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拳頭才是硬道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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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又過去了一兩分鍾。

    在這之後發生了什麽,小姑娘無從得知,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校長室內沒再傳出什麽動靜。

    想來已經校長妥協了。

    沒過多久。

    恢複安靜的校長室傳來了柳匕的聲音。

    “可以了,進來吧!”

    小姑娘打開房門一看。

    隻見柳匕和校長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師父的實力她是知道了。

    加上剛剛聽到的聲音,她幾乎可以確認是師父單方麵虐待校長。

    這也是最令她感到不解的。

    ……明明那麽的激烈。

    可一切就仿佛沒發生一般,從校長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的傷痕,唯有校長臉上的殷勤笑容,在訴說著他遭遇的非人待遇。

    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麽?

    這注定是一個得不到答案的問題。

    ……

    又過了兩三分鍾。

    柳匕和小姑娘一同離開了校長室。

    之所以這麽快,是因為轉學太過突然,校長事先沒任何準備,轉學手續一時還辦不了。

    原本校長室準備讓二人先回去的。

    可在柳匕的淫威下,最後校長無奈隻能妥協,答應之後在把轉學手續補上,現在可以先去班上報到。

    學校的校服也是定製的。

    因此小姑娘身上穿還是私服。

    ……

    離開了校長室,二人徑直往班上而去。

    之前小姑娘沒任何學曆,校長就把她分配到了一年級。

    一年級共有四班。

    小姑娘所在的班級,正是最後一個班級。

    相較於前麵三個班級,四班的情況有點微妙。

    老師在上麵講課,下麵的學生沒一個再聽,他們有的趴在桌子上睡覺,有的翹著二郎腿,正在玩著手機,有的幾人拚成一桌,在課上打起了紙牌。

    更甚者,有的學生甚至沒來。

    班上紀律別提有多差了。

    掃了眼班上情況,柳匕便收回了視線,敲了敲教室的門。

    “叩叩!”

    敲門聲響起。

    學生們一個個都跟沒聽到似得,繼續做著自己的事。

    隻有台上的女教師轉過頭來。

    “你們是?”

    “我是新來的老師。”

    “新來的老師?我怎麽沒聽人說起。”

    別說是女教師了。

    這件事小姑娘也是第一聽到。

    在校長妥協之後,主要說的是幫她辦理入學,至於師父想要當老師的事,從頭到尾就沒有聽說過。

    愣愣的看著柳匕,半晌也沒緩過來。

    “這是剛決定的,具體的你現在可以自己去問校長。”

    “我現在在上課……”

    “這不是沒人聽你的課嗎?”

    “這……”

    女教師看了看台下的學生。

    當她還在猶豫時,柳匕已經走到了講台前。

    “都給我安靜點,接下來我要宣布一件很重要的事。”

    柳匕也沒特意提高嗓音。

    聲音不溫不火,其他人隻是看了眼,就當做什麽都沒聽到,繼續做他們自己的事。

    見狀柳匕也不生氣。

    雙手一拍,掌聲響起,聲音攜帶了一種精神能力,以柳匕為中心向外蔓延開。

    同一時間。

    台下之人感到大腦一陣刺痛,紛紛抱住了自己的頭。

    刹那間,教室內便安靜了下來。

    倒是其他班級,上課聲還在持續著。

    可見受影響的隻有這個教室。

    不過也有個意外的。

    那是個坐在叫做的學生,他是班上唯一趴在桌子長睡覺的學生。

    “我說了……”

    柳匕從講台上起了跟粉筆“我要說很重要的事情,你沒有聽到嘛!”

    話音剛落,柳匕就把粉筆拋了出去。

    看上去也沒怎麽用力。

    可當粉筆命中學生的頭時,身體如遭重擊,整個人連帶著桌子一同仰躺而下。

    這一幕讓班上學生都無比震驚。

    他們震驚的並非是柳匕的力量,而是因為他把班上老大給弄醒了。

    從地上坐起身。

    銀發青年抓了抓頭發,一臉不耐煩道“誰幹的!”

    “你在幹什麽!”

    “糟糕了,老大醒來的。”

    ……

    班上誰人不知道。

    銀發青年的起床氣很重,剛開學那會兒,就把一個老師給打進了醫院。

    自那以後,就沒人敢打擾到他睡覺了。

    當其他人陷入慌亂之時,柳匕又撿起了一隻粉筆,二話不說,再次朝著青年丟了過去。

    與剛才不同。

    這次青年是醒著的。

    察覺到柳匕的攻擊,他活動了一下脖子,便躲過了攻擊。

    “喲,不錯嘛!”

    “是你幹的?”銀發青年麵露不善,一副隨時準備動手的架勢。

    “是我幹的,然後呢?”

    “那你就給我去死吧!”

    話音剛落,少年身形一閃,就從原地消失了。

    沒人能看到他的動作。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想幹什麽,紛紛扭頭看向了講台上,已經料到了少年頭被鑲入牆上的一幕。

    沒有人同情,也沒有人關心的。

    他們都是以看戲的態度。

    在他們看來,都是柳匕不知死活,又豈會有人關心並憐憫他。

    “怎麽可能!”

    “喂喂,不是開玩笑的吧!”

    ……

    在她們都幸災樂禍之時。

    任他們想破腦子,也絕不會想到,遭殃的竟然不是少年,而是他們的老大。

    “該說你是自信的,還是應該說自負嗎?”

    隻見柳匕一隻手抓住了打出的拳頭,另一隻手抓住了銀發青年的臉。

    “當著我的麵,竟然還敢這麽大搖大擺的攻過來,真是初讀牛犢不怕虎。”

    柳匕是個十二三歲的少年。

    銀發是個十五六歲的青年。

    前者有一米三出頭。

    後者有一米。

    雙方之間的個頭相差足足有五六十公分。

    在這麽大的差距下,銀發青年卻被少年壓得單膝下跪。

    別說是其他同學了。

    就連銀發青年自己都覺得不敢置信,呆呆愣愣的看著麵前少年,半晌也沒弄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麽。

    “你剛剛做了什麽?”銀發青年難以自信道。

    “這不應該我問你嗎?”

    柳匕揚起嘴角,似笑非笑道“我在說話時,你在睡覺,我把你叫醒之後,非但不反省,竟然還敢對老師我拳腳相向。”

    “一群弱鱉,有什麽資格當我老師!”

    銀發青年不甘示弱,雙腿發力,試圖掙脫柳匕的束縛。

    可柳匕的手猶如前進局勢。

    在他的麵前,銀發青年竟連站起身都做不到。

    “你說我有什麽資格?”

    柳匕嗬嗬一笑,扣住肩頭的手稍稍施力,銀發青年便不堪負重,由單膝下跪變成了四腳著地。

    這還是銀發青年拚盡全力抵抗的結果。

    若是他放鬆一些心神,現在他恐怕直接趴在地上了。

    “有本事你放開我,我們單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