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烏孫和大宛幹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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轅門外,軍旗堆放如山。
“每個人舉起兩麵軍旗,不要掉隊。”
一位騎馬的小軍官大聲吼道。
泰戈爾也來到了這裏,缺人缺的太厲害,連軍營中的文宣部也都動員了起來。
白沙瓦,密拉特王朝最重要的首都。
此時已經成為了大明的領土。
同時,也因為受到戰爭的摧殘,白沙瓦也是損失慘重。
泰戈爾長籲了一口氣,緊緊抓著木棍。
隨著大明在戰場上一路高歌凱旋,泰戈爾的信心也越加十足。
偶然從一位大明士兵嘴裏,他知道這些大明士兵來自貴霜。
而印度大地曆史中,也有貴霜帝國。
想必,這應該就是貴霜入住印度的前期了。
自己這是順潮流而動。
貴霜是印度的王朝,這是毋庸置疑的。
不容反駁!
泰戈爾堅定地道。
“泰戈爾!”
遠處傳來一聲喊叫聲,泰戈爾扭頭看去,是自己相熟的好朋友,是一名來自大明的塞人士兵,相處的這些日子,兩人已經十分熟悉。
“喬東,怎麽了?”
喬東跑過來,匆忙道:“別在這裏弄這些了,這不需要你了,上麵傳來話,你要發達了!”
泰戈爾一臉懵,迷迷糊糊地跟著喬東回到了文宣營地。
“泰戈爾,因多次發表文章,特賜明人身份,即日起前往大明學校學習。”
文宣部的主薄宣布道。
泰戈爾擦了擦麵頰,這些歲月,在軍營裏的日子可比自己以前當賤民的日子好多了,所以整個瘦弱的身軀也多了幾分肉,雖然皮膚有些黝黑,可是人嘛,精神了不少。
泰戈爾心中狂喜,真是禍福相依啊。
自己這一路走來,先是馬魯夫被困,走投無路投了明軍。
轉眼間,自己已經成為真正的貴霜人明人。
泰戈爾很開心,沒有語無倫次,找到了一點前世的風度。
慢慢拿過文碟,深吸了一口氣。
“回去收拾收拾東西,大概明日就要出發了,你們應該是第一批回去的人,所以要記住一點,嘴要嚴點,不要亂說話。”
“這次,和你有同樣經曆的有二十三人,都是進入大夏學堂的人,大夏學堂,那可是我大明頂級學府,雖然你們的上的是特班,簡單學習一年而已,但是,這也不一般啊。”
“泰戈爾,去吧。”
主薄拍拍泰戈爾的肩膀,一臉欣慰。
心中卻想,真是撞大運了,如果泰戈爾單純有才,那前去大明學習的機會並不高,可是,身份加成啊!
身度賤民,地位底下唉,心向大明。
因此,一下自己就被看上了。
大明連這樣的人都收,說明大明是開放的
總之,泰戈爾起飛了。
他說了幾句話,大概意思是感謝幾人的照顧,自己不會忘記之類雲雲的。
其他人也是善意笑笑。
西京,邸報。
秦大壯傳來消息後,邸報的編輯就開始編纂起來。
青舟分配的是撰寫李延將軍。
秦大壯透露的消息並不多,也就說了說李延深入敵人腹地,一路勢如破竹,根本沒有碰到什麽像樣的對手。
“大海,打的真夠遠啊!”
青舟感慨道,他這一生身在內地,還從來沒有看見過大海的樣子。
他鋪開眼前簡單的地圖。
他的編輯權力很大,所以搞到了一份地圖。
上麵的地圖零零散散,一隅之地。
僅有阿富汗,伊朗,中亞等地,當然包括了一部分身度地圖。
他拿起一跟筆,描繪出一條線路。
“這裏應該是身度河!”
從這裏一直打,真是了不起啊!
以他淺薄的認知,從西京出發,如果傳過山穀,到達身度大地,少則一兩月,多則半年。
而這裏的路線,一看就比這段距離長多了。
簡直是隨時保持著急行軍啊,基本沒有人阻擋。
可是如何的寫呢?
李延他半眯著眼,嘴裏嘀咕個不停。
突然,眼前一亮。
他急匆匆翻出大明神話史。
找到了!
這裏,陳塘關李靖,其子哪吒。
哪吒鬧海!
李延也姓李嘛,所以?
成為李靖的兒子也就成為可能了。
但是,怎麽寫呢?
他陷入了迷惘,不過大致抓到了一些思緒。
李牧之本來準備返程。
可是既然知道了關內的情況。
大勝,勝利雖然有一些小小的陰霾。
密拉特王朝的塞王和拉克希米公主逃跑了。
可是,總算啃下了身度的一塊硬骨頭。
從此之後,進入身度也不需要擔驚受怕。
畢竟有了一個橋頭堡呢。
李牧之在堂下踱步,如今身度大業已經邁出了關鍵一步。
接下來該如何走呢?
現在肯定不適合遷都。
但是也可以把重心南移了。
巴格蘭平陽已經有些不合適了,所以,現在把中心搬到喀布爾?
李牧之陷入了猶豫,這個時候的喀布爾剛剛建設。
搬遷阻力肯定小很多。
可是,多次搬遷不太好啊。
等待白沙瓦穩固?
而後一舉搬遷。
這是一件很難做出決定的事情。
正在李牧之糾結的時候,一則消息傳來了。
他立馬就不再糾結。
李牧之低著頭,喃喃道:“怎會如此呢?”
消息太令人震驚。
也不符合李牧之的常識。
大宛和烏孫打起來了!
來自大月氏女王的親筆信。
所以肯定是真的。
信中沒有說什麽,隻有一句話:速回王庭!
因此,李牧之暫時拋下了這裏的事情。
急匆匆的離開。
連夜返回到巴格蘭,再前去王庭藍氏城。
西域風雲,漸起。
西域兩大強國爆發了戰爭,令眾人瞠目結舌。
雖然兩國平日裏有不少的恩怨。
可是哪個國家都是如此,但是為何要打仗呢?
一群小國則在一旁注視著。
觀看著局勢的進一步發展。
烏孫,可以說是西域第一強國。
不田作種樹,隨畜逐水草。
與匈奴人同俗,但烏孫王室始終與匈奴人保持密切的聯係,盡管有時亦兵戎相見。
烏孫人與月氏人均在今甘肅境內敦煌祁連間遊牧,北鄰匈奴人。烏孫王難兜靡被月氏人攻殺,他的兒子獵驕靡剛剛誕生,由匈奴冒頓單於收養成人,後來得以複興故國。
公元前177~前176年間,冒頓單於進攻月氏。月氏戰敗西遷。
至伊犁河流域,趕走久在當地遊牧的塞人。
後老上單於與烏孫昆莫獵驕靡合力進擊遷往伊犁河流域的月氏,月氏不敵,遂步塞人後塵亦南遷大夏境內,遷至伊犁河流域與留下來的塞人、月氏人一道遊牧。
自此之後,大月氏和烏孫國就再沒有聯係。
哪怕民間有著貿易,也是通過大宛等國。
大月氏女王身著金絲宮衫,高貴無比。
“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個月的急速加鞭,路上根本沒有半點停留。
也多虧了大明和大月氏之間的道路修繕了許多。
尤其是昆都士一段路,更是很早就完工了。
所以,李牧之才能很快的就到達了這裏。
“這一切都是鬱成王和烏孫國太子蚤惹出來的。”
鬱成王?
李牧之一頓,上次他前來就說了許多糊塗話。
要拉著大月氏一起打烏孫國。
兩國親近,雖然表達的並不露骨,但是拒絕的意思很明顯了。
咋剛回去就惹事了。
聽著大月氏女王的敘述,李牧之也大概明白了什麽意思。
大宛這邊,則是鬱成王等想要立戰功的好戰分子,這些人大部分是中層武將,而如今大宛國高層都是一些昏庸的貴族子弟,這些人見上升無望,驚喜的發現還有鬱成王,鬱成王也想建功立業,因此雙方一拍即合,他們圍繞在鬱成王身邊,準備裹挾大勢,逼迫高層對外開戰。
另一邊,則是烏孫國。
烏孫國自身也有不少的問題。
首先是老昆莫年事已高,想要退位了。
所以,立了太子。
新官上任都知道講究三把火,更別說太子即位了。
因此,昆莫想要為自己兒子立威,而太子蚤也想要憑借自己本事立威。
這不,戰爭動機就出來了。
大宛需要對外戰爭的宣泄口。
而烏孫國也需要,其他西域國家在匈奴的保護下,烏孫國哪裏敢碰?
匈奴更是不敢打。
所以,烏孫國也就盯上了大宛國。
於是,一次意外牧民被殺事件,徹底引爆了戰爭。
一般來說,草原上的牧民被殺是一件很常見的事情。
遼闊的草原上,放牧的地方很大。
但有時候放著放著就出了自己的邊界。
意識到後往往大家都會友好的說一下。
哪怕烏孫國和匈奴國這樣的,也是如此。
戰爭打起來可能也會這麽做。
可是,這次烏孫國就以這個理由,首先對大宛國發起攻擊。
一隊五百的騎兵闖入大宛的邊境。
屠殺了好幾個部落。
而後囂張的離去。
大宛國也坐不住了。
國王一看,好家夥,底下人的虎視眈眈,雙眸通紅,躍躍欲試。
看樣子,隻要自己說個不同意,自己這個國王都要換了。
所以,無奈之下,一邊派使者和烏孫國商量。
該有的禮物不能少。
另一邊,則吩咐鬱成王調兵遣將,隨時發起反擊。
李牧之也無語了
他以前並沒有把目光放在西域,因為在他心底,有一個模糊的界限。
西域是大漢的。
但是,現在大宛出事了。
大月氏幫還是不幫?
烏孫國,那可是自己仇敵!
雖然幕後黑手是凶手。
但是,匈奴暫且幹不住。
給烏孫國一點小麻煩還是可以的。
“大宛真是臉皮厚啊!”
大月氏女王拿過國書,這是大宛國國王親自給大月氏女王的信,李牧之瀏覽了內容,忍不住吐槽道。
信中,大宛國一副為大月氏衝鋒陷陣的樣子。
口口聲聲必說小弟。
他們真是裝糊塗的高手啊。
大宛國,和大夏才有兄弟關係。
和我大月氏有毛線關係?
難道我大月氏征服了大夏,還要對大夏的事情負責?
大宛國顯然就這樣裝糊塗呢。
大月氏女王:“這件事情怎麽處理?”
她很相信李牧之,所以出了事情立馬把他叫了過來。
李牧之緊縮眉頭,一時半刻之間還真無法做好決定。
“大月氏肯定不能動用大批軍隊,眼下,改革剛剛開始,不能被外界的事情所耽誤。”
“但是,有時候外界不會給咱們哪一個好的戰略環境。”
“我們的底線,大宛國不能敗,而且不能發生大規模的土地丟失。”
大月氏女王也點了點頭。
她也是這樣認為的。
大宛國是大月氏在西域的一個很可靠的夥伴。
雖然這個小夥伴愛搞事情。
但是,畢竟是一個很好的同盟,一旦烏孫打敗了大宛國。
那可就不得了了。
大宛國富庶,且產戰馬。
烏孫國彪悍。
兩者結合,那會產生一個龐然大物。
到時候能直接威脅到大月氏的安危。
所以,還得幫。
幫,還得巧妙的幫。
李牧之和大月氏女王仔細商量了許久,也沒有討論出問題。
但是基本的共識清楚了。
還得幫啊!
李牧之直接入住了王宮。
他的兒子李淵一段時間沒見,變化很大。
李淵趴在柔軟的長毯上,兩隻黝黑的眼眸滴溜溜轉個不停。
看到李牧之的身影後,一點也不怕生人。
天真無邪的看著他。
李牧之的心情突然有些輕鬆起來,大宛國的事情,自己不需要那麽操心。
心情舒暢。
他底下身子,捏捏李淵的臉頰。
李淵艱難的抬起右手,吧嗒打了一下李牧之。
白白嫩嫩的麵頰咯咯笑了起來。
兩個酒窩
李牧之翻了個白眼,這個倒黴孩子。
傻笑什麽呢。
李淵撅起屁股,轉了個身子,屁股正對李牧之。
自己又開始在地麵爬了起來。
李淵艱難的抬起右手,吧嗒打了一下李牧之。
白白嫩嫩的麵頰咯咯笑了起來。
兩個酒窩
李牧之翻了個白眼,這個倒黴孩子。
傻笑什麽呢。
李淵撅起屁股,轉了個身子,屁股正對李牧之。
自己又開始在地麵爬了起來。
李淵艱難的抬起右手,吧嗒打了一下李牧之。
白白嫩嫩的麵頰咯咯笑了起來。
兩個酒窩
李牧之翻了個白眼,這個倒黴孩子。
傻笑什麽呢。
李淵撅起屁股,轉了個身子,屁股正對李牧之。
自己又開始在地麵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