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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去哪?”南宮痕快步走到門口,問被侍衛攔住的羽韻雅和小白和小灰。頭疼不以,剛打了太保的兒子,這是又要出門?“不是說了讓你閉門思過麽?你以為那打了那個費智的事情就這麽算了?”

    默默的轉過身麵向南宮痕,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南宮痕身側告密的小文,姑奶奶為了誰啊,你丫的還給我告密。然後換上一副可憐的表情,“南宮,好南宮,我已經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也在房中反省了一個晚上了,你就讓我出去嘛。”

    一個晚上……你是睡了一個晚上吧。南宮痕心裏默默吐槽,看了一眼某人軟萌的眼神,狠下心說“不行,我今天要進宮,不在府上,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反省,我或許會考慮明天讓你出去。”

    “真的嘛?”羽韻雅原本有些失望,聽到後半句,立刻又來了精神。“嗯,在府中乖一點,還有不準靠近荷塘。”一想到原本養的好好地錦鯉被這丫頭拿來喂狼就一陣肉痛,“表現好的話我會給你帶宮裏的荷葉糕回來。”說完拍了拍羽韻雅的頭,轉身帶著小文走了出去。

    “你要記得帶給我啊!”羽韻雅在侍衛身後對著南宮痕的背影不斷地揮著手。把手放下後回身向自己的院子走去,嘴角不自覺的浮起笑容。身邊的兩頭狼麵麵相覷,狼王不會乖乖的待著的吧……哪知道羽韻雅真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還就真的安安靜靜地躺在搖椅上對著頭上的梧桐樹,笑得傻傻的。

    羽韻雅並不知道身邊的兩頭狼正在好奇自己的行為,自己在心裏美滋滋的想著:自己和南宮痕認識三年了,三年裏南宮痕其實真的算是將她寵上了天,不管怎麽闖禍,他總是能無限的包容。自己最喜歡他明明無奈卻又默默的幫她解決麻煩的時候了,這讓她明明白白的感覺到自己是被寵的,不再是當初的一個人,什麽都自己默默承擔的時候了。

    ‘為知道有你在身後,所以我才肆無忌憚。’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終於等到了晚上,南宮痕才從宮裏回來,走到正廳的時候,羽韻雅正在用晚膳,看見南宮痕回來,發現他的眉眼間都帶著愉悅,不滿的嘟囔到,“是不是進宮看見了瘋子啊?一見到他你就忘了我,哼,枉我在家盼了你一天呢。”

    “你是在盼荷葉糕吧。”南宮痕笑罵道,讓小文將荷葉糕遞給她,自己也淨手坐在了桌邊準備用膳。

    “你今天心情很好啊?瘋子給了你什麽好處?還是那個廢紙的事情解決了?”羽韻雅八卦的看著南宮痕。南宮痕飯品很好一直都是食不言,羽韻雅也沒指望他回答,沒想到他卻給了回答,“不是二弟,也不是你。”

    “啊?那是什麽?”羽韻雅忽然更好奇了,可南宮痕卻輕輕地一笑沒再說話。羽韻雅將目光投向小文,那家夥一副我知道,就是不告訴你的表情,讓羽韻雅氣的牙根癢癢。

    “南宮,好南宮,我今天可是很乖的,哪裏都沒有搗亂。你就這麽忍心看著我好奇的吃不下飯麽?”羽韻雅好奇的不得了,睜大眼睛向他裝著可憐。好想和他分享他的喜悅,好想知道……

    南宮痕無奈放下筷子,輕聲說道“今日進宮,父王說護送和親公主的隊伍就快到了,讓南王府抓緊準備布置。”

    “和親隊伍?南王府有什麽好布置的?不是有驛站麽?再說了,這有什麽可高興的?”羽韻雅還是一頭霧水。小文在一旁輕聲嗤笑。接過話頭說“你是不是傻啊,那和親隊伍護送的可是曜月國的三公主——慕容沫,三年前王爺去出使曜月的時候就對公主一見鍾情了,可惜當時公主尚未及笄。所以有了三年之約嘛,如今公主馬上就要到了,王爺怎麽會不高興呢。”

    羽韻雅聽到小文的話滿腦子都回蕩這‘一見鍾情’四個字。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忽然像是打翻了什麽,很不是滋味。“啊,原來是這樣啊。”羽韻雅勾起嘴角大聲的說道,好像是要掩飾什麽一般。南宮痕詫異的抬起頭看了她一眼。觸及南宮痕的目光,羽韻雅躲開他的目光垂下頭“真是值得慶祝啊……那個,我吃飽了,先回去了。”說完放下筷子,快步離開,背影裏總有些落荒而逃得意味。

    “她這是怎麽了?”小文詫異的看著羽韻雅的背影。南宮痕看著空掉的門口輕聲說“大概是以為若我成了親就不會管她了吧。真是個敏感的孩子。”

    羽韻雅回到房間,悶在被子裏翻來覆去心情煩躁極了,一不小心碰到了枕頭下麵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是自己前一陣子繡的荷包,想要送給南宮痕,結果因為太醜就沒有拿出來送給他。羽韻雅將荷包舉在眼前,輕輕的歎著氣,也許很久以前自己就有點喜歡南宮痕吧,不然又為什麽總是靠闖禍來引起他的注意呢。本以為他願意給自己解決麻煩是有點喜歡自己,沒想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麽?

    這是想起了敲門聲,羽韻雅連忙將手中的荷包塞回枕頭底下,“誰、誰啊?”

    “小銖,是我,你身體不舒服麽?”南宮痕在門外輕輕的問道,聽到他的聲音羽韻雅心裏一陣酸痛,不想見到他……“沒有,沒有不舒服,就是累了,想要休息。”羽韻雅清了清聲音,對著門外說道。

    “那你出來一下,我有事要同你談,一會兒在休息也不遲。”南宮很聽出屋內的那個小女人情緒低落,就想著將她叫出來問問清楚,那丫頭心思敏感,讓她自己胡思亂想終究不是什麽好的方法。說完轉身就朝院子裏的搖椅裏坐下。

    羽韻雅在屋子裏糾結了一會兒,也沒聽見南宮痕離開,最後還是咬了咬牙走了出去,有些話總是得說清楚才能理出頭緒來的。出門走到他身邊坐下。卻不知道怎麽開口。

    倒是南宮痕先開了口,說話直切中心,“你……不喜歡我成親?”說完發現身邊的人僵了一瞬,然後深吸了一口氣。

    “南宮、你實話實說,我們無親無故你一直以來,為什麽會對我這麽好啊?”如果不是喜歡,又為什麽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人好。後半句話羽韻雅終究是沒有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