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一報還一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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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授,抑製劑要嗎!
    蘇杭如說“那就好。”
    蘇護士從辦公室出來後,立馬去了護士台,她壓低聲音很是小聲的說“剛才沈醫生的母親,竟然邀請我跟沈醫生一起吃飯。”
    護士台在忙的護士們立馬停下動作,朝蘇護士看過去,都在那感歎“天啊,真的?什麽情況?”
    蘇護士問“沈醫生是不是出什麽變故了?”
    有護士小聲八卦說“什麽變故?”
    蘇護士說“沈醫生是不是恢複單身了?”
    之前,沈韞進來省醫院時,就是以有女朋友的身份進來的,當時整個科室的護士,以及女醫生,隻差沒嚎啕死,病室裏來了個校草級別的大帥哥,這是多麽幸運且幸福的事情,而且這帥哥還家世背景,還相當的不凡。
    大家想都不敢想,可惜的是,對方有了未婚妻,有了女朋友,所以病室裏的護士和女醫生,也都非常克製的保持著距離,哪裏有別的非分之想。
    隻是現在大家覺得沈醫生的婚禮遲遲未到,又加上他母親剛才那副挑選媳婦模樣的眼神,讓護士台這些護士都聞到了一絲的不尋常。
    婚禮準備了這麽久,還沒到,是出問題了嗎?
    護士們聚在那徹底興奮了,問蘇護士“出問題了什麽意思?你是說沈醫生單身了?”
    蘇護士說“我隻是這樣猜測的,至於是不是真的,我也不太清楚,可是婚禮這麽久沒到,不就是出問題了嗎?而且我發現沈醫生手上沒有了婚戒。”
    當時沈韞進醫院時,手上是帶著婚戒的,可如今,沈醫生的婚戒卻不見了。
    這樣一分析,又加上剛才沈韞母親的態度,很多護士都認為,沈韞婚事出問題了可能性極大,而且更大可能,已經單身。
    護士台的護士們,徹底興奮,這就代表,她們的機會來了。
    蘇杭如陪著沈韞在辦公室吃飯,沈韞吃完後,便送著蘇杭如離開。
    蘇杭如走的時候,又看了一眼那個蘇護士,便對沈韞說“蘇護士本名叫什麽?”
    “蘇熙。”
    沈韞幾乎是想都沒想,回答出來的。
    蘇杭如暗自想,果然關係不一般啊,名字都記得這麽清楚,她暗自歡喜。
    其實蘇杭如多想了,沈韞根本就不需要特地去記什麽的,從小到大,都是,所以,在回答蘇杭如名字時,也不過是隨口答了一下而已。
    送著蘇杭如離開時,沈韞又回了辦公室,他正在那查看病曆夾時,蘇護士進來了。
    她在一旁輕聲喚了句“沈醫生。”
    沈韞停下動作,看向她,問“怎麽了。”
    蘇護士說“您、的婚戒呢。”
    沈韞低頭看了一眼,他說“摘了。”
    蘇護士說“您婚禮辦了嗎?”
    沈韞皺眉,不過他還是回了句“取消了。”
    是真的,蘇護士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她徹底緊張磕巴了,忙問“怎、怎麽會取消?”
    沈韞不太喜歡別人,關注他這方麵的事情,他雖然不太喜歡,但也沒有表露出來,隻說“因為隻打了結婚證。”
    打了結婚證?!
    沈韞一句話,將蘇護士狂喜,瞬間推進穀底,她不敢相信問“您打、打了結婚證?”
    沈韞淡聲嗯了聲,又問“有什麽問題嗎?”
    蘇護士立馬搖頭說“沒、沒什麽問題,我就、我就隨口來問問。”
    沈韞聽她如此說著,便也沒有再多說,在那繼續翻著病例夾。
    蘇護士看向沈韞,見他沒說話,便立馬出了辦公室。
    那些護士在那等著,在蘇護士過去後,忙問“怎麽樣?怎麽樣?”
    蘇護士說“打了結婚證。”
    “什麽?!”
    這樣的轉變,根本不是她們所預料的,之前她們以為沈醫生恢複了單身,沒想到轉眼間,便成了已婚。
    這轉變,讓她們完全不敢相信。
    先前還有點機會,現在是徹底沒機會了。
    沈韞從辦公室出來,那些護士便同一時間停止了議論,沈韞出了病室。
    薛棋婚禮當天,安夏去了,安夏先到,沈韞是後麵到的,不過兩人不在一個席位,也沒有交流,沒有半分的交流。
    大家都看出了問題,但是也沒有問什麽。
    安夏坐在那,遠遠看著沈韞。
    沈韞和東子坐一起。
    東子問沈韞“你、”他本來想問他和安夏的,可是話到嘴邊,東子又改成了“你今天來的挺晚的,包了多少啊。”
    沈韞問東子“你呢。”
    “我啊?”東子笑了笑說“就那樣吧。”
    這時薛棋穿著婚紗出現了,在台上,攜著新郎。
    東子去端桌上的酒杯,沈韞提醒了一句“還是不要碰酒。”
    東子看向沈韞,他笑著說“你以為我想幹嘛?”
    沈韞說“隻是隨便一說而已。”
    東子說“那我喝點飲料吧。”
    沈韞說“嗯,飲料不傷身。”
    不過這時沈韞的手機響了,電話是醫院科室打來的,因為地方比較吵,沈韞拿著手機起身說“我去接個電話。”
    沈韞起身,安夏也起身,在沈韞離開後,隨著他離開。
    不過沈韞走到一處安靜的地方後,他停住,回頭看向安夏。
    沈韞再次見到安夏,竟然有點冷漠,他問安夏“有事?”
    “沈韞,你不覺得自己像個笑話嗎。”
    “你覺得是就是吧。”
    沈韞沒有任何的反駁。
    她說“何必作踐自己呢,沈韞,我同你說過很多次了,可是你每次都不聽,現在怎麽樣了?你不覺得自己可笑嗎?”
    安夏想到什麽,又說“對,這個世界上講究一報還一報的,你怎麽對我,她就怎麽對你,多公平啊,沈韞,你根本就不需要我報複你什麽,她會幫我把這一切全都報複在你身上,隻要看著你三番兩次拿自己往上貼,又被她踹掉,我心裏總是有種說不出的痛快感。”
    沈韞立在那淡聲問‘你說夠了?’
    安夏笑著說“夠了,足夠了。”
    沈韞便轉身繼續像前走,他沒有跟安夏多說一句話,安夏站在那想,沈韞,你無情起來,比誰都無情呢。
    兩個人回到婚禮現場,東子坐在那看著沈韞,他問“忙完了?”
    沈韞說“醫院有點事情。”
    東子目光又落在不遠處同樣回到桌邊的安夏身上。
    東子便沒再問。
    婚禮便在那進行著。
    安夷在家有點無聊,她坐在沙發上,光裸著的腳踢著地毯上的娃娃,踢著玩好一會兒,江媽媽進來了,見安夷竟然又沒穿襪子,她忙說“安夷,你怎麽又不穿襪子?”
    安夷問“安夏今天是不是出去了。”
    江媽媽將手上的水果茶放在桌上,她說“早上出去的,好像是哪個同學結婚,去參加婚禮了。”
    江媽媽想了一會兒,她說“好像……是叫薛棋?”
    安夷聽了沒說話。
    那麽,她繼續在那踢著腳下的玩偶。
    江媽媽立馬去拿了一雙襪子給安夷穿上,她說“光著腳,這習慣您什麽時候能改。”
    安夷盯著自己的腳。
    沈韞晚上參加完婚禮回來後,便開車回了家,他開車回了新房那邊,走到小區門口時,沈韞停住,朝後看去。
    不過很快,他收回視線,繼續朝前走著。
    安夷不遠不近的跟著沈韞,沈韞在即將進入樓道時,刻意放慢了步調,他進入了電梯,而那個人在他即將進入電梯時,立馬躲在了樓道外的花壇後。
    在電梯門合上後,花壇後麵的那個人影才緩慢的出來。
    沈韞站在電梯內一直在想著什麽。
    當電梯開了,他從裏頭出來,並沒有急著進房間,而是站在電梯門口等著,目光落在電梯的鍵上。
    他在等待著。
    可是在沈韞上來後,電梯便停留在他這一層便沒有再動過,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十分鍾過去後,電梯依舊處於靜止的情況。
    一直在電梯門口等著的沈韞,才回房間。
    安夷在樓下待了一會兒便離開了,她沒有再跟上去。
    她逗留了一會兒,便從小區離開了。
    沈韞站在樓上的窗戶處往下看,正好看著安夷的身影離開。
    她沒有跟上來。
    晚上安清輝回來的很早,回到家,家裏出奇的安靜,傭人去迎,安清輝看了一眼樓上“都沒在家?”
    傭人同安清輝說“安夏小姐今天出去參加同學的婚禮了,現在還沒回。”
    安清輝又問了句“安夷呢。”
    傭人又說“安夷小姐傍晚的時候,也出去了,現在還沒回。”
    安清輝問“出去多久了。”
    傭人想了想說“好像有一會兒了,司機送出門的。”
    安清輝沒再說話,朝著樓上走去。
    到達樓上沒多久,安夷的車也緊接著回來了,她回了自己房間。
    司機正要開著車離開,這時,安家的傭人朝司機走了過去,小聲的對司機說了句什麽,司機隨後便又去了安清輝書房。
    到達安清輝書房,安清輝坐在桌前,手上拿著一根雪茄在那把玩著,問司機“去哪了,剛剛。”
    安清輝問的是安夷剛才的去處。
    司機立馬回著說“剛才我送這小姐去了一個小區樓下。”
    安清輝挑眉“什麽小區?”
    司機說“我在那看到了沈韞。”
    安清輝把玩雪茄的手停住。
    沈韞。
    她是去找沈韞的?
    安清輝想了一會兒,看來她這女兒,對沈韞並非是一點感情也沒有,竟然還有點搖擺不定呢。
    安清輝對司機說“知道了,你下去吧。”
    司機點頭,便從書房退了出去。
    安清輝打了個電話,讓助理過來了一趟。
    助理沒多久過來了,他進到安清輝書房後,安清輝問助理“我們家是不是很久沒辦過宴會了。”
    助理對安清輝說“是的,安董。”
    安清輝說“我讓你帶的東西,你帶過來了嗎。”
    助理手上提著一個保險箱,走了上去,放在安清輝的書桌上,安清輝將保險箱打開。
    裏頭是一條,粉色的鑽石項鏈。
    安清輝看著,便對助理說“送過去吧。”
    助理將箱子合住,回了句“是。”
    接著,安清輝又說“下個星期的周六,家裏要大辦個晚宴,好好操持。”
    助理立馬說“是,安董。”
    沒多久,助理便提著那個保險箱出去了,徑直朝著安夷的房間走去。
    安清輝將雪茄點燃,他怎麽能夠讓他的好女兒,有絲毫的動搖呢,她應該像以前那樣堅定決心才好。
    助理提著保險箱進去,安夷正坐在地毯上,她回頭。
    江媽媽也在房間裏頭,看著安清輝的助理,笑著說“您怎麽過來了?”
    安清輝的助理站在門口,對江媽笑著說“我是來給安小姐送東西的。”
    那助理提著保險箱走了過來,對地毯上坐著的安夷說“安小姐,安董有禮物要送您。”
    江媽媽相當意外。
    安夷坐在那看著,暫時並沒有動。
    安清輝走到桌邊,將保險箱放在桌麵,他緩慢將保險箱打開,裏頭有個禮盒,安清輝將禮盒也隨之揭開。
    裏頭是一條,無比閃耀亮眼的鑽石項鏈,而且還是稀罕的粉鑽。
    那條鑽石正好放在燈光下頭,折射出來的光芒,幾乎刺人眼。
    坐在地下的安夷緩緩從地毯上站了起來,她朝著那條鑽石項鏈一步一步走去。
    連江媽媽都在為那條粉鑽驚呼著。
    安夷將鑽石拿了出來,拿在手上。
    安清輝相當了解安夷,這條項鏈他就是朝著安夷來的。
    安夷拿在手上問“這是爸爸送給我的嗎?”
    安清輝的助理笑著說“您下個星期的生日禮物。”
    安夷從來沒收到過生日禮物,小時候安夏生日的時候,安清輝總會給安夏送各種首飾耳環,每一次,安夏都帶在脖間,無比的閃耀美麗。
    可是安夷從來沒有得到過,她沒有得到過任何的禮物。
    所以她對鑽石項鏈,首飾這些,幾乎有種執念。
    而這條切割完美的粉鑽,是安夷人生中第一份禮物,屬於爸爸的。
    她拿著,明顯很是喜愛。
    江媽媽在一旁也無比的歡喜,她說“這是先生送給小姐的生日禮物嗎?”
    安清輝的助理點頭笑著說“是的,特意吩咐我提前準備的。”
    江媽媽笑了,安夷終於苦盡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