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9單——無非是喜歡與自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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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乃木阪的宿舍的時候,這種事情也有過,隻不過那些時候做了足夠的準備。
但最終都是因為他顧及到自己的臉麵,心理抵觸以及其他成員可能會聽到,看到各種因素,所以不了了之也成了理所當然的結果。
當筒井彩萌在德川的幫助下完成了不知道是第幾次的療程的時候,在一邊目睹的遠藤櫻隻能用被褥包裹住自己的身子,隻露出兩隻眼睛在外麵。
兩人看著他順著自己的雙腳覆了上來。
說起來,她承認自己還沒有像對方那樣沒心沒肺,可以肆無忌憚的配合對方。
雖然這裏是她的辦公室,外麵還有兩位保鏢桑在看守著。
腳掌上傳來的舒適持續了很久,筒井彩萌和遠藤櫻並排靠在柔軟的枕頭上,半眯著眼睛哼唧個不停。
一期生那麽多的前輩和他,二期生也有幾個,然後三期生,到了四期生,反而她們成了孤軍奮戰了。
一期生的前輩們經曆了這麽多年的相處,該爭的也都已經爭了。
該享受的資源,該拿到的獎項,觀眾的認可,粉絲的熱乎,可以說是沒有遺憾了。
所以大家才可以像親如姐妹一樣真正正正的在一起相處。
而她們四期生對外努力營造團結,但實際內部是怎樣的氣氛她們比誰都清楚。
過了這麽多年,實際上她們還沒有融入到一起。後她們進來的新四期更是如此,已經是抱成了團自己玩。
事後,德川分別在兩個女孩的嘴唇上親了一下,自己進了浴室關上了門。
共浴這種事情他明白她們是做不出來的,本身大被同眠這種事已經半隻腳踏出了尊嚴圈子之外。
也許以後會做,所以臉上自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失望。
沒多久,淅淅瀝瀝的水聲便順著模糊的玻璃門傳了出來。
遠藤櫻看著筒井彩萌正在用紙巾將嘴裏的牛奶吐了出來,興許是感覺了她的注視,對方隻是似笑非笑的回過頭看了她一眼,換了個十分慵懶魅惑的姿勢重新躺了下來。
這份無形的競爭裏,遠藤櫻覺得自己輸得很慘。
不僅輸在了主動上,連配合度和戰力值比她小的咩醬都比她更有經驗,最終居然能讓他滿足。
看樣子,自己回去之後也要找一些動作場麵的電影學習一下了。
“咩醬...你是習慣了和別人一起嗎?”
兩人並排躺在床上,耳邊聽著從浴室裏傳來淅淅瀝瀝的聲音,莫名的覺得心安了不少。
難怪過去這半年她們總覺得少了點什麽,哪怕明知道根源所在,卻也無法找出語言來形容那種感覺。
填滿身心啊,身子和心,兩者結合在一起才更加的完美。
看著半垂下眼簾好似睡著的筒井彩萌,遠藤櫻忍不住開了口。
“啊...有那麽幾次也都是和前輩們一起嘍...”
筒井彩萌翻著眼皮想了一下“和Yoda前輩,和向井葉月前輩,還有taa醬前輩,絕大多數都是我和他單獨在一起的。”
她那雲淡風輕的模樣愈發的讓遠藤櫻覺得不可思議,雖然按照她口述的那幾次有其他人在場也都是三期生。
關鍵在於,有些人因為隱藏的太好了,如果不是這次從這姐妹的嘴裏說出來,遠藤櫻都沒有察覺到。
不...應該換個角度來思索,乃木阪的一二三期裏,還有幾個是沒有和他運動過的?
“那為什麽你這麽自然,剛剛,那樣的動作...你怎麽?”
“很受衝擊對嗎?”
筒井彩萌淡然一笑“主要是不想輸給前輩們吧。
還有就是是喜歡他嘍,所以做那樣的事情為什麽就不行?
既然接受了那一層的身份,就必須明白,像這樣的一天是遲早會到來的。
這一點,我媽媽在我進入演藝圈做地下偶像的時候就告訴我了。
所以後來我告訴她我認了個爸爸,很有錢很有能力的,因為這層關係LLC乃至圈內的很多前輩都很照顧我。
就是上電視台的綜藝,大家對我也都是和和氣氣的。
媽媽知道後她也沒反對,隻是說做我喜歡做的事情。”
遠藤櫻無言以對,僅僅隻是喜歡他嗎?
女孩有些茫然,論喜歡的話,她也有啊,畢竟都做到了這一步,還接受了這些荒唐的形式。
但,總覺得在很多方麵,咩醬還是把她遠遠的甩在身後。
而這一次,隨著戰場隻屬於她們兩個圍繞著這個男人進行戰鬥,以及在外麵看到了一期生的前輩用審視的眼光打量著她們,疊加的氣場壓的她們大氣不敢出一句。
在東京在LLC可以肆無忌憚的“欺負”秋元真夏,可惡意對齋藤飛鳥那樣隨意,可真的麵臨了這些為乃木阪的崛起打下江山的前輩們,遠藤櫻感受到了自己身為四期生的那種渺小。
她相信咩醬也有這樣的心理,隻是從小就進入演藝圈活動的她早就學會了如何控製表情。
結果剛一進門就看到了德川和yoda前輩,向井葉月前輩還有咩醬三個人滾來滾去。
那叫一個熱火朝天,以至於最後她都被卷入了戰局。
所以,看起來十分荒唐的波及,也是與以前那看似荒唐的開始,進行了首尾呼應。
哪怕看著Yoda前輩還有連她都驚訝的一樣是局內人的向井葉月很坦然的被他罰跪,因為是一個團體裏的成員,讓她在很短的時間裏就接受了那個事實。
但別扭的根源還在。
一直到後來去了德川公館,本來隻是單純的過去玩耍。
可是,隻要一想到還有不少前輩們在花園那裏陪著奈奈葉,不知道會不會來一場突襲,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便會湧出身體。
這樣一來,在親熱的尾聲裏女孩也逐漸明白了那個根源究竟是什麽。
陣營對立啊...
以至於以前隻要是想了就往他的辦公室跑,有時候是獨身一人,有時候是兩人結伴。
每次都是弄的一身汗回來洗澡,導致經常有人問她們去德川常務的辦公室幹嘛了。
地麵上,一件件的衣物被放置的四處皆是。
這件事情,其實一度被兩人當做是最不能啟齒的秘密封存著。
兩人連回答都是提前對好的台詞——運動,按摩。
饒是那些好奇的人想破頭,也想不到她們在他的辦公室裏經曆了怎樣的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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