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少兒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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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得了陳大人的指點,夏無忌孤身一人來到了二樓的一間屋子前。
&esp;“fbi,open the door!”
&esp;夏無忌隨便喊了一聲,在等了漫長的一秒鍾後,伸出手“嘭”的將大門推開。用力過猛,差點將大門給掀翻。
&esp;“狗日的許顯純,跑路了。”夏無忌眉頭一皺。
&esp;房間裏空無一人,窗戶卻是開著的。
&esp;他走的窗戶前一看,正好就瞧見下方三個急衝衝的人影。
&esp;“想跑,沒門!”
&esp;夏無忌反手拿起茶杯,瞄準其中一人,用力砸了過去。
&esp;【發動技能:小夏飛杯】
&esp;杯子攜裹著巨力,追星趕月一般砸在了其中一人的大腿之上,那人“啊”的慘叫一聲,踉蹌倒地。
&esp;“媽的,沒控製好,竟然隻有一個中招。”
&esp;夏無忌搖了搖頭,甚是可惜。本來是想砸中一人,茶杯碎片再濺射其他兩人,一杯三中。但沒有了內力,而且對這具軀體尚未完全熟稔,以至於失手。
&esp;“大人,許大人。”
&esp;“大人,你沒事吧!”
&esp;另外兩人還要去攙扶那人,接著又是兩個杯子砸了過來。這兩個杯子實在太快了,而且攜裹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力量,兩聲慘叫後,直接也將這兩人給砸癱了。
&esp;“小樣,在爺麵前還想跑。”
&esp;夏無忌拍了拍手,一幅風輕雲淡的模樣。
&esp;……
&esp;一刻鍾後,閹黨許顯純被抓捕,錦衣衛押著其前往昭獄。
&esp;此人曾被擢為錦衣衛都指揮僉事,掌管昭獄,手段殘忍酷烈,令人聞風喪膽。許多人寧願自殺,也不願被關押昭獄。
&esp;如今他被關押昭獄,嚐遍酷刑,也算天道好輪回。
&esp;“想不到這次的活這麽簡單,輕鬆的就將許顯純抓住了。”說話之人,麵容消瘦,顴骨突出,正是大哥盧劍星。
&esp;“是啊,二哥,你是怎麽辦到的,用三個杯子就將這三人擒下。”跟在盧劍星身後的,則是氣色略顯虛浮,臉色微顯蒼白的三弟靳一川。
&esp;“哈哈,3d,二哥我天生神力,拳上能站人,肩上能走馬。”
&esp;夏無忌哈哈大笑:“此外,我還修煉了天外絕學,現在已是打遍天下無敵手,難逢一敗。”
&esp;“……二哥,哈哈,二哥你真會說笑。”靳一川啞然失笑。
&esp;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二哥不願意說,他自然也不會多問。
&esp;“好了,二弟,三弟,我押著許顯純先走了。”
&esp;盧劍星向兩位兄弟打了個招呼,同其他錦衣衛一起離開。
&esp;不多時,整條巷子就隻剩夏無忌和靳一川兩人了。
&esp;“嘖嘖,3d你看,我們歐尼醬跑的真快,估計又是去找張英那死胖子領功,看看能不能補上百戶的空缺。”
&esp;夏無忌望著盧劍星的背影,搖頭笑道:“我估計是不行,對於大部分人而言,是不會願意讓一個可以隨意使喚的手下,和自己平起平坐。”
&esp;“……二哥,你在說什麽!”靳一川趕緊四下張望,麵露緊張之色:“你怎麽能叫百戶大人死胖子,要是被其他人聽見可就麻煩了。”
&esp;“行了,這裏又沒有其他人,更何況我難道還怕那胖子不成。”夏無忌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esp;“二哥。”靳一川眉頭微皺道:“你最近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是遇到了什麽難事麽?”
&esp;“窮則變,變則通。窩囊日子過久了,總是要換一種活法啊。”
&esp;夏無忌歎了一口氣,麵容微沉,眼神一厲:“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受別人的氣,我要一步一步爬到最高,我要做人上人。你知道麽,為了成為人上人,我連無職轉生都不看了。”
&esp;接著,夏無忌從懷裏掏出幾兩碎銀子,拿給滿臉懵逼的靳一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的事,二哥知道,等二哥騰出手來,就幫你把事給解決了。”
&esp;說完,揮了揮手,朝另一條街道走去。
&esp;“二哥,你要去哪裏?”靳一川回過神來,拿著碎銀子,忙的喊了一聲。
&esp;“沈煉”近日的表現實在有些奇怪,靳一川生怕他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esp;回答靳一川的是一聲輕佻口哨,接著是略帶猥瑣的聲音響起:“二哥去教坊司耍耍,你還小,少兒不宜,你就不要跟來了。”
&esp;好勒,白擔心了。
&esp;緊接著,靳一川眉頭再次皺了起來。二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何性情轉變如此之大,莫不是周姑娘被別人贖走了不成?
&esp;……
&esp;教坊司,官窯,日進鬥金之地。
&esp;它隸屬禮部,是正兒八經的國企。
&esp;因此比起同類的妓院、青樓就要高檔得多。
&esp;它不但占地麵積廣,建築精美。而且這裏的好姑娘大多都是犯官的家眷,個個模樣周正,細皮嫩肉,能掐出水來。
&esp;沈煉就經常來教坊司,大半的俸祿都賠在了裏麵。
&esp;正常人來了教坊司,不外乎花花草草。
&esp;當然,教坊司歸禮部管,禮部官員他們不用花錢,草草了事。
&esp;但沈煉卻與眾不同,他花花了事。每次來都不上床,就和那姑娘聊天,或者在房間裏發呆。
&esp;那姑娘才藝了得,再加上被沈煉看中,老鴇庇護有加,因此一直是賣藝不賣身,尚未梳攏。
&esp;那姑娘就叫周妙彤。
&esp;周妙彤的房間中。
&esp;床榻之上,略顯狼藉,似乎是發生過某種激烈的運動。
&esp;一個麵容英俊,眉宇間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男子正斜臥在塌上,頭枕著周妙彤渾圓飽滿的大腿上,吃著她喂來的果脯。
&esp;周妙彤確是個美人,臉上雖然未施粉黛,膚色去卻如美玉般瑩潤光澤,小巧的鼻梁,櫻紅的薄唇,兩道遠黛般的長眉下,是漆黑閃亮的眸子,似水波般流淌著幽怨和哀傷。
&esp;她低頭望著枕在她大腿上的男子,癡癡看了好半響,腦海裏忽的閃出一幅畫麵。
&esp;那是她十二歲時,錦衣衛抄家的情形,有個身穿飛魚服的男人,正望著她。時間太久,記憶卻有些模糊。隻是那一股恐懼和憎恨,至今不曾消解。
&esp;不知又想起了什麽,雙頰發燙,精致的容顏上染上了紅暈。
&esp;“你……變了……”周妙彤眸光低垂,檀口輕啟,對那男子說道。
&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