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我要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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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蹊蹺。”
劉向英也算是老江湖了,一眼就從這份報告裏頭看出了貓膩。
“你看看,這個孩子被趕出學校的前幾天,學校曾經給孩子們辦過一場家長會。”
劉韻蕊愣住,仔細一看那上麵的時間,終於隱隱約約想起,這事發生前的兩三天,學校確實邀請過她去參加家長會。
隻是劉韻蕊那天剛好有事,李庸鵠便自告奮勇去了女兒學校。
“哥,你的意思是,庸鵠他是因為那次家長會看到了那孩子才……”
換做是以前,劉向英絕對不可能如此臆測自己的妹夫。
可自打他知道李庸鵠背後做的那些事後,劉向英覺得自己不能再想當然的用以前的想法去看到這個人了。
“這是最大的可能,不然怎麽解釋在那之後,那部電影的劇組就開始有人出事了?”
劉韻蕊不說話了,心卻越來越涼。
每當她以為自己已經足夠了解李庸鵠這人的無恥,事實便會又一次讓她打臉,告訴她這個人還可以更無恥。
搶了人家大人的成果就罷了,竟然連孩子都不放過。
難怪葉小姐一直讓他們推己及人,這要換做是她,就算是死了也得從地獄盡頭爬回來把這垃圾玩意一起拉走。
“當然,這都隻是我們的猜測而已。”劉向英看著妹妹這副模樣也有些心疼,安慰道,“但這是一個切入點。葉小姐一再讓我們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可能就是想讓我們徹底看清這人的真麵目。我們必須知道一切的根源,才能解決這件事,才能彌補。”
劉韻蕊點了點頭,這個道理她哥懂,她自然也懂。
“那我現在馬上去找人查那對宣稱何尚兒子偷他們家手表的父子。”
“嗯。”
“除此之外,我覺得有必要查查何尚的死因。”
劉韻蕊雙眸微縮“你是覺得……”
“命債。”
劉韻蕊渾身一顫,整個人癱在沙發之上,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
許久,她才伸手捂住自己的臉,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她愛上的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惡魔!
封天域去找過君無端後便回了公司。
“幫我預定今天晚上的夜色頂樓,讓他們提前清場,今天晚上我不想被任何人打擾。”
管弦時剛一進到老板辦公室就得到這麽一條指示,愣神過後試探的問了句“您這是要跟葉小姐……約會?”
封天域抬眸瞥了他一眼“不是約會。”
“不是……約會?”
那夜色頂樓可是a市有名的情侶約會地點,老板定下這個地方,卻不為約會,該不會是葉小姐吵架了,想……劈腿!
不等管弦時腦洞大開,越想越離譜,封天域便給了他一個出人意料的答案。
“我要表白。”
“表白?”管弦時險些沒忍住驚叫出聲,“跟誰?”
封天域的眼刀嗖的飛了過來“你說跟誰?”
管弦時艱難的吞了口口水“葉小姐?可是您跟葉小姐不是……”
“之前隻是追求。”
管弦時“……”隻是追求您就到處說人是你女朋友,炫耀你們倆的情趣與兩情相悅,嗬,男人!
封天域似是讀懂了管弦時那一言難盡的小眼神,雙眸微凜“有意見?”
“沒有沒有。”管弦時收斂心神,拿出自己資深大秘的職業素養,正色道,“我是想問問您對於今晚的表白是否有什麽具體安排與要求。畢竟都已經中午了,您若是想將這個表白弄得精致隆重些,很多事情現在可能就要提前開始準備了。”
封天域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剛準備囑咐幾句,外麵便傳來了敲門聲。
“封總,封董帶著幾位先生想見您。”
自打封二叔跟封三叔公被封天域以雷霆之勢清除出封氏後,公司裏頭能夠被稱為封董的便隻有封天域父親的堂兄,封天域的伯父封萬鍾。
聽到這個稱呼,封天域沒什麽反應,管弦時卻先沉了臉色。
“這老家夥這時候找來也不知道打的什麽主意。”
封天域卻隱約猜到了對方的來意“讓他進來。”
封大伯今年六十出頭,頭發發白,身材高大,完全沒有同齡人的禿頭小肚腩,看上去很精神。
跟在他身後的是幾個跟他差不多年紀的男人,其中一個油光滿麵,神色倨傲,看上去就不怎麽討人喜歡。
封大伯一進門便開門見山道“錢先生,這就是我那侄子,封氏集團現在的總裁封天域。天域,這位是負責頤螺灣地區開發的錢先生。”
管弦時眉峰微蹙,頤螺灣,那不就是封氏近來競標的那塊地所在的區域嗎?
那塊地原屬於政府用地,因著地區改建才被放出來,a市許多公司看中那塊地周邊的潛力,覺得這是塊大肥肉,一個個卯足了勁想要爭奪這塊地,封氏也是其中之一。
這老家夥究竟是什麽時候搭上的這位負責人,還把他帶來介紹給他們家老板?
就差沒按著他們老板的頭讓他討好這人了,這些人到底是來幹嘛的!
封大伯本以為封天域在聽到錢先生的身份後多多少少會有些動容,行事也會因此有些顧忌。
不想封天域連站都沒站起來,就那麽隔著桌子衝錢先生打了聲招呼“原來是錢先生,幸會。”
封大伯“……”
本以為會受到隆重接待的錢先生“……”
早已習慣了走到哪都被人捧著的錢先生一張臉黑如鍋底,深感自己遭受了怠慢與羞辱。
若非還記著自己今天是帶著任務來的,恐怕已經直接甩臉子走了。
“我聽老封說封總今年才二十六,當真是年少有為。”
封天域雙手交叉抵著桌子,不鹹不淡的回了句“過獎。”
錢先生見封天域非但沒邀請自己落座,還如此冷待自己,心裏窩了一團火,陰陽怪氣道“隻可惜,這年輕人啊,做事難免不如老前輩那般麵麵俱到,禮貌圓滑,更不懂得這人啊有時候不能太傲,太不把人放在眼裏。不然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栽跟頭,永遠爬不起來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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