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你腰間的東西頂死我了(再不評論心態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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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p;“咳咳,咳咳,老矣老矣,不中用了,大人廖讚了!”

    &esp;“您老沒事兒吧?還能走路不”

    &esp;“應該一時半會,還死不了,大人自去忙…不用管老朽”

    &esp;要說讀書人愛聽啥,胡憂最是明白不過,好歹跟這麽多書生打過交道了,在他不著痕跡的馬屁之下。

    &esp;這老儒果然是對他產生了強烈好感,甚至一邊吐著血,一邊還努力的想對其保持微笑。

    &esp;“你們幾個,快來伺候老先生服藥!同時開始戒備,若有異動,立刻向我匯報!”

    &esp;胡憂摸出一白瓷瓶,裏麵自然裝的是坑自苗雲白的雲白散,這玩意在他想來,對於外傷這麽神效,那多半內傷吐血同樣有用。

    &esp;至於應天監達到七品之後,所領取的療治內傷的“大補丸”,多半是比不過這玩意的。

    &esp;這老頭可是神異的很,可不能讓他就這麽死了,視覺效果這麽強大的招式,若說一點用沒有怎麽可能,雖然不知為何對付蠻女無效,但是不一定就真的沒用啊。

    &esp;吩咐完了眾校尉之後,胡憂先是跟崔煥章打了個招呼,隨後跑進那蠻女穿出來的房物,在堆滿了棚頂木屑的廢墟床上,找到了苗雲白。

    &esp;此刻的苗雲白,嘴裏不知道被塞了團是襪子還是紅肚兜之類的香豔玩意,撐的嘴巴鼓鼓囊囊的,四肢更被鐵鏈綁在床上,身上衣服更被扯的一條一條的,四處露肉。

    &esp;見到胡憂到來,苗雲白眼裏噙滿了淚花,拚命扭動著身體,嗚嗚直叫。

    &esp;胡憂一把扯出了苗雲白嘴裏的布料,隨後有些惡寒的甩在一邊道:

    &esp;“熊弟,摸爬,打嗝來了……”

    &esp;嗯?屮,我說的這是什麽玩意,話語落下,胡憂才反應過來,敢情這麻藥勁也太大了吧,方才還隻是覺得嘴巴有些麻木,現在說話都不利索了。

    &esp;把個苗雲白也造的一愣,不過他也沒多想,還道是大哥說的什麽方言,隻一臉委屈訴苦道:

    &esp;“大哥,你可算來了,你再不來,怕是兄弟我就被那女人生生吃了”

    &esp;“你是不知道啊,她簡直是禽獸一般,不斷的用牙咬我……”

    &esp;望著一身紅印子的苗雲白,胡憂也不覺想笑,心說你這般待遇,一般人想要還沒有呢!

    &esp;“熊迪,魔皇,打嗝來了,這就揪你”

    &esp;說著話胡憂抽出蕩妖劍,運足了真氣,將那鐵鏈一一砍斷,好在這玩意看起來不是什麽精心打造的寶物,許是那蠻女平時玩耍之物,並沒有出現砍不斷的幺蛾子。

    &esp;苗雲白趕緊翻身而起,看他靈活的樣子,胡憂猜到那蠻女怕是提前給他解了十三香軟筋散,也是,不解的話屬實啥也幹不了……

    &esp;臥槽,不對啊,胡憂剛想到這,才猛然發覺,自己遺漏了一件事兒,那就是蠻女雖然一時不查,但是逃跑之後很有可能分析出來中的就是十三香軟筋散的毒。

    &esp;她作為頭目,怎麽可能沒有解藥,恐怕她一察覺,隨時都可能殺回來,況且天知道那些黑袍手下會不會收到消息趕回來,還有那些妖物........

    &esp;想到這胡憂慌了,一把薅住苗雲白,趕緊返回了前院,這會兒前麵也發生了變故,進來了數名衙役前來查看。

    &esp;不過這幫人的表現卻有些怪異,並沒有太過靠近眾多校尉們,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全部被叛變的孫子器洗腦了,同樣成了背叛家國之輩。

    &esp;情況緊急,胡憂顧不得在藏著掖著了,慌忙召喚出紙馬,先是將老儒扶了起來,放在了馬上。

    &esp;隨後是崔煥章,然後是苗雲白,十分不情願的讓胡憂硬推上了馬,最後是胡憂,一躍而起,硬是頂著苗雲白生生擠出來了個空隙,

    &esp;隨後吩咐幾句,便催動馬匹,絕塵而去….

    &esp;“兒等,酥酥訓賴馬屁,土味,娶會癢城哏氣他懟我回合!”

    &esp;“這,,大人,大人等等我們!”

    &esp;“大人,,大人我們去哪找馬啊……”

    &esp;“大人說的什麽?我怎麽完全沒有聽懂..”

    &esp;“…………………”

    &esp;胡憂這般操作,完全看傻了那六名校尉,而他那大舌頭啷當的話語,也讓六名校尉聽的一臉懵逼。

    &esp;眾人連忙一邊追一邊努力詢問,但是很快就被甩了個沒影,不提六名校尉去哪找馬,能不能追上他。

    &esp;單說胡憂此刻哪裏還顧得上他們,這幫人說白了,沒啥太大交情,就算因此死了,與他何幹。

    &esp;主要拐跑這個老儒才是真格的,這老儒大有神異,不趁機拐走,怎麽對得起他雁過拔毛的性格。

    &esp;這時候的老儒被擠的就差坐在馬脖子上了,這紙馬催動起來,速度極快,一顛一顛的差點沒把他那身老骨頭震的散了架,不由得顫顫巍巍抗議道:

    &esp;“大人,大人,跑慢點,跑慢點!”

    &esp;崔煥章默不作聲,一直暗運真氣療傷,他也不是迂腐之士,知道胡憂此舉實屬無奈,這一匹馬根本帶不走那麽多人,也隻能先保留高端戰力了。

    &esp;“大哥,,大哥,你腰間什麽東西頂著我,咯死兄弟我了!”

    &esp;苗雲白臉貼著崔煥章的後背,五官都差點擠的扭曲了,正不斷朝身後的胡憂發出抗議。

    &esp;“必最,補藥碩華“

    &esp;胡憂一臉黑線,這苗雲白說的實在太內涵了,這萬一讓老儒和崔煥章給誤會了,自己哪還有臉見人。

    &esp;當下連忙伸手把腰間挎著的蕩妖劍重新擺了擺位置,這才全神貫注,操控紙馬,朝著惠陽城而去。

    &esp;出得縣衙,街道上早就亂了套了,不斷有衙役抓人,以及若隱若現的舞娘、妖族身影,到處都是哭爹喊娘的哭喊聲。

    &esp;胡憂顧不上這些,此刻他們幾人除了苗雲白之外人人帶傷,留下來不但不能救人,隻能無端端斷送小命。

    &esp;就連崔煥章也選擇了視而不見,強忍著心中的不舒服,閉上了眼睛,隻一心療傷。

    &esp;一匹馬上坐著四個人,這怪異的造型,也很快引起了一些衙役百姓的注意,甚至一些舞娘、妖物,也都發現了眾人,隻聞聽遠遠傳來雜七雜八的大呼小叫聲:

    &esp;“快追,不要讓他們逃了!攔住他們!”

    &esp;“該死的,他們怎麽跑出來了,大人呢?大人怎麽樣了?”

    &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