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三章 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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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剛剛是你在說話???”聽到關成利的問題之後,刀子十分奇怪的看向了他,並開口問道。畢竟,從把他救回來知道現在,關成利還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哪怕是在昨天晚上,關成利在蘇醒之後,也隻是在羊拐的幫助下,喝了一點粥後,就又睡了過去。
若不是今天早上的時候,羊拐跟大家說,關成利已經醒過來一次了。恐怕真的會按照之前朱勝忠的決定,把他留在山洞裏麵,自生自滅了。
“嗯,是的。”關成利微微點了點頭,確認地說道。
“哦,沒錯,剛剛我是幹掉了兩個小鬼子。有什麽不對嗎?”刀子回答後,好奇的問道。
“額”關成利有點呆滯,為什麽你會用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來回答,難道徒手一對二的情況下幹掉了兩個小鬼子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嗎?而且,還問我有什麽不對?這本來就十分的不對啊!難道你打的是假鬼子嗎?還是我的本事太弱了?無數的疑問隨著刀子的這句話瞬間湧進了關成利的腦海中。
再確認了周圍沒有其他的小鬼子之後,朱勝忠警戒,羊拐和刀子則是隱藏這兩具小鬼子的屍體,當然,屍體隱藏的並沒有那麽細致,反而有一些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感覺。隻要前來搜索的人仔細一點,就肯定會發現的那種。
當然,例行的傳統肯定是要做滴。由羊拐親自操刀,在這兩具小鬼子的屍體下麵各自埋設了一枚他們自帶的九七式手榴彈。本來這種手榴彈在使用的時候還需在磕一下才會爆炸,可是在經過羊拐的改裝後,就變成了一個十分不穩定的手雷,隻要有人搬動屍體,就會立刻爆炸。想必,這個招呼肯定能夠令前來搜救的小鬼子記憶深刻。
關成利躺在擔架上,看著這兩人在布設詭雷的時候惡寒不已!這麽陰損的方式擺明了就是算計好了日軍的活動。隻是在惡寒過後,心中又升起了一股興奮的情緒。十分想要看看前來搜救的小鬼子們,在這種詭雷下麵損失慘重的樣子。
在整理好現場之後,四人繼續上路。隻是,這一次刀子的探查就更加的細致了。既然這裏已經發現了小鬼子,那麽就意味著已經進入了小鬼子的出沒範圍。在加上關成利這個拖油瓶,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以防萬一。
國際安全區內,被五花大綁的方覺三人此時已經見到了安全區的負責人,約翰拉貝先生。張博馨和小齊還好,除了身上的衣物淩亂一點之外並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隻是方覺的樣子,就有一些慘不忍睹了。
之前他剛剛翻身跳下圍牆之後,就被安全區內的群眾們給抓了一個正著。而且,當時他和張博馨穿的都是日軍的軍裝,隻是張博馨在跳下來的時候不小心把帽子給掉落了下來,所以大家一眼就能發現這是一名女性。所以,到時並沒有對她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
隻是方覺作為一名男性,再加上穿著日軍衣服,以及外麵的街道上剛剛還有著尋找自己坐騎的小鬼子大呼小叫的跑了過去。所以,這個時候跳進來的方覺難免被群眾認給當做了小鬼子。雖然這些群眾為了安全,不敢同下殺手,但一頓皮肉止苦,肯定是難以避免的。
“你說,你們是金陵大學的學生,而不是那些日本士兵對嗎?”約翰拉貝捏著眉心,有點頭痛的問道。
“是的,拉貝先生。我們兩人,確實是金陵大學農業係的學生。”有些鼻青臉腫的方覺,口齒不清的回答著拉貝的問題。口齒不清的問題,嗯,剛剛被打的。
“可是,二位。既然你們說你們是金陵大學的學生,那為什麽你們會穿著日軍的軍裝,並且是用這種翻圍牆的方式,進入到安全區裏麵呢?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你們的身份!!!”拉貝注視著方覺,十分認真地說道。
拉貝深知,作為安全區設立的前提條件,安全區內,是絕對不允許出現中人的。因為,在他之前再跟日本軍人談判的時候,就已經很明確表明了,安全區內隻允許平民,老人婦女還孩子進入!而軍人,是不允許進入的。
而這,也是日軍的底線!
說實話,對於拉貝來說,這兩人的具體身份是什麽並不是十分的重要。但是最令他頭疼的是,這兩人是穿著日本的軍裝進來的。那麽,這兩身日軍的軍裝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呢?
拉貝十分擔心,這兩人是日軍故意放進來的!他知道,日軍是十分不希望安全區存在的。隻是由於安全區是在他們攻破南京之前就已經存在的,是一種既定事實的存在,並且還在報紙上刊登過安全區的信息,所以他們雖然十分的不情願,但也隻能捏著鼻子忍下這種事情。
但是,認下了不代表他們會繼續容忍對安全區的存在。隻要在安全區裏麵發現有中隊的存在,那麽在外麵的那些日軍士兵,便會以此為借口,迅速的衝進來,占領安全區!因為,在之前的時候,日軍,已經做過一次這種事情了。
所以,若是這兩個人真的是日軍故意放進來,好用來當做借口以達到占領取締安全區的目的。那麽,拉貝就必須把送出去,交給日軍,以保證安全區的安全!不要覺得拉貝虛位,一邊是二十五萬人的姓名,一邊是兩人的姓名,不論是誰處在他的位置上,都沒有的選擇。
“所以,很抱歉二位,安全區無法收留你們。請你們盡快離開!”拉貝看到方覺還想說些什麽,搶在他開口之前說出了最終的決定。因為,拉貝害怕,倘若這兩人,真的是金陵大學的學生,那麽他該如何麵對金陵大學的師生們!
可不要忘記,拉貝目前居住的房子,就在金陵大學內啊。
“拉貝先生,可否先聽我說兩句,在做出最後的決定呢?”就在拉貝準備立刻的時候,一句帶著漢堡口音德語傳入到了他的耳朵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