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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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授,抑製劑要嗎!
    晚上沈韞是十點回到家的。
    他走進大廳,家裏依舊相當熱鬧,客廳內坐滿了人,家裏一大堆人在那看著電視。
    安夏一見沈韞回來了,立馬從沙發上起身朝沈韞走了過去,到達沈韞麵前“你吃過晚飯了嗎?”
    沈韞對安夏說“嗯,還沒吃過。”
    安夏說“那我現在給你去準備?”
    沈韞見安夏眼裏都是期待,他笑著說“嗯,好,你去吧。”
    安夏便去了廚房。
    蘇杭如這時朝沈韞走了過來,她問“今天忙不忙?”
    沈韞說“有點。”
    他脫掉了外套,又同家裏的其餘人打著招呼,沒人發現沈韞的襯衫已經換了。
    當然,更沒有發現,手上的手腕上的手表,也不見了,光裸著,衣袖是紮著的,露著半截修長的手腕。
    一切都顯得很隨意,很正常。
    蘇杭如卻發現沈韞好像還挺精神的,狀態似乎不錯。
    沈韞朝餐廳那邊走去,安夏給沈韞端著吃的出來了,蘇杭如在那看著,儼然就是一堆小夫妻模樣。
    蘇杭如笑著。
    便去了那端,同沈韞的嬸嬸們說話去了。
    安夏在那陪著沈韞吃晚飯,兩人在那聊著。
    沈韞吃完晚飯,沒讓安夏收,自己收了,然後安夏便被蘇杭如拉了過去。
    拉到一處角落,她問安夏“你和你父親最近的關係怎麽樣?”
    蘇杭如問著。
    麵對蘇杭如的話。
    安夏沉默了一會兒說“還是那樣,我是不打算回去的。”
    安夏脾氣很倔,甚至比任何人的倔,她似乎覺得這樣的生活也挺好的。
    蘇杭如卻說“安夏,這可不行,他是你的父親,你一直住在我家是沒錯的,可是你和沈韞總得結婚,這不是個辦法,我們想著,你和你父親關係緩和後,你和沈韞的事情才好辦。”
    安夏是沒想到這點,她甚至還在等著安清輝妥協。
    如今蘇杭如的話一提,安夏才像是明白過來什麽。
    蘇杭如又問“你、跟沈韞同房了嗎?”
    問到這個事情上,安夏臉色卻有些發白了,他們之間還一直沒有,不知道為什麽,安夏隻要一想起和沈韞做這樣的事情,她第一件事情想到的,便是沈韞在安夷床床上的那副樣子。
    那副模樣,讓安夏頭皮發麻,對頭皮發麻,惡心透了,那生理性的反感。
    她根本不能想到那上頭去。
    蘇杭如見安夏臉色發白,便問“你們還沒有嗎?”
    安夏說“媽媽,我、我們。”
    安夏想了想說“這種事情順其自然的,結婚後自然就有了。”
    多少是有點尷尬的。
    蘇杭如說“安夏,沈韞和別人不同的,你不明白。”
    這種事情,沈韞很傳統,基本和一個人發生了關係,就是認定對方,不會更改,而之前那個女孩。
    沈韞多半就是因為這點,才會瘋了一樣。
    當然也不包括是真的喜歡,可一旦安夏和沈韞發生關係,沈韞才算是真的對安夏不一樣。
    蘇杭如說“安夏,你聽媽媽的。”
    安夏卻無法回答蘇杭如,她真的無法忘掉曾經她看過的那段段時間,現在偶爾還會出現在她夢裏,那聲音,沈韞那完全不同於平的模樣,以及安夷赤身被他抱在懷裏的模樣。
    都時刻在折磨著她。
    沈韞怎麽會是那副樣子,安夏到現在都是種不肯相信是他。
    蘇杭如當然也不好說這方麵的事情,她見安夏沒說話,以為她是答應了,便又說“你和你父親的事情總得解決,你這邊緩和了,我們這邊才好重視,安夏。”
    蘇杭如在那同安夏說著。
    而沈韞在收拾完碗筷後,便進了房間。
    他接到電話,拿起手機放在耳邊。
    女孩在電話內問“我的褲子在哪?”
    沈韞說“客廳。”
    女孩從房間走出來,朝客廳走去,她跪在地下找著,最後發現居然在茶幾腳下,她拿上,將手機丟在了旁邊,穿上,又爬去了另一邊,抓起了自己的裙子和衣服。
    她全都穿好。
    沈韞在那邊安靜的聽著動靜。
    她又拿起手機問“襪子,我的襪子。”
    沈韞想了想,回憶了下“窗戶那吧。”
    他隨手脫在那了,把安夷在窗戶上頭時。
    安夷又去窗戶那找自己的襪子,她找了一圈,在窗簾地下抓住了拿了出來,然後坐在那,給自己光禿禿的小腳丫穿上。
    她穿上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沈韞聽到那邊傳來嘟嘟聲,也掛斷了,同樣沒有半分的留戀。
    之後他將手機放在口袋內。
    而安夷從沈韞那所房子出來了,一個人離開的。
    之後,沈韞在房間內待了一會兒,便出來了,去了客廳,摟著安夏同家裏的人,在那玩笑著。
    一家人看上去,熱熱鬧鬧,看上去真是溫馨無比呢,客廳內是電視聲。
    之前那荒唐模樣,根本不複存在一般。
    那完全就是兩個世界,兩個世界的沈韞。
    第二天在醫院,沈韞也依舊是溫溫存存的模樣,兩人病室遇見,相處的很正常,看不出半點的毛病,安夷依舊會逮住機會便羞辱。
    比如中午她去沈韞辦公室拿筆,在他桌上拿到筆後,她在沈韞而耳邊說一句“程凱哥哥比你厲害,比你厲害多了。”
    沈韞坐在那,絲毫的不生氣,也不理會。
    安夷說完,就跑。
    下午的時候,安夷趴在沈韞辦公桌上寫病曆,故意將牛奶打倒在他桌上,她也不擦,立馬起身就走。
    大家看見了都不吭聲,沈韞回來後,見了竟然一點也不生氣,隻是自己擦掉。
    大家也隻當沈韞是好脾氣。
    其實他們不知道,沈韞完全是漠然的狀態。
    他任由她羞辱著,惡作劇著,完全沒了以前那絲毫的情緒反應。
    兩人經過在附近醫院房子的那一次後,好像都很正常。
    沈韞下班依舊準時回去,不會在醫院多停留,甚至還會陪安夏逛逛街。
    而安夷在同他一次後,也當個沒事人一般,該對沈韞怎麽樣,繼續怎麽樣。
    不過,某天下班的晚上,安夷給沈韞發了一條短信。
    沈韞查看。
    沈韞下班,便會朝醫院附近的房子走去。
    在他到達裏頭,沈韞走到窗戶處將窗簾給拉上,接著,他開了電視,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差不多二十分鍾,白天還在羞辱他的安夷,從屋外走了進來,她到達裏頭,看到了在那看電視的沈韞,便在玄關處看著。
    沈韞知道她來了,但並未回頭。
    安夷在門口磨蹭了會兒,走了進去,走到他身邊後,安夷脫掉身上的小白鞋,朝沙發上爬起。
    沈韞在吸煙,在她麵前毫不掩飾的吸煙,她身下穿著短裙,腳上穿著小白襪,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毛線衫,整個人青春逼人,身上還背著書包,書包上掛著可愛的小熊玩偶。
    她撅著屁股跪在那,朝沈韞靠近時,小熊玩偶在一晃一晃的。
    她盯著沈韞的頸脖,在她伸手要去觸碰沈韞的衣領時,沈韞忽然直接將煙給掐滅,手臂將她腰一扣,人直接被沈韞扣在懷裏。
    她腦袋歪在他臂彎裏,整個人躺在他腿上,她歪頭笑著看著他。
    沈韞也看著她,手撫摸著她柔順的頭發。
    忽然沈韞將她給抱了起來,讓她坐在了腿上。
    他在她耳邊問“這麽冷的天,為什麽要短裙?”
    安夷沒明白過來沈韞這句話。
    薛棋說“沒什麽,我隻是突然想起,你們科室有沒有接到實習生來醫院實習的通知?”
    沈韞說“有嗎?”
    薛棋說“我們部門接到通知了,你們科室沒有分配嗎?”
    沈韞說“我們科室還沒有動靜。”
    薛棋說“想到那一年我們也是在省醫院見習,今年估計分配到省醫院見習的,a大應該蠻多的。”
    沈韞笑著說“看來你又得頭疼了。”
    是的,薛棋就是那種做事情最沒耐心的人,而且還討厭死做事笨手笨腳的人,這批實習生來,可想而知,薛棋會有多痛苦,多操心了。
    薛棋說“應該不會讓我帶吧,我自己可剛到醫院沒多久,自己還要人帶呢。”
    沈韞說“不一定哦,一般剛進來沒多久的,被分配到的機率很大。”
    薛棋說“別給我烏鴉嘴,我可不帶那群小屁孩。”
    沈韞其實也就隨便玩笑了幾句。
    在他看來,他們科室還沒接到通知,所以他也沒怎麽重視薛棋的話。
    兩人在食堂一起吃了午飯。
    用完午飯後,沈韞科室就開會了。
    關於實習生來醫院見習的事。
    真是中午才討論完,下午就開會了,真是及時,而很巧不巧,沈韞就真的成了那個帶實習生的倒黴蛋。
    (中間這段我丟微博啦,這邊不會替換了)
    他再次揉著她的腦袋,像是誇獎聽話的小貓兒一般說“好乖啊,安夷。”
    之後結束,安夷完全無力的趴在沈韞懷裏不東著,可兩人依舊穿著完好,絲毫沒有亂。
    沈韞摟著安夷在沙發上躺著。
    她的裙子,她白色的毛線衣,以及柔順的頭發,都無一絲的淩亂,像是剛從外頭進到裏頭。
    可是此時她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趴在沈韞身上,微微睡著。
    沈韞在那看著,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腦袋。
    差不多兩個小時,安夷終於恢複了一點力氣,她從他身上抬起了腦袋,她看著沈韞,忽然她在他身上爬了爬,爬到他耳邊同他咬耳朵說“姐夫,我乖不乖?”
    她又開始惡心人了。
    她又問“你也和姐姐這樣來嗎?”
    她手抱在他脖子上,玩著他睡的有點皺的衣領說“姐夫,以後我們還玩這樣的遊戲好不好?”
    沈韞現在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了,他握住她抓著他衣領玩的手,笑著“嗯,你喜歡玩就好。”
    安夷趴在他衣領處,開心的笑著,她小腳丫子還在沈韞腿上,可愛的晃著。
    七點,沈韞回到家,安夏同著老太太還有蘇杭如在客廳看電視,見沈韞回來了,當即起身朝他走了過來問“吃飯了嗎?”
    沈韞笑著說“還沒呢。”
    安夏說“廚房裏熱著,我去給你端。”
    沈韞牽住安夏的手說“不用了,你陪媽媽吧。”
    安夏看著沈韞。
    沈韞說“我自己去廚房就可以了。”
    蘇杭如正在那給老太太艾灸,安夏立馬說“好的,那你快去吃飯。”
    沈韞點頭說“嗯,去吧。”
    安夏便去給老太太幫忙了。
    沈韞挽著外套,朝廚房走去。
    八點的時候,沈韞還陪著安夏去了一趟超市,兩人在超市內買了一些家裏要用的,兩人買了許多,便一起去收銀處買單,不過還沒走到那,兩人竟然撞見了薛棋,她也是有同男朋友一起來的,四人忽然遇見都笑了,幾人聊了聊。
    全都充滿了生活氣息。
    薛棋看到安夏臉上全是幸福的笑,莫名很羨慕安夏,當然她一直都是她羨慕的存在,一直都是,幾人交談了一會兒,也沒有再交談下去,便相互說了再見,沈韞摟著安夏從超市離開了。
    薛棋的男朋友問薛棋“他們兩人感情很好吧?”
    薛棋說“以前不行,現在挺好的,看上去。”
    薛棋也被男朋友摟住說“我們感情也不錯啊。”
    薛棋笑著說“勉強承認還不錯吧。”
    第二天早上沈韞去上班,安夷和他再次在電梯相遇。
    安夷最先走了進去,沈韞隨著等電梯的人一並進去,一個在前,一個在後。
    安夷站在那抬頭看著沈韞。
    他高出一個個子,立在那,有人同他說話,他溫文爾雅的答著。
    “虛偽。”安夷在後頭小聲說了句。
    聲音也不低,電梯裏的人聽到了,回頭看向她。
    就連在同人說話的沈韞,都回頭看向後頭站著的安夷,她哼了聲,腦袋側向旁。
    所有人都清楚這個實習生和沈醫生是有點親戚關係的,不過兩人似乎有什麽過節,饒是沈醫生脾氣這麽好,她也依舊整天為難著他,同他做對著。
    似乎很不喜歡她。
    沈韞習以為常,從她身上收回視線,目光便落像前方。
    大家也沒再看安夷,安夷在那吸著牛奶。
    電梯門開了後,大家都從電梯內走了出去,安夷本來是落後沈韞的,可是她腳步飛快的加快速度,到達沈韞身邊,又一次說了一句“虛偽。”
    便很快,抱著牛奶盒,朝病房的休息室那邊跑去,風飄起她白色衣服的裙角,沈韞的目光落在她有痕跡的小腿上。
    他臉上沒任何的情緒。
    那一天還是同往常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
    當然全病室的人都知道,沈醫生有個未婚妻的妹妹在科室了,不過兩人相當不對盤,當然,是沈韞未婚妻的妹妹單方麵對沈韞不對盤。
    中午吃飯的時候,連老袁都在問“你那個未婚妻的妹妹,可對你真是惡意十足啊,看上去甜美可愛的一個小姑娘,怎麽你就那麽凶呢。”
    沈韞並不在意,他說“可能對我有什麽意見吧。”
    老袁說“莫非,那次的流言也是她放出來的?”
    沈韞笑著,沒說話。
    老袁說“這可就是個狠角色了,有一句話說的對,唯小女子難養也。”
    沈韞說“嗯,不去招惹她就行了,隨她吧。”
    老袁說“不然還怎麽樣,你多大,他多大,你還跟她去計較不成。”
    大概這些實習生在醫生眼裏,全都是小孩子一樣的存在。
    幾個醫生一起去樓下食堂用餐吃飯。
    晚上大家都去跟台了,安夷也自然被帶著跟過去了。
    沈韞到了下班的時間,自然也早早的下班了,沈韞現在都是白班。
    兩人那一天沒有任何的聯係。
    又到第二天早上,安夷一早去安全通道樓道,逮住沈韞,她將沈韞逼在角落說“晚上。”
    她隻說了晚上兩個字。
    沈韞知道她的意思,嗯了一聲。
    安夷說完,轉身又走,再次飛快的出了樓道。
    沈韞在她離開後,沒多久也離開了樓道。
    晚上老袁對那次在鎮上的米酒念念不忘,因為那天周六,比較悠閑,老袁問沈韞要不要同他們出去喝一杯。
    沈韞笑著說“你們去吧,得回家。”
    老袁哈哈笑著說“行,那我們去了。”
    老袁他們先走了,而沈韞一個人慢悠悠的朝另一處電梯走去。
    電梯到達樓下,他依舊沒有去拿車,從醫院步行離開。
    等到達醫院附近的房子,沈韞依舊沒將房門關閉,進去後,任由它開著,而他人便朝著窗戶處走去,上次拉上的,至今還沒拉開過,沈韞將暗沉沉的窗簾拉開。
    樓下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沈韞站在那看著。
    安夷沒多久就到了,她從外麵走了進來,站在門口看向站在窗戶前的沈韞。
    而沈韞在看到她過來後,便轉身朝著沙發走去,他在那坐下後,安夷朝他走了過去,走到他身邊,她爬上沙發,主動爬到沈韞懷裏,然後伸手去解他扣子。
    沈韞看著她。
    她盯了他這麽久,不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嗎?
    她並沒有立馬挨靠上去,在解掉他領口的扣子後,她抬頭看了沈韞一眼,大約是在看他的反應,見他沒有反應,安夷盯著,上麵全是疤痕,但是因為他時長穿襯衫,而且襯衫扣子往往扣的一絲不苟,所以很少露出過脖子,也很少有人瞧見過。
    安夷咬了上去。
    沈韞坐在那低眸看著她。
    她吸的很用力,像是忍了許久了。
    安夷饑渴吞咽著。
    沈韞一直保持著低眸的姿勢看著她,他輕聲問“好喝嗎?”
    安夷的手抱緊著沈韞的腰身。
    安夷整個身子全都埋在沈韞懷裏,小小的一團。
    沈韞撫摸著安夷的腦袋。
    這病態的一幕,又一次發生著。
    她就像是上癮了,對沈韞的血液。
    之後,安夷吃飽喝足了,滿臉血從沈韞身上抬起了頭看著她,她喘著氣,有血液從她下巴處滴落,沈韞抬著她下巴,眼眸裏帶著憐憫看著她。
    他拿著帕子,輕輕替她擦拭著,問“還要嗎?”
    安夷搖頭。
    沈韞笑著“真是個小可憐。”
    他替她將下巴全都擦拭幹淨,包括她的唇。
    而沈韞的頸脖,由於她剛才咬的太深,傷口未止血,鮮血流瀉了許多在沈韞的白襯衫上,染紅了他半個肩頭。
    沈韞在那笑著。
    而正當房間裏發生著這荒唐一幕時,另一個房間又是一個情況,不寬敞但是也不小,被布置的很溫馨的房子內,正坐著一家三口。
    餐桌邊上,向青霜給丈夫安清輝倒著紅酒,她微有些窘迫問“清輝,你會不會覺得房子小了?”
    安清輝,看了一眼這裏的房子,有點破舊了,按道理說,按照向青霜的身份,就算再不濟,也不用住這樣的房子的,可是這所房子對於向青霜和安清輝來說,具有特殊的意義。
    很久以前,安夏就是在這所房子出生的,有妻子的安清輝當時就是把向青霜安排在了這住。
    以前溫馨的記憶,都撲麵而來。
    安清輝說“有什麽小的,這樣的房子,才是個家。”
    安清輝又看向安夏,安夏坐在那始終冷著臉,也沒有理會安清輝,更沒有同安清輝說了一句話,安清輝主動同她開口說“怎麽?看見爸爸都不認識了?”
    安夏說“你不是不要我了嗎?”
    安息語氣非常的差,向青霜立馬製止“安夏,你怎麽跟你爸爸說話的。”
    當然安清輝是不跟安夏計較這些的,他對向青霜說“沒事,她怨著我呢。”
    向青霜說“你就是總是慣著她。”
    安清輝笑著說“不慣著怎麽行,小時候,在這所房子裏,她可是最愛爬我腿的,那個時候可愛多了,比現在這變扭的性子。”
    向青霜笑著,安夏瞬間破功了,大喊了一句“爸爸!”
    臉上又是氣又是惱。
    向青霜和安清輝看到安夏的反應,兩人各自看了一眼笑了笑。
    安夷回到了家,客廳裏一個人也沒有,很安靜,她很快便朝廚房走去,江媽媽正站在廚房忙著,看見站在廚房門口的安夷,江媽媽立馬走了過來問安夷“安夷,你回來了啊。”
    安夷卻問“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