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早,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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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大惡人的要挾下,錢水閑被迫大出血,一頓飯吃去幾千,其中喝酒占的最多,三人除去紀羨,皆喝的有些犯渾,走起路來腳底抹油,飄飄欲仙。
路上,神誌清醒的紀羨單手插兜,昂首挺胸,嘲笑道:“你們兩個太弱了吧!才喝這麽點酒就扛不住了,垃圾。”
他使用過從係統那兒得來的酒量提升卡,現在的酒量空前提升,號稱青島不倒我不倒,雪花不飄我不飄,誰敢和他在酒桌上硬碰硬,都得被放趴下。
鄧遠臉上掛著酒紅,和錢水閑互相攙扶著走路,晃晃悠悠道:“你小子酒量怎麽回事?年齡不大,喝起酒來比老酒鬼都要厲害,從娘胎開始就喝酒了?”
對於紀羨的酒量,他看不懂,一人就把他和錢水閑給喝贏了,關鍵是事後還跟個沒事人一樣,就特麽離譜。
錢水閑在鄧遠發表完觀點後,接過話道:“羨哥,我記得你初高中酒量挺差的,三杯啤酒下肚必倒,白的半杯,這來魔都一年多點,怎麽就不一樣了呢?”
在天府上學時,他沒事會喊上紀羨出來喝酒,大家都認識,在人脈圈裏,凡是認識紀羨的都知道紀羨酒量差,無一例外。
因此,每次敬酒大家都少有去敬紀羨,生怕他喝醉發酒瘋。
紀羨如今酒量大增,連錢水閑這個常年在道上混的人都不是對手,歸根結底,全源自係統。
“實不相瞞,我以前喝酒是不行,但那是因為我的喝酒天府還沒被開發,你們都知道,我在夕陽紅酒吧工作過一段時間,在那兒我是個陪酒的,每天喝下去的酒少說十瓶,久而久之,酒量就變大了。”
紀羨麵色平靜,編造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陪酒員?!臥槽,你當過陪酒員?這麽牛逼。”
鄧遠驚呼,他是聽過紀羨在來錦繡未央工作前在酒吧上過班,可紀羨沒告訴他工作崗位是陪酒員。
他去過酒吧幾次,對陪酒員這個工作略知一二,不過酒吧女陪酒員不是最多的嗎?男的隻是少數。
死死地盯著紀羨看了一會兒,鄧遠恍然大悟,賊兮兮笑道:“我懂個,我終於懂了,我知道你為什麽要當陪酒員了,你想榜富婆。”
紀羨長得很帥,顏值扛把子,不打扮都能原地出道,即便是娛樂圈的小鮮肉跟他相比,都黯然失色,這麽出眾的人,當陪酒員非常適合吸引富婆注意。
一旁的錢水仙大笑,嗦嘎,原來你是這樣的羨哥,知人知麵不知心,我算是服了。
紀羨臉黑如碳,怒視鄧遠,一字一句道:“老鄧,你信不信老子一個人打車跑了,把你們兩個扔這兒,等你們兩個自己回來。”
聞言,笑聲戛然而止,兩人神色嚴肅,異口同聲道:“大哥,我們錯了,原諒我們。”
他們都喝醉了,路都走不穩,若是沒有紀羨跟著,出事了咋辦?
像錢水閑,脾氣本來就不是很好,等下撞到個人,發生摩擦把提刀把人砍了咋辦?
你別不信,他真有這個熊心豹子膽,他曾經下狠手可能還要猶豫掂量一下,現在不同了,他成了千萬富翁,隻要不鬧出人命,砍人幾刀真不是事,撒點錢就能平息。
社會就是這樣。
“知道錯了就好,別走了,就在這兒等著,我打個車回去。”
紀羨叫住兩個醉鬼,等待幾分鍾,叫了輛出租車,回到了市中心的別墅小區。
下車後,錢水閑睡眼惺忪的看著眼前一排排的小別墅,逐漸清醒過來,詢問道:“什麽情況,我們來這兒幹嘛,你們不是在錦繡未央住的嗎?”
紀羨去找門衛拿鑰匙,鄧遠把從辭職和租房的事告訴了錢水閑,錢水閑聽完震驚了良久。
紫塵,不僅是紀羨的大哥,也是自己的大哥,居然這麽闊綽,直接請紀羨和鄧遠住別墅,我特麽......
他抿抿嘴,忽然問道:“房子這麽大,還有多的房間吧!”
鄧遠秒懂話裏的深層次意思,笑道:“放心,房間充足,紀羨給我說,準備把你叫過來一起住,不用再去外麵租房,彼此好有個照應。”
當然,他說的是一方麵,三人住一起,方便電影的拍攝。
錢水閑笑容洋溢,點了點頭,看來羨哥對他還是好的,沒有忘了他。
“都還愣著幹嘛,走了。”
紀羨拿到鑰匙,站在小區門口朝兩人招呼。
兩人攙扶著,跟隨他回到了住處。
別墅的衛生已經打掃幹淨了,煥然一新,紀羨喊了幾個清潔工一起打掃的,效率很高。
“這才有點別墅該有的樣子嘛,之前那是什麽玩意兒。”紀羨由衷道。
換好鞋,三人簡單洗漱了一下,草草睡去。
翌日,紀羨早早起了床,隨後把呼呼大睡的兩頭懶豬叫醒,督促他們快點收拾好,好去拍電影。
今天除了他們三人外,女主角夏傾月也會進組,而且還包括一些紀羨在網上招聘的群演。
鄧遠和錢水閑飛快收拾,紀羨坐在客廳裏喝早茶,給夏傾月打了電話,夏傾月在來的路上。
電影的拍攝地點沒變,還是在錦繡小區外進行,沒辦法,前麵拍攝的地點就是那兒,已經改不了了。
“好了沒,給力點,別慢的跟烏龜似的。”紀羨把茶水一飲而盡,在客廳裏大喊道。
“來了來了。”
錢水閑的聲音在空蕩的小區響起,他和鄧遠匆匆忙忙匆匆從衛生間裏跑出來,打扮的還算個人樣。
搭車來到錦繡未央,紀羨先去後大門的保安室打了聲招呼,看門的保安在他們走後,換成了王長慶。
和王長慶閑聊了兩三分鍾,夏傾月到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看的鄧遠和錢水閑那是眼睛發直,移都移不開。
“呦,夏小姐早啊!來的這麽快?吃早餐沒,沒吃的話先去小區食堂裏吃點,我請你。”
紀羨站在後大門口,看著夏傾月下車,笑著問道。
夏傾月臉色清冷,像是冬日裏的一塊寒冰,拒人千裏之外,冷聲道:“早,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