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獨戰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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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被係統眷顧的男人,所謂的天選之子也不過如此,喝酒,這不小菜一碟嗎?

    他有點飄,才吃過提升酒量的道具還沒來得及一展身手呢!今天必須露一手,讓你們見識酒仙的強大。

    林紫張著櫻桃小嘴,寶石般的大眼睛一眨不眨,伸手想去摸紀羨的額頭,可惜被紀羨躲開了。

    她也不生氣,笑嗬嗬地說道:“帥哥,你是不是生病了?生病就別喝酒了,這裏有茶,你喝茶吧!”

    繞是她也認為紀羨在說大話,吹牛皮,我們三姐妹的酒量你知不道有多恐怖?

    你就是個弟弟。

    紀羨自始至終都很淡定,他重申道:“我說的是真的,你們要是能喝贏我,免單。”

    林紫張口欲言,陳玉搶先說道:“你隻不過是在這兒工作的陪酒員,免單這事,你能做的了主?”

    紀羨麵容一滯,很快又恢複了正常,胡扯道:“實不相瞞,酒吧老板是我大哥,免單小事一樁。”

    何瑜要是在現場,聽到這話,怕是要讓紀羨卷鋪蓋走人。

    陳玉認真打量紀羨,嗯……的確挺帥的,莫非老板真是他大哥?

    她半信半疑。

    夏傾月淡笑著,兩個淺淺的酒窩露了出來,拿出手機,打開錄音器放在了紀羨嘴邊。

    紀羨像見了鬼一樣看著她,愕然道:“你幹嘛?”

    “錄音咯,你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我怕你輸了反悔。”夏傾月巧笑嫣然道。

    紀羨驚呆了,這妹子挺聰明啊!

    果然,漂亮女人沒一個是簡單的。

    他對著錄音器許下承諾,穩得一匹,他相信自己現在的酒量。

    三個女的又咋,三十個我也不怕!

    男人,不能說不行。

    夏傾月保存好錄音,輕聲細語道:“弟弟,你會輸的很慘的。”

    紀羨不屑,狠話誰不會?手底下見真章。

    還弟弟,我看你年齡和我差不多,說不定我還是你哥哥呢!

    林紫見紀羨來真的,頓時高興起來:“既然你們都決定好了,那就來吧!是搖骰子,猜拳,789還是拍七令?”

    她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唯恐天下不亂。

    陳玉一隻手拖著腮幫子,另一隻手裏拿著骰子,杏眼瞥著紀羨,道:“問他吧!”

    林紫轉過頭,小臉上滿是期待,躍躍欲試道:“帥哥,玩什麽,你快選一個。”

    紀羨臉不紅心不跳,鎮定地說道:“你們那些都不是正經人玩的,我們幹脆點,手板手心背,誰不一樣誰喝。”

    其實他想說自己不懂那些玩意兒,但說出來太丟人了,麵子掛不住。

    三女麵麵相覷,林紫啞然失笑道:“你這玩法也太土了。”

    紀羨不以為然:“越土的東西,越有曆史價值,就這個,來不來?”

    他說完還裝出目空一切的模樣,痞裏痞氣的。

    夏傾月細長的柳葉眉微皺,想了想,道:“就他這個,來。”

    紀羨笑了笑,擺好四個200毫升的大杯子,全部倒滿啤酒後,在包間內放起了戰歌。

    陳玉用手肘碰了碰林紫和夏傾月,表情嚴肅道:“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這家夥貌似在反客為主。”

    林紫:“他笑起來好好看啊!像極了我未來的男朋友。”

    夏傾月:“……”

    陳玉::“……”

    激昂而有節奏的戰歌在包間奏響,紀羨熱血沸騰,覺得今天肯定能把三女幹趴下,揚眉吐氣一回。

    四人聚在一起,齊聲喊完三二一,拿出手掌。

    就紀羨不同!

    夏傾月幽幽道:“你輸了。”

    紀羨沒說話,端起一杯酒喝光,麵色平靜道:“繼續。”

    很快,他連喝了三大杯。

    打了個飽嗝,一股子酒氣從嘴裏冒出,紀羨擰著眉,左顧右盼,他懷疑三女使詐,在坑他。

    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他趕緊更改了遊戲規則。

    擲骰子,隻搖一個,按順序來,誰最小誰喝,如果彼此搖來相同且都是最小,那就重搖,小的喝。

    規則改了以後,終於沒再輪到紀羨喝了,這讓他肯定了先前的猜測,三女就是在玩他。

    “最毒美人心,連我這個19歲的孩子都欺騙,你們怎麽下得了手?”

    他在心中默念,越發堅定要把三女喝趴下。

    遊戲在繼續,兩箱啤酒很快喝光,紀羨前後喝了有七八瓶,尚未有半分醉意。

    林紫一張臉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白皙的脖子也在逐漸變紅。

    陳玉看著桌上的空酒瓶發呆,狀態和前者差不多。

    至於夏傾月,外表看上去和紀羨沒什麽兩樣

    突然,紀羨翹起二郎腿,挑釁味十足地說道:“這就不行了?看來你們和免單無緣了。”

    他這是在使用激將法,趁著三女酒勁上頭,好忽悠他們繼續點酒。

    陪酒員是可以從自己推銷出去的酒裏拿提成的,推銷的越多越貴,得到的錢也就越多。

    此話一出,陳玉第一個站了出來,不服氣道:“你才不行,去拿酒,我們又不是沒錢。”

    奈斯!魚兒上勾了。

    紀羨很開心,忙不停跌去外麵拿酒,挑著最貴的拿。

    人家都說了有錢,再拿便宜的,豈不是看不起人。

    他粗略估算,自己這次拿的酒,總價格大概在三四萬,是很大一筆開銷。

    把酒上好後,紀羨實施第二步戰略,添油加醋。

    貶低三女酒量不行,加一起還喝不過自己一個。

    實踐證明,這個辦法很奏效。

    喝到最後,三女一個比一個喝的醉,即便是紀羨,在酒量得到了大幅度提升的前提下,腦袋也漸漸發暈。

    這場pk直到淩晨兩三點才結束,紀羨獨戰三女,取得了勝利,成功讓對方舉白旗認輸。

    包間內,酒味彌漫,夏傾月背靠在沙發上,她是唯一還有意識的人之一。

    林紫和陳玉都睡著了。

    這時,紀羨端著杯子從門外進來,放在了夏傾月麵前的桌子上。

    “葡萄糖,解酒的。”

    說了一聲,他打掃起了衛生。

    夏傾月雙手捧起杯子,猶豫幾秒,抿了一口。

    紀羨餘光看到這一幕,無語道:“沒毒,就不能相信我嗎?”

    夏傾月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杯中的葡糖糖,幾口給喝光了。

    休息了大半個鍾頭,等酒勁退下去後,她讓酒吧的工作人員幫忙把林紫和陳玉送上了車。

    自己去結賬時,消費金額差點把她給氣死,去找紀羨,這家夥竟然不見了蹤影。

    吃了個啞巴虧,夏傾月在心裏發誓,下次遇見紀羨,一定不能讓他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