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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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大佬們的儲備糧[穿書]!
    白嚶嚶癱軟在沙發上,??正準備接受周圍一群小動物毛茸茸肉球攻擊。
    她不由得跟係統感慨“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紙醉金迷、醉生夢死肉球……呸,墮落生活吧?”
    係統……
    “如果我有一床毛茸茸小動物,??那我肯定也是‘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係統這才幾個菜啊,你就喝成了這樣?
    兩人正插科打諢,沒有關緊門外突然響起一聲慘叫。
    白嚶嚶一愣,按著沙發立刻站起身。
    “這個聲音……”
    “喵——”
    一隻猞猁邁著輕巧步伐走到白嚶嚶腿邊,歪著頭衝她軟綿綿叫著。
    白嚶嚶看看它,又看看門口。
    這麽軟萌猞猁大概隻有在這個世界才能遇到吧?在她那個世界,??膽敢碰一下猞猁,??它能把你手指咬斷,別看人家長得跟小貓咪似,人家可是貨真價實生活在山林裏猛獸,號稱“百獸之王”縮小版本。
    這隻猞猁眼神雖然犀利,態度卻萌軟要命,??它歪著腦袋時候,尖尖耳朵上兩撮黑毛簡直像是小惡魔翅膀。
    白嚶嚶“唉,還是不行。”
    她扭身走向門口。
    她衝著係統絮叨“我懷疑那隻狐狸又忘了在做壞事時候把狐狸尾巴藏起來了。”
    係統……
    突然,??她腳踝處熱熱,像是挨上了什麽貓咪爪爪。
    白嚶嚶低下頭,卻看到猞猁支起上半身,兩隻爪爪抱住她腳踝,琥珀色眼眸一眨不眨凝望著她。
    猞猁是山林中野生猛獸,能夠捕食兔子、鼠類、小一些鹿和野豬,因此,??他們四肢要比普通家貓更加結實有力。
    猞猁前肢粗粗,??毛也格外厚實,??就像是套上了厚厚毛褲。
    白嚶嚶“……”
    話說,這猞猁應該是自己天敵吧?
    白嚶嚶偷偷伸出手,懸在猞猁頭頂。
    猞猁耳朵動了動,像是自動矮下來,以適應她撫摸。
    就在白嚶嚶快要接觸刹那,她猛地縮回了手。
    “抱歉了,我還有更重要事情。”
    說罷,白嚶嚶轉身撲向門口,一把拉開了門。
    “胡狸,你怎麽了?”
    ……
    “砰——”
    ktv包間門被重重關上。
    房間內各種動物安靜如雞地看向那隻猞猁。
    猞猁盯著包廂門看了良久,才漫不經心地輕笑一聲,“我還真是第一次看到膽敢對我如此不上心人。”
    “我都舍身第一次接客了,她竟然如此對我!”
    他尾巴猛地一甩,將桌子上一瓶香檳碰到了地上。
    香檳瓶“嘭”一下摔碎,酒液和亮晶晶玻璃渣到處飛濺。
    那些動物戰戰兢兢,沒有人敢說話。
    猞猁對著地板上酒液形成30340鏡子照了照,“難道我不威武好看嗎?”
    “這樣威武我在她眼前出現,她難道不立刻跪地舔我嗎?”
    猞猁越想越氣,一爪子惡狠狠拍在酒液裏。
    殘留一汪酒液濺了他一臉,甚至他胡須上也掛上了搖搖欲墜酒滴。
    猞猁“……”
    “噗!”一隻藪貓忍不住笑出聲。
    猞猁冰冷地凝視他。
    這隻藪貓徹底僵住了。
    猞猁兩隻前爪並攏在一起,威風凜凜地仰首。
    立刻有兩隻貓科動物變成人類,默默撿起地上衣服穿好,將那隻藪貓拎了出去。
    那隻藪貓死死閉上了嘴,不敢開口求饒。
    猞猁冷冰冰道“我不能對她下手,難道還不能對你下手?好好給他點教訓嚐嚐。”
    等到兩人將藪貓帶出去後,猞猁才自言自語道“問題到底出在哪裏了?她不是最愛雄性動物,還想要讓他們懷孕嗎?為什麽她不摸摸抱抱我?”
    他這個ktv以前可從來沒有這種服務,正是因為白嚶嚶才迫使他破例,在座動物們無一不是精挑細選出來,各個身材矯健威武,叫聲響亮清晰。
    他們強忍著尷尬在這裏變成原型,結果她卻不屑一顧?
    猞猁窩在地上,揣著手,百思不得其解。
    他小弟看到他這副樣子,一個個快速穿好衣服出去了,他們臉上神情不是尷尬就是羞澀。
    要不是上邊命令,誰願意幹這事兒啊!他們好歹也是食物鏈中上層野獸啊!
    “老板,咱們以後怎麽辦?”一個愣頭愣腦男人開口問。
    猞猁側了側臉,冷漠道“她不是關心那隻騷狐狸嗎?如果我們把那隻騷狐狸綁了,她定然方寸大亂,以此威脅她,她肯定也願意為我們做事。”
    “對對,老板說對。”
    “老板果然英明。”
    小弟們拍了一陣馬屁。
    猞猁冷聲冷氣道“閉嘴,滾出去,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們何用!”
    “……”
    說就好像老板你自己誘惑成功了似。
    小弟們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隻能乖乖排隊離開。
    等到包間裏隻剩下猞猁一人,他立刻站起身,像是一道小閃電,“嗖”一下鑽進了自己衣服裏,用力地將貓貓頭抵在地麵上。
    終於不用裝作若無其事樣子了!
    啊啊啊,他沒、沒臉見人了!
    變成原型誘惑人都沒成功,實在太讓人尷尬和羞恥了啊!
    猞猁耳尖上黑毛都快要羞成粉紅色了。
    猞猁抬起頭,眼睛亮而凶狠,“白嚶嚶,你等著!”
    “此仇不共戴天,我若是不報,誓不為人……呸,為貓……貓科動物!”
    既然對付白嚶嚶,第一步當然是要從她身邊她最關心人下手。
    ……
    白嚶嚶一出包廂門,就見到了尾巴被壓在小山一樣啤酒箱下麵胡狸。
    “呃……”
    白嚶嚶簡直痛心疾首。
    你好歹也是個反派,怎麽連使壞都掉鏈子呢?
    你是一隻狐狸,應該學會了使壞時候不把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啊!
    旁邊侍者也被胡狸慘叫嚇了一跳,站在一旁,一臉驚訝。
    “抱歉,抱歉,這位客人,我是真沒見到這裏有人,大概是啤酒箱子壘得太高了。”
    胡狸咬著牙,將相機藏在肚子裏,用衣服蓋好,好讓白嚶嚶無法發現。
    白嚶嚶對侍者道“趕緊把箱子搬開,再壓下去,他就要廢了。”
    “哦哦,好。”
    侍者這才搬開箱子。
    白嚶嚶蹲在旁邊仔細研究了一下快被壓成毛茸茸餅餅狐狸尾巴。
    “你可真是很快就要有毛餅了。”
    胡狸“……”
    她伸出兩根手指,捏著他尾巴尖尖上毛,往上提起。
    “嘶——”
    白嚶嚶趕緊鬆開手。
    胡狸伸出手臂,掩住了自己臉。
    白嚶嚶“你還好吧?”
    胡狸胡亂地蹭了蹭臉頰,放下手臂。
    他艱難地支起身子,對上了蹲在一旁白嚶嚶眼睛。
    她眼睛圓而明亮,眼中帶著關切和一股“恨鐵不成鋼”味道。
    胡狸“……”
    不、不是,我在打算害你啊,你恨鐵不成鋼什麽勁兒!
    胡狸撇過臉,躲開她明亮視線,“我沒事,隻是一時不小心罷了。”
    白嚶嚶“可是……”
    胡狸“沒什麽可是,我好得很,一點也不疼……嗷!”
    他疼眼淚含眼圈,“你幹什麽?”
    白嚶嚶還維持著捅他尾巴尖兒動作,“嗯,你不是說你不疼嗎?”
    胡狸“……”
    白嚶嚶“你去醫院看看吧。”
    胡狸“不用。”
    他咬著牙站起身,“我能自己走。”
    他說著,就往大門方向走,可走著走著,身體不知道怎麽回事兒總是往一個方向偏。
    胡狸肩膀抵著走廊牆壁,一臉奇怪。
    白嚶嚶跟在他後麵,“喂,胡狸,我是你老大,你該聽我,對吧?”
    胡狸沒吭聲。
    你能說什麽啊!
    胡狸“難道老大你還能知道我現在為什麽會走路奇怪?”
    可算了吧!
    “嗯,我知道。”
    胡狸滿臉不信地回頭看向白嚶嚶。
    白嚶嚶伸出手,指了指他尾巴,“我從剛才就想說了,你一直堵著不讓我說。”
    “你尾巴腫十分厲害,就像是墜了一個鐵錘在尾巴上,所以你走路才掌握不了平衡。”
    胡狸低頭看了一眼,果然看到自己腫脹像是氣球一樣尾巴前段,而且,因為他剛才在地上拖著尾巴走,那尾巴都蹭破皮了。
    他都快哭了。
    “那你特麽不早說!”
    白嚶嚶眼睛一瞪,呲著缺了小三角牙道“你在教我做事?”
    胡狸“……”
    怎麽辦?即便他現在尾巴疼厲害,心還是為她所控!
    胡狸失去了精氣神,瞬間萎靡下去。
    “沒,我沒這麽說……”
    白嚶嚶“走,跟我看病去。”
    這下子胡狸不反駁了,乖乖地聽從吩咐。
    白嚶嚶“你走前麵,我走後麵,還有你這尾巴老是拖在地上也不好,我先幫你抱著。”
    胡狸“哦。”
    白嚶嚶立刻小心翼翼地捧起胡狸大尾巴。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白嚶嚶奶凶奶凶道“以後想要做壞事時候,別再把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胡狸下意識道“你怎麽知道……不,我不是,我沒有!”
    白嚶嚶“哈,我當然不知道了,我隻是這麽一說,怎麽?你真做壞事了?”
    胡狸搖頭猶如電鑽。
    白嚶嚶“還有啊,雖然你聰明,但失去理智和辨別是非能力,你就隻是別人手中一把武器。”
    你雖然聰明狡猾,最後,卻還是成了反派boss對付男主女主工具,以至於自己以後也很慘。
    “不要看到什麽就以為是什麽啊。”白嚶嚶捧著狐狸尾巴,硬聲硬氣地數落他。
    “傻狐狸。”
    不知道為什麽,胡狸偏偏能從白嚶嚶數落中讀出她關心和勸告自己味道。
    他怕是瘋了吧?
    白嚶嚶難道不是在諷刺和刺激自己嗎?為什麽他會這樣想啊!
    胡狸簡直覺得那三箱啤酒不僅壓在了他尾巴上,還壓在了他腦袋上。
    ……
    兩人很快到了醫院,護士小姐姐衝白嚶嚶打了個招呼。
    “咦,你怎麽又來了。”
    白嚶嚶也很尷尬。
    “是啊,大概與醫院有緣吧。”
    白嚶嚶衝護士小姐姐和值班醫生說明了胡狸情況。
    醫生“哦,看樣子傷十分厲害啊,如果再晚一些過來,估計就要做截肢了,嘖,沒尾巴狐狸啊。”
    胡狸頓時一陣後怕。
    白嚶嚶看了胡狸一眼。
    這人在原著中走劇情不是挺利落嗎?怎麽一到她跟前,他尾巴就是總是出問題啊!
    係統幽幽道大概是你與他尾巴八字不合。
    白嚶嚶問醫生“那現在該怎麽辦?”
    醫生“哦,現在好辦,把他尾巴上毛刮一刮,我再給他敷上藥,每天換一次,一周就好差不多了。”
    “刮、刮……”胡狸整個人都呆住了。
    白嚶嚶看向胡狸“這不是為了治病嘛,很快就長出來。”
    雖然她也很舍不得那毛茸茸狐狸尾巴。
    白嚶嚶曲起手指,蹭了蹭下巴,“醫生,狐狸毛我們可以留下嗎?”
    醫生“可以啊,我要也沒用,怎麽?想要拿回去做個圍脖留作紀念?”
    胡狸“……”
    留作紀念個鬼啊,殺人誅心!這分明是殺人誅心!
    可是,沒辦法,尾巴上血還在往下流淌。
    胡狸隻好捂著自己眼睛。
    嗚,舍得一身剮,敢把狐狸自尊拉下馬。
    ……
    等白嚶嚶再見到他,就見他趴在病床,尾巴上毛被剃了半截,露出粉粉嫩嫩又有些圓滾滾尾巴,前段受傷地方已經用紗布纏起來了。
    白嚶嚶在他病床邊坐下,“你辛苦了啊。”
    胡狸炸毛,“不要用我為你生孩子口氣說話啊!”
    白嚶嚶輕咳一聲,瞥了一眼他禿了尾巴,“其實,沒有毛後也挺好看。”
    她說是真心話,那禿了尾巴粉嫩柔軟,就像是一個充了氣粉氣球。
    “若是摸上去……”
    胡狸狐狸眼一瞬間瞪得像是銅鈴,“你敢摸上去試一試!”
    白嚶嚶橫聲橫氣,“我是你老大!怎麽?我還要受你威脅嗎?”
    胡狸瞪了她一會兒,卻在與她對視中敗下陣來。
    他將腦袋埋進枕頭裏,悶聲悶氣道“不……我意思是說,我一直在受您威勢影響,已經夠辛苦了,求求您放過我吧。”
    他怎麽這麽喪了?
    白嚶嚶鼓勵道“胡狸,你別放棄,快支棱起來啊!”
    你可是劇情線上重要反派,我還需要你走劇情呢。
    胡狸“支楞啥……你看我這尾巴還能支楞起來了嗎?”
    提起這個他就想哭,他尾巴到底受了什麽罪,居然要受這樣苦?
    他犯了罪,請讓國家法律來製裁他,可別這麽折磨他尾巴了。
    白嚶嚶見胡狸沒了精氣神,不由得著急起來。
    係統問問他照沒照上相,這可是重要劇情,實在不行,你給他擺拍一個。
    白嚶嚶“你……唉,沒丟什麽東西吧?”
    胡狸歪過頭,側臉埋在枕頭上。
    他眯起一隻眼睛,隻睜著一隻眼睛看白嚶嚶。
    “老大,你想說什麽?”
    白嚶嚶“我之前有看到……”
    胡狸一下子跳起來,“看到什麽……啊!”
    他慘叫一聲,又倒了回去。
    白嚶嚶“你冷靜一下,我意思是說,我之前看到你懷……”
    她頓了頓,又覺得自己直接說“你懷裏東西”有些太過明顯了,就換了一個說法。
    然而,白嚶嚶那一個“懷”字,卻讓胡狸提起了十二萬分警戒。
    畢竟,白嚶嚶可是有那樣傳言……雖然那傳言能流傳那麽廣,有他一部分功勞,但不知道為什麽,傳來傳去,流言有鼻子有眼,好像還有不少證人,他都忍不住要信了。
    白嚶嚶慢吞吞道“你肚子是不是大了……”
    胡狸一激靈,條件反射急忙喊道“我沒懷孕!”
    “砰——”
    病房門碰到牆壁傳來一聲響。
    白嚶嚶和胡狸扭頭,就見王大寶和林貓貓瞠目結舌地站在病房門口。????,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