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新電影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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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今天你們的訓練賽視頻,打的真好,居然連神朝都給零封了,嘖嘖,想不到曾經聯盟墊底超凡現在支棱起來了,有一說一,未來可期。”

    鄧遠磕著瓜子,端起啤酒灌了一口,由衷說道:“爽!”

    紀羨沒有好臉色,他對視頻泄露這件事耿耿於懷,心裏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崩騰,想把幕後之人抓出來胖揍一頓的心都有了。

    幹什麽不好,偏偏幹這種違背職業操守的事,不是我看不起你,是個人都看不起。

    這件事想得到解決應該是不可能了,不管是日月戰隊還是神朝,都不會承認是自己泄露的視頻,你見過小偷偷了東西,會說是自己幹的嗎?

    就算有,那也是這個小偷腦袋被門給夾了,不好使。

    錢水閑見紀羨不開心,眼珠子轉動一圈,轉念一想,說道:“羨哥,要不要我花點錢雇些人,悄悄把這兩支的選手給抓起來,挨個嚴刑逼供,我不信他們不說。”

    他的這個做法,可謂是膽大包天,把紀羨和鄧遠都給嚇了一大跳,

    大哥,拜托你思想正常點,你這樣做是犯法的,非法拘禁,被警察抓到了不是進局子那麽簡單,是要進鐵窗吃國家飯的。

    關於錢水閑的在很多時候的種種想法,兩人是既感動,又害怕,感動在他會關心自己的好朋友,害怕在他的想法過於極端,不是正常人絕對想不出來。

    紀羨暫時收起自己的壞情緒,一臉嚴肅的看著躍躍欲試的錢水閑,語氣不容置疑道:“小錢,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我懷疑你思想上有嚴重的問題,在當今這個社會,掃黑除惡嚴得很,我怕你哪天玩著玩著把自己玩進去了。”

    他能不怕嗎?錢水閑是自己相識多年的好兄弟,兩人一起喝過酒,一起打過架,一起逃過課,感情深厚無比,他是真為錢水閑著想,不是開玩笑。

    一旁的鄧遠也板著臉,附和道:“我也這樣覺得,小錢,你是不是以前在道上打架被人用東西敲過腦袋,你的這些錯誤思想,真的很危險。”

    錢水閑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聳拉著臉,道:“你們兩個啥意思,我沒病,我好好的,別隨便詛咒我好嗎?”

    他頓了頓,似乎察覺到自己的做法確實有很大隱患,底氣不足的小聲說道:“我這樣想,貌似是不對,但不能怪我,它要這麽想我攔不住。”

    他用手指指了指頭,麵色顯得很複雜,其實不止一個人說過他的思想有問題,早在天府混的時候,他認識的朋友就說過,但他沒放在心上,以為是朋友開的玩笑。

    一個人說就算了,兩個人說也沒啥,如今連紀羨和鄧遠都說了,那他不得不引起重視。

    紀羨想了想,道:“你會這樣去想並不奇怪,你這人本來就心狠手辣,尤其是對待敵人。你在道上混的時間也夠久,習慣了道上處理事情的方法,潛移默化中,思想就偏門了。”

    錢水閑若有所思的點頭,“那要怎麽才能改掉這個壞毛病?”

    他想改變,做一個正常人,不然以後找女朋友都不好找,他可不想孤獨終老,老錢家子孫後代的延續不能斷在他手中,否則他會被自己的老爸吊起來打死的。

    紀羨聞言淡淡一笑,理性分析並給出了合理的解決之道:“你沒事多出去走走,夕陽紅酒吧再過幾天應該就放假了,出去旅遊放鬆放鬆,我今年春節要回天府,等看望完父母,也準備出去旅遊。”

    他的父母不喜歡外出,一年到頭就喜歡待在家裏,你叫他們出去玩,根本不會答應,所以去旅遊的話,紀羨隻會是一個人。

    “對誒,這元旦過了再過不了多久就春節了,我也要回天府一趟。”

    錢水閑挑眉,自顧自說道:“前幾天我朋友給我打電話,說天府道上對我的通緝撤銷了,我偷摸著回去應該不會有事。”

    他說完嘴角上揚,看向紀羨,“羨哥,春節我們一起去旅遊咋樣,路上好有個伴。”

    “老鄧,你要去不?”他目光移動到鄧遠身上。

    紀羨剝著花生,把花生米扔進嘴裏,一邊咀嚼一邊說道:“沒問題,等下來我做個旅遊線路圖,我們自駕遊,想去哪兒玩去哪兒玩。”

    鄧遠糾結了片刻,道:“行吧!反正我春節回老家待著也沒事,無非就是和十裏八鄉的親戚大牌,與其這樣不如出去玩。”

    他每年春節都會和親戚朋友打牌,每次打完牌都會輸錢,這麽多年來一直沒變過,運氣差到爆炸。

    決定好旅遊的事,紀羨忽然問道:“《狙擊電話亭》的票房多少了?”

    電影的事他操心的少,都是鄧遠和錢水閑負責觀察記錄。

    “票房的增幅相比之前有所下降,不過賺的錢還是不少,我估摸著在下映錢破億不是問題。”鄧遠一五一十的交代道。

    錢水閑感慨出聲,“破億啊!真是沒想到,我們用一百萬拍攝出破億的電影,足足翻了一百倍,在娛樂圈,這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事。”

    他說的沒錯,這的確是絕無僅有的,《狙擊電話亭》從今往後會成為華夏影視業上一座不可攀登的豐碑,讓無數的導演望而卻步。

    紀羨摸著下巴,思肘道:“破億,勉強將就吧!”

    鄧遠和錢水閑翻白眼,您的將就真夠將就的。

    “《狙擊電話亭》下映後,等春節過完,開年我們要拍一部新電影,這部電影也是小投資。”

    紀羨突然告知這個消息,兩人瞳孔縮了縮,神情動容。

    “新電影?羨哥,你劇本都寫好了?”錢水閑不可思議道。

    紀羨不置可否,雲淡風輕道:“寫劇本又不是什麽難事,右手就行。”

    他臉不紅心不跳,能說出這麽猖狂的話,全是因為他前世的記憶還存在。

    鄧遠撇嘴,不鹹不淡道:“新電影叫什麽名字?要投資多少?”

    紀羨沉默一秒鍾,給出答案:“《無名之輩》,投資的話,幾千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