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為什麽又被通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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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芙洛伊特奈?”

    像是一個名字,是誰的名字?她的嗎?好像在哪裏聽說過啊?

    白井退後了幾步,勞拉史都華危險,這個女人的危險程度同樣不低。

    “勞拉女士,這東西就交給你了!”

    白井十分別扭的行了一禮,就欲離開。

    “她自然要留下,你同樣也要留下!”

    勞拉當然不會輕易放過白井,她話音剛落,便已經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她的手心搭著一根金色的長發,那是她自己頭上的頭發。

    長發逐漸變得挺直,最終化作一把幾乎是她身高兩點五倍的金色長矛。

    她手握長矛,直接拋向了白井。

    “唰——”

    長矛穿體而過,白井臉上的笑容不僅沒有消失,反而更加的燦爛。

    “咦?”

    勞拉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用著和白井空間能力幾近相差無幾的速度,來到了白井的身邊,卻發現白井隻是一個虛幻的影子。

    他本人,早已不知道去了哪裏。

    “呃”

    銀發女子從棺材裏坐了起來,迷茫片刻,在看到白井那還未消散的影子的一瞬間,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直接跳了過來。

    還沒走近,她又驟然一停,鼻頭一嗅,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忌憚的看了一眼勞拉,四肢著地,像野獸一般,朝著遠方逃去。

    如果白井在這裏的話,絕對會很吃驚,因為他自己身上的氣息,也早已經屏蔽,可看這銀發女子的反應,似乎是聞到了他的味道。

    勞拉邁步本想追去,可頓了一下,她又緩緩收起了自己的腳,玩味的看了看銀發少女離開的方向,離開了這一片狼藉的院子,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反正她們英國清教也沒有損失什麽,反而可以利用這一點繼續向正教那邊施壓。

    抓人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她才不做。

    今天的倫敦,又是陰雨連綿的一天,整座古老的城市,都彌漫在雨霧之中,心情同樣有著一層迷霧的,還有一名少女。

    “∑(°口°?)hat!?”

    今天早上,又有一隻使魔灰鴿上門送報紙,不過看到報紙上的新聞之後,蒂塔差一點原地升天。

    她又被通緝了。

    而且這次通緝她的,不是英國清教,而是被她一直愛戴著的羅馬正教,甚至比英國清教還要狠。

    至少清教還是活捉,正教直接就是讓人提著她的腦袋去領賞。

    這也導致她流著淚喝了三大碗鴿子湯。

    已經無所謂了,債多不壓身,一隻使魔而已,灑灑水啦~

    “所以你又幹了什麽?”

    白井臉不紅心不跳,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我怎麽知道我幹了啥,我連門都不敢出,啊請再給我來一碗,謝謝。”

    蒂塔依舊在埋頭痛吃,似乎要化悲憤為食欲。

    “那你還要回正教嗎?”

    將鴿子湯遞上,白井詢問道。

    正在狼吞虎咽的蒂塔,動作頓了一下,緊接著又繼續吃吃喝喝了起來。

    “當然要回去,那裏是我的家。”

    “嗯”

    之後,兩個人就沒在說話,安安靜靜的將一鍋鴿子湯全都給喝完。

    “我等下要出去一會兒,你在家等著我。”

    白井找來了雨傘,對還在收拾餐具的蒂塔說道。

    “啊?要去多久?能早一點回來嗎?”

    蒂塔被水沾濕的雙手緊緊的抓住圍裙的衣角,有些緊張的詢問道。

    看起來就像是渴望丈夫早點歸家的新婚妻子,事實上她隻是怕白井走了之後,有魔法師找上門而已。

    她現在可不僅僅是吃了兩隻使魔而已,她身上還背負著清教和正教的雙重通緝,指不定啥時候就會有人過來拿她換賞金。

    “我去找禦阪,想去她學校查一些東西,應該不會回來太晚。”

    “哦,路上小心,早點回來。”

    目送著白井出了大門,蒂塔繼續回去收拾餐具,不過現在她沒有之前那麽囂張,不僅收斂了身上的魔力,時不時還鬼鬼祟祟的朝著大門張望幾眼。

    喝鴿子湯時有多豪邁,現在她就有多慫。

    也就在白井離開十分鍾左右,陽台那邊傳來了一絲動靜。

    “什什麽人!”

    蒂塔整個人都顫了一下,她拿起了旁邊的勺子,握在手裏,小心翼翼的走出了廚房。

    “嘩啦——”

    陽台的玻璃門被人從外麵撞碎,一個高大的人衝進了客廳,在剛拖完的地上滑了一下之後,如同保齡球一般,將客廳裏的沙發、桌子、盆栽等東西全都撞翻,狠狠的撞到了牆上。

    “啪啦——”

    在牆壁上掛著的照片,也從牆上掉了下來,砸到了來者的頭上。

    “呃”

    來人正是那個棺材裏高達兩米的神秘女人,她單手扶著牆,搖晃著腦袋站了起來。她的鼻頭一直在聳動著,似乎在嗅著什麽味道。

    她身上的布衣幾乎被雨全部淋透,銀白色的長發全都被打濕,變成一條一條的,手上、腳上全是泥土,未幹的雨水正順著她的臉頰向下滴落。

    看到蒂塔之後,她眼前一亮,直接撲了上去,將其按到了地上。

    她扒開了蒂塔的圍裙,撕開了她那緊致的t恤,不顧對方的尖叫聲,在她胸前用力的嗅著。

    “你你不是不是他,他在哪”

    神秘女人似乎是很久沒有說過話,說話的時候十分的生疏。不過就算有些斷斷續續,但吐詞還算清晰,倒也不至於聽不懂。

    “誰誰啊。”

    蒂塔十分的委屈,就算對方是女性,就這樣扒光了她的衣服,也說不過去吧?

    可要說還手,她也還不了,對方那沾滿泥土的雙手,就像是一把老虎鉗,緊緊的鉗著她的手臂。

    別說還手了,就算是抬胳膊這麽簡單的事情,她現在都做不到。

    “蒂塔。”

    這是她至今為止,說的最清楚的聲音。

    “=????(???????)唉???”

    “蒂塔在哪!”

    神秘女人的雙手看起來吹彈可破,但是力氣是真不小,蒂塔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被她給捏斷了。

    “我我我我我我就是啊!”

    蒂塔痛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蒂塔並不知道,白井昨天晚上扮成了她的模樣,潛入了聖喬治大教堂,還被勞拉叫出了蒂塔這個名字。

    所以神秘女人找白井,除了氣味以外,就是蒂塔的外表,以及蒂塔的名字。

    “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神秘女子再次付下身,在蒂塔胸前嗅了嗅,尤其是那幽深的溝壑。

    她能夠嗅出,這裏有那個人的氣味。

    不對不止這裏。

    她終於放開了蒂塔那已經變得烏青的手腕,幾乎手腳並用著衝向了白井的房間,將房門給撞開,鑽了進去。

    蒂塔趕緊站了起來,拿起旁邊被扯掉的圍裙,圍在了身上。

    雖然更加色氣了,但也總比光著強。

    她跟著跑到了白井房間前,小心翼翼的探頭向裏麵看去。

    裏麵的場景讓她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