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 7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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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大佬們的儲備糧[穿書]!
    決定好在安全屋內過夜後,??幾人就開始收拾了起來。
    中途耿欲出去了一趟,然後用一個大樹葉包裹著一團東西回來了。
    步時昴好奇地支楞起耳朵,“你手裏拿的是什麽?”
    他伸出手,??想要戳戳看。
    耿欲亮出撬棍,??似乎步時昴敢伸手,??他就敢直接敲下去。
    步時昴“切”了一聲,“神神秘秘的,搞什麽啊!”
    他揣著手,??橫握在在地上,豹子尾巴在屁股後麵搖搖晃晃。
    雖然,??他可能沒有注意到,但他現在的樣子真是像極了花豹。
    白嚶嚶看著他,手裏突然被塞進了一塊小小的胡蘿卜。
    白嚶嚶呆呆地坐在鍾遲遲剛剛用手帕為她折出來的窩裏,捧著小胡蘿卜。
    鍾遲遲心情很好道“吃呀,不能總吃堅果,還要吃些蔬菜。”
    她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用小刀把大蘿卜削成小蘿卜的模樣。
    白嚶嚶“啊嗚”一口,啃著胡蘿卜,??隨著嘴巴攢動,??她肥嘟嘟的臉頰也一鼓一鼓的。
    伴隨著她啃食胡蘿卜的動作,那些熟悉視線又投了過來。
    雖然安全屋內的眾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但是,他們都暗戳戳地將視線投向她的方向。
    白嚶嚶看了看手中的胡蘿卜,又看了看他們。
    哎,??哎,她就知道這些人都在想些什麽。
    不就是想要rua小倉鼠嘛!
    白嚶嚶伸出手手揉了揉自己鼓鼓囊囊的臉頰,歪頭,??眨了一下眼。
    “砰——”
    “啊——”
    “你踩到我尾巴了!”
    “對不起!對不起!”
    眾人紛紛陷入到一片混亂中。
    看著這些渴望擼她,卻又拉不下臉來開口的眾人,白嚶嚶就仿佛看到了昔日的自己。
    可是,她現在也是有鼠的人啦,雖然這隻鼠是她自己。
    rua自己也很快樂啊!
    白嚶嚶盡情揉搓著自己軟綿綿的臉頰,“嚶嚶”兩聲在窩裏打滾,就像是一個團子在碗裏滾來滾去,沾滿了亮晶晶的砂糖。
    白嚶嚶偷偷對係統道“將心比心,看到他們那麽渴望的模樣,我也不忍,算了,我也讓他們感受一下倉鼠的美好吧。”
    係統正色道員工,請不要率先使用你自己這一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白嚶嚶以為係統又在說笑,沒有放在心上。
    她側躺在窩窩裏,蓋著手帕小被被,朝眾人丟了一計倉鼠k。
    “咳咳咳——”
    “靠,雪媚娘成精了!”
    白嚶嚶用自己人設中傲慢的口吻道“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在偷偷看我呢,是不是沒我的強大所折服了?”
    步時昴“你還知道你現在是倉鼠的樣子嗎?”
    白嚶嚶整個人在窩裏折疊了一下,那倉鼠腰軟的就跟水似的。
    她奶聲奶氣道“即便是倉鼠,我也是最厲害的那一個,能夠折服你們所有人。”
    步時昴梗住了,卻沒有辦法吐出一個“不”字。
    “哎呀呀,看在你們這麽可憐的份兒上,我就讓你們摸摸我的手吧。”
    “這是你們的榮幸!好好享受吧,平庸的人們。”
    白嚶嚶即便努力想要作出可惡的模樣,可那聲音唧唧嚶嚶的,根本讓人無法對她升起氣來。
    “做好啦!”耿欲突然舉起手裏的東西喊道。
    白嚶嚶眼神投了過去,卻看到他正舉著一個大河蚌的殼,殼裏麵墊著青草和鮮花,他還用葉子為她編織出了一個席子、一個小小的枕頭和一個小被子。
    耿欲微笑道“來試試我給你做的窩,天然環保。”
    白嚶嚶試著探出jiojio。
    鍾遲遲伸出手捂住了白嚶嚶的腦袋,她皮笑肉不笑道“你在說我給她做的窩不好嗎?”
    耿欲“一個家呆久了,總會膩的,總得讓她換換口味。”
    係統好家夥,這是在偷家啊!
    白嚶嚶“你這是什麽虎狼之詞啊!”
    耿欲“小動物是有野性的,你不能強硬地拘束她,再說了,你都沒有注意到嗎?”
    鍾遲遲“什麽?”
    耿欲走過來,將白嚶嚶從手帕窩裏抱了起來,“看看,她受傷了。”
    說著,他用指尖輕輕挑起白嚶嚶一隻手。
    鍾遲遲得要眯著眼睛才能看清那一道細小的傷口。
    這道傷口是白嚶嚶故意劃傷自己好沾染上藥劑的,因為變成了原型,傷口自然也縮小了。
    而且,大概是因為動物的身體恢複傷勢更快,他要是說的再晚一些,她的傷口都要愈合了。
    “嘖,你連這個都沒有注意到嗎?”
    耿欲冰藍色的眼眸蕩漾著嘲諷,“鍾遲遲,你不行啊。”
    “所以,她就由我照顧了。”
    說著,他修長的雙手彎成了一個圈,將白嚶嚶嚴嚴實實地箍在了裏麵。
    在剛剛的時間裏,鍾遲遲給白嚶嚶身上用手絹做的衣服進行了一番調整,眼下這條拖地長裙變成了吊帶公主裙,漂亮的裙擺層層疊疊,卻並不耽誤她翻滾和爬行。
    耿欲圈成一圈的手掌下麵露出裙擺和她不斷刨蹬的兩條小短腿。
    耿欲看著手裏的白嚶嚶,露出苦惱的表情來,“你身上怎麽全都是肉,好像一點骨頭都沒有啊。”
    白嚶嚶用倉鼠眼睛怒瞪他,“你這是該對淑女說的話嗎?”
    耿欲低笑一聲,“抱歉,但是我覺得我好像捏了一堆奶油一樣,稍微用點力好像就能把你從下麵擠下去。”
    白嚶嚶“……”
    好像確實是這樣,她感覺到自己正淩空往下掉。
    她的兩隻小手搭在他彎曲的手指上,“你倒是用點力啊,放心,我又不會壞。”
    一瞬間,耿欲冰藍色的眼眸像是變成了獸類的豎瞳,帶著瘋狂壓抑的野性。
    “這樣啊……”他啞聲道,“那我就放心了。”
    說著,他手指並攏微微用力。
    “咕嘰”一下,把她的肉肉都擠到了臉頰和脖子上。
    白嚶嚶氣咻咻地瞪他。
    他笑眯眯地微微鬆開手,她又開始往下掉,他再一用力,她的肉肉又被擠上來了。
    嗚嗚……這個狗男人!
    白嚶嚶張開嘴,“昂”的一口咬在了耿欲的手指上。
    耿欲卻依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像是要將他活生生吃掉。
    白嚶嚶嚇了一跳,下意識鬆開了嘴巴,濕潤的口腔卻不經意地啄了一下他的傷處。
    耿欲眼眸中的顏色更深了。
    白嚶嚶看著他的顏色,悄咪咪縮起了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縮成柔軟蓬鬆的一團。
    耿欲低笑了一聲,“我什麽都不會做。”
    “……即便知道你隱瞞了什麽也是一樣的。”他低下頭,輕輕在她的耳邊說道。
    白嚶嚶鼠軀一震。
    耿欲則用自己的側臉,狠狠一蹭小倉鼠的後背。
    軟,軟的不得了!
    好熱,好軟,好像能隔著單薄的身軀聽到劇烈的心跳聲。
    他甚至能夠感覺到小倉鼠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擊打著他的手指,把他的指尖震得發麻。
    耿欲小心翼翼地將白嚶嚶放在自己準備好的窩窩裏,給她蓋上小被被。
    白嚶嚶瞧著編織的十分齊整的被子,忍不住道“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手藝。”
    “你沒有想到的地方還有很多呢。”
    他垂眸一笑,用指尖從一旁撚起一枚小小的花環。
    白嚶嚶瞪圓了眼睛。
    他究竟是在哪裏找到這麽小的野花,又是怎麽拈著這些細如發絲的花莖編織成花環的啊。
    耿欲將緩緩小心翼翼地戴在小倉鼠的腦袋上。
    “吧嗒”花環蓋住了小倉鼠的眼睛。
    小倉鼠仰起頭,鼻子動了動。
    耿欲忍不住笑道“抱歉,抱歉,我已經很努力了,可是,好像還是稍微大了一些。”
    白嚶嚶舉起小爪子,將花環用力往上頂了頂,“沒關係,我原諒你了。”
    喜歡毛茸茸的,都不是壞人。
    她一鬆手。
    “啪嗒——”
    花環又蓋住了她的眼睛。
    耿欲單手支著臉頰,忍不住用舌尖舔了舔牙齒。
    這樣的她更像是撒了花瓣的雪媚娘了。
    也不知道她會是什麽餡兒的,可是口感一定又甜糯,又粘牙吧?
    等到白嚶嚶好不容易將花環擼到腦後,露出自己整張臉,耿欲又撚了一粒葡萄粒遞到她的懷裏。
    白嚶嚶躺在窩窩裏,抱著葡萄粒,帶著花環,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耿欲笑容燦爛,眉眼彎彎。
    好吧,好吧,看在治愈了男主心靈的份兒上。
    白嚶嚶低頭嗅了嗅,又抬眼看他。
    然後,她張大嘴,把整粒葡萄都塞了進去。
    “哎?”耿欲嚇了一跳,一下子睜大了眼睛,“不能一下子都吃進去,你會咽不下的。”
    他連忙去看她的嘴。
    白嚶嚶卻耍賴打滾兒,不讓他看。
    耿欲非要看,還掰開了她的嘴,結果看到那顆葡萄粒正被她含在右邊的腮裏,鼓出一個圓圓的小包。
    耿欲呼了一口氣,卻見白嚶嚶帶著絲得意。
    她是故意的。
    耿欲又是無奈,又是好笑,整顆心都像是變成了一顆葡萄粒被她含在嘴裏,藏在腮裏,任由她玩弄。
    “你真是個小壞蛋。”
    他捏了一下她柔軟好捏的臉頰,又輕輕扯了一下。
    “沒想到你的腮裏能藏這麽多東西,快再給我看看,你是不是還偷偷藏了什麽?”
    他起了興致,興致勃勃地要仔細觀察小倉鼠的嘴。
    小倉鼠用手捂住了嘴,“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耿欲的手指按在被子下麵她的小腳上,似乎想要扯住抖一抖,看看能否把她嘴裏的儲備糧都抖出來。
    白嚶嚶“……”
    雖然我不做人了,但你是真的狗!
    耿欲低笑一聲。
    他拿過醫療包,“雖然傷口比較小,但也要及時醫治才行。”
    他撚起一根棉簽,沾著碘伏,小心翼翼擦在小倉鼠的手上。
    這一根棉簽都要比她的手大了。
    “喂!”
    就在耿欲專心致誌擦碘伏的時候,步時昴大搖大擺走了過來。
    “那個……你也擼倉鼠夠久了吧?該換我了吧?”
    他的尾巴在背後不安地搖來搖去,頭頂的耳朵也動了動。
    耿欲收斂笑容,冷冷看著他。
    步時昴“看什麽看啊,就你能摸,我不能嗎?”
    “再、再說了,也不是我非想要來rua的,是她,她在挑釁我。”
    “我如果不rua的話,豈不是讓她看不起我,讓她覺得我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耿欲“……”
    合著真男人都要rua鼠唄?
    耿欲冷淡道“有些人還真是嘴上說一套,行動又是另外一套。”
    “喂,你又在指桑罵槐些什麽!”
    步時昴惱火地插進耿欲和鼠窩之間,怒瞪耿欲。
    他的尾巴一搖一晃,又因為跟耿欲對峙慢慢垂落下來,落到了白嚶嚶的被子上。
    白嚶嚶目光灼灼地盯著那根有著漂亮花紋的豹子尾巴。
    不,不是她動的手,是豹尾先動的手!
    她張開雙臂,一把摟住了豹子的尾巴尖,將自己整張臉埋了進去。
    是豹尾!真正的豹尾!
    怪不得形容錦繡文章都說“鳳頭”、“豬肚”和“豹尾”呢,這豹子的尾巴真的超級好摸!
    花紋斑斕,毛毛溫暖!
    就在步時昴被抱住尾巴的那一瞬,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隻覺得有一道細小的閃電從他的尾巴尖兒一直躥進了天靈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