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繼續跑商,爭取財務自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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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家。

    大澤山。

    神農堂內,某處建築。

    朱家位於主位之上,很快,他臉上的麵具又一次由“怒”轉為“哀”。

    他放不放過田仲是一個說法,那是將來的事,眼下可怎麽辦呢?

    他深知精神勝利法是不可取的,他不得不正視,&nbp;&nbp;自己作為田氏一族爭奪俠魁之位最大的對手,他們所有人的眼中釘,肉中刺,這一關該怎麽過?

    “司徒老弟的意思是,田言的邀請,我不去?

    可是……”朱家思量了一番,而後語氣中帶著幾分擔憂的對著兩名兄弟道。

    “大哥,你是農家堂主,&nbp;&nbp;有俠魁撐腰,咱……愁什麽呢?”劉季麵帶疑惑之色,看向主位之上的朱家道,說到後半句時,他特意放小了聲音,附到朱家耳邊對他道。

    朱家擺了擺手,示意一眾護衛的農家弟子退下,幾人看到了堂主的手勢,心領神會的退了出去,還順帶把門帶上了而後護衛在門外。

    “俠魁在農家這麽多年,行事一直是不偏不倚,正大光明,這麽多年來我、司徒老弟和田氏一族的爭鬥在江湖上都是出了名的。

    說起來,還是多虧了俠魁這麽多年來的照顧啊……”朱家臉上依舊是那一張象征著“哀”的藍色麵具,對著兩人娓娓道來。

    “朱堂主所言極是,尤其是陳勝吳曠之事後,&nbp;&nbp;咱們這些“外人”的日子是越來越不好過了。”司徒萬裏平靜的附和道,他向前幾步,一揮手,&nbp;&nbp;兩枚骰子落在桌上翻滾著。

    等兩枚骰子停下來時,一個點數是一,另一個點數是六。

    劉季聞言懵懂的點了點頭,農家內鬥成風這在江湖上不是什麽秘密。

    “可要是不去,我怕田氏會借機發難啊!尤其是田仲那個畜牲!”朱家拍了拍身前的案牘,語氣憤怒的道。

    隻不過,他臉上的麵具依舊是藍色的那一張。

    “大哥,不如……我替你去。”劉季聞言,思量再三,對著朱家抱拳,麵色堅毅道。

    “是個好主意,朱堂主可稱病,或推脫有要事無法走開,我和劉季老弟見機行事。”司徒萬裏頂著身前桌子上的骰子,眼前一亮,抬起頭看著朱家道。

    “可若是田氏趁機發難,劉季老弟和司徒老弟你們豈不是……”朱家欲言又止的道,&nbp;&nbp;頂著一張藍色麵具看著兩人。

    他雖號稱“三心二意,千人千麵”,但確實也是個重情義的漢子,這兩人都是他的好兄弟,患難與共,可以依托生死,這兩人失去了哪一個,都必然會讓他生不如死。

    “農家可無我,不可無閣下。”司徒萬裏依舊是那樣的大義凜然。

    “大哥,放心吧。”劉季拍著胸脯對朱家打包票道,替兄弟擋刀,死了也沒關係。

    朱家和司徒萬裏、劉季三人互相對視,彼此皆是心情複雜。

    朱家這一輩子幫了無數人,在江湖上頗有人脈,忙了一輩子,到這一刻,有兩個兄弟陪在他身邊,無論前路如何都彼此不離不棄,值了。

    其中,尤以司徒萬裏的心情最是複雜。

    演戲演到了骨子裏,那便如真的一般了,若說他這人是鐵石心腸,對劉季,朱家沒有一點兒感情,那是假的。

    “人生百年不由人,隻由天呐,真是半點不由人……”司徒萬裏沒由頭的感慨著。

    “更何況……”劉季突然道。

    司徒萬裏和朱家皆是疑惑的看向他。

    “要是死了,我欠你的賭債是不是就不用還了?!”劉季像是神經大條一般,看著眼前的兩人道。

    “要死一起死,欠我的,到了下邊你也跑不了!”司徒萬裏笑了笑,看著兩人道。

    “哈哈哈……”

    ……

    第二日。

    正午。

    農家。

    烈山堂。

    某處建築內。

    這屋子很大,屋內空間頗為寬闊,屋內最上首的位置是主位,隻是主位之上空無一人,兩排座位,左邊第一位上沒人,第二位是田蜜,第三位是田仲。

    右邊第二位是司徒萬裏,第一位,一身紅衣,但麵對農家諸位堂主也是麵不改色,正是劉季,劉季身前的案牘上,是一株七星珠草。

    他們身後各自跟著兩名麾下堂口的弟子。

    至於陳勝,此刻還在滿世界的尋找自己丟失的兄弟,而被他尋找著的吳曠,此刻臥底於羅網之中,正在苦苦尋求晉升,以及獲得信任的機會。

    不過這劉季確實是個奇人,在這棟建築的內有幾十名甲士把守,人人身披重甲,身背強弓勁弩,手持金戈利劍,就連其他屋內的三位堂主都稍稍有些不自然,他居然能麵不改色!

    在屋外,典慶立於大門口,他魁梧的身軀上披著戰甲,手持雙斧,如傳聞中的兵魔神一般守衛著大門口,在他身邊,還有上百名甲士,整齊的列陣排開。

    他們就是典慶訓練多時的奪銳軍,他們的鎧甲軍械等都是田言昨天現交易的,雖然現在較之天下無敵的魏武卒還差了些,但是已然有了幾分鐵血風采,那一股肅殺之氣,壓的屋內三位堂主和劉季都有點喘不過氣來。

    典慶什麽實力,農家的人心裏都有數,田蜜和司徒萬裏還好,一個現階段沒做什麽虧心事,另一個早就得了風了,但田仲就不一樣了,他端坐於左側第三位,低頭看著桌麵。

    此刻的他可謂是麵如土色。

    看著空空如也的左側第一位和主位,田言和田虎兩個人都沒來,他已經感覺有點不對勁了,身後護衛著他的兩名弟子並不能讓他感覺到安全。

    而屋內的甲士,屋外的典慶,肅殺的氣氛讓他覺得如坐針氈,如芒在背。

    “田仲堂主臉色好像不太好啊,是昨夜做了什麽噩夢,沒睡好嗎?”半晌,司徒萬裏看著臉色慘白的田仲調侃道。

    劉季轉頭看向談笑風生的司徒萬裏,也是心生敬佩之意。

    行啊,司徒老哥。

    看著田仲,田蜜的臉色不像是知道此事的樣子,這隻老狐狸的心稍稍放下。

    “不勞司徒堂主費心。”田仲冷冷的瞥了一眼司徒萬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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