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七 火焰山與天火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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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博士接見了到來的小菊兒一行人,得知小菊兒她們竟然也對神州超古代文明感興趣,並且表態願意無償幫他搜集有關神州各種超古代遺跡的資料,錢博士驚喜不已,於是對小菊兒她們的問題也就無所不答。
“博士,你覺得那位神真的就這麽走了嗎?”婉龍聽完錢博士講述完對第一副壁畫的破譯內容後,忍不住問道。
錢博士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但在後續的壁畫中,確實沒再發現過那位神明出現。”
三女若有所思,嘉德麗雅問道:“目前,還有別的解密成果嗎?”
錢博士點了點頭,笑道:“你們來得時間正好,就在昨日,我們又破譯了另一幅壁畫及其上麵的文字內容。”
說著,錢博士用平板電腦對電視機做了投屏,將破譯的第二幅壁畫展示了出來。
這幅壁畫上畫著一個抽象的太陽,粗陋的黑塔,一個朱紅色塗抹出來的人,以及一大片圍著跪伏朝拜的黑色人群。小紅人從黑塔裏走出,也不知那些黑色的火柴人究竟是向小紅人敬拜,還是向黑塔臣服。
而錢博士這就緩緩解釋了這副壁畫上的內容:“在往生之塔降臨這世界之後的某一天,這座無人可以訪問的黑色高塔裏,走出了一位人類。當時所有的鎮民看到了這一幕,為之感到驚奇,他們好奇,同時帶著敬畏上前詢問這個人類,他是誰,什麽人,為什麽出現在這裏。
那個從往生之塔裏走出的人類也同樣在用好奇的目光看著他們,然後回答了他們的問題,那個人說了他的名字,然後人群中就有人忍不住失聲高叫,那是一位老人,他滿含熱淚的走向了那位從塔裏走出的人類,顫顫巍巍的稱呼他為父親。
眾人聽後大為吃驚,直到這位老人和塔裏走出的那位中年人互相證明了彼此的身份,二人頓時相擁而泣,而後老人還在世的兄弟姐妹聞訊趕來,也確認了中年人的身份,大家這才震驚的確信,這是一個死而複生的人。
而後死而複生的那位父親,親述了自己死後的記憶,破碎零散,光怪陸離,他描述的那段經曆讓人為之稱奇,令人狂熱向往。而重生的那位父親,在之後的日子裏,也有了突出和異常的表現,他訓練出的寶可夢強大且詭異,很快就成為了遠近聞名的寶可夢訓練師。
有人認為這是往生之塔給他帶來了強大的力量,有人認為是他在死後的那段經曆裏學會了這些神奇的能力,但不論如何所有人都認為這是往生之塔的權能。越來越多的人跪拜往生之塔,他們後來形成了一個團體,還將那第一個死而複生的人尊為了他們的首領”
錢博士講述完了所有破譯得出的結果,看著三女,期待她們的反應。
聽完故事,小菊兒她們有些失望,因為並沒有得到她們期待中的信息,有關於往生之塔存在的核心部分,還是沒有被提及。
“那個第一個複生的人有沒有準確的描述過他經曆過什麽試煉?”小菊兒追問。
錢博士搖搖頭,道:“上麵並沒有描述,隻是說了他經曆過重重的試煉,煎熬的度過了一段不堪回首的經曆,而且那個男人說他的記憶破碎不堪的,他隻是知道自己經曆過殘酷的事情,但具體是什麽他已經完全記不得了。”
“那壁畫上的文字有提到過後麵信仰往生之塔的這個團體叫什麽名字嗎?”婉龍問道。
錢博士微皺了一下眉頭,看樣子他似乎是知道。
錢博士好奇的問:“我可以知道你們為什麽想要問這個問題嗎?”
小菊兒則麵不改色的立即回答道:“阿明想要知道。”
“阿明?黎明啊。”錢博士恍然,他頓了頓,然後說道:“這個團體的名字,叫做往生會。”
“往生會?”三女一愣,怎麽感覺這個名字在哪聽過?
黎明發誓自己就沒碰到過這麽毒辣的太陽,他坐車來到火焰山附近後就被迫下車了,因為火焰山這個區域算是景點,不允許隨意通車,他之後的那段路都要靠步行,而烈日卻將這段路做成了鐵板燒,他本人就成了鐵板上的烤肉。
就算隔著鞋墊,黎明還是感覺到了大地的炙熱,它仿佛要把自己的鞋膠都要烤融了。
這個世界的火焰山,大概可能和原世界的火焰山不同,據來時的司機所描述,火焰山有一段區域地表幹涸,溝裂縱橫,裂隙間常有濃煙和火焰冒出,伴隨呼呼的烈風聲,就好像地獄裏的惡鬼在咆哮。
寶可夢世界的地質研究學者對此解釋,這是因為火焰山地底下有一段豐富的煤層,其中硫磺遍布,在酷熱的高溫下,硫磺燃燒,又引燃了煤層,所以這火焰山的地表才會出現“溝火”現象。
有人試圖撲滅過那段區域的火焰,但卻引來了一次強烈的地殼變動,造成了方圓數百裏的地震,直接讓火焰山分裂成幾段,給附近生活的人民帶來了不小的損失,而火焰卻雖被撲滅了,卻也沒有完全撲滅,因為很快又燒了起來。
自此之後就再也沒人去試圖違抗自然了,可有些還想搞事情的人堅持認為,烈火是可以撲滅的,之所以無法撲滅火焰,那是因為在火焰山地底下有什麽東西在複燃著煤層,那大規模的地震也與那東西有關,而那些人認為那東西最可能的就是某個適應炎熱的寶可夢了。
黎明雖然也對此很感興趣,不過他心有餘而力不足,假如他身旁有一個水君哦,算了,那丟人的玩意兒放在身邊也不覺得保險,起碼來隻蓋歐卡傍身,他就敢下去地下瞧一瞧是什麽情況。
火洲市的道館——天火道館就設立在裂開成幾段的火焰山,其中一段的山頂,館主是迪麗娜吾休爾,一位傑出的道館訓練家,據說在做道館之前,也曾是神州地區的一位明星,不過是十八線明星的那種,後來棄娛從武,走上了玩火的道路,然後她就火了。
生活有時候就是這樣奇妙,當你放棄的時候,欸,你就突然在另一條道路上成功了。
所以,命運真的是一隻貓,捉摸不透,壞心眼很多。
火焰山其實不算高,但因為實在太熱,黎明爬到半坡就已經把隨身帶的兩瓶水給喝完了,嘴唇依舊發幹。
黎明硬著頭皮向上爬,終於好不容易到達了山頂,一個樸實無華的紅土建築就矗立在他的麵前,這就是天火道館了。
如果不是看到建築的門口有一個經典的道館標誌,黎明都不相信這看起來和普通屋子沒什麽不同的地方會是一家道館,因為它不僅是表麵上看的那麽貧窮,門口就連守衛都沒有。
仔細想想也是,誰樂意在這當門衛呢?
黎明在門口沒看見門鈴,大門也是虛掩的,他先試著衝裏麵喊了一句“有人嗎”,但一分鍾內也得不到回應,他就默默的推門而入。
走進屋內的一刹那,黎明感覺到了生命的意義,再無強烈紫外線照射的室內,盡管依舊很熱,但卻與屋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裏實在是涼快許多。
“有人嗎?”黎明在屋裏走動,路過一間間房間,敲門,然後推門,期間進入了一個客廳還是休息室的地方,發現了飲水機,痛痛快快的暢飲了幾大杯水後,他便拿著水杯繼續在室內走。
這裏的空間似乎比外麵看上去要大且複雜,黎明已經不知道自己進過多少個房間,開過多少門了。
終於,當黎明路過一處走廊的盡頭,看到標識了盥洗室的房間,在那緊閉的大門上的磨砂玻璃上,一道倩影在那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