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八章 組織也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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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望月稚子的誇獎,梁文錦現在飄飄然。

    他覺得自己的計劃完美,立功自己是頭功。

    望月稚子和上一次一樣,拿出照片對梁文錦說道“來找一找,看看地下黨找你的人,是誰。”

    梁文錦開始查看起來,因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他現在找的速度明顯快了不少。

    不多時,就找到一張照片說道“就是這個人。”

    “趙峰,工作是書局銷售。”魏定波看了一眼說道。

    他原以為情況已經足夠危機,誰知道現在組織的人,也已經被找出來了。

    “去這個地址,找到這個叫趙峰的人,盯著他。”望月稚子立馬安排。

    “他之後如果聯係我,我要如何回答他?”梁文錦問道。

    “你就告訴他,我們確實調查到了線索,但是你打聽不到,需要一些時間。”望月稚子說道,就是先拖著。

    “明白。”

    “對了,軍統的人,送到你家裏了嗎?”

    “還沒有。”

    “注意一些,這兩天可能會有動作。”

    “知道了。”

    送走了梁文錦之後,望月稚子笑著說道“看來我們現在已經開始有收獲了。”

    “這個梁文錦幫忙不小,這件事情過後,他的地位是水漲船高。”

    “和我們也沒有關係,日後打交道的機會也少。”

    “這種人,還是少打交道的好,夠陰險的。”

    “也是。”望月稚子同意魏定波的說法。

    “走,我們去看看絲場內女工的情況。”望月稚子又說道。

    兩人趕去工廠,沒有去董明亮的住處,因為今天梁文錦過來,就打電話通知江天曉,讓他去盯著董明亮上班,剛好他也一同上班就行。

    因此現在直接來絲場外麵。

    他們剛到,負責調查女工的人,就上來匯報說道“科長,已經調查清楚了,這名女工名字叫殷秀梅,上過兩年的專業培訓學校,學習的就是絲場的工作。

    畢業之後就在這個絲場開始工作,已經有五六年了,算是絲場的老人。”

    “五六年,看來董明亮等人,應該都是她發展的,或者是她安排進入絲場的。”望月稚子說道。

    “她家裏還有什麽人嗎?”望月稚子再問。

    “有一個丈夫,沒有孩子。”

    “看來是假夫妻。”

    假夫妻算是一種身份掩護,很常見。

    所以望月稚子現在說道“調查一下他們是不是真夫妻。”

    “是。”

    調查殷秀梅和自己丈夫,有沒有夫妻之實,就很容易判斷出來,兩人的身份。

    從而也可以確定一下,她丈夫的身份。

    不過望月稚子等到人離開之後,說道“這假夫妻做了五六年,可能也會日久生情,所以就算他們是真夫妻,也不能排除他們的嫌疑。”

    “小心謹慎一些沒錯。”魏定波肯定的說道。

    “看來絲場這裏,我們將會有很大收獲。”望月稚子現在認為,絲場內可能有軍統的一個小組,甚至於是一個據點或聯絡點。

    那麽這個收獲就非常關鍵了,而且若是能掌握到這裏麵的文件資料,指不定還會有什麽發現。

    最重要的是現在盯著董明亮和殷秀梅,說不定就能抓到很多人。

    魏定波可笑不出來。

    這軍統還被蒙在鼓裏,這樣下去,指不定真的損失慘重。

    而且擔心軍統還沒有擔心過來,有關組織這邊的消息,也傳回來了。

    趙峰還在書局內工作,所以很容易就被找到了,同樣沒有打草驚蛇,而是選擇暗中監視。

    “收獲不錯。”魏定波笑不出來,現在也要笑。

    “我們今天可以好好慶祝一下。”

    “晚上等到董明亮回去,我們吃頓好的。”

    “沒問題。”

    忙完一天的工作,看到董明亮回去,魏定波和望月稚子就去找地方吃飯。

    雖然還沒有宵禁,但是董明亮就交給江天曉負責了。

    至於殷秀梅,她是住在絲場內,她丈夫也住在裏麵,雖然不是絲場的工人,不過殷秀梅是廠裏的老人,有些特殊照顧。

    也已經安排人盯著了。

    晚上吃飯,魏定波將飯菜咬在嘴裏如同嚼蠟,不過還是和望月稚子有說有笑。

    他必須要表現出自己的輕鬆才行。

    但魏定波也知道,自己必須要做點什麽了,不能這樣眼睜睜的等下去。

    畢竟原租界內的抗日組織據點,都是至關重要的,甚至於有總部存在。

    若是放任這樣調查下去,到時候抗日組織損失慘重,那麽魏定波現在潛伏的意義是什麽?

    雖然不能暴露,可是也要想想辦法。

    因此在吃飯到一半的時候,魏定波起身說道“我去個洗手間。”

    人有三急,望月稚子能說什麽?

    而且魏定波就在飯店內上廁所,還不行嗎?

    望月稚子總不能說讓你忍著吧。

    起身來到洗手間,進入隔間之中。

    魏定波飛快的觀察了一下,然後從懷裏掏出他前一天晚上,在房間內準備好的情報。

    但是怎麽送呢?

    放在這裏誰知道?

    組織和軍統根本就不知曉。

    但魏定波的機會不多,尋常情況下,他也不能單獨行動。

    吃飯的時候這是他找到的為數不多的機會,而且是可以避開望月稚子的眼睛。

    但情報怎麽辦?

    魏定波打算放在水箱裏麵,粘在上麵的蓋子上,不會碰到水。

    之後魏定波從廁所出來,和望月稚子將飯菜吃完,兩人結賬出門。

    不過站在門口,望月稚子突然說道“我也想要上個洗手間,你在這裏等我一下。”

    “我陪你進去?”

    “不用。”

    望月稚子進去飯店,向著洗手間走去,她沒有去女廁,反而是來到男廁。

    然後便開始搜查起來,將隔間上麵衝水的蓋子都打開,想要看裏麵是否有東西。

    但是魏定波呢?

    看到望月稚子進去之後,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將手裏的情報放在了飯店外麵的信箱後麵,而非是裏麵。

    之後在飯店的牆角,畫了一個非常不明顯的標記。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就點了根煙,在原地等待。

    望月稚子從飯店內出來,魏定波問道“怎麽不舒服嗎?”

    因為望月稚子去的時間不短。

    “可能是吃壞了,有些肚子疼。”

    “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現在沒事了。”

    “那回去早點休息,我扶著你。”

    “謝謝。”

    望月稚子在廁所內什麽都沒有找到,所以魏定波一點都不擔心,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將情報放在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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