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不速之客(除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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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書玉和顧流蘇兩人看向風語仙,而方書玉介紹道“她也是我們千尺學員,叫風語仙。”

    雲杉雪平淡的點了點頭。

    說道“您好,我叫雲杉雪,先前在天問宗是他們師姐,所以在此見到他們自然有些意外。”

    真的很意外見到他們。

    畢竟她是來找蘇木。

    “既然他們都叫你雲杉師姐,不如我也叫你雲杉姐好了,可叫我語仙即可,來自於玲瓏穀。”

    風語仙很認真的介紹道。

    雲杉雪點頭,有點印象,點頭“玲瓏穀?玲瓏飄渺萬裏雲,玲瓏綢緞染千方?”

    這是玲瓏穀的諺語,玲瓏穀不好找,在深山幽穀之中,聽聞萬裏的雲霧繚繞,極難尋常,玲瓏綢緞染千方,比喻玲瓏穀裏麵包含的特殊事情。

    比如藥材,千百種,完全就像染綢緞一樣。

    “你知道我們玲瓏穀諺語?這古老諺語可是很少出現,除非玲瓏穀中人,否則很少會知道,你也是玲瓏穀之人?”風語仙可是極為的震驚。

    雲杉雪搖頭“書中記載,自然有些印象。”

    她可是常年待在藏書閣,她完全可以說是移動的藏書閣了,這樣形容她也不為過。

    風語仙不解,感覺有點像是在撒謊。

    “雲杉師姐的確經常在藏書閣中,自然也是了解諸多書籍,這個不必起疑。”方書玉解釋道。

    感覺風語仙誤會了。

    風語仙聽聞之後也是點了點。

    應該不用懷疑。

    畢竟這不是極為特別的,隻是很少人知道罷了。

    也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叫囂聲。

    “人呢,給我出來!”蕭百川叫囂道,想不到這地方完善這麽好,要是廢去千尺,再立新派係。

    這可是撿了大便宜。

    裏麵的人聽到了之後直接走了出去。

    四人站在一起,看著來人,方書玉認識院長,問道“院長,您來此作甚?”

    錢晟臉色悠然,看著一邊的蕭何憂。

    “你是蘇木?”蕭何憂問道,語氣極為的寒冷。

    方書玉臉色驟變。

    這語氣感覺就是來找蘇木尋仇來了。

    感覺麻煩大了。

    “我不是。”方書玉搖頭否認。

    感覺先避險再說。

    因為他感覺到此人的實力很強。

    蕭何憂憤憤道“他在哪?叫他給我滾出來!”

    “他……”方書玉不知道該怎麽回應了。

    雲杉雪走向前,麵對此人,神色平淡無比,對於此人如此凶相麵孔,她沒有丁點畏懼,說道“他可能不在,若是有什麽事情可以先和我說。”

    “你是……”蕭何憂感覺這女子氣度不對勁。

    完全看不出來她害怕自己的感覺。

    一旁的蕭百川沒在說話。

    而是仔細打量這女子,從一種角度來說這女子可以用絕色來形容,溫柔美麗,人間絕色。

    他完全沒想到學院還有這種女子。

    院長也不知道此人是誰。

    明千尺新收的弟子?

    否則可能就是和蘇木有些關係了。

    “我?前輩德高望重,我這小輩……何須記住名字呢?”雲杉雪看出端疑,淺淡的微笑。

    現如今還不需要透露太多信息。

    “還算有自知之明,看你這模樣是他伴侶吧?”

    雲杉雪目光清澈的盯著他。

    道“是。”

    沒有絲毫猶豫的承認了。

    “很好,他打傷我兒,這筆賬怎麽算?”

    蕭何憂也不是要對女子出手的人。

    現如今需要蘇木出麵。

    雲杉雪看著一邊,蕭百川捂著臉看著自己,眼神流露半點侵略意識,但她還是神色平淡看向蕭何憂。

    “可有人證?”

    “人證?”蕭無憂覺得有點可笑。

    “是。”雲杉雪很認真的說道“若無人證,僅憑一人之言就妄下定論,這跌倒黑白誰又能清楚?”

    “我兒怎麽可能會騙我?”

    蕭何憂囂張無比,不承認小百川會騙人。

    “是或不是,不是他一人說的算,你覺得呢?”

    雲杉雪可是一臉的淡定無比。

    蕭何憂看著身邊的蕭百川,忽然沉默了。

    主要還是雲杉雪太過於冷靜。

    如此冷靜,這內心是有多麽強大啊,若是暴怒這種,他完全不相信,可是冷靜就不得不多想了。

    “你如何證明他打了你,有誰可以作證?”

    麵對父親的詢問,蕭百川想了想。

    說道“有。”

    “找來。”

    “這……”蕭百川猶豫了。

    “費什麽話!”

    “是是……”蕭百川趕忙點頭,去找人了。

    他們就在這裏等候,葉詩歆自然也是進來看一下到底怎麽回事,自然是需要和顧流蘇她們匯合了。

    “怎麽回事?”葉詩歆沉著臉問道。

    顧流蘇臉色很囧,無奈道“葉導師,有人來討個說法,說是蘇木打人了。”

    “打誰?”葉詩歆無語了。

    莫非他消失兩天就是去打架了?

    “好像是蕭百川,可是蘇木怎麽可能打他。”

    一旁方書玉說道。

    “他?”葉詩歆知道是誰了,看著四周,發現他父親也來了,看情況不太妙,應該是蕭百川告狀。

    而且當時看到此人走在前麵,院長走在後麵。

    地位隻怕比院長還高。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來蕭百川的父親非尋常人。

    看情況是真的二世祖。

    現如今還是看看情況再說。

    不過,也是注意到了雲杉雪。

    她不認識。

    很陌生。

    肯定的是學院內沒見過。

    很快,蕭百川便帶著落玖月來了。

    “見過院長。”

    錢晟點頭。

    “我且問你,你可看到蘇木親手打了蕭百川?”

    蕭何憂也是直接問道。

    落玖月看著四周,一旁的蕭百川,他可是一臉猶榮的看著她,落玖月神色張皇,低頭沉默。

    低聲“是。”

    聽到這意思,蕭何憂看向雲杉雪。

    “你還有何話說?”

    雲杉雪微笑著,仿佛這微笑融化了萬千冰川。

    “姑且問問就是,若是隨便找一人冒充頂替,那豈不是很冤枉?”雲杉雪看向落玖月。

    問道“敢問你們是什麽關係?”

    “我們……”落玖月感覺不對勁。

    不是應該問情況嗎?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蕭百川也是極為的意外。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片刻之後才回應“朋友。”

    “真的隻是朋友?”雲杉雪不相信。

    從他們的舉動就能看出來並非普通朋友關係。

    “我……”落玖月猶豫,還是看著雲杉雪,忽然肯定的說道“道友。”

    “直說伴侶即可,何須遮遮掩掩。”

    雲杉雪一口咬定。

    落玖月不反駁。

    這時候雲杉雪把目光看向蕭何憂。

    笑道“你覺得這關係莫不是演戲呢?”

    蕭何憂臉上掛著尷尬。

    這的確還有庇護的關係,好像包庇。

    雲杉雪接著問。

    “既然你說了你親手見到蘇木打他,除了你之外可還有別人在場?若是無人在場,那……蘇木為何會打他?沒誰會平白無故打一個人,你說是吧?”

    一堆疑點呢。

    就這麽聽信讒言,簡直傻到無語。

    “對啊,為什麽會打你?”蕭何憂差一點忘記問蕭百川別人為什麽要打他了,誰會平白無故打人呢?

    “我……”蕭百川尷尬,猶豫片刻,說道“不是都說了嗎,他護著千尺呢,我提議解散千尺,他自然是要打我了,這有什麽好說的!”

    葉詩歆走向前,說道“隻怕另有原因吧?解散千尺?換做是我,我也會打,但不會對你一個武師出手,他是武王境界,他打你,你能活命?”

    雲杉雪看著葉詩歆。

    第六感感覺這女子和蘇木關係匪淺。

    “憑什麽說武王境界就不會打人?”

    蕭百川反駁。

    這麽說,葉詩歆也生氣,呶呶惱怒“武王境界的打你不是輕傷如此簡單,等你到了這實力自然會知曉,我勸你還是老是交道怎麽回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勾搭我們冰丹派係好幾個女弟子。”

    說是勾搭好幾個女弟子。

    這就讓蕭何憂感覺哪裏不對勁了。

    從根本來說蕭百川在學院內沒有好好修煉。

    “勸你還是老實交代,究竟怎麽回事?若是最後查出來,有你好果子吃的!”

    葉詩歆也是個不怕事的主。

    蕭何憂問道“你在威脅我兒?”

    葉詩歆不可否認的點頭“自然是威脅,我身為冰丹派係導師,學員被欺負,豈會坐視不管?若是繼續讓他如此肆無忌憚,我寧願解散冰丹派係!”

    葉詩歆話語冷漠,透露著一種霸氣。

    “解散派係豈是你一個人說的算?”

    “我自然說的不算,可是,學員離開,你覺得這個派係會好嗎?我就不以你兒打人之事,就論他為人處世,如此不負責任,算什麽男人?”

    “你豈敢!”

    “她們可還在學院內,需要我把她們給叫來?”

    葉詩歆言語間可是鋒芒無比。

    這就讓蕭何憂臉上難看起來。

    這可不是小事情。

    也是有些無奈,看著周圍,很無奈的說道“此事稍後再說,先把此事解決了再說。”

    葉詩歆看向落玖月,很亢奮的說道“你真要執迷不悟?當時到底怎麽回事你說清楚,若是你一直這樣,隻會讓他助長囂張!勸你還是好好想想,這件事情查起來很簡單,到時候怎麽樣你自己掂量!”

    落玖月忽然想到了什麽,歸戒堂。

    神色慌張許多。

    錢晟此時也開口道“這到底怎麽回事?”

    這是要故意栽贓啊。

    “是我讓他打的。”落玖月開口道,現如今隻能把實情說出來了,因為她感覺到葉詩歆對於蕭百川很不爽,否則她不可能發這麽大脾氣。

    導師之間她也不像鬧掰。

    蕭何憂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落玖月也是極為無奈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至於其他事情別人自然也可以作證,直到全部說完之後整個人也是鬆了一口氣。

    好像得到了釋放。

    諸人聽聞,這麽說來還真的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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