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公主守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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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悅神宮殿裏。
    「呃,幻哥,你還是別照鏡子了,你的鼻子就是紅了一點,沒有啥變化的。」花斐拿著鏡子,不太想給幻照一照樣子。
    「少騙我,拿過來。」幻堅持要照一下。鼻子正在發痛中,好像饅頭快要蒸熟變大一樣。
    「你照完,不要罵我。」花斐拿正給他一照。
    銅鏡裏,他的鼻子大了一倍,難看死了!
    「你這條手絹下了什麽毒藥?」幻生氣的問道。
    「不是什麽毒藥,我忘了今天用來擦過曼陀花的花汁。不過你放心,手絹裏也沾有解藥的藥粉,所以你才還這麽精神。嗬嗬。」花斐解釋的說道。
    「你還笑得出!你看看我的鼻子,腫成這麽醜,又紅!你拿曼陀花的花汁做什麽啊?」幻問道。
    「嘿嘿,沒什麽。你在這裏等一等,我到太醫院幫你拿藥膏過來,敷一敷就沒事了。等我喲。」花斐有所隱瞞的說道。
    她說完,就一支箭的跑了出去。
    幻無奈的坐下來等,不久,繡房宮女前來找她。
    幻立刻找個地方匿藏起來。
    「花斐公主,你在嗎?咦,這麽晚都不在寢宮?」繡房宮女將做好的霓裳羽衣放在桌上。站著等待。
    隨後,靳夜帶著宵夜過來。
    「參見十皇子殿下。」繡房宮女朝著他行禮。
    「將雲英紫裙做好了嗎?」靳夜過來看看,桌上的霓裳羽衣。
    「是的。小人正在等公主殿下回來試穿。」繡房宮女點點頭,說道。
    「花斐她去了哪裏?」靳夜問道。
    「小人不知道,剛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見公主殿下在寢宮。」繡房宮女說道。
    「這麽晚,去了哪呀?這個丫頭,真是的。」靳夜坐了下來等待。
    等了許久,花斐提著一大包藥膏瓶回來。
    「咦?皇兄,你怎麽來了?」
    「給你帶來了宵夜,你手裏拿著什麽啊?」靳夜見她提一大袋東西。
    「沒什麽啊,一些練舞用的消炎藥膏著。」花斐撒謊的說道。
    「要用這麽多,看來你練舞真的很辛苦。過來,試一試這件雲英紫裙。已經做好了。」靳夜說道。
    「做好了?這麽快。」花斐將手上的一大袋藥膏,先塞到一邊,再過來說道。
    「是,公主殿下,需要你親自試一試,看看還需不需要修改?」繡房宮女說道。
    「好吧。」花斐拿過這件霓裳羽衣,到屏風後麵更換。
    更衣的地方是被三個密封式大屏風遮擋,偏偏幻就躲藏在這裏。
    花斐見他躲在這裏,輕笑了笑。
    幻自覺地轉過身,背對著她。
    花斐雖然知道他不會偷看的,但是,心裏不多不少有些尷尬,扯下自己的腰帶,靠到幻身後,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乖乖的,讓我遮著眼睛。」
    幻任由著她綁著雙眼,站著一動不動。
    花斐才慢慢的脫下衣裳,即使眼睛看不見,她身上的香味還是不斷的飄入幻的鼻子裏,此時,他的鼻子特別的敏感,一點點香味都忍不住要想打噴嚏!
    糟糕!幻趕緊雙手捂住鼻子,蹲下了身子,死忍著不打噴嚏出來。
    「幻哥?」花斐脫了一半衣裳,看到他顫抖的蹲在地上,擔心是不是剛才的曼陀花汁的毒進入他體內,令到他現在不適。
    「你怎麽了?」她立刻彎下身子,抱著他靠近小聲問道。
    幻很想跟她說自己隻是想打噴嚏,正在死忍著。但是他現在說不了,鼻子實在太癢了,他就快控製不住。忍到眼淚都出了。
    花斐撿起自己的衣裳,塞給幻捂著。
    這麽一塞,幻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大大的噴嚏!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靳夜聽見是一把男人的聲線,立刻過來喊說:「什麽人在裏麵?」
    「沒人啊!是我打阿嚏而已,皇兄,沒事呀!」花斐死撐的說道。
    「花斐,你藏了什麽人在裏麵?給我出來!」靳夜明明聽見是男人聲線,才不信她的鬼話。
    「皇兄,都說沒有人喲,我在換衣服啊,你走開一點吧!不準進來呀!」花斐說道。
    幻打完噴嚏,漸漸的覺得頭暈眼花,眼前一黑就暈倒了。
    「嚇!幻哥!你怎樣啊?」花斐見到幻暈倒了,慌張的喊了起來。
    「你還說裏麵沒有人!」靳夜推開了屏風,進去看看。
    花斐抱著暈倒的幻,皺著淡眉,求救的說道:「皇兄,快點叫禦醫來救一救他,他中了曼陀花的毒!」
    「什麽?」
    半個時辰後,禦醫將幻從鬼門關裏救回來。
    「他中的曼陀花毒挺深的,幸好發現得早,服了一點解藥。才沒有立刻毒發身亡。我已經將他的毒逼出了一大半,休息一兩天就能醒了。還需要服幾道藥湯,清一清餘下的毒素。我先回去配藥。」林禦醫說道。
    「好的。」花斐點點頭,說道。
    林禦醫提著藥箱離開後,靳夜過來花斐身邊,一捏著她右耳,扯著說道:「你這丫頭,竟敢藏個男人在你的寢宮裏,他還是顏若栤的護衛。」
    「哎呀,痛呀!痛的,皇兄,你先放開我耳朵,再慢慢說!」花斐求饒的說道。
    「你說,是不是對這個護衛有意思?對他動了真感情嗎?」靳夜逼問下去。
    「皇兄,你不也對自己的丫鬟動了真感情嘛,為什麽我不可以喔!」花斐擺脫了他的手,說道。
    「我哪裏跟你一樣,我和瀾瀾是青梅竹馬兼兩情相悅的,隻是地位有別而已。他是什麽人,你對他又了解多少,而且你是堂堂公主殿下。」靳夜環著手臂,說道。
    「我相信自己的感覺。皇兄,你就別管我的事情了,不準將我的事情告訴母後,否則我也將你藏著瀾瀾姐姐的事情說出去。」花斐威脅的說道。
    「翅膀長硬了,學會威脅我!」靳夜生氣的說道。
    「總之我有分寸的。皇兄,你就一隻眼開,一隻眼閉吧。今晚的事情當看不見呀!」花斐苦惱的說道。
    「翡翠國的三皇子來這裏就是為了見一見你,你還記得這件事嗎?」靳夜說道。
    「當然記得了,煩死呀,都怪皇兄你!你不暗中破壞父皇的安排,我就不會硬著頭皮幫你做替死鬼呀!所以我才打算用曼陀花的花汁來令到自己生病,夜宴那晚,他就不會相中我了。總是一天都怪你呀,現在害了幻哥他中招了。」花斐一聽,就火冒三尺的訓了一頓。
    「我是想說,到時候,我和皇兄都暗中破壞這場夜宴的。放心呀,我們都不會讓你嫁給那個三皇子做妾妃。」靳夜說道。
    「我不管,你們幫忙是可以,但是我也會用自己的辦法來逃。現在都很晚呀,皇兄,你先回去休息。」花斐推著他出門。
    「我還未說完呀,你就這樣留著他在床上。」靳夜說道。
    「你沒看到他昏迷不醒嗎?你擔心什麽呀,出去!」花斐大力的將他推了出去,就立刻關上門反鎖。
    靳夜不想在外麵吵著,驚動到周圍的下人,隻好無奈的先行回去。
    花斐坐回床邊,輕輕的碰一下幻的俊臉,小聲的說道:「今晚,算是連天都在幫我吧,讓我能達成一個小小的心願。」
    她慢慢的靠到幻的麵前,偷偷的親著他的嘴唇。
    幻在朦朧中,再次見到了她的偷親。想阻止她,可惜,身子很沉,怎樣也動不了。
    花斐親完後,發現他眼睛眯出一條線,嚇了她一跳,以為他已經醒了過來。但是,他一點也沒有動過,目光呆滯。她才放心下來,用手俯下他眼睛合起來。
    這一夜,她抱著幻來休息。睡得很安心,隻是她並不知道幻是清醒狀態,隻是身子暫時動不了。
    第二天的清晨,幻輕輕的起身,盡量不吵醒身邊的花斐。將她那隻搭在他身上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放到一邊去。
    隨後,花斐又朝著他搭上一隻腳。幻又將這隻腳推回去。再慢慢的下床。
    他已經自己的體力恢複,不料,一個起身,就天旋地轉了一下,跌回床上。
    花斐被他弄醒了過來。
    「幻哥?」
    她一醒過來,是擔心他身子怎樣了。趴到他身上去檢查一遍。
    幻推開了她,說道:「我沒事了。」
    「昨晚,那曼陀花的毒太厲害了,禦醫說你體內還有餘毒未清,需要調理幾天。」花斐說道。
    「我自己會調理了。」說完,再次起身,還是頭一暈就跌回去。
    「你看,站都站不穩,還說沒事。躺好吧,別勉強了。」花斐拉著他,躺了回去。
    「我真的沒事,不要拉著我躺了。」幻反抗的推開了她,這次推得太大力,差點將她推下了床。
    幻見狀,又將她拉了回來,重新趴到他的胸前。
    「唔!」花斐撞在他堅實的胸膛,撞痛了鼻子。拍打一下幻,捂著鼻子,忍痛的說道:「你的胸膛太堅硬呀!痛死我了!」
    幻本來不笑,都被她這一波操作逗笑了。
    「哈哈哈哈...夠笨的。」
    「你還笑我呀!」
    花斐鬧著在捶多他幾拳。
    兩人鬧了一會,就靜靜的注視著對方。
    氣氛開始尷尬了。
    「躺下,你還需要休息的。」花斐大力的推他躺下去,霸氣的說道。
    「行呀。我休息就是了。」幻無奈的閉上眼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