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闊天空任鳥飛 七章 初戰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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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布置的這套陣法是劍堂大陣的改良版,原本這套陣法隻能演化出六套劍陣,主攻殺伐。改良後依然保持了這個特性,陣法就是以弱勝強,殺伐之氣必須強盛。
依附於迎春閣主體的建築結構,陣法範圍大至為一個方形。內中外三層的設計可以使其同時催動十八種單一陣法,四十八種陣法,殺陣,迷陣,困陣,各取十六。其中迷陣,困陣皆是為殺陣服務。兩種以上為一個體係,可使威力倍增,變化萬千,但這都是基本操作。
此陣最不凡之處便是可以完美的駕馭空間之力,七年的時間裏跟著他倆東奔西走。每次分贓的時候也並非沒有我的那一份,不過每一次分到我手裏的都是空間類的法寶,小空間裏麵它們或許會大放異彩,但是出了小空間,那基本上就等於廢鐵,直接就報廢了。這種東西除了能拆開研究一下,就連一丁點兒的商業價值都沒有。
在肢解了上萬件空間法器後,還真讓我有了一些發現,如今天地的空間是不斷波動的。比喻一下就是門上的鎖是在不停更換的,而我們手中的鑰匙卻隻有一把。於是我另辟蹊徑,既然大門打不開那我就自己造一道小門。不去計算空間的波動,用陣法鎖定一方天地,自己編寫空間的波動,在理解公式的概念後,做到這一點並不是什麽難事。科學的盡頭便是玄學,在我的這個世界,二者是相通的。
但是我所見過的空間陣法承載能力是有限的,強度最高的不過元嬰,再往上的話陣法就會直接崩潰,所以這套陣法就算能完美的駕馭空間之力,也隻能去針對一些元嬰和元嬰以下的炮灰。不過也是省下不少靈力,雖然此陣能自動從天地間汲取靈力,可這才剛布置好,支撐其運作的靈力大部分來自我的丹田。
這幾日,先是壓製詛咒,然後布置陣法,又幫瑤瑤姐解決了一下麵子上的問題,剩下的存貨來維持大陣高強度的運作,著實是有些相形見絀。說實話我現在已經有些撐不住了,臉色蒼白的嚇人,手指就像是凍傷了一樣紫的發亮。善解人意的瑤瑤看到我這般模樣,便知道我這是靈力消耗太大。
這迎春閣,一沒丹藥,二沒靈石,靈池到是有一座,但不是婉月閨房裏的那個,而是在後花園。幾顆靈果對我也沒什麽大用,與這種程度的大陣相比,補充的靈力與消耗完全不成正比。迎春閣雖然名為冥城第二樓,表麵上也算是富麗堂皇,為什麽許多方麵都散發著貧窮的味道。比如連一套男裝都沒有,我現在還是穿著裙子。
“嘖,不愧是那位的兒子,跟師傅說的一樣,就是喜歡逞能。”她撐起身子,從我的腿上爬了起來。手摸到那條束腰,剛穿好的長裙又褪了下來,然後那雙玉手又抓在了我的裙擺上。碩大的迎春閣,竟然真的貧窮到連一套男裝都找不出來,不過也無所謂,女裝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瑤瑤姐你在幹嘛,藥勁兒還沒下去嗎?
“瑤瑤姐,你脫自己的也就算了,你脫我的幹什麽!”
此時識海中的那方大印忽然紅光湧動,化作一隻威風凜凜的四足猛獸,通體赤紅,冒著火光。我的識海中狂奔起來,帶起一陣陣肉眼可見的火紅色熱浪。仙根凝結金丹的速度陡然加快,勉強跟得上陣法的消耗,但是&sp;,很燙!金丹所過之處,經脈好像都被燒焦了一般。
“閉嘴,要不是看在你是一個小孩子的份上,我才不會做這種事情&sp;。這是第一次,就算便宜你了,下次就沒這待遇了。”她繞到我的身後,將身上最後兩塊遮羞的東西也脫了下來,不要問我是什麽知道的。
在被她抱在懷裏的那一刻,經脈的灼燒感瞬間就消退了。&sp;一套有些發白的銀藍色戰甲在她的體表浮現,卻並不完整,僅有一套胸甲和護臂,其上最奪目的便是那對護臂上的鳳翼短刃,這可不僅僅隻是個裝飾,這雙短刃僅憑鋒銳便可撕開一處小世界,路數雖然是野蠻了一點,但也是當世唯一一件可以在七十二域之內使用的空間法寶。本是一套戰甲卻名為水瑤仙裙,與我那炎君印璽本是相生相克之物,但是瑤瑤姐,仙裙仙裙,裙哪裏去了,難道讓你給弄丟了。不過你現在的樣子,我承認我開始喜歡上你了,但這能叫喜歡嗎,我好像隻是饞……
咚咚咚……外麵傳來一陣連續的撞擊聲,這表明他們已經通過了第一層陣法,但通過的人中,金丹的修士竟然都不見了,炮灰們的消失讓剩下的十二人有些緊張,卻並不慌亂,活了幾千年了,什麽場麵沒見過。隻是這並非是我的本意,是瑤瑤姐的朱唇在我的臉上如蜻蜓點水般抿了一下,說是對我之前所作所為的懲罰。原本是想將他們的識海與丹田,也就是脖子以上,胯部與腰之間的位置留下來,沒想到手一滑,把他們切成了肉眼不可視的塵埃大小。不過這樣的懲罰以後還請多來幾次。最好是每天早晚各一次。
此時空氣中滿是灰塵,這些灰塵在迎春閣中漂蕩,那十二人的每次呼吸都是等於在吃人。當然這麽變態的事情我是做不出來的。高端的陣法往往都有許多樸素的功能,如引導空氣流向,自動過濾雜質,保持空氣清新,保持整個迎春閣內一塵不染,就是連揚灰都省了。而且為了防止奪舍現象的發生,為了路人們的人身安全,三種單一殺陣,一百三十二種陣法組合,對殘魂皆有滅殺效果,以上都是本陣法對保護自然環境維護社會安定所做的傑出貢獻。不過瑤瑤姐她們所中之毒,應該是在陣法布置完成之前以微小的劑量緩慢釋放的,不然陣法一定是會生效的,所以鍋不在我。
“你們不是說一直在打壓迎春閣的生意嗎?那她們怎麽會有財力,布置這麽一座大陣。”此時眾人光集中在一個穿著鬥篷,帶著麵具把自己弄得密不透風的元嬰期修士的身上&sp;。“看我幹嘛?我的那些徒子徒孫雖然是這裏的常客。就憑他們那點兒靈石就能布置出這麽複雜的座大陣,真是笑話。”聲音沙啞,應該是個老頭。“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不僅是這大陣十分詭異,控製此陣的人也不是個善茬,剛剛那道陣法不過隻是個幻陣,是讓我們放鬆警惕,毫無防備的衝進來,目的就是要讓我們金丹期的戰力全滅,我們現在應該是身處在一道困陣之中,旁邊一定還有不少陣法正在調動,我們必須要抓緊了&sp;。”說話者滿麵白須,駝背,彎腰,拄著一隻桃木,還是個老頭。此時又有一個老頭兒開口了“北冥老弟,我們這些人當中就屬你對這些旁門左道研究的最深,你是不是該去露一手了。”“現在想起我了,告訴過你們不要心急,等我這迷藥把她們都放倒了以後,可以不費一兵一卒的將那幾個女修收入囊中&sp;。”接話者正是剛才那個將自己包裹道沒臉見人的家夥,這家夥就是那個在元嬰期原地踏步能四千年之久依舊苟活於世的北冥老道,放在整個修行界他都是獨一份的,不爭不搶,硬是苟了四千年。略懂煉丹煉器布陣之法,都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
這都不是他真正出名的地方&sp;,之所以有點兒名氣是因為他所煉製的一種針對女修的藥粉,三日迷。顧名思意,不管是何等的貞潔烈婦,聞上三日後都會性情大變,徹底變成另外一個人。所以經常被人標榜追殺,又和一些三教九流或者各大勢力之中不正經之人來往密切。
“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三天前我們就應該衝進來,怎麽會讓他們有時間布置大陣。&sp;”“既然你這麽厲害,當初為何不直接闖進去,現在對方坐擁大陣,我們必須團結。”
他們在第二層陣法前商量的對策,當然都被我聽的一清二楚。好家夥,待在美女身邊,果然容易放鬆警惕。竟然三天前就已經到了,反思必須反思,而且要做一個深刻的檢討。但是聽他們說&sp;,此行的目標是迎春閣中的所有女修,那是不是就包括無憂,無慮,婉月,瑤瑤姐甚至還有我,不行,叔能忍,哥不能忍。這幾個老混蛋竟然也想讓老子去接客。
此時的瑤瑤姐突然開始發力。“小壞蛋,你要是能滅一個,我就讓你親一下,滅兩個就讓你親兩下,如果你能把他們都滅了,我就把婉月借給你一個晚上。你真能有本事,把那個北冥老道活捉了,姐姐給的報酬一定不會讓你失望。”嗯,這還真不能怪瑤瑤姐搞顏色,雖然不知道她的師傅和我的老爹發生過什麽。但是這兩件寶物之間的關係我還是清楚的,兩件寶物相生相克,應是一對。但如今都傳承下來,不好好磨合磨合還真就發揮不出效果。瞧瞧,識海中的那隻赤紅猛獸,現在跑的是不是更歡了。
片刻後,在他們商量如何破陣時,他們腳下的陣法已然發生了變化,外層下位陣盤由困陣轉為了殺陣。中層六道陣盤全部替換為幻陣。頓時幻境重生,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同時外層的另外五道陣盤形成了一個五位一體的困陣,將他們逐一分割。而他們腳下的這道殺陣是十六種殺伐陣法中最強的,模仿修士渡劫時的天雷地火,效果可以模仿到九成九。是一個強到變態並且不負責任的家夥日常修煉時所用。雖然這些人都經曆過渡劫,但那是在準備充足的條件下。這一輪轟擊下去,直接折了三個元嬰。運氣爆棚三個元嬰道果都爆了出來,那三名化神,剛開始也沒反應過來,被劈的發蒙。但那個北冥老道不愧是苟到了今天的人物,竟然毫發無傷。
小傳送陣打掃戰場,三枚元嬰道果已是來到了麵前。現在若是外麵那些老頭兒知道房間裏發生了什麽,估計會直接噴出一口老血。雖然瑤瑤姐和婉月被那三日迷弄得渾身乏力,無法直接出手,但元嬰的修為還是在的。瑤瑤姐可以通過兩件寶物的共鳴,加快我金丹凝結的速度。而婉月則是和我丹田相貼,紅塵道的功法,不僅僅可以采補,還可以反補。這種丹田相接的雙修方式,在紅塵道已經算是很素的了。炎帝印璽暴走後,對詛咒的壓製就有些削弱。婉月有些意亂情迷,好在還保留了一分的理智,沒有做出一些無法挽回的舉動,不然這就不是童年美好的回憶,而是陰影了。
雖然隻是反補,不過也算是雙修,可能是因為第一次的原因。我和瑤瑤都感覺到她的修為正在以十分可觀的速度逐漸拔高,這初代詛咒的效果有些好的過分了。隻是被這樣前擁後抱著,就隻能用神識來觀察,操控陣法了。對一般的金丹期來說這是不可能的,不過我是誰,剛上線就吃了一個掛機七年的經驗大禮包,開局就是王炸呀。
此時華國的一個普通夜晚,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又做夢了。這次她穿著一身金黃色的長裙,坐在一個?一個裝著黑色大球的金色箱子上。行吧,箱子就箱子吧,總比被含在嘴裏強。隻不過箱子裏的東西為什麽會讓人感覺如此厭誤。而後在她的控製下箱子變成了一個滿小孔的圓球,伸手一抓一枚火紅色如長槍般巨大的鋼針被她握在手中。然後,撲哧,撲哧,不斷的發出一種塑料製品為炭火燙壞的聲音,
慘,真是慘不忍睹。原本的黑球已經變成了一個刺蝟,這到底是插了多少針?看看,這排列方式和角度,沒有浪費一絲一毫的空間,最大化的利用了一個球麵的麵積,“爽!”少女在夢裏大喊了一聲,連大姨媽所帶來的煩躁,就在剛剛已經都傾瀉一空。隻是不知道這個丹田的主人,再把這個黑球拿出來時會是什麽表情。
此時,迎春閣。不管外麵是何等的激烈,閨閣裏都是靜得落針可聞。我和瑤瑤兩人盯著脖頸都已經開始發紅的江婉月。隻因那一個字,瑤瑤是在幫我護住經脈,婉月則是在與我雙修,所以犯人就是。“真的不是我,我沒有。不是我叫的。”現在我感覺不僅是他的修為,連她的的體溫都在逐漸升高。下意識的選擇,鑽到錦被下麵。我現在真的很好奇這裏麵究竟有什麽,為什麽一有點兒風吹草動,你就想往裏麵鑽。
江大小姐我們可是在雙修,你這樣突然打斷,很容易走火入魔的。瑤瑤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小聲地吐出了一句話“朝她肚臍往右,兩寸的地方抓一下。”結果婉月直接癱了,而且這身體柔軟的像貓一樣,就算有我摟著她的後腰,他依舊向後傾去。若不是瑤瑤伸了下手,或許她就直接躺在軟榻上了。“瑤瑤,你這個叛徒&sp;。”
隻是如此的話,兩人挨著就更近了。我已經是有些呼吸困難,滿負荷運轉的大腦是很需要散熱的。中層的六道陣盤,已經全部改為了殺陣,正是劍堂原本所擁有的那六道劍陣。六位一體的布陣思路便是來自於它。中層六道陣盤鋪成了一個平麵兒,排列成了一把巨劍形狀。幻陣已去,天雷地火猛然爆發,將外層下位陣盤中所有金丹的靈力消耗一空。趁著這個空檔巨劍斬落,連砍十二下,靈力的損耗突然暴漲。“嗯。”“嚶。”耳邊傳來兩聲輕呼,“別放鬆,還有一個。”
北冥老道,三個化神都死了你竟然還活著,真不是一般的頑強。這一劍僅僅隻是劈開了他的衣服,應該是某種抵命法寶。當他原本的樣子暴露以後,卓實是給人嚇得不輕。頭顱不知道讓誰,從側麵削去了一半,下半身已經完全不是個人類,一條蜥蜴一樣的尾巴,覆滿鱗片的下肢。這種邪法我聽說過,是把其他生靈的身體嫁接到自己身上,給自己續命的同時還可以獲得一些特別的能力。
在力量方麵甚至可以和一般的妖王向媲美&sp;,趁著中層法陣分離,這家夥三個暴起。看就要來到了閣樓,不過這裏卻有一條,他永遠無法踏過的天塹。在他即將在平台降落的前一刻,忽然一個金光巨人,手持比房間門板還要大上一圈兒平底鍋,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給他來上了一記絲滑的暴扣,我仿佛是聽到了“屁啊”的一聲,直接把他拍到了那把巨劍劍刃上。如果這一擊沒中怎麽辦,嗬,這樣的巨人老子有十八個。
終於是結束了,雖然化神期也不是沒有殺過,但那時身後有靠山,也並不算是我親自動手,怎麽說呢?刺激。
我們三人向側旁倒去,這一戰都累的不輕,婉月的收獲最大,如今她已經是元嬰期大圓滿隻差一步就可化神,今年她才二十歲,這是什麽?這就是那百分之一的運氣。
不過我的運氣不差,七枚元嬰道果,三個化神期修士也爆出了各自的好東西。但是瑤瑤姐,哎呀,我怎麽忘了,說好的要活捉的。
論打掃戰場的方法,摸出那個大號金丹。“去放把火把那幾坨都燒了。”金丹聽他這麽說有些蒙了。“放火?沒有打火機,沒有汽油放個屁呀,還有你誰呀?幹嘛指使本小姐!”不過身體卻是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而且還真會放火。“三味!真炎!在這個夢裏,本小姐原來這麽厲害嗎。”
還好這七年的時間裏養成了殺人必鞭……呃,呸!補刀,補刀的習慣。不然這次恐怕就是凶多吉少了,誰知道那老道的改良品種,都變成那樣了&sp;,還不死。雖然很想得到瑤瑤姐的報酬,但保險起見還是算了。不過現在我很糾結,身邊有兩個被人下了藥,而且累到香汗淋淋的人間絕色,我到底該抱著哪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