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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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並不是遊客。”
張濤坐著最後的解釋,也算是最後天的禮節吧!
“混打工的人也不行,你們趕緊給我滾。”
她這句話一出,立刻就讓眾人的心情極度的不爽。
他們這一次來確實並沒有帶著多大的善意,甚至是帶有踢館的惡意。
但是他們現在可是什麽都還沒有做過呢,一上來就有個人這麽挑釁,這誰受的了。
最先開始的還是莫凡,作為魔法暴力的法師,性格自然也差不多,他可不會考慮太多的東西。
“臭三八你腦子被驢踢了吧!你信不信我把你們的這座爛閣給拆掉!”
“你再說一遍!”
“臭三八!”
“不是這句!”
“腦子被驢踢了。”
“也不是這句!”
“你信不信我把你們的破閣給拆了!”
在莫凡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望月千熏目光停頓了一下,緩緩的說到:
“你會後悔說出這句話的。”
在她的聲音傳出之後,周圍的那些植物明顯有些躁動了起來。
並以極快的速度向著莫凡所在的方向飛去。
張濤手指微動,目光閃現一抹綠色光芒,直接讓那些植物停留在了半空中。
望月千熏的目光很快就注意到了阻止她的張濤。
“哼!”
冷哼一聲之後,就打算加大力度。
“住手千熏,怎麽能夠在不了解清楚情況之前就直接對別人下逐客令呢?也太過失禮了。”
一個絡腮胡子老人的出現,打斷了望月千熏準備加大力度的動作。
望月千熏也沒有堅持下去,直接停止了對周圍植物的控製,並退到了老人的身後。
隻不過看她的眼神,似乎並不願意就此善罷甘休。
莫凡心中也是怒火未消,隻不過礙於對方的人都到了,所以不能出手,否則的話,他可能直接就和望月千熏開幹了。
而那個老人也是看向眾人笑著說到:
“我想諸位就是中國的國府選手了吧!算算時間,應該也快到了。”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他們明顯還打不過,所以艾江圖也是將代表他們身份的身份徽章遞了上去。
誰知對方根本就沒有看那個身份徽章,而是直接說到:
“既然是諸位,那就請進吧!”
“不檢查一下?不擔心我們是冒充的?”
艾江圖疑惑的說到。
“這種事情又沒有什麽好處,無非就是和我們的選手打一架而已,我不認為世界上有多少人會在你們這個年紀冒充國府選手來這裏自己找不痛快。”
老頭兒依舊是笑嗬嗬的說到。
“你們很自信呀!”張濤隨口一說。
“嗬嗬,放眼整個日本,能夠在相同的年紀敵得過我們的,也沒有幾個,就看看你們能不能在我們手中堅持幾個回合了,真假自然知曉。”一個金毛小子很是囂張的說到。
“自信是好事,自大就成了笑話了,我希望你們是有這個實力的,而不是光說大話。”張濤突然對這一次的踢館感興趣起來了。
那個望月千熏明顯就是故意等在門口挑釁的人,現在又安排了一個,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埋了什麽秘密。
說實話,之前在來的時候,他還以為是一場非常簡單的碾壓局呢,沒有想到對方似乎有很多的準備,讓他有些期待。
雖然都知道兩方心中對他們並沒有什麽好感,但是這個表麵工作還是要做到位的,畢竟是禮儀嘛!
他們先是帶著眾人參觀了西守閣整體的設置之類的。
這裏不愧是眾多日本官員居住的地方。
別的不說,設施絕對沒得說。
無論是冥修室,器具室,藥劑室等等,幾乎都是世界頂級的建設。
這些張濤雖然在國內見得不少,但是還真的沒有見過這麽齊全的地方。
當然了,這也和張濤大多數時間都在修煉有關,對國內的一些頂級設施也基本沒有什麽了解。
“對麵的那個堡壘就是東守閣嗎?我還以為是那種旅遊區的小橋呢!沒有想到是這種左右護欄式的,這裏是有什麽禁製嗎?”艾江圖有些好奇的問道。
畢竟像這種左右護欄式的橋一般都是要雙方同時落下才可以通過的,用於關押犯人的情況比較的多一些。
“這裏是我們的禁地,我警告你們不要有什麽不該有的心思,到時候命沒了,還要我們收屍。”
那個金發男子繼續口無遮攔的挑釁著艾江圖等人。
“待過兒這個黃毛傻逼就交給我了,看到他那張逼臉,我就想給他的臉來兩拖鞋。”官魚提前說到,他看到隊伍中的很多人都已經躍躍欲試了。
“你最好把你的狗嘴給閉上。”
趙滿廷惡狠狠的說到,和一個傻逼撞發型就已經夠鬱悶了,官魚這傻缺還特意提出來,簡直太難受了。
“嗬!發型決定了一個人的性格,你也不是什麽好鳥。”
官魚也是不甘示弱,直接回懟了回去。
然後兩個人就吵起來了,最後要不是艾江圖阻止,可能會罵到踢館結束。
大約是在下午五點多的時候,西守閣給他們準備了一頓宴席。
艾江圖他們來的時候,這裏已經坐了很多的人了。
作為最前麵的那些人大多數都年齡都比較的大,最少都應該都在四十歲左右,如果張濤他們的判斷不錯的話,應該就是他們這裏的一些高層了,實力肯定也比較的強。
除了這些年齡比較大的,就是那群自認為可以以三隊的身份打敗中國一隊的小年輕們。
一個個的臉上都那股自傲勁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已經是超階法師了呢。
實際上隻是一些中階法師而已,但是那個望月千熏之前出手的時候,張濤和她進行國短暫的交手,所以對她的實力有那麽一點判斷。
就算隻是中階法師,那也是比較厲害的那一類。
畢竟植物係的掌控力是最容易察覺出對方的實力的。
粗略的觀察了一眼,張濤剛想直接坐下,突然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有人在盯著自己,而且威脅不低。
張濤說著這種感覺傳遞來的反向看去,正好看到了一個坐在邊緣角落裏的黑衣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