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回與杜成名決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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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賭石行!
    這個吻是瘋狂的,是憤怒的,他使勁的壓著她的雙唇,用力的添吸她的嘴唇,可她就是不打開牙關,大眼直瞪瞪地看著他,眼裏寫滿了怒。上下兩個唇瓣都被吸得紅裏帶腫了,她還是不鬆口,他開始用手攻擊的胸部,用力的揉搓那團柔軟,不停的改變形狀,嘴唇也向她的小耳根靠近,先在那來回的用呼出的熱氣給她的耳朵加熱,再一口咬上去,像嬰兒使勁添吸,用舌頭和它糾纏。一種非常奇怪地戰栗,波浪般地襲下她的脊柱,李樂的臉一下子漲紅了,忘了剛想說的話,大腦放空,全身輕顫無力,兩手抓住他的雙臂,那可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很快就感到了她的變化,唇一下子覆蓋上她的雙唇,舌也毫不客氣的鑽了進去,找她的小舌共舞,你來我往,火一下子燒了起來。
    當他的舌強行進入她的口中時,她覺得自己仿佛快要溺死了,他的動作中沒有半點柔情,但她還是緊緊的抓住他的臂膀,像是狂風暴雨的大海中唯一的浮木,一不小心自己就會沉下去似的。杜男這時也忘了他的憤怒,李樂也忘了她的不解,兩人沉倫了下去。他的唇已順著她優美的脖線滑到那迷人的鎖骨上,他轉吸著,下身的緊繃讓他加快了動作,一隻手把她的上衣往上一撩,唇快速的蓋上了她粉紅色的小豆子,他吸著,添著,輕咬著另一隻手也覆上另一處柔軟,小豆子在他的舌和手指的挑逗下,使它們堅挺起來。而下身的漲痛讓他難以自己,不停的往李樂的柔軟靠近,輕擦。
    那隻在她胸上遊戲的手向下滑下,掠過她的臀部和小腹,燃起她體內深處的火焰。她雖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依舊緊閉雙眼大力吞咽著,輕嗯著。
    他的手解開她的褲子,向下移去,迫切地向下方的柔軟移去,撫摸那片絲綢,她的手抓住他繼續向下的抓子,用盡最後的力氣把他推開。
    “你放開我!”她氣喘籲籲又渾身輕顫,小臉紅紅的,虛弱的說道。大半個身子無力的靠著牆,扶下上衣,又理了理褲子,半扶牆半走到最近的凳子上坐下,就這樣用眼赤裸裸的盯著他,申討著他。
    他也靠在另一麵牆上平複自己的呼吸,漲紅著臉,大腦裏想得是自己怎麽會對她如此難以自控,每次在一起總是擦槍走火的。用手打了下自己的小頭進了洗手間,去解決下半身的問題,而無視她的申討。
    半個小時後,他帶著滿是水珠的臉走了出來,坐到了李樂對麵,也不敢看她的眼,自覺地說道
    “你不接我電話是不是因為那塊642號的毛料?”他頓了頓,抬眼看了她一下“本來我爸他也不會用那麽高的價標到它,並這麽隆重的去解它的,是因為我,因為我的一句話,所以他這麽做了,我現在真的恨自己多嘴。那天我送你回來後,他們正在開會,決定明天所要標的毛料號子,我本來不想參與的,可我爸叫我一起,說大家把號子對一對,把重要的號子給選出來,明天他好出標價。當他們說出642號時,我說了句李樂也寫了這個號,當時說得很輕,可那兩個眼睛聽見了,還大說那塊料子的表現有多好,說什麽那是難得一見的高冰種蔥綠色,水色相當好,所以他們就決然定了這個號子,本來我還想勸我爸放棄,可他說我什麽死腦筋啦,叫我明天不用管什麽的。誰知道那塊料子有很多家公司都看好,價格標到200萬歐元他才入手,相當於一塊明料的價格了,他以為你看好就是明料了。唉!當時他還高調請大家去看他解石,一副事在必行的樣子,當然他也是想在珠寶界打響自己的牌子,覺得這是次不錯的機會。可誰想到,那塊料子的確是蔥綠色的高冰種,可一無用處,癬把一切都絞碎,把我爸也給絞碎了,他一晚沒睡,坐今天一早的飛機回去了。”說完他呆呆地看著她,是那麽無助,那麽傷心,眼裏還起了霧。
    “你為什麽寫那個號子?你能告訴我嗎?”他就那麽望著她淡然的問道。
    “我說寫那個號子是因為了好奇你信嗎?本來我一看到它真的很想標它,可我花了好多時間來觀察它,問題也就出來了。那麽明顯的高冰種,貨主為什麽不自己解開?就想著它一定有什麽地方讓貨主猶豫了。就仔細看了起來,後來我看到了那個隱癬,就想知道結果,所以記了那個號子,並沒打算自己標來著。”不想標這是事實,李樂這樣說也不算說謊,所以她坦然。但看著他難受樣,也為他不值。他家又不缺那二千萬錢,隻是他父親太高調,太想出風頭了,才會造成這樣的下場。賭石本就是一刀天堂,一刀地獄的,杜威做生意都快成精了,他會如此衝動,也隻能怪他以前的生意太順了,而對那個所謂的傳說又太相信了。什麽在姐勒水庫下遊能撿到翡翠,就是與翡翠有緣啦,隻是傳說好不好。唉!
    “哦!原來是隱癬,我也沒看仔細。大多數人看到它,都會被那裂縫中的高冰種吸引,還有那幾條明顯的蟒帶吸引,唉!我爸他太”杜男看上去很蕭索,退去了情潮的臉上有點蒼涼,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多。
    電話響了,李樂看了看號碼按下了接聽。
    “吃飯了!要我叫人去接你嗎?”是歐陽那清冷的聲音,聽了讓人很不爽。
    “不用了,你們先吃吧!等下我自己會回去的。”李樂看了看杜男的傻樣回答道。想著他這樣她走也不好,再說她也決定今天要和他說清楚,包括毛料,當然最重要是感情問題。
    歐陽也不回話直接撩了電話,他知道她一定和杜成名在一起,可他有什麽辦法,她又不是自己的什麽人。昨天他來自己這裏找她,可見她不接他的電話,兩人之間肯定出現了問題,所以現在是在解決問題吧。他自嘲似的笑笑,自己隻能等結果了,她說會回來那就是件不錯的事了。
    “我今天想和你談的是我們的事,我覺得我倆不適合在一起。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可我不想你為了這事而失去自己僅有的父親。你也知道我的家庭狀況的,我也沒讀過什麽書,更不是進得了廚房又出得了廳堂的人。而和你在一起,你我的壓力都會很大,所以我放棄了。”她誠懇地說道。就這麽幾天,要李樂說愛還真沒有,喜歡倒有一些,可經不起風浪啊!再有就是不想傷他父親的心,至少他父親還關心他的終身大事,不管出於什麽目的。可自己呢?
    “原來你就這樣判了我的死刑。你明明知道你在我心中的重要,在我這樣心情的時候再切我一刀,為什麽?”他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搖撼著她,迫切地對她喊著。
    看著他脹紅的眼眶,她有點茫然失錯,不知道如何回答,無助的搖著頭。心想你不是還有那個暗戀,周小婷嗎?
    “難道我父親的話就那麽重要嗎?這麽多天來難道你一點都沒有喜歡我嗎?”他的心隱隱作痛,麵色蒼白的說道。
    她顫栗了一下,他沒有忽略她這一下,立即,一把擁住她,把她緊緊的抱在他的懷裏,底下頭,捉住了她的嘴唇。一時間,他深深的,急切的吻住了她還紅腫的唇,他輾過她的,帶著需索、渴求的深情。李樂反應過來掙紮著,卻掙不開他那強而有力的擁抱,於是,她用腳尖狠狠地踩在他的腳指上,雙手用力一推,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上。“你何苦呢!”
    “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嗎?”他啞聲問道。
    “是有點喜歡,可那不是愛。長痛不如短痛,放棄吧!我們還能做朋友不是?”她望著他,內心掙紮著。
    “還能做朋友?”他心裏也是有不小的壓力,有一大半來自父親,還有一小半自己也不清楚,所以他現在茫然了。這句他是在問李樂,也是在問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