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5章 等等,你跪下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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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腦海中閃過和鍾楚雄相關的各種資料,趙學延果斷對著遠處招手,“鍾sr,下午好啊!”

    記得在至尊三十六計偷天換日故事裏,鍾sr可是靠自學掌握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戰力,算得上天資縱橫,這樣的人才,太值得欣賞了。

    伴隨趙學延的話,遠處鍾楚雄看來一眼,頓時不屑的開口,“丟,好你個頭,你誰啊你?”

    趙學延好奇的轉身,看向身側獄警,自己是從荔枝角崛起的,這裏是他崛起的第一站,看門的陌生獄警一眼就能認出他,鍾楚雄身為懲教主任,不認識他?

    身側獄警尬笑,“哈哈~估計是離得有點遠,鍾sr沒看清您老人家。”

    在他笑聲裏,遠處的鍾楚雄也轉個彎,踏步走了過來,“阿明,身上有沒有幾千塊,借來擋一擋,這撲街是誰啊,我正醞釀著去濠江殺一圈,一身氣勢全被這撲街打斷了,既然是您的朋友,阿明你得補償我……”

    一邊說,一邊走近,還不斷衝著趙學延身側的獄警開口,說著說著,鍾楚雄突然止步,不可置信的盯著趙學延看了幾眼,才訕笑道,“今天天氣真好,再見。”

    剛才他沒認出趙學延,不是對這個逃獄狂魔,在全港懲教署體係都打出一片威名的延哥、赤柱延爺,毫無印象。

    這真的是,荔枝角雄哥還在走神!

    和幾個手下獄警賭錢,輸了大半個月薪水,正想著怎麽翻本,要不要去濠江轉轉什麽的,因為分心,距離也不近,他才沒看清這是赤柱延爺。

    走近了,正舌燦蓮花想要從獄警阿明手裏坑點錢呢,看清了趙學延長相,鍾楚雄尷尬了!

    要知道在半個小時前,他才剛見過前深水埗警署重案組總督察陳誌港,這就是最近轟動一時的事件裏,坑了趙學延去坐牢的黑警,延爺剛在法庭上洗清自己的怨罪,三天,陳誌港進來了。

    趙學延樂了,“鍾sr別急著走啊,我很欣賞你,陪我一起逛逛荔枝角?”

    上上下下前前後後,他會麽?他應該可以操作吧,但是,那是靠小神奇神通?!

    現在簽到鍾楚雄,八成是簽不來的,這貨目前自己都應該不會,等他學會了,按照至尊三十六計偷天換日的故事,那距離鍾楚雄搞定魯濱孫的冤獄,發財也不遠了。

    再說,魯濱孫到底是在赤柱坐牢,還是荔枝角,這都不確定呢。在那個故事裏,監倉裏的老大們明顯還是大屯、傻標那一夥啊。

    但簽到能否成功不急……

    認識一下眼前這個大才,應該不是壞事。

    這話一出,鍾楚雄知道躲不過去了,在臉上露出最諂媚的笑,“哎呀,這不是延爺麽?剛才出門一定是忘了帶眼睛,延爺來荔枝角,怎麽不提前告訴我一下?我好親自去接您。”

    在鍾楚雄伸出雙手小跑過來時,趙學延擺手,“鍾sr,走,陪我逛逛荔枝角?我和茶壺、凡士林他們一別兩個月,挺想他們的。”

    現在握手大概率簽到出垃圾東西,比如一百港幣,還不如暫時留著不簽,等發現了魯濱孫、老千錢文迪等人後,在說後續。

    對了,夢娜也很關鍵!

    鍾楚雄再次諂笑著收起手,“好說好說,一切聽延爺的,等下延爺要不要在這裏用飯?我吩咐廚房給您做點好吃的。”

    趙學延點頭,“可以啊。”

    沒在意之前的小誤會,趙學延和鍾楚雄,包括阿明就朝著茶壺等人勞作的地方走去。

    他們幾個逗比就是在打掃大操場!

    趙學延隔著遠遠的看到那幾位的身影,就開心的向前招呼,“茶壺~”

    茶壺這逗比五人組,就說胖子最講義氣,喜歡吃虧不占大便宜,蘭克斯,他閨女不錯,剩餘的全是一言難盡。

    遠處清潔中的幾人,一看到趙學延也紛紛愣了,幾十秒後,茶壺幾人才興奮的走來,小胖子更是隔著遠遠的伸手,“延哥?你怎麽來了?”

    趙學延如果是穿囚犯服,那出現在荔枝角收押所,意義是什麽大家一清二楚,穿便裝,這就吊大了。

    等趙學延一一和五人組客套後,才對鍾楚雄道,“鍾sr,我這幾個獄友快出獄了吧?晚上大餐算他們一份,我請。”

    鍾楚雄連連點頭,“包在我身上,沒想到延爺你這麽念舊情,早知道,我就在日常裏多幫他們一些了,可惜現在他們五個都快出獄了,就是後天。”

    茶壺大笑,“那好說啊,等我們下次進來的時候,雄哥你多關照就行了。”

    趙學延,“……”

    鍾楚雄,“……”

    包括卷毛和凡士林幾個,都錯開了幾步,不想太接近這個逗比。

    你老姆的,這是坐牢啊,還想有下次?

    茶壺沒察覺自己說錯了話,開心道,“延哥,我坐牢這麽久,你還是第一個來看我的,對了,你該不會是專門來看我們的吧?”

    趙學延表情不變,“是啊,晚上咱們好好喝一點。”

    他不是特地來看這幾位,但麵對麵的,自然不能說的太直白。

    茶壺更興奮了,“還是延哥仗義,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新的兄弟。”

    在蘭克斯、凡士林等人狂翻白眼裏,趙學延還是穩穩在客套著回話,片刻後,和這幾位一一聊了幾句,讓他們放假走向大食堂時,鍾楚雄才趁著那幾位逗比興奮的討論吃什麽時,小聲對趙學延道,“延爺,剛才我是真沒認出您,有得罪的地方,千萬別介意啊。”

    “今天晚上一切看我的,你想怎麽玩都行,另外,從今晚開始,我一定收拾的陳誌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務必讓延爺您出了這口惡氣。”

    最初的言語衝突,得罪之處,真的是你覺得沒發生,就沒發生?看延爺都不和他握手,就知道,這事可能沒過去啊。

    趙學延愣了,“一點小事,何必在意。”

    話到這裏頓了一下,小趙又認真道,“陳誌港就算了,他雖然坑了我一次,現在坐牢也算還了,不需要你特別關照,不過,任何人都有他的價值。”

    “包括囚犯也是,這個世界,那麽多可憐人,先天或後天,都有各式各樣疾病纏身,全世界的醫學日趨發達,但在器官移植上,還是求遠遠大於供,陳誌港,多健全的一個人,心肝脾肺腎拆開都不知道能救多少人,救助多少個苦難家庭。”

    “你日後幫我留意下,千萬別讓他糟蹋自己。”

    “哎,等等,你跪下幹嘛?”

    決定了在這個世界要當一個醫藥大佬,科研人才,涉及醫學領域的事,你知道的越多,就越情緒複雜。

    陳誌港?

    過去的事就該翻篇了,我們應該放下過去,展望未來。

    但自己說著說著,鍾楚雄為毛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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