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再度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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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水閑喝高了,前前後後一共喝了十多瓶啤酒,外加幾杯白酒,兩種酒混合著喝,不吐才怪。

    “老鄧,幫我那幾張紙,我擦擦嘴。”

    他單手撐在牆壁上,蹲著身子,一搖一晃的,總給人一種要摔倒的錯覺。

    鄧遠嫌棄道:“你直接用水來衝一下不就得了?裝怪。”

    嘴上雖然滿不情願,但他還是去客廳給錢水閑拿來了衛生紙。

    錢水閑擦幹淨嘴,在鄧遠的攙扶下站起身,整個人神色萎靡,像是奮戰了幾天幾夜,身體被掏空。

    “不能喝就少喝點,你個南方人,能跟納吉和小黑他們比酒量?他們喝酒都是拿盆子喝的。”

    鄧遠苦口婆心的教導,把錢水閑扶回床上。

    紀羨笑著,在他記憶中,好兄弟貌似已經喝醉過很多次了,但凡每次出去喝酒,沒有一次回來是清醒的。

    “他就是愛麵子,喜歡逞強,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活該受罪。”

    錢水閑半眯著眼睛,斜睨著紀羨,艱難的開口:“我哪裏知道納吉和小黑這麽能喝?再說了,我們三個人裏麵,我喝的是最多的,你們兩個基本沒喝多少好吧!”

    “你確定?”

    紀羨似笑非笑道:“我啤酒是沒喝多少,但是白酒我喝了恐怕有兩斤多,老鄧也有一斤多。”

    和白酒和喝啤酒可是兩個區別,後者你喝得多隻能算酒量還行,前者能喝才是老大。

    一般的應酬上,喝的酒大多是白酒,喝啤酒的次數比較少。

    “你白酒才喝了多少,幾小杯,啤酒雖然有十多瓶,但也不算多啊!連一箱都沒有。”

    紀羨表示不屑,十幾瓶啤酒,對他來說,喝下去除了脹肚外,根本不可能醉。

    錢水閑沒有反駁,歎氣連連,歪著脖子看著紀羨,問道:“羨哥,為啥你的酒量那麽大,你以前明明不能喝酒,幾杯啤酒下去都醉的暈頭轉向,到底發生了什麽,讓你喝酒變得這麽牛逼?”

    “我很好奇,你如果放開來喝,能喝多少?”

    鄧遠坐在床邊,沒說話,可目光卻落在了紀羨身上,看得出他也想知道答案。

    紀羨沉默,思索道:“別問我酒量,看我手指向卡車的方向。”

    頓了頓,他把食指豎了起來。

    錢水閑和鄧遠懵逼,你豎手指幹嘛?有啥含義嗎?還是說你想表達你手指很好看?

    “這是什麽意思?”

    兩人異口同聲的發問。

    紀羨神秘兮兮道:“喝酒,我能一直喝。”

    兩人呆若木雞。

    可惡,被他裝到了。

    “老鄧,你能喝多少?”

    問完紀羨,錢水閑詢問鄧遠,他想看看三人裏誰酒量最糟糕。

    鄧遠不動神色的把手掌的中指彎下。

    錢水閑張著嘴巴,我尋思你們倆在跟我玩手語呢?

    “你不會說人話嗎?別裝模作怪。”他懶得猜。

    紀羨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手勢,皺眉不語,在心裏琢磨意思。

    鄧遠看看兩人,見他們猜不出,笑了笑,淡淡道:“我能無終止喝。”

    錢水閑瞪大了眼睛,臥槽,還能這麽玩?學到了學到了。

    “老鄧,可以啊,你這在哪兒學來的騷操作,還有沒有,教教我唄,我以後好拿去裝逼。”

    他來了精神,一副求賢若渴的樣子。

    鄧遠雲淡風輕道:“自己鑽研的,這種東西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想學得靠自己。”

    紀羨冷笑,鼻子動了動,在空氣中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氣味,蹙眉道:“小錢,你沒衝廁所?”

    錢水閑愣了愣,撓撓頭道:“好像似乎沒有衝。”

    紀羨嘴角抽搐,“什麽叫好像似乎,味兒都飄到客廳了,你難道沒聞到嗎?還不去衝了,大晚上的,膈應人。”

    錢水閑悻悻不已,一搖一晃的去了廁所,捂著鼻子把廁所衝了。

    鄧遠坐在窗邊抽煙,窗外還在下雪,一眼望去,霧蒙蒙一片。

    地上的雪積了厚厚一層,旅館內格外的安靜,沒有一點點的吵鬧。

    “這雪沒完沒了是吧!整的我心情都不好了。”

    他打開窗,絲絲寒風吹進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又急忙給關上,“今晚的溫度,怕要降到零下二十度,空調看來要開一晚上了。”

    “二十度還不至於,十幾度倒是有可能。”

    紀羨說出自己的看法,枕著頭躺在床上,自言自語道:“我們旅遊的時間滿打滿算就隻有半個月不到,如今在稻城耽誤了這麽久,屬實夠倒黴的。”

    旅遊完,他們便要回魔都,開始為新一年的工作而奮鬥。

    何瑜依舊多次打電話和發消息來催他了,希望他盡可能早些回去,好拍電影。

    錢水閑回到客廳,拖鞋一脫,爬上床蓋好杯子,悶頭就睡,同時不忘說道:“我累了,先睡覺了,你們早點休息,晚安,瑪卡巴卡。”

    紀羨和鄧遠對視,這娃腦子指定有毛病。

    “我們也睡覺吧!明天見。”

    紀羨把燈關閉,屋子陷入了黑暗。

    第二天清晨,三人在一陣敲門聲中醒來,錢水閑隔門最近,迷迷糊糊的起床去開門。

    打開門,小黑導遊站在門口,麵帶欣喜,脫口道:“雪停了,我們可以出發了。”

    錢水閑心頭一動,三兩步跑回屋內,把窗簾拉開,天空中堆積的烏雲已經散去,明晃晃的陽光灑落,真沒下雪了!

    他驚喜萬分,去晃了晃紀羨,道:“羨哥,快起來,出太陽了。”

    紀羨板著臉把被子掀開,麵無表情道:“我知道了。”

    他打了個哈欠,起床把衣服穿好,鄧遠隨後也起了床。

    小黑導遊走進屋,笑道:“昨晚納吉大哥說的話靈驗了,稻城的天氣果真古怪,天氣預報說下雪,結果卻出了太陽,出乎意料啊!”

    “確實夠奇怪的,你等我們一會兒,我們先去洗漱,收拾好就出發。”

    紀羨對小黑導遊說了一句,隨即走進了衛生間。

    “行,那我去樓下等你們。”

    小黑導遊沒留在屋裏,下了樓。

    三人用最快的時間收拾好,拿上行李去與小黑導遊完成了匯合。

    跟旅館老板告完別,眾人離開了旅館,再度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