抖的伸出手,握住了值班室的門把手,她將門一點一點推開。
    一個下巴上全是血的女孩從一個男人身上抬起頭來,朝門口看了過去。
    保潔阿姨驚恐的發出一聲尖叫。
    男人的手,立馬將女孩的腦袋別了過來,藏在自己懷裏,伸手立馬將門給迅速扣住。
    走廊的燈,在那一瞬間全都亮了。
    第二天,才六點左右,向青霜便被噩夢驚醒,她是被一個悶雷給吵醒的,她迷糊的睜開眼,眼睛還有些迷茫的在房內四處看了看,窗戶沒有關,不知何時竟然大開在那,白色的窗簾被狂風撩的,颯颯作響著。
    向青霜從床上忽然坐了起來。
    窗戶口的角落似乎站了一個人,影子被月光投射在地板上。
    向青霜緊張的問“誰、誰在那!”
    角落那個人影並沒有回答,也沒有動靜,始終安靜的注視著向青霜這個角落。
    向青霜從床上衝了下來,她衝了過去尖叫著說“你少在這裏給我裝神弄鬼了!你這個短命鬼!你生來就該死!清輝愛的人永遠都是我!”
    她猙獰著臉,伸手將角落那個站立著,注視著她的人,狠狠抓住,用力一扯。
    那個人被向青霜狠狠的甩在了地下。
    就在她甩在地下的時候,躺在地下的竟然是一隻人一樣高的布娃娃。
    向青霜劇烈的喘著氣,站在那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
    竟然不是人。
    她嚇的立馬往後退了幾步,靠在窗戶上。
    竟然,不是人。
    向青霜整個身子從窗口上滑落,頓坐在地上,她捂著心髒,目光發愣的看著。
    竟然不是她,不是。
    這是誰放在她房間的!
    向青霜對著門口大叫了一聲“人呢!人都去哪了!”
    外頭瞬間衝進來兩個傭人,她們看著穿著睡衣的向青霜,披散著頭發,一臉狼狽的靠坐在地板上,她們大叫了一聲“夫人!您怎麽了?!”
    她們迅速將向青霜從地下扶了起來,向青霜站穩後,指著地下的半人高娃娃問“誰,這是誰放在我房間的?你們告訴我!這是誰給我放的!”
    向青霜哪裏還有平時的溫婉,此刻她的雙目布滿了駭人的情緒,臉上是一片厲色,她咄咄逼人的問著那兩個傭人。
    那兩個傭人被向青霜的神色嚇了一跳,忙說“夫人,我們也不知道是誰放的,這東西怎麽會出現在您房間裏。”
    傭人也在那問著,向青霜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她整個人是虛軟的,後背的冷汗,竟然直接將睡衣給透濕了。
    她聲音無比尖銳的說“快把這東西給我拖出去!快!”
    她一刻也不想看到這東西,一刻也不想!
    兩個傭人手忙腳亂的,將地下的人偶給拽了起來,立馬拉了出去。
    向青霜思緒無比混亂的,朝床那邊踉踉蹌蹌走著,她整個人跌坐在床上,她手再次捂著心髒。
    是那個賤人,那個賤人放了,故意來嚇她的。
    向青霜撐在床上的另一隻手,在緩慢握緊,她手緊抓著身下的床單。
    她大叫了一聲,將床頭櫃上的東西狠狠掃在了地下。
    之後,她雙手撐著身子,整個人在那用力的喘著氣,冷汗從她臉頰滴落。
    向青霜怎麽也忍受不了這口惡氣了,這麽多年了,她忍了她這麽多年,她沒想到她不僅不知收斂,還越發猖狂!她以為是什麽東西,搭上程家那個破爛戶,會點下三濫手段,她就能夠一飛登天了嗎?!
    她從床上起身,便衝出了房間,她衝到房間,對那些趕過來的傭人說“現在,立馬給我踹開!”
    傭人嚇了一大跳,不知道向青霜怎麽會突然有這樣一個要求,傭人說“夫、夫人、這樣不太好吧?這、”
    平時向青霜對安夷表麵功夫做的極好的,如今突然之間說要踹開她的門,傭人自然是感到驚訝。
    可向青霜是徹底的給氣瘋了,她見幾個下人還愣在那,便大聲問“還站在那幹什麽?聽不見嗎?聾了嗎?我讓你們給我立馬踹開!”
    傭人被向青霜激動的語氣嚇得哪還敢遲疑,幾個人立馬在那踹著。
    江媽媽聽到了動靜,快速走了上來,低聲說“夫、夫人,您這是在做什麽。”
    江媽媽的話一出,站在那的向青霜反手便狠狠給了江媽一巴掌說“做什麽,今天我要扒了這賤人的皮!要你來這給我來摻和嗎?!”
    江媽被向青霜甩了一巴掌後,立馬捂著臉,弓著腰往後退了幾步。
    而就在此時,門被那幾個傭人踹開了,向青霜衝了進去。
    她在裏頭看了一圈問“人呢!”
    安夷的房間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的影子,床上的床鋪都未動過的。
    向青霜在其餘房間找了一圈,依舊未見到她人影。
    向青霜問傭人“我問你們人呢?!”
    傭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顫著聲音回答向青霜“夫、夫人,我們也不知道,昨晚還在的。”
    向青霜指著外頭說“找!現在就給去找!立刻!馬上!”
    傭人聽到向青霜的吩咐,哆嗦的立馬答應,便迅速出了安夷的房間,開始集結一些人出去找。
    向青霜也衝出了安夷的房間,她迅速下了樓。
    她倒要看看這個賤人又去做什麽了,今天她就是掘地三尺,她都要把人給找出來!
    才七點,一向安靜的安家便亂成了一鍋粥,傭人四處飛奔找著人。
    向青霜站在客廳始終冷著臉等著。
    等了差不多八點了,沒有找到安夷,反而等到了安清輝突然的回來,他的車從外麵開進來的時候,向青霜還有些回不過神來,她問“誰的車?”
    一旁的傭人迅速跑了進來,對向青霜大喊了句“夫人!先生回來了!”
    清輝?他怎麽突然回來了?
    向青霜手猛然一緊,便立馬匆忙的走了出去,走到外頭,正好看到安清輝的車停在門口。
    向青霜隻覺得心髒瞬間緊繃,他怎麽突然回來了,這個時候,竟然都未通知她。
    向青霜立馬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她迅速下台階朝安清輝迎了過去,安清輝剛從車上下來,向青霜臉上立馬帶著笑問“清輝,你怎麽突然之間回來了?怎麽都未通知我一聲?”
    安清輝說“臨時回來了一趟,所以沒跟你說。”
    安清輝顯得有些風程仆仆,他將外套遞給向青霜,向青霜立馬從他手上接過說“這次回來是有什麽緊急的事情嗎?”
    安清輝卻看向院子內,四處散著傭人,似乎在尋找著什麽,鬧鬧騰騰的,他皺眉問“怎麽了,今天這是,這麽大動靜。”
    向青霜往周圍看了一眼,她心裏略微一咯噔說“小黃丟了而已。”
    安清輝倒是不怎麽在意這種事情,他說“丟了就丟了吧,搞這麽大動靜做什麽。”
    他是相當不喜家裏亂糟糟的。
    安清輝走了進去,向青霜抱著他的外套立馬跟上。
    而這時,在房間的安夏看到了一切,她從窗戶處轉身離開,出了臥室,徑直朝樓下走去。
    這時,安清輝跟向青霜正好走到客廳內,安夏從樓上下來。
    向青霜一看到她下樓,便問“安夏,你今天怎麽起這麽早?”
    安夏卻根本沒有理會向青霜的話,她直接走到安清輝麵前,喚了句“爸爸。”
    安清輝應答了一聲,便問“找我什麽事,爸爸下午就得走。”
    安夏拉著安清輝說“爸爸,你先坐,我給您看樣東西。”
    安夏都未和向青霜,有過眼神交流。
    向青霜莫名覺得有些不妙,她問“安夏,你找你爸爸做什麽?什麽事讓他專程回來一趟?”
    安夏根本不理會,看都未看向青霜一眼,她拉著安清輝坐下後。
    便又起身,迅速朝樓上走去。
    留下向青霜和安清輝在樓下等待著,傭人這時端來兩杯茶,安清輝拿了一杯在那喝著。
    向青霜立在那問喝茶的安清輝“安夏找你什麽事?怎麽這麽嚴肅?”
    安清輝飲著茶說“不知道,我今天回來,就是因為她說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我說,才回的。”
    安清輝麵色淡淡的,他繼續低頭在那飲著茶。
    差不多五六分鍾,安夏從樓上走了下來,她手上拿著一份東西,向青霜本來坐在安清輝身邊,不過見她下來她又立馬站了起來。
    安夏到達安清輝麵前後,便立馬把手上的東西遞給安清輝看著,她說“爸爸,你看看這份東西。”
    安清輝看了安夏一眼,便放下茶盞從她手上接過問“這是什麽東西。”
    安夏說“您看就知道了。”
    安清輝便將那資料袋撕開,他將紙張從裏頭拿了出來,竟然是醫院的診斷書。
    安清輝皺眉不解的問“這是什麽東西。”
    安夏說“我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生病感冒發燒!我是被人投毒!”
    向青霜在一旁驚叫“安夏!你在說什麽?!”
    安夏根本不理會母親的驚呼,她對安清輝說“我是被人投毒下進的醫院,我是笨中毒,安夷、安夷她要殺了我!”接著,她指著一旁站著的向青霜說“可我的母親,我的親生母親,她在明明知道這件事情的情況下,不僅沒有公布出來事實,反而騙我,騙了所有人包庇隱瞞!”
    向青霜瞬間反應過來什麽,她立馬說“安夏,不是你想的那樣,安夏,你聽媽媽解釋!”
    她試圖去抓安夏的手,安夏現在已經完全不相信她了,她直接甩開向青霜的手說“還有什麽好解釋的?!我已經想不出你為什麽要隱瞞我這一切的理由了!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是你的女兒,為什麽我都躺在床上快要死了,你竟然還替我包庇那個要殺我的凶手?”
    向青霜真的沒有想到,安夏竟然會知曉這一切,她哭著說“安夏,你相信媽媽,媽媽沒有包庇,媽媽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聽我說好不好?”
    向青霜哀求著。
    安夏卻質問“好啊,你告訴我,你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你同我說!”
    向青霜卻忙看向安清輝說“清輝,這件事情我本來是要跟你說的,可是我不知道該如何跟你開口,安夷是我一手帶大的,我沒想到她真的會對安夏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竟然想要害死她的姐姐,我怕這事情宣揚出去,影響不太好,所以我沒有對外公開這件事情,想著找個時機好好跟你說安夷的情況,可是現在,我沒想到安夏知道了這一切,讓她誤會了。”
    安夏說“也就是你的是在包庇她,她做出什麽事情,你永遠都是在包庇她!那我呢?我為什麽要來忍受這一切?就因為她是我妹妹,我就活該死在病床上嗎?!”
    向青霜說“安夏、真的不是這樣的、隻是你爸爸最近煩心事比較多,我不想讓他受影響而已,你聽媽媽解釋啊!”
    正當母女兩人在那吵到不可開交的時候,坐在那拿著那些診斷書的安清輝,忽然高聲怒斥了一句“行了!在這吵什麽吵!”
    安夏和向青霜立馬頓住,看向安清輝。
    就在這時,安夷正好從外麵走了進來,她看到客廳內的情形立馬停住腳步。
    安夏看到安夷出現了,情緒相當的激動,她說“爸爸,她回來了!”
    她衝過去就要去拽住安夷,似乎深怕她跑掉,向青霜急了,她上前試圖去攔住安夏說“安夏,你別這樣,家裏隻有你們兩姐妹,有什麽話好好說!”
    安夏卻反手將向青霜推開,向青霜哪裏有安夏的力氣,被安夏推的直接倒在了地下,安夏一把拽住停在那的安夷,她拽著她直接去了安清輝麵前說“爸爸!你問問她,這一切到底是不是她做的!”
    向青霜從地下爬了起來,在那大喊著“安夏!”
    安清輝拿著那份診斷書看了良久,他忽然將診斷書摔在茶幾上,臉色冰冷的問安夷“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
    安夷站在那,看向安清輝摔在桌上的一些紙張,她家裏的架勢給嚇到了,她說“爸爸,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
    安夷害怕的站在那。
    安夏沒想到她竟然還是在撒謊否認,她神情激動說“你別在這給我演戲了!不是你做的是誰做的?!”
    安清輝指著那一堆東西問安夷“你到底有沒有給安夏投毒!”
    安夷害怕的哭著說“爸爸,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麽,什麽投毒?我怎麽可能會給姐姐投毒,姐姐為什麽要這樣說我?”
    她含著眼淚看向安夏。
    安夏沒想到這個時候她還能演戲,她恨不得撕碎了她那張偽裝的良好的那張臉,她尖叫著說“你少在這給我裝了!你非得讓我報警處理這件事情你才甘心,你才死心嗎?!”
    安夷哭著對安清輝說“爸爸,我真的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我真的沒有。”
    安清輝自然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這樣去定安夷的罪,就憑安夏這幾句話認定,自然是不可能的。
    安清輝問向青霜“你們怎麽認定就是她下的毒,有什麽證據嗎?”
    向青霜麵對這樣的狀況,她已經完全不知道怎麽處理了,她應該要怎麽說,她完全處於一臉混亂狀況。
    向青霜哭著說“清輝、清輝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安夏怎麽會如此的說,我們之前也是這樣猜測的而已,並不是真的呢。”
    安夷也哭著對安清輝說“爸爸我真的沒有做過,您相信我,我怎麽可能會害姐姐。”
    安清輝冷著聲音說“給我查!清楚一點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