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第93章毛茸茸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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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佬們的儲備糧[穿書]!
孤零零的盤山公路上,??沒有車,沒有人,??隻有月光和琥珀『色』的路燈燈光。
“然後呢?你就讓我在這裏陪你走了兩個小時的山路?”白嚶嚶捂著肚子,氣喘籲籲地發問。
沈三味道“我手機沒帶,找不到司機,所以,先回別墅。”
白嚶嚶“你早說啊,我借給你……呃……”
她才想起來,自己跑的太急,??沒有拿手機。
話說,她原本在訓練場的衣物和手機都在誰手裏了啊?
白嚶嚶“實在不行,咱們可以借一個人的手機。”
沈三味“我從不關心司機的電話號碼。”
白嚶嚶頭疼道“難道你就沒有別的方式叫他了嗎?”
沈三味“在這個世界上,??隻要我要找的人,就還沒有找不到的。”
白嚶嚶心中道來了,??又到了沈三味裝『逼』的時候了。
這個人不知道是沒有與平常人相處的經驗,??還是少年中期一直沒有過去,一直喜歡莫名其妙說一裝『逼』味兒過於濃厚的霸總宣言。
拜托,現在連都不流行這種土味兒霸總了。
係統若有所思道這倒是,??我聽說不少霸總專業畢業生因為扭轉不了這種裝『逼』氣息濃厚的說話方式,都轉去沙雕文,從事沙雕霸總工作了,??據說收入還是挺可觀的。
白嚶嚶眼睛一亮,??“我一定要努力工作,??多積攢一經驗,??將來說不定會賺的更多。”
係統我們公司就有沙雕文扮演工作,你努努力,爭取一,??說不定咱們以後還可以為綁定隊友。
白嚶嚶忍不住笑了起來,“我舍不得你。”
沈三味猛地回過頭,正看到她的笑容。
“你剛剛說什麽?”
白嚶嚶一臉懵地看著沈三味,“啊?”
沈三味盯著她的眼睛,“我剛才聽到你說……舍不得……我。”
白嚶嚶“我不是,我沒有!”
沈三味側過臉,“原來你發現了,看來你的眼神還挺犀利的。”
“我一路上確實是裝的。”
“既然你已經發現了,那我就不裝了。”
白嚶嚶一臉懵『逼』。
等等,你在說什麽啊?
然後,白嚶嚶就看著原本快步如飛的沈三味開始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白嚶嚶狠狠一拍腦袋。
可惡,她怎麽早沒想到,他的腳踝受了傷怎麽可能那麽快就好!
他剛剛是一直在裝嗎?裝的若無其事的樣子爬了兩個小時的山路?
他對自己未免太狠了吧?
白嚶嚶心中不忍,忙追上他,“你……沒事吧?”
因為人設所限,她隻能別扭道“我可不希望我的帶路人因為走著回家,把腿都給走斷了。”
沈三味平靜道“我傷的是腳踝,不是腿。”
白嚶嚶“你在瞧不起我嗎?喂,你站住!”
她攔在了沈三味的麵前。
白嚶嚶用一副傲慢的口吻道“我雖然原型是倉鼠,可我跟一般的小動物可不一樣,你別小瞧我了。”
沈三味凝視著她的眼睛,“與你相處,我不敢有一絲小瞧,不敢有一絲大意。”
白嚶嚶咦?boss現在已經戒備她這麽深了嗎?
那更好了。
白嚶嚶背過身,在他麵前蹲了來。
沈三味挑眉,“你怎麽敢用後背對著我?你難道不知道蛇最喜歡從背後下口咬人的嗎?”
他手指顫動著。
他死死攥住褲子。
白嚶嚶冷哼一聲,“你敢下口就試試!”
白嚶嚶垂眸,無可奈何道“我跟你算是落難相逢,你又打算幫我,我白嚶嚶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反正咱們已經走了一大半路了,剩下的……就由我來背著你走吧。”
“我好歹做過第一啊。”
她實在很抱歉沒有及時意識到他的異常,讓他受傷了。
沈三味看著麵前蹲下後顯得更小的身影,嘴裏的毒牙忍不住外『露』,毒『液』順著喉嚨一直流淌進胃裏,燒的他的胃快要著了。
他惡狠狠道“這可是你說的。”
說罷,他猛地往前一撲,像是蛇捕獲動物一般,狠狠撲在了她的後背上。
他的手臂緊緊纏住了她的肩膀,越收越緊,簡直讓她窒息。
白嚶嚶歎了口氣。
她可真是冒著『性』命的危險做好人好事。
倉鼠去背蟒蛇……這是什麽樣的大無畏精神啊。
可是,這是她害他受的傷,是劇本中不應該有的傷,她實在不能放著不管。
她無奈道“你小心。”
她扶著膝蓋慢慢撐起身。
沈三味的體重要比一般成年人的體重輕上許多,卻仍舊死沉死沉的。
沈三味垂著手,輕輕解開係著她的袖子。
他發現白嚶嚶像是一枚長著刺的牛『奶』果凍,明明香香軟軟的,卻硬是偽裝出一身的刺。
白嚶嚶的手臂終於和袖子重新相見。
她抱住他的胳膊,咬著牙,默默背著他前行。
她幾乎走十幾步就要停來歇一歇。
沈三味看著她鬢角的汗珠滑落,滾落到脖頸,又順著脖頸滾。
他死死咬著牙,好不讓自己舌頭變成信子探出來。
他知道她承受不住。
是,他真的享受她為他努力的樣子。
沈三味默默放緩呼吸,調整自己的身體。
白嚶嚶背著背著,突然發現背上的沈三味好像突然輕了許多。
難道是她背熟練了嗎?
沈三味側過頭,專注著她因為用力變得粉紅的頸項,『奶』白『色』的凍瞬間點染了桃花『色』。
桃花『色』的脖頸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
熱氣騰騰的甜香因為皮膚發熱而隱隱約約散開。
他盯著那裏,張開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他仰頭,閉上眼,喉結微微攢動。
夜風掃落金黃『色』的花瓣,一朵,兩朵,在月光飛舞,落滿兩人身上。
……
白嚶嚶好不容易把沈三味背上了山頂,映入眼簾的是一道巨大的雕花鐵門。
沈三味伏在她的背上,探出頭。
門上的攝像頭自動識別,大門“吱呦”一聲,自動向兩邊拉開。
白嚶嚶“我說,都到了大門口了,你能不能先來?”
沈三味輕聲道“送佛請送到西。”
白嚶嚶“你是佛嗎?趕緊叫你家仆人過來接你吧,大爺。”
沈三味“這棟別墅隻有我一個人住。”
白嚶嚶驚了,“你說什麽?”
以原著沈三味那種孤僻『性』子,確實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不過……
白嚶嚶忍不住問“既然誰都不在這裏,那咱們為什麽非要爬到山頂上的別墅來?”
沈三味“我在這裏可以隨時呼叫來司機。”
白嚶嚶簡直窒息了。
“行吧,行吧。”
她背著他繼續前行,卻發現自己背上的人重量越來越輕,到最後,她簡直像是背了一團空氣。
白嚶嚶“話說,你是不是控製體重了?”
沈三味“這上怎麽會有這種能力?”
白嚶嚶“……那你為什麽越來越輕了?”
沈三味“是你適應我了吧?”
白嚶嚶心道我聽你胡扯!
沈三味的能力是通過實驗得到的,他的本事大的,要不然也不會為最終boss了,所以,控製自己體重什麽的……他完全可以做得到。
白嚶嚶背著沈三味繼續前行,背上的沈三味卻皺起眉頭。
他確實忍不住控製自己的體重了。
明明他是想要看著她為自己拚命的,可為什麽事到臨頭,卻也是他忍不住見她太累呢?
自己的身體究竟是哪裏出問題了?
為什麽在對待白嚶嚶的問題上,他腦中的想法總是沒法正確地傳達給肢體。
難道她體內有什麽學物質,天生克他?
……
白嚶嚶繼續往前走,路兩旁的樹木把天空都遮蓋了,她踩過的道路卻像是有無數星辰聚集來,匯聚層一團銀白『色』的星光,這團星光往前躥去,並向兩旁分散,星星迸濺著,跳躍著,撞上了樹幹,樹幹一閃,瞬間點亮了樹上所有的燈。
樹上的燈猶如雨絲一般,從樹梢垂,或長或短,晶瑩明亮。
兩側是雪白熒光雨絲,地上是不斷迸濺的星星……
白嚶嚶隻覺得自己像是走在一條童話小路上。
她沉默了。
這是原著中從來沒有描繪過的沈三味住宅的風景。
原來冰冷程序化如同機器人一般的沈三味的住所可以這麽童話嗎?
這條路長,因為風景太過好看,直到走到門前,白嚶嚶才驚覺自己已經穿過了這條童話小路。
她站在門前,又靠沈三味刷臉,白『色』的木質大門自動向兩側打開。
她抬頭看了看,看不見夜空,看不到這個別墅的全貌。
沈三味道“你剛剛經過的那條路就是進入別墅內部的通道,剛剛的景象其實都是屏幕顯示出來的。”
他慢吞吞地從她背上來,看了她脖頸一眼,緩緩道“既然你幫了我的忙,我不會虧待你,今晚不用去別處,我就在這個別墅裏讓你受一食物鏈上層社會的魅力吧。”
他輕輕打了個響指,原本該是牆壁的地方慢慢變得透明,最後竟然變成了一麵麵玻璃。
站在房間中央,她可以透過一整麵牆的玻璃看到外麵燈塔照耀的藍紫『色』的海麵。
這棟別墅就坐落在山上,透過窗戶可以輕易看到山的燈火、海港的燈塔,以及遠處與夜空繁星交接的海平麵。
如是書中的白嚶嚶的話,一定被這樣的場麵『迷』得說不出話來。
白嚶嚶伏在玻璃上,專注地看著海麵,輕聲念出書中白嚶嚶的原句,“隻要為猛獸,就能擁有這一切嗎?”
沈三味站在她背後看著她,“有猛獸也不一定看到這樣的景『色』,這上原型是猛獸的多了去了,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有機會站在峰頂看到別人一輩子看不到的風景。”
“在這個世上,隻要你出名,你就能得到更多人擁護,你就能站在更高的位置上。”
“即便原型差一點也不要緊,隻要能出名,隻要你有野心,隻要你敢想,敢拚,在一機遇,你能站到這猛獸的頭頂上。”
沈三味輕聲道“不錯吧?”
“如你痛恨他們瞧不起你,那下一次,就換你踩在他們的頭頂吧。”
白嚶嚶沒有說話,臉上卻流『露』出意動的神情。
沈三味忍不住浮起一個笑容。
“對了,我想問一個問題。”白嚶嚶站在玻璃前,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
沈三味心情好,自然也脾氣好,“你問。”
白嚶嚶“猛獸的話……是不是身體素質也好?”
沈三味“自然如此,不過,你的身體裏如注入了我們青龍集團新研發的『藥』劑,未必不如他們。”
開發身體的『藥』劑……這東西不就是她在森林裏遇到的那些怪物注『射』的嗎?
boss你該不會是忽悠我變怪物吧?
白嚶嚶提起十萬分的警惕。
“既然如此,那你一定打過那些『藥』劑吧?”
沈三味抱著胳膊,“嗯。”
白嚶嚶“那為什麽我可以一腳踹斷你的腳踝,還能一子把你從高牆上推下去?”
她當時隻是意圖打著“提醒沈三味小心”的幌子,阻止他殺人,並沒有用足以可以將人從高牆上推下去的力氣。
沈三味皺緊眉頭,“這是我想要問你的。”
他遲疑開口道“……是不是有人給你喝過什麽奇怪的東西?”
白嚶嚶一子回過頭,“你指的是什麽奇怪的東西?”
沈三味“自然是一奇怪的『藥』劑。”
要不然,他為什麽對白嚶嚶的攻擊總是提不起警惕?
在麵對白嚶嚶時,他的身體會反應遲鈍,防禦力降低,甚至連抵抗力會降低。
這太恐怖了,簡直就像是有人把他的弱點放在她的麵前,讓她隨便殺。
白嚶嚶若有所思,“我喝過的『藥』劑……”
最近就隻有解除原型的那瓶綠『色』『藥』劑了吧?
難道說是白大黃又偷偷『摸』『摸』做了什麽嗎?
白嚶嚶試探道“你為什麽這麽問?我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嗎?”
沈三味冷漠道“不要想太多,我隻是覺得你站在這裏就像是一根針戳在了我的眼裏。”
明明他對全世界都無,唯獨她像深深紮在他眼睛裏,『逼』著他去看。
麵對沈三味的毒舌,白嚶嚶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她麵上『露』出惱火的神情,心中默默念佛。
沈三味踢了客廳的茶幾一,茶幾一子亮起藍『色』的光,一個抽屜自動滑了出來。
抽屜裏麵裝滿了各種手機。
他從裏麵隨意挑選了一個,隨手按亮。
“想要享受是嗎?那就讓你享受個夠本。”
白嚶嚶努力控製著麵部表情,眼睛卻忍不住微微發亮。
能看到『毛』茸茸的小動物嗎?
不,她不是流氓,她隻是單純的喜歡『毛』茸茸而已啊!
隻是,即便在這個世界看關在籠子裏『毛』茸茸的動物,意味著你在搞了不起的黃『色』。
係統慨道真的不能細想,要是把你自己界人與動物的活動搬到這個世界來,簡直了……
想想看,帶著項圈的狗狗,被用力按著吸和『揉』的貓貓,甚至騎馬啦,讓蛇纏繞在自己身上拍照了啦,在這個世界說不定都會被警察拷走呢。
白嚶嚶這個世界實在太可怕了。
沈三味饒有興致地注視著白嚶嚶,“你喜歡哪種類型的?”
白嚶嚶老謀深算的沈三味問這個問題一定有詐。
白嚶嚶冷笑一聲,囂張道“我雖然是一隻倉鼠,是,既然都已經跟你來這裏了,依仗你的權勢,難道我就不能選擇全都要嗎?”
白嚶嚶的不要臉讓沈三味驚呆了。
沈三味抿抿嘴,“不錯,如你能一直保持這個狀態去,那這個世界就沒有什麽能夠傷到你的。”
“拋棄一堅持的人遠比堅持某東西的人活得更加輕鬆。”
沈三味歪頭一笑,“那就全都要吧。”
係統好嘛,大boss手把手教你紙醉金『迷』了。
沈三味很快撥打了一個電話,吩咐去,要按照會所的最高標準在他的別墅裏舉辦一場派對,今晚就要開這個派對。
沈三味打完電話,隨手就將電話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裏。
“當啷——”
手機撞擊著鐵質垃圾桶,發出重重的聲響。
白嚶嚶看向他,卻沒有從他臉上發覺半點生氣的神情。
“在那之前,還是先處理一你的傷吧。”
沈三味“已經快要恢複正常了。”
他活動了一腳腕,“我可是很強的。”
可是,他的腳踝處還是高高腫起來,因為他的肌膚過於蒼白,傷痕顯得又紫又紅,格外猙獰。
白嚶嚶皺了一眉,“你讓我看這,帶我來到這裏,到底要我做什麽?”
沈三味淡淡道“不急。”
他坐在白『色』的沙發上,微微岔開腿,手微微撩了一,將身後的長發攏到一旁。
他閉著眼睛,靠在沙發背上,“總有你報恩的時候。”
白嚶嚶“行,隻要我能做到的。”
“我白嚶嚶也不是白白占人便宜的人,這樣吧,我先付點利息了。”
她說罷,就轉身離開。
沈三味聽到她漸行漸遠的腳步聲,一子睜開了眼睛,卻沒有看到白嚶嚶。
人呢?
沈三味猛地站了起來。
他頭腦冷靜地想從她的話分析,她應該是找東西來處理他的傷了。
可是,不管他的頭腦如何冷靜理智,他的身體卻像是被架在了火上一般,著急忙慌地往外走,甚至因為看不清路,不小心一腳踢到了垃圾桶上。
“嘭——”
固定在地上的垃圾桶一動不動,他的腳趾頭卻仿佛斷了一般。
沈三味低頭,神情茫然又有難以置信。
為什麽他的身體跟不上他的腦子,為什麽他的身體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誌?
他嫌棄道“你可真丟人,垃圾。”
白嚶嚶聽到異響立刻從洗手間裏出來,就聽到沈三味在自己罵自己垃圾。
好一個反派大boss!難道這就叫——我壞起來連我自己都罵?
沈三味看了一眼白嚶嚶,“原來如此,這麽遠的距離也能掌控我的身體嗎?”
白嚶嚶走到他身邊,“喂,這是看在你利息的份上。”
說著她伸手去推他。
在快要觸及她的時候,白嚶嚶突然停住了手。
她伸出一根手指,試探『性』地輕輕戳了他一。
沈三味便像是紙片人似的順著她這股力道倒在了沙發裏。
白嚶嚶驚了。
怪不得沈三味會對她說出那樣的話。
他的身體然出了什麽問題吧?
白嚶嚶垂眼,“好歹是猛獸原型呢,就這麽身嬌體軟易推倒嗎?”
沈三味沒有回答。
他隻是用一種陰沉又詭異的目光注視著白嚶嚶。
白嚶嚶沒去管他,直接擼起他的褲子,看到了他紅腫的腳踝和腫起來的大腳趾。
係統這是轉移了?
白嚶嚶在頭腦中道“明顯,他剛剛又撞了一。”
白嚶嚶發愁地將冷『毛』巾敷在他的腳踝紅腫處。
白嚶嚶開口對係統道“我現在真的懷疑,白大黃在消失之前暗中做了什麽,要不然,沈三味哪裏會這麽容易受傷?他可是實驗室裏精心培育出來的天才。”
“再結合白大黃恢複記憶前,對我說的話……”
“……白大黃是不是真的為了我搞了他自己?”
白嚶嚶心中五味俱雜。
係統道照你這麽說的話,那這個人還真是狠啊,即便失憶變了白大黃,能對自己這樣的毒手。
白嚶嚶心中苦笑。
如,白大黃真是為了她,才做出這一切,雖然會破壞她的劇情任務,她還是想要為他的保護說一聲謝謝,隻是不知道還有沒有這個對他說出口的機會了。
白嚶嚶很清楚,眼前的沈三味並不是白大黃。
沈三味現在因為她陷入了危機,他雖然現在還沒有回過味兒來。
等他冷靜來,他一定會想要除掉她的。
沈三味冷酷又精明,絕對不會放過任何危機萌芽。
這樣也不錯,最起碼她已經吸引了沈三味的仇恨值。
不過,白大黃啊白大黃,你怎麽不是坑你屬,就是坑害你自己啊!
本來一個『逼』格滿滿的反派偏偏往活生生沙雕路線上走了。
白嚶嚶和沈三味都在想自己的事情,一時之間,別墅內猶如雪洞一般,冷寂無聲。
“叮!”
茶幾突然亮了起來,顯示出門口的景象。
原來客廳的茶幾還是顯示屏幕。
她探頭看了一眼,發現大門外開來了一整個車隊。
沈三味隨後按了一,冷漠道“你喜歡的派對已經來了,快你就能享受到了。”
他默默站起身,伸手『摸』了『摸』脖頸,“我先上樓,你好好玩,今晚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
沈三味一瘸一拐地往樓梯走去。
他走到樓梯口,側過身,疑『惑』道“這種事情真的有這麽愉快嗎?”
白嚶嚶懵了。
你說的是什麽事情?
等等,你怎麽突然開起了車?你該不會誤會了什麽吧?
沈三味冷靜道“在我看來,連繁殖都可以在研究室內完後,這種事情便屬於純粹浪費時間又不衛生的行為。”
沈三味搖頭,“蠢人就喜歡浪費自己的生命,本就已經夠蠢了,還不珍惜時間,沉『迷』玩樂。”
白嚶嚶“……”
你這簡直是一棒子打翻了一船的人。
不過……
白嚶嚶顫巍巍道“你說的派對……是這個意思嗎?”
沈三味側頭,順滑的白金發絲從肩頭滑,“要不然呢?你不就是喜歡這個嗎?”
他看向她背後的窗戶,“我可都看過你的資料了,你可是相當喜歡讓人變成動物原型,還『摸』來『摸』去,十分享受。”
白嚶嚶“是……”
雖然事實是如此,從你嘴裏說出來為什麽就那麽奇怪啊!
沈三味“享受吧,這次還會有厲害的猛獸來招待你。”
他頓了頓,緩緩道“你就好好享受將那些森林王、水中王或者空中王踩在腳底,肆意妄為的覺吧。”
白嚶嚶眼皮不停地跳。
“王?該不會是現在社會上那些有熱度的人吧?”
沈三味莞爾一笑,“要不然呢?”
他冷冽的眼眸中仿佛泛著紅光,“這個世界又有誰能拒絕錢呢?”
“何況,我不僅有錢,還有勢,更有引導輿論的渠道。”
白嚶嚶“那……這場派對要花多少錢?”
沈三味“那是即便你的原型真是蜜獾,一輩子都掙不到的錢,是,沒有辦法啊。”
他扶著扶手,用一副清清淡淡的語氣說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我除了天才外,就隻有錢多了……”
白嚶嚶“……”
她除了直呼一個“好家夥”還能說什麽呢?
係統忍不住咂咂嘴,說起來這個沈三味也真是牛『逼』,用自己的麵子,花自己的錢,讓你做大保健,他明明……呃……好吧,對你有意思的是白大黃。
係統頓了頓,才緩緩道這叫什麽舍己為人的精神啊!
沈三味,你知道嗎?雖然白大黃坑了你,你從某種程度上說坑了白大黃啊。
真不愧是boss,厲害!厲害!
“叮咚——”
門鈴響了起來。
白嚶嚶猛地一個激靈。
啊啊,那個派對要來了嗎?
白嚶嚶想了一原書的劇情,應該沒有具體寫都發生什麽,嗯,等會兒應付一就算了吧,畢竟,這種場麵她是頭一次。
係統哪裏哪裏,你在那個ktv包間裏應該得到了長啊。
白嚶嚶“啪”的一捂住了自己羞紅的臉。
明明她隻是喜歡『毛』茸茸,為什麽在這個世界就顯得那麽……不堪啊!
“叮咚——”
外麵的人似乎有著急,又按了一遍門鈴。
白嚶嚶仰頭看了一眼樓梯,那上麵已經沒有了沈三味的身影。
白嚶嚶磨磨蹭蹭,蹭蹭磨磨,一步步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門外長長一串隊伍中的所有人立刻對她鞠躬問好。
“見過沈爺。”
隊伍一直蔓延進原本是童話小路的位置,然而,此時此刻,原本該是童話小路的影像卻全部消失,是變成了一條銀白『色』的通道,牆壁上架設著無數攝像頭和一個個仿佛能噴出什麽的小洞,因為通道上方的燈太亮,小洞裏的東西泛起銀光,那必然是能夠致命的暗器。
原來沈三味給她看到的是童話,給其他人看到的卻是威懾。
白嚶嚶放眼望去,隻能看到一個個黑壓壓的後腦勺。
她站在門口,突然覺得一陣冷意躥進血管裏。
此時此刻,她終於對書中描述的沈爺有了清晰的意識。
那是一個高高在上,視人命為草芥,把所有人都當作自己的棋子和工具的大魔王,正文最後的反派大boss。
人們因為他的冷酷殘忍恐懼他,因為他的財富與地位諂媚他,因為他製『藥』的天才又敬畏他。
他就像是盤踞在他手每一個人心中的一條毒蛇。
白嚶嚶扶著門,一直沒有說話,那些沒有得到回答的人也絲毫不敢抬頭,不堪吭聲,甚至連大氣不敢喘一口。
白嚶嚶開口道“你們叫錯了,我可不是沈爺。”
“不敢,”領頭的人臉上一臉汗,“能出入這棟別墅的人是沈爺信任的人,我們也要向沈爺賠罪,今晚上沈爺不快了。”
白嚶嚶“你們是金『色』傳說那家酒吧的……”
領頭人不斷低頭,似乎快要磕頭謝罪了,“是,是……”
白嚶嚶深吸一口氣,“那進來吧,先說好,請……不要太勁爆,請悠著點,悠著點。”
怕他們不聽她的話,她特地道“呃,你們的沈爺正在樓上休息。”
領頭人“懂,懂,屬懂。”
白嚶嚶後退了幾步,將這人讓了進來。
她就這麽站在門口看著,領頭身後的人是抬著各種箱子的工作人員,還有廚師打扮的人和拿著各種食材進來的人員,最後麵才是絡繹而至各種演藝和服務人員。
他們穿著燕尾服和晚禮服,像是就像是來到上流酒會,可是,他們的眼睛卻都用各種絲巾蒙住了。
白嚶嚶疑『惑』地看了領頭人一眼。
領頭人低聲道“這是規矩,他們不是自家人,不能讓他們看到這裏的布置。”
“啊。”
這時,一個高大的男子走了進來,手指無意間劃過白嚶嚶的手背,他手上的溫度幾乎燙傷了她。
白嚶嚶仰頭看去,卻看到那人眼睛上蒙著豔紅『色』『色』的絲巾,他長長的銀『色』頭發一直垂到腳踝。
這個人,她似乎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