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小白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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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老弟,你成績不理想啊。”抬著魚,陳放說道。

    “718分,也還可以了吧。”張晨在看到陳放他們中鰱鱅之後,也換過搓餌,釣半水期間有口,釣上來的還是鯽魚和鯉魚,還釣到了兩條麥穗,就很過分。

    8號伊勢尼,連中兩條小麥穗還是正口。

    “我進入大師組的希望,不大。但沒想到幹爹能後來居上”張晨就很服氣。

    張晨,陳放,陳爸,再到趙叔

    他們四人間隔不是很遠,中間還沒有別的釣友。他們垂釣環境差不多的

    陳放也很服氣,真心的。

    看老爸,趙叔,還有最裏麵幾個專門抽鰱鱅的釣友,他們抽竿子,那簡直了,一氣嗬成,如行雲流水。

    陳放隻抽了一條鰱鱅,就把鰱鱅窩給炸了。那條鰱鱅不到十斤

    可老爸和趙叔,他們抽十幾斤的鰱鱅,都沒有炸窩。

    晉級釣場,魚窩炸了,就很難再聚到魚。因為整個垂釣區域到處是窩料

    “你昨天也遇到鰱鱅了,怎麽釣的?”陳放問。

    “昨天第一條鰱鱅是蚯蚓釣到的,之後換了搓餌,又連中了幾條。”張晨有些尷尬的撓後腦殼。

    昨天的情況,張晨有些不好意思說。

    昨天他在的釣位,周圍人也盡是釣鰱鱅。張晨和陳放一樣,不知道要怎麽拉鰱鱅,弄得他們那個大區域的鰱鱅時不時受驚,很被附近釣友不喜歡然後在他掛底了之後,都不好意思下水切線。

    想爆護,運氣好就行了。但想要經常爆護,和別人搶魚,就要有過硬的技術。

    坐到車上陳放給趙吉陽打了電話,問她回不回去,還有家裏的魚喂了沒有

    趙吉陽在和張瑤,李雪還有周柏打麻將,玩的正高興。

    到陳茶鋪子,張晨去看他們打牌。陳放回去後院的臥房在床上玩手機,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醒來六點過,脖子都睡疼了。

    陳放伸著懶腰,扭了扭脖子,起身打開陽台門,到陽台上呼吸新鮮空氣。

    陽台外麵就是雲溪河,幾十米寬。

    又下雨了,絲絲細雨落下。

    陳放做了幾個擴胸運動,回去麻將室看了一眼,趙吉陽他們還在打麻將

    “贏了輸了。”陳放坐到趙吉陽旁邊。

    “贏了。”趙吉陽笑道,她麵前厚厚一疊籌碼。

    “我輸慘了。”周柏道。

    “打多大的哦。”陳放笑道。

    “5毛,16塊封頂。”就這,周柏一下午輸了兩百多。

    其實,也不算多,就是娛樂。

    這邊的麻將通常是5毛,1塊娛樂局通常就8塊、16塊封頂,很少有32,64封頂的。

    16元封頂,通常幾十塊錢輸贏,也能有幾百塊錢的輸贏

    陳放給老爸打了電話過去,他們已經收拾東西,在回來的路上了。

    給老爸他們說了晚上老瓦房吃飯,陳放又去通知了老媽,小姨然後撐著傘,到老瓦房訂了一個大包。

    中了條28萬的標魚,陳放得請客吃飯,今天剛好所有人都在

    吃過飯,回家

    陳放和趙吉陽先去喂了魚:“明天水庫放魚苗,我們一起去。”

    “嗯。”趙吉陽點點頭。

    “我想買兩萬元的魚苗,以我們的名義放生水庫。”陳放說。

    “好。”

    第二天,碧水村準備了很多用於放生的魚苗。

    水庫裏隻能放生食蚊魚、麥穗、白條,然後是鯽魚、鯉魚鰱鱅、草魚。還有雅魚

    其中以鰱鱅為主。

    鰱鱅可以淨化水質

    今天周六,但剛過完十一,大多數單位是不放假的。過來遊玩的人,比十一期間少了很多,但也很熱鬧。

    八點過,陳放和趙吉陽就來到碧水村。

    今天是大眾放生,各個靠水庫的停車場,停著一輛一輛水產車。街上也有賣放生魚的,一袋10塊,20塊100塊,都有。

    陳放和趙吉陽先去吃碗麵,填報肚子,等著爸媽他們過來

    陳爸和陳媽,吉陽爸媽,坐著同一輛車子過來。隨後張晨開著過來,載著三叔,周柏和李雪

    陳放先去問了一車魚苗多少錢,大家商量了一陣,周柏拿出一萬元,張晨出了一千,陳放和吉陽爸爸各出兩千陳放掏了兩萬三。他們一行人,買下一車的魚苗放入水庫。全都是鰱鱅苗

    自發過來苗魚放生的釣友很多,還有一些個大老板,也是一車一車魚苗的買。

    至於政府主導的放生,那要等明天過後了。

    鎮政府預定了50萬元的魚苗,在之後的時間會將魚苗放生到水庫各處。就比如大竹村那邊,也會放生魚苗。

    放了魚苗,天還下著小魚。趙吉陽他們又約起了打麻將

    陳放回去了小竹溝,檢查了一下魚池火磚牆質量。下午,陳放將之前發酵的梨子酒過濾了兩遍,換桶澄清。

    梨子酒的泛黃,裏麵還有雜質。澄清兩三天,就能喝了

    現在也能喝,就是裏麵有雜質,味道不那麽純。酒有微微甜味,帶著梨子的酸和清香,有點澀口,酒精度數不高。澀感很正常,等澄清後再放置一段時間,澀感就沒有了。

    陳放打了一碗出來,嚐味道。小白看到後就跟陳放鬧,嚶嚶嚶叫喚,它也要喝。

    陳放給它打了一些,小東西幾口就舔完了,又到陳放麵前嚶嚶嚶

    “不能再喝了。”陳放輕輕敲它的腦袋。

    小東西委屈,把腦袋埋在了爪子下麵。好一會兒,見陳放不搭理它,又嚶嚶嚶叫喚起來

    陳放被鬧得沒有辦法,再給它打了一些。小白美滋滋的舔著,舔完後還沒過癮,又跟陳放鬧起來了。

    這一次陳放不慣它,喝酒要有度。

    傍晚

    “小白怎麽了?”趙吉陽回來就聽到小白的叫喚聲,嚶,嚶,有一陣兒沒一陣兒的

    在聽到趙吉陽的聲音後,小白‘嗖’的一下跑出來,拉著趙吉陽的褲腿進去客廳,指著不鏽鋼罐:“嚶嚶”

    “???”趙吉陽聞到了酒氣,看向在清點裝備的陳放:“小白是怎麽了,它要喝酒?”

    陳放沒好氣的應了一聲,一下午,小白都在和他鬧:“我把梨子酒過濾了,小白聞著香味鬧著要喝。”

    “給它喝一些就是了。”趙吉陽說。小白不是不能喝酒陳放就經常給它倒啤酒喝。

    “已經給它喝半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