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宋江也是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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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鬆與魯智深簡單結義,形式不複雜。
不過那個情真意切,卻連張青與白勝都能感受的到。
說時候,張青在這水滸裏,算上整個梁山,要數最喜愛的人,魯智深與武鬆都能排的前五裏。
要是這情況發生在張青才入水滸的時候,那指不定就要厚著臉皮一起參與在其中了。
畢竟人生地不熟,肯定得抱緊兩個大腿粗再說。
隻是現在,張青作為梁山之主,自然不能與魯智深武鬆結拜,免得變成平起平坐,日後亂了梁山上的秩序。
魯智深也曉得此理,根本沒想過開這口。
等二人拜完了,才見張青拉著武鬆又道:“好兄弟,還有一事,我欲要問問你來。”
武鬆忙應:“哥哥有事且問就是。”
既然武鬆已經叫哥哥了,那也是自己人了,張青索性也就直言,與那武鬆問道:“兄弟在那柴大官人莊上,可是遇過那及時雨宋江?”
張青隻是想打探打探那宋江的情況罷了,沒想到這話才問,就見那武鬆兩眼放光,直呼道:“原來哥哥也曉得宋公明哥哥!”
說著也是感歎道:“公明哥哥乃是真情真義之人,還叫人佩服。”
“臨離了那柴大官人的莊子,送我足足走了二三裏地,更送我了盤纏相助。”
“我受其恩情,不舍分別,拜其為義兄。”
媽的!
這宋江下手是真特麽的快啊!
張青心裏直是暗罵,麵上卻隻能笑嘻嘻的。
沒辦法,自己頂著仁義的人設,那宋江名聲又廣,看那武鬆樣子,這一說的半點壞話,怕那武鬆也要與自己翻臉。
自己實在不好說他壞話。
隻得也是一臉歎服道:“宋公明果真大義,隻是聽聞其如今有了麻煩,本想也邀其上山,卻不知其去向了。”
雖然張青自稱江湖百曉,總歸不能什麽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武鬆倒是也不在意,隻可惜的歎而應道:“我倒是也不曉得公明哥哥去了哪裏,隻有聽聞,是去了青州之地。”
青州?
張青聽得也是有些驚訝,倒是想不到,花榮都離開了清風寨,這宋江卻還去了青州。
這般看來,那多半應該是去孔家莊,見他那兩個徒弟,孔明孔亮了。
這樣也好,最好離得梁山遠些。
張青甚至有個念頭:“最好那宋江去了青州被那慕容知府直接拿了。”
雖然這念頭想想也知道不太可能,更是有點差勁,但張青還是不由閃出這念頭。
武鬆卻不曉得這些,還以為張青當真也念著這宋江。
又言道:“哥哥既然想的,不若就使人去尋,總能尋的。”
“日後在山上張青哥哥與公明哥哥同在,豈不是好?”
好個屁!
張青是真想把這武鬆給搖醒了。
武鬆啊,等後頭你聽那宋江天天詔安,在那喊的:“今日也要招安,明日也要招安去,卻冷了弟兄們的心!”的時候,還想不想的當年在柴進莊子上的情義了。
就這上,還是魯智深看的更通透一些。
“隻今滿朝文武,多是奸邪,蒙蔽聖聰,就比俺的直裰染做皂了,洗殺怎得幹淨?招安不濟事,便拜辭了,明日一個個各去尋趁罷。”
且看這魯智深說的,多是灑脫!
隻是這話現在張青也不會與武鬆說的,也是麵上熱切道:“若是能叫宋公明上山,當是最好,隻是今日毫無音訊,不知去哪裏能尋得。”
武鬆也隻點了點頭,也無太多辦法。
而張青曉得了宋江消息,也不再多研究,要真把宋江搞上山,可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
隻要大概曉得其情況就是。
收編了武鬆,得了宋江的消息,張青也不在這孟州裏多待。
雖然很好奇少林寺的禿驢們都在玩什麽花樣,然現在梁山剛剛起步,其本也不該下山。
要不是為了那武鬆與白勝,其是當真不會下山的。
如今得了目的,不好節外生枝。
隻是與嶽父匆匆見一麵,說了些孫二娘的近況,再吩咐兩句,便歸了梁山去了。
說到底,若說在江湖混的本事,自己與山夜叉來比,那純粹就是個小菜鳥罷了。
自家這嶽父,可比自己混的明白。
武鬆與白勝上了梁山之後,張青暫時算是沒有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何況這初奪梁山,怎地也要休養生息,養精蓄銳一段時間。
而梁山之上,在張青的主持之下,也是一片欣欣向榮之景。
訓練兵馬,擴充糧儲,修葺房屋,整頓工事,忙的是不亦樂乎。
唯一欠缺的,還是在水上。
不過現在阮家兄弟還不可用,混江龍李俊還在揚子江中,還也多半是個宋江的腦殘粉。
張青就是想發展水軍,現在也難。
而缺少水軍的操練,水泊梁山的天然的地理自然也要打些折扣,張青決定苟些時日,再做行擴張之事。
隻是苟歸是苟,梁山的名望卻開始逐漸宣揚。一山之主張青,自然也不免被越來越多人所知曉。
尤其是那張青自吹的“三山之王,梁山之主”的稱呼,也從孟州開始,沿著到梁山之路,都開始宣揚起來。
青州,白虎山,孔家莊。
作為張青唯一放過的青州山寨,孔明孔亮兩兄弟最近日子不好過。
那慕容知府先丟了清風寨,隨後去的援兵又被張青收編了,這接連的失敗,直接就驚動了朝廷!
也叫是張青跑的快,不然大軍真就來了。
而慕容知府得知二龍山的山賊都跑了,開始還不信,直到叫人上山打探之後,才發現是當真沒了人。
可這沒了人也不行啊!
這人沒了,豈不是沒自己將功贖罪的機會了?
所以
還留在青州的山寨,可就倒黴了!
“師父,就是這般緣由,那朝廷舉兵而來,我等無奈,也準備離開此地,倒是不想,卻把你給等來了。”
孔明孔亮麵前,一漢子生的麵黑身矮,卻容貌不凡。
眼如丹鳳,眉似臥蠶。
唇方口正,髭須地閣輕盈,額闊頂平,皮肉天倉飽滿。
不正是那宋江,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