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第 1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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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大佬們的儲備糧[穿書]!
    “是誰壓著老子了,??快滾!”
    “你們夠了,別撕我衣服了!”
    “草,誰的嘴蹭到我的臉了?”
    “你們能不能要點臉,??空間一黑,你們都搶著幹什麽呢!”
    他們爭執著,??爭執著,??又真刀真槍動起手來。
    白嚶嚶好端端地蹲在角落裏,一臉懵逼地聽著嘈雜的聲響。
    過了會兒,她感覺自己的腳腕涼颼颼的,就像是被什麽涼涼的繩子劃過一樣。
    她又忍不住後退了一步,背後的牆壁雖然軟,卻也十分冰冷。
    這根本就不是什麽牆吧?
    白嚶嚶一動也不敢動,她能感覺到身後的“牆”不斷起伏,似乎在呼吸。
    然後,??那座“牆”朝她傾覆,輕輕抱了一下她。
    她幾乎要被冰涼的潮水淹沒了。
    身後的“牆”手臂慢慢縮緊,??就像是在抱緊一塊水中救命的浮木,??越抱越緊,越抱越緊。
    白嚶嚶幾乎要嵌進牆壁裏了。
    “別找了,大姐頭沒在這裏。”
    王大寶頗得樂趣道“你們還真夠有趣的,??在搶空氣呢。”
    黑暗為之一靜。
    很快,白嚶嚶背後的人慢慢放開了手。
    “你們有照亮的東西嗎?”
    王大寶“不需要,我已經聞到大姐頭的位置了。”
    一個腳步聲朝白嚶嚶所在的方向傳來。
    白嚶嚶忙站起身,“我在這裏……”
    下一刻,黑暗中的王大寶也穩穩地扶住了白嚶嚶的胳膊。
    白嚶嚶下意識回頭,卻因為漆黑的環境,什麽也看不見。
    她又伸手摸了一下,??摸到的是冰冷堅硬的牆壁。
    雖然是一樣的冷,但是剛才在她身後的明明該是一個人才對。
    是誰偷偷抱住了她?
    白嚶嚶心中隱隱有答案,又覺得不可思議。
    “大姐頭?”王大寶擔心地追問,抬起手,輕輕拂了拂她的肩膀和後背,就好像她那裏沾了什麽髒東西一樣。
    白嚶嚶笑道“沒事,我能有什麽事情,我可是白嚶嚶啊。”
    王大寶“那大姐頭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白嚶嚶“嗯,這個嘛……”
    王大寶伸手往白嚶嚶背後撐了一下。
    “嘭”的一聲巨響,他竟然把那堵牆推倒了。
    “什麽聲音?”
    “有光了!”
    白嚶嚶回過身,被暖黃色的燈光刺到了眼睛。
    她眯起眼睛,盯著地上牆壁殘骸。
    “這哪裏是牆壁,根本就是牆紙粘在木板上嘛。”步時昴蹲在一旁,捏起牆紙道。
    阿醜也伸手摸了摸,“摸起來確實又牆壁堅硬的感覺。”
    白嚶嚶驚訝地看著衣服撕出了好幾個扣子的阿醜。
    阿醜朝白嚶嚶眨了眨眼睛。
    白嚶嚶捂住了嘴。
    我的天啊,如果她當時沒有跑開的話,這副樣子是不是就成她了?
    他們是在做什麽?跟她有仇嗎?
    白嚶嚶心中感激為他擋災的阿醜。
    “啊,你們看,這個牆壁其實可以推拉開的。”水噠噠指著地麵上的滑道。
    步時昴斜睨了王大寶一眼,“你力量挺大啊,居然一巴掌糊開了。”
    王大寶露出傻笑,“我也不知道後麵有門,隻是想要扶著牆壁,誰知道就是這麽輕輕一扶,牆就倒了。”
    步時昴冷哼一聲,抬腳邁進這間隱蔽的屋子裏。
    白嚶嚶盯著那扇門良久。
    “係統,剛才是有人通過這扇門出來,抱住我了吧?”
    係統確實是這樣。
    白嚶嚶抓緊自己的手。
    她實在不想猜測那個人,可是一切證據都指向他了。
    白嚶嚶最後一個邁入屋子。
    這間屋子並不大,桌麵上擺放著三個信封。
    步時昴隨手扒拉了一下,“什麽啊,下一關的任務就放在這裏嗎?”
    “這未免也太簡單了吧?”
    步時昴拿走屬於自己的那份任務,隻看了一眼,就隨手甩在了桌麵上。
    白嚶嚶疑惑地看著他。
    步時昴皺眉,“看什麽看,我又不打算去下一個任務地點。”
    白嚶嚶驚了,“你要做什麽?”
    步時昴沒好氣道“不是說要洗刷自己的嫌疑嗎?所以,老子打算一路跟著你了,你最好滿懷著感恩的心接受。”
    白嚶嚶欲言又止地看著他。
    步時昴毛毛都要炸起來了,“不準說!你要敢說出你現在在想的東西,老子會弄死你的。”
    白嚶嚶隻好閉上了嘴。
    步時昴閑著無聊,在屋內到處閑逛。
    白嚶嚶走上前,打開了自己的那份任務表,上麵寫著“乘坐跨海纜車過海,前往漁人島”。
    等她放下卡片,就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王大寶甚至連自己的卡片都沒有翻開看。
    阿醜合掌笑道“白嚶嚶,你跟他們的關係可真好啊。”
    白嚶嚶捂著臉。
    別提了,這簡直是她從業的黑曆史,明明大家該討厭她的啊。
    阿醜對著白嚶嚶眨了一下眼睛,“既然這樣的話,那不妨把我們商量的事情都告訴給他們吧。”
    “我覺得他們很在意你,你也很信任他們。”
    “你相信他們不會把你最大的秘密泄露出去,無論到哪種情形都不會出賣你。”
    一瞬間,所有人複雜又灼熱的目光都朝白嚶嚶望了過來。
    步時昴扯了扯自己像是燒熱了巧克力一樣的臉頰,不自在道“什麽啊,原來你是這樣想我的,切,你這個人還真是傲嬌,根本不會好好表達自己的情感嘛!”
    白嚶嚶“……”
    這裏就你沒有資格跟我說這句話好嘛!
    論傲嬌,我何能及君也!
    步時昴側過身子,“老子原諒你了。”
    “……是什麽秘密?”
    王大寶茫茫然道“難道是說大姐頭跟鍾遲遲組成的團體嗎?”
    阿醜目露驚訝。
    王大寶“我們早就加入了啊。”
    白嚶嚶驚了。
    為什麽我不知道啊!
    阿醜與眾人一邊在這個房間內搜尋,一邊給大家介紹自己的組織和白嚶嚶鍾遲遲的團體。
    他們沐浴在白嚶嚶“信任”的目光下,忍不住心情激動地加入其中。
    “你們知道我們現階段的目標是什麽嗎?那就是推翻青龍集團對整個社會的控製,將沈家做的一切事情都大白於天下!”
    “好!”
    白嚶嚶“在這裏說的話,可能會被錄音。”
    最關鍵的是,她還不確定沈三味有沒有離開啊!
    阿醜朝白嚶嚶莞爾一笑,“放心,我早就有所準備,我身上帶著屏蔽儀器,隻要有儀器在,鏡頭裏的畫麵就會十分不穩定,聲音更是接受不到。”
    阿醜輕聲道“我還偷偷在你身上藏了一個。”
    他來到白嚶嚶麵前,抬起手,撥弄了一下她的發絲。
    阿醜輕聲道“防水的,粘的很牢固。”
    白嚶嚶“……那我要怎麽把它弄下來?”
    阿醜笑眯眯道“隻需要一個吻。”
    白嚶嚶驚了,“你說什麽?”
    阿醜“這是新研發的產品,用唾液澱粉酶可以消除粘性。”
    白嚶嚶這個社會為什麽會有這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啊。
    “吻……吻?吻!”步時昴一聲比一聲大,還狠狠瞪著白嚶嚶。
    “你別想!沒門兒!”
    白嚶嚶“……”
    大哥,我根本什麽都沒想啊。
    步時昴攥著手指,恨聲道“可惡,你又開始對我用你的能力了,我……”
    他撇開頭。
    白嚶嚶撓了撓臉頰。
    她幹脆道“算了,之後再說吧,還是先出去好了。”
    王大寶隨手一按,那房間的牆壁簡直就像是紙糊的似的,又被他按出了一個窟窿。
    王大寶甩了甩手掌,一臉無辜道“這裏原來也是一個門啊……”
    白嚶嚶從此門出去,她抬起頭,就見正對著這個門的攝像頭既居然被人打爆了。
    顯然,沈三味就是從這裏離開的,而且,為了不拍到自己,還把人家攝像頭打爆了。
    沈三味……她到底要做什麽呢?
    白嚶嚶仿佛又回到黑暗中與她緊密相擁的冰冷懷抱裏。
    這種冰冷如同蛇一般一直纏繞在她身上,即便從鬼屋中出來,站在大太陽底下,還是沒有消除。
    她好想要一個溫暖的抱抱。
    等等,這種冷冰冰的感覺,她似乎還在什麽生物上體會過。
    白嚶嚶睜開眼,“對了!”
    就是那隻在山頂別墅中的波斯貓,貓的身上也是冰涼的,根本不像是她平常擼的貓一樣溫暖。
    該不會……貓也是沈三味變得吧?
    白嚶嚶忍不住汗毛倒豎。
    這樣的話,沈三味不是一直在看著她,對她無孔不入嗎?
    白大黃是白大黃,沈三味是沈三味。
    boss沈三味盯上了她?
    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他在鬼屋裏殺的那家夥又是什麽人?
    白嚶嚶一直思考著,直到與步時昴二人坐在過海纜車裏,她才反應過來。
    “你……我……”
    白嚶嚶指了指兩人,一臉懵逼。
    剛才發生了什麽?為什麽她會和步時昴單獨在一起?
    白嚶嚶拍了拍封閉的玻璃車廂,一臉崩潰。
    把一隻倉鼠和一隻花豹關進一個玻璃箱子裏……這是怎麽想的啊!
    她兩腿顫顫,精神小心地往旁邊挪了挪。
    誰知道,她隻是稍微挪了一下,步時昴卻比她反應還要巨大。
    他一高跳到座位上,整個人都幾乎貼在了玻璃上,一臉驚嚇地瞪著她。
    步時昴“你,你要做什麽啊!”
    “我、我可警告你,外麵還有攝像機在拍攝呢!”
    白嚶嚶啥?你說啥?我咋聽不懂呢?
    步時昴蹲在座位上,垂著手,盯著白嚶嚶,“你別以為我沒看過電影,你就會那個操控吧?或者叫作指令?”
    他謹慎地掃視一周,“你就會把我按倒在這個封閉的小空間裏,讓我完成你的指令,做出一些傷風敗俗的事情。”
    白嚶嚶睜大眼睛,“那個……”
    “你不用說了!”
    他舉起手,擺出了一個“不”字。
    “我是絕對不會向你妥協的,你別想對我這樣或者那樣羞辱我!”
    白嚶嚶語重心長道“你真是想的太多了。”
    我是甜文女主,又不是x文女主。
    步時昴囂張地蹲在凳子上,單手按著凳子,歪著頭打量白嚶嚶,就像是一頭機警的豹子。
    白嚶嚶以示友好笑了一下。
    步時昴猛地站了起來,“嘭”的一聲撞到了棚頂。
    “你看你,你看你,你果然對我使用技能了!”
    步時昴盯著白嚶嚶,眼神越來越火熱,“我告訴你,我可不是隨便的人。”
    係統忍不住道你現在的眼神可沒有半點說服力。
    白嚶嚶想要離他遠一些。
    她剛站起身,他就突然湊了過來,雙臂一身,“咚”的一下按住了白嚶嚶身後的玻璃上。
    白嚶嚶依靠著玻璃,無可奈何地看著他。
    “你該不會又要說這也是我支使你幹的吧?”
    壁咚的場麵,她見識的多了,絲毫不怵。
    步時昴漲紅了一張臉,“當當當當然了!”
    “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為什麽心髒跳的要死掉了一樣,我為什麽全身發燙,我又為什麽會呼吸急促?”
    “我現在大腦簡直除了你塞不下任何東西,我成了腦袋裏隻有你的笨蛋啦!”他小吼一聲。
    白嚶嚶呆住了。
    “我現在……現在還想要委屈自己,想要讓你羞辱我,你說,這不是你的能力,難道還能是我自願的嗎?”
    白嚶嚶別過頭,不好意思道“你,你說的太過了,克製,克製一點。”
    步時昴委屈極了,“我已經很克製了,你知道我現在想要做什麽嗎?你根本不知道到,你這個人簡直……簡直……”
    他咬著牙,紅著眼,罵她“……壞透了!”
    天啊,這是罵人嗎?這簡直就像是在貓貓撒嬌。
    “你到底要我做到什麽地步你才滿意啊?”
    “你如果要羞辱我,那就羞辱徹底一些好不好?不要半途而廢啊。”
    “每一次你把我拉近,又活生生將我推開。”
    他抵在玻璃上的手指攥成拳,“我真是受夠了。”
    白嚶嚶“你到底要我怎麽說才能相信?我真的沒有這個能力,就算是有也不會對你施展的。”
    步時昴的眼神一瞬間鋒利起來,“你竟敢看不上我?”
    他像是暴怒了,“我哪裏不好了?”
    白嚶嚶抬起手,按住越壓越近的他的胸膛。
    可是,他的胸膛太熱了,心髒也跳的非常快。
    白嚶嚶隻覺得自己的手像是壓在燒紅的烙鐵上,烙鐵上還有一鍋潑了水的熱油,熱油跳的快要瘋了。
    步時昴啞聲道“算了,就這樣吧,我就讓你徹徹底底贏了我,這樣的話,你是不是就能讓你自己少在我腦海裏、夢裏出現?”
    他眼底帶著血絲,“我真的好久沒有好好睡覺了,夢裏的你太難纏了。”
    “……真是要了命了。”
    他壓低腦袋,湊近她的臉,“你想要我怎麽樣?”
    “任由你騎?給你當牛做馬?”
    “還是變成原型,讓你像是養寵物一般戲弄著。”
    “反正夢裏已經無數次經曆過了,我都可以。”
    白嚶嚶心中大喊拜托,不要輕易拋掉你的底褲……呸,底線啊!
    雖然,她也想擼豹子,可是如果步時昴認為這是羞辱的舉動,她根本不會去做的。
    步時昴又壓近了一些。
    “我,我雖然不喜歡,但是,我難道不比耿欲他更好嗎?”
    “是吧?無論是人形模樣,還是原型模樣,我都比耿欲要好吧?”
    白嚶嚶無奈了,“這怎麽有可比性啊。”
    一隻花豹和一隻白虎誰更可愛?
    當然都是她的大可愛了。
    不過……
    白嚶嚶想起耿欲,忍不住想起了操場他的舉動。
    她的肩膀一沉,步時昴把自己的腦袋搭了上去。
    “還在想他啊……”他聲音低沉。
    步時昴轉過頭,幽幽地盯著她白皙的脖頸,吞咽了一下,“你知道嗎?猛獸其實是有獵食本能的。”
    白嚶嚶後脖頸一涼,感覺自己被盯上了。
    “你老是這麽控製我,欺負我,羞辱我,不就是仗著我不會對你怎麽樣嗎?”
    “不就是仗著我對你……對你……”
    “咚——”
    他們所在的纜車玻璃突然被外麵什麽敲擊了一下。
    白嚶嚶和步時昴同時扭頭看去。
    隻見不遠處居然出現了一個熱氣球,耿欲正站在熱氣球裏,踮著手上的小石子,對著兩人露出一個笑容,那笑容卻莫名讓人背脊發涼。
    係統幽幽道真是說耿欲,耿欲就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