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男人,行的【求推薦,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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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會兒,趕完蚱蜢,三叔他們也將打穀機抬了過來。

    以前打穀子,用的是打穀桶,抱起一捧捧穀子,在打穀桶裏手動打,那叫一個辛苦。

    現在,他們這邊基本上沒有人用打穀桶了,都換成了打穀機,用小柴油機或者汽油機作為動力

    但一個三口之家,若是種了2畝穀子,就三個人,將穀子打完,也會脫層皮。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打過穀子的人,自然就懂了。

    “叔,嬸嬸陳哥,嫂子”張瑤過來了,帶著袖籠,拿著鐮刀,是過來割穀子的。

    陳放應了一聲:“把袖籠、鐮刀給我,你陪著吉陽抓油蚱蜢去。”

    張瑤看向張晨

    張晨點點頭:“和嫂子抓蚱蜢,鬼頭子也要。”張晨將編織袋給了張瑤,指了指隔壁打完穀子的秧田:“那些田裏蚱蜢也多。”

    陳放將魚簍給了吉陽:“注意安全,小心踩到蛇。”

    趙吉陽拉著張瑤抓蚱蜢去了。

    三叔他們擺弄起打穀機

    陳放和張晨找了個地方,割起了穀子。

    “多少年沒打過穀子了?”張晨問。

    “十幾年了吧。”陳放笑著說。

    今天陰天,涼快。

    彎著腰,割著穀子

    後麵,打穀機已經開動。

    三叔走了過來:“你們是打穀子還是割穀子?”

    “先割穀子,等下累了,再去打。”張晨說。

    陳放也點點頭:“先把穀子割完。”

    這個穀田,還剩兩分左右。

    5人割穀子,二十分鍾左右,就全部割完了。

    “陳放,我們去下一塊穀田了,你們休息一會兒。”三嬸走過來,說。

    “我們去趕蚱蜢”

    趙吉陽和張瑤走了過來:“我們去就好了,你們倆休息一下,將穀子打完。”趙吉陽道,拉著張瑤過去拿了網箱。

    張晨看著陳放,嘿嘿笑著,指了指田坎

    過去田坎邊,坐下。

    張晨給張晨倒了杯茶水

    陳放接過,喝了一口,看到穀田水溝裏有個洞。

    穀田裏的水已經幹了,土壤很濕,黃鱔在洞裏也能生存。

    陳放擦拭了一下額頭汗水,撓了撓被稻葉割傷的手背,精神念力探出,看了一下那個黃鱔洞,裏麵一條大黃鱔。

    “那兒,黃鱔洞。”陳放指了一下。

    張晨喝了水,跑過去摸那個洞。手指順著洞口,抹了幾下,就失去了洞穴的方向

    黃鱔洞,通常是有兩個洞口。

    陳放找到了另一個洞口在兩個洞口之間,刨開泥,抓出一條泛黃的老黃鱔,估摸著三四兩。

    “厲害了我的哥,再找找還有沒有其它洞穴。”

    “把穀子打完了先。”陳放將黃鱔丟給張晨。

    張晨拿了個小編織袋,打濕,將黃鱔丟了進去。然後兩人開始打穀子

    打穀機前麵隻能站兩個人,喂兩捧穀子。

    現在五人圍著打穀機,效率沒提升多少。三叔就讓他們再休息一會兒

    張晨便打著陳放找黃鱔去了。

    五分田,陳放發現了十幾條黃鱔。一些黃鱔太小,陳放沒動,就抓了六條,最大還是三四兩。最小也有一兩左右

    抓了黃鱔,陳放他們來到9分田,這是一塊大田。

    早上的安排,將這塊大田的穀子打完,就能收工了。

    來到大田繼續割穀子。

    一會兒,陳放老媽走了過來:“暖暖,張瑤”

    “阿姨。”趙吉陽喊道。

    張瑤喊了聲‘嬢嬢’。

    “你們在抓油蚱蜢?”陳媽問。

    “抓好多了。”

    “注意安全,別踩到蛇了。”陳媽走過來,拿了陳放手上的鐮刀,對陳放說:“去幫忙打穀子。”

    割穀子累。

    使用了打穀機,打穀子也累。但比割穀子要輕鬆一些。

    今天好在是沒有太陽。

    不過沒有太陽的九月初,越到中午,越是悶熱。

    陳放一捧一捧機械地從地上抱起穀子,將穀子送進打穀機身上癢,就不多說了。腰杆酸,渾身沒力氣

    打穀子,比工地上做工還累。

    越到中午,氣溫越高。

    陳放的衣服被汗水濕透了

    不過都是幹一會兒活,休息一會兒。

    陳放這輩年輕人,說真的,勞力和毅力方麵,比起父親他們那輩,差太遠了。

    三叔他們打著穀子還一直說說笑笑。

    而陳放,就全靠一口氣支撐著,渾身酸軟。

    三叔遞了一瓶礦泉水給陳放,笑著道:“還行不行了?”

    “男人,怎麽能說不行。肯定還行”陳放道。

    二叔和小叔在旁邊哈哈笑著:“男人,行的。”

    “行什麽行,我們把穀子全部割完了。”陳媽走了過來,說:“要十一點了,你們動作快點。暖暖,我們回去了。”

    “唉”趙吉陽高興的跑了過去。

    陳媽過來說了他們一頓,趾高氣揚的走開。

    三嬸,二嬸,小嬸,也都收工了,過來看看他們,臉上似‘不屑’的笑容,不搭理他們,要回去了。好像在說:你們是真不行

    陳放和三叔他們麵麵相覷

    張晨也走了過來,嘿嘿笑著:“爸,二叔,小叔,哥你們,不行啊。”

    三叔惱火的瞪著張晨:“你也沒幹多少活,笑什麽笑。幫著打穀子”

    9分田,打了有6分。還有3分

    剩下就全是他們幾個男人的活兒了。

    男人,不能說不行。行的

    頭頂上,太陽快要冒出頭。又沒有冒出頭

    能見天空厚厚雲層。

    氣溫高,沒有風,就像身在大棚裏麵。

    三叔和二叔扛穀子去了。將一袋袋穀子抗到大路上,距離四五百米遠。

    一袋剛打的穀子,估摸著,大袋的百斤以上。小袋的,也有七八十斤。

    男人,行?

    要是扛穀子,陳放是真的不行。扛不起來

    張晨也扛不起。

    像扛穀子,挑糞擔這些農村裏常見的活,看父親他們那輩人做著很輕鬆。但到了陳放他們這邊,真就幹不了。

    九分田的穀子打完,就十二點過了。

    陳放還想留下來收拾東西,張晨拉著他往回走:“我說哥,您還是別來給我打穀子了。這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偷懶了。”

    “滾你的。”

    這倆兄弟,說說笑笑,雙腿顫顫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