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我要你和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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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文本目光又看了看紙張,他抿了抿嘴,思索了一會,終於說道:“好!”

    “若是隻憑工部本身,絕對是做不完的。”

    “但工部下麵還有很多工坊,我們也可以征召一些匠人,所有人日夜不休的努力的話,還是有機會的。”

    秦文遠說道:“那就太好了,不過此事,還望岑大人能夠保密。”

    “在製造時,最好是將各個部件分開,讓不同的人製造不同的部件。”

    “然後再由工部核心的工匠,可以信得過的工匠統一組裝。”

    “這樣的話,才不會將秘密泄露出去。”

    岑文本聽到秦文遠的話,就知道此事十分重要。

    這絕對是大唐未來的重要武器。

    他說道:“放心吧,本官會親自盯著此事的,絕對不會讓任何秘密透露出去的。”

    秦文遠點頭:“好,那我就放心了。”

    他說道:“事關重要,我就不打擾岑大人了,五日後,我等著岑大人的好消息。”

    岑文本點頭:“放心,本官很少承諾什麽,可隻要承諾了,就算是拚了這身骨頭,也會做到的。”

    秦文遠笑道:“等一切禍患都解決了,我回來一定要好好和岑大人喝一杯。”

    岑文本哈哈大笑道:“好!本官也一直期待著和秦爵爺喝頓酒呢,等一切都解決之後,我們定要要不醉不歸。”

    ……………………

    秦文遠向岑文本作揖:“岑大人,謝了。”

    岑文本笑道:“都是為了大唐江山,都是為了黎民百姓,應該的。”

    秦文遠點了點頭,而後不在多留,直接轉身離去。

    看著秦文遠離去的背影,岑文本不由得感慨了一聲:“看來未來又要有大事發生啊!”

    “秦爵爺,要麽不行動,可一旦主動行動了,絕對不會是小事的。”

    “就是不知道秦爵爺,這次的目標是誰。”

    岑文本又看了一眼紙張上的內容,然後再次深呼吸一了一口氣:“無論對手是誰,這次,都絕對要遭殃。”

    “秦爵爺,果然是神人啊!”

    他感慨一聲,旋即不再有任何遲疑,直接拿著紙張就離開了,一邊走,一邊吼道:“傳令下去,工部所有工匠立即趕赴衙門,同時征召長安城內的所有工匠,速度要快……”

    走出工部,秦文遠輕輕吐出了一口濁氣。

    心中的石頭,也落下大半了。

    對岑文本,秦文遠還是較為熟悉的。

    他知道岑文本的性格。

    若是岑文本答應了下來,那就算是在艱難,岑文本也肯定會做到的。

    畢竟岑文本,是林有為親自讚揚的負責人,哪怕沒他在,岑文本也可以主持大局。

    甚至比林有為還要厲害。

    要麽就不答應。

    這是答應了,一定會做到。

    這就是岑文本!

    所以將此事交給岑文本做,秦文遠也能放心。

    而這件事做好,他此去南召的準備,也就有一半算是完成了。

    在必要的時候,這將是他的殺手鐧!

    輕輕吐出一口氣,再看天色,已然是夕陽西下了。

    過不了多久,天就要黑了。

    “還有一個人要去見。”

    秦文遠眼眸眯了眯,旋即轉身離去。

    他仍是沒有去往家裏,反而是來到了一個酒樓裏。

    登上二樓,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說道:“小二,將你們訂單特色菜上兩盤,然後再拿一壺好酒。”

    “好嘞,客觀稍等。”

    小二的聲音傳來。

    秦文遠笑了笑,目光向外麵看去。

    這個窗戶正對著夕陽,坐在這裏,目光正好可以看到那樹梢上懸掛的火紅落日。

    紅彤彤的夕陽,就宛若是一席紅裝,鋪滿了整個大地一般。

    下方的街道仍舊熱鬧。

    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整個街道,喜慶而歡鬧。

    “找我?”

    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忽然響起。

    秦文遠將視線從外麵收回,眼眸看了一眼對麵,便見自己的對麵,一個穿著青衣,帶著鬥笠的男子,不請自來,坐在了對麵。

    秦文遠看著他,笑著說道:“好久沒見……哦,也不是,昨天剛見過。”

    “和北辰的比拚裏,很遺憾,你隻當了一個看客,沒有發揮什麽作用。”

    這話著實有些不好聽。

    特別是對天璣來說,格外的刺耳。

    “你來找我,總不是來譏諷我的吧?”

    戴著鬥笠的天璣說道。

    秦文遠輕輕一笑。

    正巧小二將酒菜端了過來。

    他拿起酒壺,倒了兩杯酒,說道:“來找你喝杯酒,不行?”

    “怎麽說,我們也算是共同聯手,對抗過一個敵人的,雖然你發力不多,但毫無疑問,之前的合作,也算是奠定了我們接下來合作的基礎了,不是嗎?”

    戴著鬥笠的天璣,沉默一下,然後伸出手,拿起酒杯,直接一飲而盡。

    “痛快。”

    秦文遠稱讚了一聲。

    旋即也拿起酒杯,將其一飲而盡。

    秦文遠看著天璣,說道:“你那麽會偽裝,也那麽會易容,隨便易容個麵孔不就好了?幹嘛要戴鬥笠?不覺得這玩意特別礙事?”

    天璣淡淡道:“我的易容,可沒有你們十二影刺的易容小能手,巳蛇那麽厲害。”

    “我每次易容,都要花費許多的精力和時間,去揣摩那人的想法,去結合他的身份地位和立場,去做出與那人同樣的事情,以此來避免其他人的懷疑。”

    “其實我並不喜歡易容,不喜歡其他人的人生。”

    “做這麽多,屬實沒辦法,生活所迫,我不這樣做,此生無望完成我的夢想,所以我隻能如此。”

    “故此,我輕易不會易容誰,你所說的隨便易容之事,我也不是經常去做。”

    秦文遠看了天璣一眼,手指輕輕磕了下桌子。

    他說道:“你這說的,我都不知道有幾分真,幾分假了。”

    “我從不說謊。”天璣說道。

    “嘖……說的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