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孫浩淼的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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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念傻傻地看著褚鈺,“褚鈺,你可真了解我哥,比我還要了解我哥。”

    褚鈺斷定地說道:“你哥哥是想讓我封住你的陰陽眼。”

    這下即使穆念想說什麽也說不出口了,她和她哥哥之間的談話像是被褚鈺聽到了一樣,準得讓穆念心驚。

    月光下,褚鈺忽然非常認真地看著穆念,她說:“穆念,封陰陽眼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如果我能夠做到,不用你哥哥以利誘之我也願意幫你封,隻可惜,以我現在的能力做不到。”

    穆念靜靜地聽著,聽完之後她卻不是糾結褚鈺什麽時候能夠替自己封陰陽眼,而是看了褚鈺好幾眼,才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問道:“褚鈺,我覺得你好像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換好睡衣之後,褚鈺側躺在床上,衝穆念笑了笑,溫聲安慰道:“你想多了,我就是個普通人,非要說哪裏厲害,隻能說掙錢比較厲害而已。”

    “可是——”穆念還想問關於風水上的事情。

    褚鈺則是打了一個哈欠,眼睛裏泛起了困乏和疲倦,說實話她現在是真的有點困,今天都沒怎麽好好休息,褚鈺眨了眨眼睛,“穆念,明天還得早起上課呢,要不咱們還是快點休息吧。”

    “哦,好吧”

    穆念戀戀不舍地答應了下來,心中還有很多關於風水的問題,對於擁有陰陽眼的她來說這實在是太好奇了,因為她可以解除到正常人接觸不到的世界,就像是褚鈺可以看到正常人看不到的風水。

    終於有一個人可以和自己探討這些曾經令自己恐懼的事務,穆念這才剛剛上頭,褚鈺卻去睡覺了,她哪裏睡得著,翻來覆去一直到淩晨四五點才睡著。

    於是,不出所料,翌日穆念頂著一對熊貓眼打著哈欠,迷迷糊糊地去上課,吳曼文看著她精神不濟的樣子,好奇地看看褚鈺又看看杜笑笑,疑惑地問道:“這穆念昨晚是不是做賊去了?怎麽困成這個樣子。”

    “可能沒休息好吧?”杜笑笑邊猜測著邊看了一眼牆上的鍾,然後麵露驚慌地背起包就往門外跑去,邊跑還邊呼喚褚鈺,“褚鈺,快走啊,今天早上有早自習,班主任也會來的,咱們還是快去吧。”

    雖然褚鈺知道就算自己遲到班主任也不會說什麽,但是她現在是學生,還是做好學生的本分,隨即她也拿著書包前往教室。

    這個學期開學之後,大家對褚鈺已經有了基本的了解和敬畏,所以在明麵上沒有人再敢和褚鈺過不去,包括林曉之前的好友唐茹和宋莉莉都不敢再在褚鈺的麵前晃來晃去,許若也清楚地認識到自己和褚鈺之間的差距,也明白褚鈺對自己根本沒有意思,不再去褚鈺麵前晃來晃去。

    這個學期,曾經的副校長賀博文因為在職期間表現良好,所以已經被擢升為正校長,如今的賀博文春風得意,在褚鈺回學校的第一天他還特地來迎接了褚鈺歸校,原本他是想著讓褚鈺在新學期給同學們來一場激動的演講,但是被褚鈺給拒絕了,賀博文也沒有強求,就把目標放在了李然的身上,李然倒也沒拒絕,笑著便答應下來。

    接下來大約半個月的時間,褚鈺在學校上課上得悠閑自在,潘海坐在家裏惶惶不可終日,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他女兒最近的病情穩定不少,讓他心裏不由地對褚鈺多了幾分敬畏和忌憚,他更好奇的是不知道褚鈺到底想做什麽,她明明手裏拿著金輝地產的證據卻不做聲,這女孩的心思實在是深得可怕。

    這十幾天,除了潘海不好過,更不好過的是金輝地產董事長孫浩淼,原本的他還在慶祝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獲得白蘭灘這塊香餑餑,到時候他的地產集團又可以更上一層樓。

    可是不知怎的,集團最近湧現出各種各樣的不順心和投資上的失誤,害得他平白無故損失了快一千萬的資產,這些錢對於孫浩淼來說可能不算什麽,但是他自己最近也十分不順,真的不順到喝涼水都會塞牙的地步,他心裏有些忌諱,所以特地找了自己一直信賴的風水師來給自己看看。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風水師告訴孫浩淼,有人壞了他紫氣東來的運勢,還調轉了他公司周圍的四獸之位,雖然說這些改動對他隻有一點點的影響,但是孫浩淼聽到的時候還說覺得後背止不住地發涼實在是太可怕了,如果對方下手再狠一點,要了自己的性命也未可知?

    “大師,你能不能知道是誰做的?”孫浩淼擔憂地看著眼前的這位風水師。

    這些手腳都是在背地裏暗搓搓地下手,風水師自然不知道是誰做的,但是如果在孫浩淼麵前表現出無知的模樣,豈不是損害自己大師的形象?

    所以風水師故作深沉地咳了兩聲,然後一臉高深的表情,緩緩道:“凡事不會空穴來風,孫董這一次是遇到了對手,不若想一想最近是得罪了什麽人,所以才會被人動了風水。”

    得罪人。

    動了風水。

    這兩項加在一起,孫浩淼立馬就想到了一個人。

    盛煌集團的董事長——褚鈺。

    更是蘇市早已聲名遠赫的風水大師。

    看來她對金輝地產動手就是知道了白蘭灘珙桐是自己的作品,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如果這件事真的是褚鈺做的,那她就是在給自己下戰帖。

    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孫浩淼無聲地笑了笑,他倒想知道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片子,就憑她略懂風水,就可以和自己過不去?

    不久之後,就是孫浩淼兒子十歲的生日宴,金輝地產特別派人給褚鈺送來了請柬,除了褚鈺,還有李然也收到了請柬,畢竟李然的家世擺在那裏,收到請柬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倒不如那天我們一起去。”李然提議道。

    褚鈺看了眼請柬,淡淡道:“孫家既然發了請柬,肯定會派車過來。”

    果不其然,到了孫浩淼兒子生日這天,校門口有兩輛低調的黑色奢華轎車停著,每一輛車旁邊都恭敬地站著一位身穿西裝的年輕人,一中的孩子大多見過世麵,看著轎車的車標就知道這是豪車。

    孫家的金輝地產在靖州市是數一數二的集團,今天是金輝地產大公子十歲的生日,孫家的出手自然不凡,黑色的轎車在校門口裏十分顯眼,惹得進進出出校門的學生們目光豔羨。

    這兩輛車一輛是來接褚鈺的,另外一輛是來接李然的,等到兩人就坐之後,兩輛車子便發動開來,駛離了校門口,後麵還有學校的學生在小聲地討論著,討論著褚鈺和李然就像是童話裏的公主和王子,般配得很。

    而人群之中,趙琪呆呆地看著褚鈺和李然離開的方向,露出苦笑,“是啊,那才是一個世界的人。”

    然後她低下頭轉身離去,身邊的同學立馬跟上來安慰她。

    孫家的別墅在市郊的風景區,確切的說,到了市郊還開出了五六裏地,直到前方現出一處高檔別墅區。

    還沒下車來,褚鈺便從車窗望了望外頭。

    後麵車裏的李然也看向窗外,見到褚鈺也在看外麵,立刻就眼神一亮,好奇問道:“風水怎麽樣?”

    褚鈺斜他一眼,“你以為我看風水是免費的嗎?你先把錢付了,我才能告訴你這兒的風水怎麽樣。”

    李然立刻笑了笑,兩人一前一後從車上下來。

    孫家的別墅在風景區的中段,略微有些坡度,車子開進去後,眼前便現出一座三層的複合型歐式豪宅,兩旁草坪蔥綠,中間曲徑寬闊蜿蜒,看上去就像是童話裏的城堡,奢華無比。

    車子開過,褚鈺便挑眉一笑。

    下了車來,門口便迎出來一對夫婦。

    男人身量中等,身材已經微微發福,負手立在門口,頗有威嚴感。

    女子看上去隻有三十來歲的模樣,保養得極好,身材曼妙,初春的天氣還透著寒意,她卻已經穿上的輕便禮服,看上去要比女明星還要明豔幾分,和王林大腹便便的樣子一點都不像。

    褚鈺暗暗的想。

    率先出聲的是孫浩淼,他的目光在褚鈺身上掃過,然後露出笑容,看上去似乎十分隨和,和褚鈺、李然打招呼:“褚總好,李公子好,感謝兩位來參加小兒的生日宴,真是讓我家蓬蓽生輝。”

    褚鈺一笑而過,點點頭,輕聲道:“孫總好。”

    她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

    反而孫浩淼還小小地震驚了一下,心裏有些沒有底氣,到底是不是褚鈺壞了自己公司的風水,如果是她,她怎麽還可以這麽冷靜地和自己打招呼。

    可如果不是,那整個靖州誰敢和自己過不去?

    李然見孫浩淼一直盯著褚鈺看,心中有些不悅,忍不住走上前一步,將孫浩淼的視線擋住了大半,露出禮貌的微笑:“孫叔叔好。”

    孫浩淼點點頭收回自己的目光,笑著招呼兩人,“褚總、李公子,先進去坐坐,裏麵備好了酒水、果汁還有甜點,兩位可以隨意享用。”

    褚鈺欠了欠身就往裏走,沒多給孫浩淼一個眼神,這樣直接讓孫浩淼心裏愈加不肯定。

    李然看著率先進去的褚鈺,忍不住加快腳步追了過去,他看向褚鈺,這才打趣著說道:“真是稀奇了,今天。”

    “怎麽了?”褚鈺下意識地問道。

    李然摩挲著下巴,緩緩道:“在我的影響裏,你可不是個會參加這種聚會的人,當初我的生日會,你不是也沒來。”

    褚鈺淡然一笑,“今天忽然想來了,不行嗎?”

    李然卻不肯放過她,“不不不,褚鈺,你心裏肯定有什麽打算,所以才有飛來不可的理由,難不成你和金輝地產之間有什麽牽扯?”

    褚鈺聽了不得不多看兩眼李然,這個人的心思太過玲瓏,褚鈺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麽他都不信,索性什麽都不說,任由他自己猜測。

    李然看她閉著嘴什麽都不說的模樣不由一笑,便不在追問這個話題,而是慢條斯理地說道:“你別看孫浩淼隻是一個商人,他的背後可是牽扯著整個靖州市甚至是省內的人脈網,如果你是想動他的地位,隻怕是有點難。”

    “如果我非要動呢?”褚鈺笑了笑,笑意卻有些深,“李然,我記得你爸爸也是官員,你家不會和孫浩淼也有什麽關係吧?”

    李然愣了好一會兒,隨即搖頭一笑,淡淡道:“你要明白,現在的社會是個人情社會,如果我說沒牽扯,恐怕你也不會相信吧?”

    李然看向褚鈺,“就好像是你在蘇市,不是也認識不少的集團老總,那你覺得這算不算有關係?”

    褚鈺無奈道:“對對對,你說的對。”

    當初我的生日會,你不是也沒來。”

    褚鈺淡然一笑,“今天忽然想來了,不行嗎?”

    李然卻不肯放過她,“不不不,褚鈺,你心裏肯定有什麽打算,所以才有飛來不可的理由,難不成你和金輝地產之間有什麽牽扯?”

    褚鈺聽了不得不多看兩眼李然,這個人的心思太過玲瓏,褚鈺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麽他都不信,索性什麽都不說,任由他自己猜測。

    李然看她閉著嘴什麽都不說的模樣不由一笑,便不在追問這個話題,而是慢條斯理地說道:“你別看孫浩淼隻是一個商人,他的背後可是牽扯著整個靖州市甚至是省內的人脈網,如果你是想動他的地位,隻怕是有點難。”

    “如果我非要動呢?”褚鈺笑了笑,笑意卻有些深,“李然,我記得你爸爸也是官員,你家不會和孫浩淼也有什麽關係吧?”

    李然愣了好一會兒,隨即搖頭一笑,淡淡道:“你要明白,現在的社會是個人情社會,如果我說沒牽扯,恐怕你也不會相信吧?”

    李然看向褚鈺,“就好像是你在蘇市,不是也認識不少的集團老總,那你覺得這算不算有關係?”

    褚鈺無奈道:“對對對,你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