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闊天空任鳥飛 十三章 父“慈”子“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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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好的一天,從被強行拉出被窩的那一刻開始。“瑤瑤姐幹嘛?這才什麽時辰啊?讓我再睡會兒。”
昨晚好不容易謝絕了三位的美意,終於是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她們無非是想找個可愛點的孩子抱著,那正好把丫頭送過去。讓我能清靜清靜,也讓她和自己今後的老師見個麵。晚上的時候也能說說悄悄話,溝通一下感情。碩大的迎春閣就隻有她們兩個是妖族,讓她們待在一起,也能讓丫頭有找到了組織,不再是孤身一人的感覺。但是,當丫頭得知在自己長大之前,都不能和言曉心睡在一起時,當場就炸毛了。
這個家夥是不是不要她了,竟然要趕她走。一定不能讓在種事情發生,好不容易遇到的飯票,不能讓他跑了。言曉心可能做夢也想不到,丫頭真正喜歡上自己,與自己定下契約。竟然是因為一頓飯。
為了防止言曉心跑掉,丫頭一躍而起像樹袋熊一樣把言曉心勒了個結實。不得已,隻好把正在沐浴中的寅雪叫了過來。看到寅雪的第一眼,丫頭先是一驚。直覺告訴她這個妖是來和自己搶飯票的,然後充滿警惕打量兒了對方一會,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言曉心清晰的感覺到,丫頭的心跳好像漏了半拍。剛才凶神惡煞的氣勢,被一股更強大的力量衝散了。
自覺的從言曉心身上爬了下來,走到寅雪身前。抬頭仰望著那難以企及的高度,眼神中充滿了星光與鬥誌。這丫頭還挺堅強的,言曉心看著丫頭一臉期待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丫頭所向往的未來。屬實是把他給逗樂了,他現在很想提醒丫頭一句,有些東西是無法強求的,順其自然就好。但這些話丫頭現在應該是聽不進去了。
“曉心這小家夥,我就先帶走了,你早點休息。有什麽問題,明天我再給你答複。”雖然出場的時候可能是窘了點,但無論實力還是閱曆寅雪無疑是幾人當中最高的,自然就成了幾人主心骨。而她所說的答複是指丫頭的情況,妖族一般都是會有本命神通的,不知道丫頭會有什麽樣的能力。言曉心並沒有給丫頭設下什麽目標,隻要能夠自保就可以了。她現在的樣子就挺好,除了不小心接受了不太正經啟蒙,總想著對自己做些法律不允許的事情。如果是被七情六欲幹擾的言曉心,他就會采取兩不原則,不主動,不拒絕。而現在他可沒那個心思。
一大早,就被不敲門的瑤瑤揪了起來。原來是自己藏人事情被發現了,婉月故意讓瑤瑤早早的他叫醒。還有不少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呢,大好的時光怎麽能在床上浪費掉。“瑤瑤姐,你就不能出去等等嘛。你站在那裏我挺不好意思的。”銅鏡前,穿著一身墨青長裙的言曉心一邊勾著眉毛,一邊向在身後看戲的瑤瑤抱怨。
此時的瑤瑤就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不僅明目張膽的偷看,之後還動起手來。這是要幹嘛?當他言曉心是芭比娃娃嗎。“真想知道你這張臉到底是什麽長的,我都有些嫉妒了。”如果把言曉心的臉分成十分的話,其中三分像他爹,七分像他娘。相比男兒的俊,她的這張臉更傾向於女兒的柔。
看他這麵相,幸好他是個男的,不然等他長大了,一定是個禍國殃民的主,瑤瑤心中這般想著。但她隻說對了一半,就算他是個男的今後也是一個禍國殃民的主。不一會兒,在瑤瑤的幫助下,言曉心就畫好了淡妝。
這和被追殺時的他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就算從那幫人麵前走過,被他們發現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穩妥起見還是不要瞎浪的好。
二人來到江婉月的閨房,今日的她終於是知道了保守的真正含義是什麽。一身內青外藍儒裙,從下往上除了她那如美玉般的脖頸,連鎖骨都沒有露出來,因為今日有客來訪,來人還是她極其厭惡之人。
“曉心,把你藏的人帶出來吧,有些事情我想確認一下。”今日的她不僅是穿的十分保守,說話的語氣也是寒氣逼人。單憑這兩點就知道這位今天的心情不太好,如果不想挨罵,還是乖乖照做的比較好。
言曉心伸手虛空一抓,一道人影就被他摔到了地上。如今整個迎春閣的空間波動都被陣法鎖定了,言曉心自可將金丹期的修士關在空間之中。當日在陣法的加持下,三人的感知力堪比合體期修士。在那幫人進入陣法時,言曉心和江婉感覺到了一股熟悉氣息。當時這股氣息的主人給言曉心的感覺是,此人明明是第一次見麵,為何就打心眼裏看不上他,心中充滿了鄙夷。
江婉月則是單純的厭惡,因為在識海記憶不斷的搜尋中。她終於找到了那股氣息的主人,是那個接替了他父親道主之位,對自己的母親抱有非分之想的人渣。為了知曉他來此的目的,和之後的算計。以當日迎春閣保衛戰的見證者加參與者,言,江,瑤,三人為首的審訊小組正式成立。
江婉月這心魔幻像中度過的六年,如彈指一揮間。不僅再次得到了愛,還憑借著這六年的記憶的加入,在獨門秘法的加持下,推導出了造成父母慘劇的大概原因。當年江逸川和言君同為一代天驕,年輕氣盛的江逸川,怎會沒有比較之心。既然他能輔佐言君成為炎域之主,那自己為何就不能站在台前,成就一番偉業呢?於是原本一直抗拒紅塵道的他,回到了紅塵域繼承了域主之位,苦心經營自己的誌向。
而炎君之所以要選擇一域為一國的統一製度,就是為了能快速的聚集信仰之力。但是某個人等不及了,以他的傲氣也不想承這份情。無論是資質還是機緣他可以稱得上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江逸川一直認為憑自己的天賦可以突破五百年的枷鎖,但他卻忘了,言君之所以能成為炎君,可不僅僅隻是靠自己,還有他身邊的一群兄弟,還有他江逸川。
炎域,蓮池小閣。炎君看著懷中還在熟睡的女子和那被七十三重陣法加持的大號搖籃中已經醒來卻不哭不鬧的女嬰。感受著這平靜而又幸福的時光,不由得回憶了起往事。
炎國開國五十年,炎域的民生終於有了點起色。炎君也終於收到了一丁點兒的信仰之力,雖然這一丁點兒的信仰之力,隻能融煉指甲蓋大小的法器,但保命是足夠了。當時距江逸川五百歲的大限還有六日,以他的實力雖不能突破,但多撐個四五天還還是沒問題的。十多天的時間,言君若拚命的趕路,一定來的及。
隻是沒想到,這個可能當初腦瓜子進屁的倒黴玩意,告訴言君。自己將女兒送到了與他相近冥域,並將傳承之物交給了她。之後就把自己給作死了。當時言君收到封信後,直接把將江逸川的祖宗一百八十代問候一遍,如果他們兩個當初留下,炎域早就太平了,信仰之力怎麽會凝聚的如此之慢。現在又跟他玩這種把戲,簡直是蠢到家了。
江逸川在位時,雖然成功將權利握在了自己手中。但他隻愛一個人,就是江婉月的母親,對其他女子視若無物。因此雖然得權卻不得心,等到他大限將至時,紅塵道高層的態度就發生了明顯的轉變。母親必須按照宗門規矩許配給下一代紅塵道主,而江逸川也必須將域主之位交出來。至於繼位的那個人平時的所作所為,在江婉月的眼中又是個人渣。
江婉月以為父親將傳承之物交給她,是為了增加她在炎君心中的分量。但是她小看了自己的父親,更小看了炎君。江逸川那封信的大概意思是我雖然沒有憑自己的能力突破大限,但他成功地將域主之位傳給了他的女兒,作為女子她一定能突破五百年的大限。域主之位一直是他江家的,他做到了當初的理想,付出的代價不過是自己本就是不多的時間。看在往日的兄弟情分上,幫忙照拂一二。讓她活下去,等她變得強大一定能奪回屬於她的一切。
在外是炎君,在內是言君的他。作為一國之主,作為他的兄弟。確做到了江逸川的所托,不僅如此,還加倍給力。冥域可不是紅塵域,從炎城到冥城以他派去的高手,一去一回不過數個時辰。那時候的江婉月表麵上雖然隻有她一個人,但不知道有多少潛藏在黑暗中的力量在保護她。她所需要麵對的唯一敵人就是孤獨,炎君不能明麵上派出自己的親信去陪伴她,保護她,因為江婉月身份特殊,這樣可能會挑起兩個大域的爭端。外人他又信不過,幸好十年之後。江婉月機緣巧合的救下了一個,離家出走,正處在叛逆期的瑤瑤。在炎君的提議下,玉仙樓默許了瑤瑤留在江婉月身邊的行為。
為什麽他能左右玉仙樓的決定?因為當年是他贏了,雖然手有些很不太光彩,但贏了就是贏了。而且玉仙樓獲取情報的主要方式,便是入贅嫁人。作為唯一一個擁有空間法寶的勢力,對空間之力的研究也是七十二域首屈一指的。她們雖然不能利用空間之力傳送任何有形之物,但卻研究出了如何用其傳遞信息。作為紅塵域前域主女兒的確應該派個人,但能不能傳遞回消息就要看這個小祖宗願不願意了,因為有些事情是強求不得的,或許這樣做獲得利益反而會更大,因為女人的友誼可是非常深奧的。
但這一切並不隻是表麵上這麽簡單,還是為了炎君的一個龐大缺德計劃所做的準備。在江婉月的心中埋下“善意”的種子。如果江逸川知曉了這個計劃,一定會從棺材裏爬出來,來到炎君的麵前。大聲的質問他“你到底還要不要臉!”當然就是不可能的,但是這句話今後或許有機會從江婉月母親的口中說出來。
想到計劃實現的那一天,在欣喜和遺憾走了一圈的言君,發出了,,的怪笑。就在這時,懷中佳人翻身。重卻無聲的一巴掌拍下了他的頭上,把他撐起的半邊身子拍了回去。“不要吵到女兒睡覺。”言君此時很想說一句,她已經醒了。但就在他頭腦發蒙,眼前一片模糊的時候,仿佛看到了自己寶貝女兒,意味深長的微笑和一臉我都明白的表情。大概是自己看錯了吧。
迎春閣,那道身影趴在地上已經爬不起來了,不僅是因為他氣息虛浮,下盤不穩。在穩定的空間斷層內,僅僅隻是金丹修為的他。無法在其中飛行,已經是下墜了一天一夜,雙腿早已是不聽使喚。,
“這人是誰呀,感覺是個垃圾,域主大人,若此人無用的話,屬下幫你解決他可好。”七情之惡,當七情穩定之後。言曉心已經可以任意突出其中的一個,既然是審問當然就要給對方點兒壓力。
女孩兒的聲音雖然稚嫩,但這語氣陰森森的,充滿了邪氣。聽的三人後背寒毛直豎,那青年的雙腿更是恢複了知覺。立刻想要爬起,去看看四周的情況。但條件不允許,拷問嘛,最重要的是氛圍。
可現在,瑤瑤聽到那句域主大人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雖然言曉心的這段話融入了七情之惡得道韻,聽上去十分的唬人,但畢竟是睡過的關係,對她的影響不是很大。反而是雙手遮麵,以保護自己在言曉心麵前尚可以挽救的形象。從她肩膀抖動的頻率來看,笑的很放肆,瑤瑤現在很後悔。自從言曉心幫她把臉上的裂痕消退後,就沒有再帶過麵紗,加上這幾年閑雲野鶴的生活,談判審訊時,麵部表情管理那一套她早就忘得一幹二淨了。
江婉月現在處於待機狀態中,但她的後台卻運轉異常。域主大人。從來沒有人這樣稱呼過江婉月,已經從被窩裏爬出來的她,正在那裏幻想,當自己坐上那個位置後。“小言子。給本域主上茶,給域主捏肩,給本域主生個……”呃,脫離了秘法範圍後,這位域主的智商下滑的厲害。迎春閣審問小組一共才三人,這就廢了倆,現在言曉心有些懷疑自己會不會是奸細。
一個標準的下劈,一隻小腳踩在了那青年的頭上,讓青年的臉龐和地板來了個親密的接觸。論陣法加持後房間的抗擊打能力,以金丹期修士鼻骨粉碎,證明了它是優秀的良心工程。兩女這是第一次看到言曉心以肉搏的方式傷人,那表情,既不是激動,也不是興奮。總而言之,應該是覺醒了某些奇怪的東西。
言曉心向兩女打著手勢,兩女會意。上了軟踏,將三層帷幔都放了下來。在陣法的加持下,除了出竅期以上的修士,都休想探查到裏麵的情況。沒辦法,兩女要麽是墮落了,要麽就是根本沒經驗,這種場麵還真幫不上什麽忙。
“我有說過讓你起來嗎?”聲音雖然滿是邪氣,卻又十分稚嫩。青年冷靜下來,不過是一個有些邪門兒的小女孩兒,沒什麽可怕的,張口嗬斥道。“臭丫頭,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紅塵道道主,就連你的主人江婉月也不過是我的……”言曉心有讓他再說下去,抬腳向他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用力一跺,並沒有想像中的血霧噴濺。因為陣法的自潔功能一直在運轉中,隨時保證整個迎春閣的一塵不染。
一陣鑽心的疼痛讓青年清醒過來,看著自己被踩爛卻消失的不見的手指,這到底是什麽手段。吃痛之後,才想起去探查對方的修為,結果就是什麽也沒探查到。對方的境界能到如此之高,沒有一絲氣息的外露。別說他探查不到,就連寅雪那個境界都無法感知他的修為境界。
言曉心這個奇葩,論靈力的儲存量,半步出竅的江婉月都沒他多,論實力也隻能把金丹期的修為完美的發揮出來,隻是續航很牛而已,爆發力卻很一般。仙根和魔種無時無刻的不在吸收靈力,它們吸收的速度已經快要將言曉心融入了這片天地。探察他的修為,就等於在感受天地靈力,能感知出來才有鬼了。
言曉心知曉自己的情況,單憑吸收靈力這輩子也不可能突破金丹。如果不能提前布置陣法,在如今的七十二域,自己就是個。很大眾很普通,如果不能被對方一擊必殺,就隻能跟對方耗到死那種。不過奇葩的他加上那顆奇葩的金丹,讓言曉心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作戰方式,別人無法複製的作戰方式。
“啊,真是的!”某位少女在爺爺的書房抱怨著,別人的寒假都是到處。為什麽她要在這裏看書?
是啊為什麽?就要從少女的奇葩經曆說起了。自從做了那場噩夢之後,自己就沒有再做過別的夢。在與夢中人的交流中,她意識到自己穿越了,可在這個別人都是魂穿體穿的時代,為何悲催的自己是夢穿,而且還成為了一顆金丹。白天學習就很累了,晚上睡覺還要給人打工,而且他昨晚還有威脅自己,如果不能找到他想要的信息,他就炸了自己,然後展示了他的一大堆金丹,說不差我這一個,可萬一他的那邊炸了,我也炸了怎麽辦。老天爺呀,為什麽要這麽玩我,我還這麽年輕,撐受不起呀。
但他是怎麽知道爺爺是鍾顆園,圓士的。還好,要的不是什麽機密,不然就難辦了。而且他竟然還問我那種問題,那種東西隻有在書上看到,現實中真的會存在嗎。雖然少女很鬱悶,但門外的老人卻很開心。自己的孫女兒已經霸占他的書房三天了,假期還如此認學,這可是好事啊,必須全力支持。兒子兒媳初四就被他趕跑了,免的的打擾自己孫女的進步。
迎春閣,拷問繼續。這次青年倒是收斂了許多,惹不起呀,這絕對已經是返璞歸真的境界。甚至連身體都重修了,這樣的大佬惹不起呀。那稚嫩的聲音再次響起,青年俯首,跪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屏息凝神,生怕漏掉了一個字。
“我活了幾萬年,見過不少軟骨頭,也見過不少硬骨頭,你知道你是什麽骨頭嗎?”青年把頭埋得更低了,細若蚊嚶的擠出一句。“請前輩賜教。”此時那隻小腳又踩在了左手另外三根手指上,緩緩的加力。“我看呐?你是賤骨頭,不打不招的那種。現在我問你一句答一句,要問為什麽,也別想說謊,不然。”感覺到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幾分,青年連忙稱是。
“你和那些人什麽關係?”青年低頭思索,然後開口道“我們都是被那北冥老道召集起來……”還沒說完,左手的中指就已經被碾碎了。
擱這兒蒙誰呢,那麽多高手被一個元嬰召集起來,真以為你麵前的這個家夥是小女孩啊,就算真是,人家娘親可是魔教聖女,她的女兒會是一個傻白甜嗎?
“再給你次機會,說實話。”這次青年終於是徹底老實了。“他們是紅塵道的客卿,北冥老道是我們主動尋來的。”因為這次他說的是實話,那隻腳移到了他的左手小拇指上,無名指保住。
“第二個問題,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找回紅塵域傳承之物。”這次青年說的不僅是實話,而且還斟酌了用詞。用的是找,而不是奪或拿,這樣講自己隻是個丟東西的人,並不是強盜。可明明說的是實話,可依舊。“為什麽!?”還真是個賤骨頭,人家都說了,不要問為什麽。這倒好,剛保下的那個無名指也沒了。“我說過不要問為什麽。還有我剛才問你的是,你的目的是什麽,並不是紅塵道的目的。有些事東西是你不該碰的,想都不要想,不然下次就是你的‘腿’。”
殺意,青年從這個女孩兒身上感覺到了殺意,這股強烈的殺意再次證明了她的身份。青年心中最後一絲僥幸也衝散了,直接木訥的呆在那裏,他認栽了。
自己的確是個賤骨頭,當初言曉心讓江婉月傳出的信被剛好就在冥域的他截下,用紅塵道傳道令與本家取得了聯係。商討後決定趁著冥域將亂,各方勢力都在籌備忙的不可開交之際,與江婉月撕破臉皮將傳承之物搶過來。本家對他安排是立刻回返,但他卻執意要留下來,為的就是剛才言曉心所說的不該碰,不該想之事。
之後言曉心又問了幾個問題,青年都如實回答。紅塵域現在有多少大乘期高手?你們的宗門寶庫在什麽位置?各種大陣的陣眼在哪?為何你們會先來,傳信不是說三個月以後嗎?上一代道主夫婦的屍身在哪裏?……問完之後又將他丟回了空間之中。
“我們還以為你要殺了他呢?”此時瑤瑤和江婉月來到了言曉心身邊。相思入夢祭出,黑白二氣在他身周環繞,是他第一次使用單獨的七情之力,還是有行無勢的那種,僅僅隻是外放道韻,並沒有將這股力量加持到自身。隻是想感受一下,那是什麽感覺,結果就是完全爆發的話會把他撐爆。
“殺了?那不是太可惜了嗎?”然後抻了一下懶腰,捋了下經脈。對著門外喊道。“寅雪能聯係上我父親嗎?”房門被推開,或者說是被撞開。“嘖,嘖,嘖,看出來呀?我家小殿下還有這麽一手。聯係炎君,沒問題,隨時都可以。”言曉心是怎麽知道的這位在偷聽的。如果她不在的話,那還能叫親衛嗎?
紅塵道的傳道令和玉仙樓的傳訊之法都是稀罕玩意兒,與他研究的空間之力是兩個路子。隻好寫信了,不過沒關係,反正和老爹相距不遠。“把這兩封信給我父親,告訴他我想玩點兒大的。如果想道歉的話就來幫忙,不然就不要怪兒子不孝了。”
寅雪看著兩封信,有些吃驚,膽子這麽大的嗎。一封就是言曉心剛剛所拷問的情報,單憑這個還不能確定炎君就會出手。但當她看到第二封信封皮上寫的四個大字《水瑤情史》,便已知曉結果,炎君給自己安排的有男人究竟是個什麽樣的怪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