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 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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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太陽,天空中籠罩著陰雲。¤小,..o
一條彎彎曲曲的路,像蟒蛇一樣從土坡上,遊到了古鎮前。
踏著這條小路,楚皓走了下來。
小鎮的外麵,有一個界牌,上麵刻著兩個大字:風鎮。
裏麵是一條寬約五米的街道,兩邊的店鋪都是用大青石壘起來的。隻有三三兩兩的行人在街道上走著,穿著灰布的衣服,他們就像柔弱的柳條,風一吹身子就會倒下一般。
突然間,遠處傳來一聲驚叫。楚皓趿拉著拖鞋,撒開一對小腳丫,來到了出事dian。
原來是兩個麵相冷酷、身穿銀灰色衣服的漢子,正在拉扯著一個身材消瘦的女子。那女子穿著一身灰布的衣服,年齡大約十七八歲,相貌倒也清秀,隻是眼睛呆滯,有些傻傻的樣子,手裏抓著一個風車,正在呼呼地吹著。
楚皓已經確信自己穿越到了異界,因為這裏的環境、人物和現代不同。
“喂,住手。”楚皓就像武俠影視中的俠客一樣,左手叉在腰上,右手朝兩個漢子一指:“把這位姑娘放開。”
兩個大漢看他一眼,見是個六七歲的孩子,哪裏把他放在眼裏,繼續拉扯著醜姑娘。
就在這時,突然間一陣銀鈴似的聲音傳來:“雪山二仆,你們膽敢來封族鬧事,是不要命了嗎?”
聲音一落,隻聽半空中綠光一閃,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飛落在街道上。
楚皓目光一亮,隻見那個女孩頭上梳著一對抓髻。一對柳眉。兩隻杏眼。眉清目秀的,個頭雖然不高,一襲綠色的裙子裹著纖細的腰肢,卻也小巧玲玲,一副可愛的樣子,隻是此時她柳眉倒豎,杏目圓睜,望著兩個漢子。怒不可遏的樣子。
兩個大漢都瞪著女孩,喝道:“風雀,風族已經敗落,你還擺什麽威風,不如你投奔我雪族去,我家萬歲或許會重用你。”
“放屁,讓你姑奶奶投奔雪族,妄想。”那叫風雀的女孩探手罵了一聲,揮手拍出。
她語速極快,妙語如珠。手中掌法更快,一句話的尾音還沒落地。已經啪啪啪連出三掌。
三掌一出,劃動三道弧光。
楚皓簡直看呆了,隻見她那三掌飄忽不定,變化莫測。果然,其中一掌打在拉扯醜姑娘的漢子手腕上。
雖然隻是一掃,那漢子的手背上頓時多了幾道紅印。
他倒退幾步,叫道:“秋風掃果然厲害,沒想到你一個丫頭,居然學到了七成。”
“就是隻有一成,也能把爾等打趴下。”說話間,女孩再度出掌,呼呼呼,接連幾掌,把兩個漢子逼退。風雀意在救人,並不乘勢進攻,探手將醜姑娘拉到身後,說道:“二小姐,你又出來亂走,害得夫人為你著急。”
風丫低著頭,一副做錯了事的樣子,扭捏著掰著自己的手指。
兩個漢子對視一眼,然後喝道:“風雀,今天我們饒過了她,但明天,你還能保護她嗎?早晚有一天我們會把她帶到雪山,哈哈,到時候一定會讓鬼醫為我們雪山派做一千粒僵屍丸。”
風雀抬手要打,那兩個漢子已經飛身上了屋ding。風雀似乎擔心風丫,並沒有追去,她轉過頭,上上下下地望著楚皓,問道:“你是從哪裏來的?看你的裝扮,不像四大部落的人?”
楚皓吞吐著說:“我……我失去了記憶,迷路了,姐姐,我找不到家了。”
說著,楚皓就撲了過去,抱住了風雀的腰。
他假裝失去了記憶,是想博得風雀的同情,抱住風雀的腰,是想趁機親昵一下。
風雀果然動了惻隱之心:“好吧,你先跟我回去,尋找家人的事以後再說。”
從風鎮往西,大約十裏,有一片山脈。
風雀告訴楚皓,那叫西嶺,也就是四大部落之一的風族基地。不過,風雀並沒有帶他進山,而是來到山腳下的一排房子前。
那房子也是大青石蓋的,就擋在進山的路前。
剛剛靠近房子,裏麵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是雀兒回來了嗎?”
“爺爺,是我。”
人影一晃,門口多了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六十多歲的樣子,腰看上去駝了,但精神矍鑠,和風丫一樣,一身的灰布衣服。
駝背老人瞥一眼風丫,目光落在楚皓的身上,問道:“這個小男孩是誰?”
風雀說了和楚皓邂逅的經過:“爺爺,他失去了記憶,找不到家了。”
駝背老人眉頭一皺,沉吟著。
“爺爺,我見他年齡雖然小,卻有一顆俠義之心,,所以把他帶了回來。”風雀快速地說著,吐語如玉珠在盤子裏滾動一般,煞是好聽。
駝背老人搖搖頭:“風雀,爺爺不是懷疑他,一個小孩子,沒什麽值得懷疑的,隻是……最近天氣轉暖,僵屍又要出沒了,他們極有可能前來西嶺,你收留他不是救他,是害他啊。”
風雀忙說:“可是他找不到父母了,在外流浪不是更危險嗎?”
駝背老人將楚皓拉到身邊,說道:“好吧,既然你把他帶了回來,就留下吧。”說著,駝背老人對醜姑娘說:“二小姐,你這次出來老夫人知道嗎?”
醜姑娘似乎聽到了可怕的事,眼裏露出了怯怯地光芒,望著他,朝後退著。
風雀拉過她的手,說道:“二小姐別怕,爺爺不會對夫人說的。”
駝背老人歎道:“僵屍即將出沒,外麵將危險重重,你怎麽還能出來?再說,雪山派已經知道你身上的血可以防禦僵屍,他們一定會對你下手的,快回山吧。不要再出來了。”
說著。駝背老人讓風雀將醜姑娘送了回去。
晚上。楚皓和駝背老人住在一間屋子裏,對麵就是風雀的房間。楚皓本來想賴著和風雀住在一起的,但吃飽晚飯,駝背老人就拉著他進屋了。他不便提出那樣的請求。
在床上躺了下來,楚皓睡不著。半晌,他睜開眼,看到駝背老人盤膝靠牆坐著,兩手放在膝蓋上。掌心朝上,嘴裏吞吐著一道道的煙霧。
楚皓慢慢地坐起來,摸了摸下巴,心道:好厲害的駝子。他學著駝背老人的樣子,也靠在牆上,雙腿盤起,兩手放在膝蓋上,嘴巴一張一合,卻沒有煙霧出現。
“小子,這是我風族的獨門修真玄功吐氣術。不懂得口訣,不要隨便練。”駝背老人喃喃地說著。
楚皓見人家發覺了。忙躺了下來,但他一時哪裏肯睡,偷眼看去,隻見駝背老人口中吐出的煙霧如一條龍在屋子裏遊走著。
楚皓躺在床上,就覺得那條龍像纏繞在自己的身上一樣,漸漸地他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天色大亮。外麵傳來呼呼的聲音,楚皓跳下床,趿拉著拖鞋來到外麵,看到駝背老人正麵對一棵大樹在練著吞吐功法。
他身子在大樹前三米外,雙膝微微彎曲地站著,兩手環抱在胸前,嘴巴張著,隻見一條煙塵形成的灰龍正圍繞著大樹,大樹被灰龍纏繞,樹木在向著四個方向彎曲著,樹葉刷刷作響。
楚皓什麽時候見過這等神奇的功夫,他呆呆地望了半晌,突聽駝背老人說:“小子,去穀口喊你姐姐,該回來吃飯了。”
楚皓這才發覺風雀不在家裏,他來到屋後西嶺的入口。
中間一道山峰突兀聳立,高入雲端,石壁如刀削一般,根本無山道可上,周圍全是山脈,入口卻隻有一個,大約十幾米寬,裏麵除了一條彎曲的小徑外,放眼一片雜草。
踏著雜草找了一會兒,突然,楚皓聽到左邊傳來嬉水的聲音。
嘩嘩嘩,那聲音一聽就知道有人在遊泳。
楚皓快步跑了過去,發現那邊有一個天然的池子,在一片山石後麵,這邊岩石遮擋,那邊樹木成林。
池子大約十幾丈方圓,水波清澈透底,看上去有一人深淺。
池子間有水花咕咕冒出,應該是一口泉眼。
此時,水池中正有一個女孩在遊著,頭發飄散在腦後,身子如一條白魚在水中穿梭,一時間楚皓看得呆了,依稀那女孩就是羅衣衣。
突然間,水花濺了楚皓一臉,接著人影跳了上來,旋即一道綠影裹住了她的玉體。就在楚皓發呆的時候,腮邊挨了一巴掌。
“臭小子,你敢偷看我洗澡!”脆響落下,便是嬌叱。
楚皓捂著腮幫子,正想為自己辯解,突然看到出水的風雀更填幾分嬌美,秀發飛揚,粉麵桃腮,皮膚晶瑩而玉潤。
楚皓張著嘴巴,卻半晌沒有說出話來。
“好了,回去吃飯吧。”風雀打了他一巴掌,見他發呆的樣子,怒氣也消了。不過,她也警告楚皓,以後不許再偷看自己洗澡。
楚皓心說:要是每次挨上一巴掌也值。
跟在風雀的身後,楚皓回到了房子前。風雀跑回了房間,不多時又走了出來,已經梳理了頭發,又成了一對抓髻的樣子,顯得整個人增添了幾分活潑。
駝背老人已經將飯菜端出,擺在了樹下的石桌上。三個人坐了下來。
一邊吃飯,駝背老人一邊看著天氣。楚皓也抬頭看著,見天上依然是陰雲密布。
駝背老人歎道:“看來,僵屍隨時都要出沒了,雀兒,你的秋風掃練得怎麽樣了?”
“差不多七成火候了吧?”風雀說。
駝背老人diandian頭,看看楚皓,說:“這孩子不能待在這裏,必須想辦法把他送走,風鎮的百姓撤走了嗎?”
“大部分走了,還有一小部分,戀著生意不肯離開。”
“唉,都什麽時候了,還戀著賺錢,是錢重要還是生命寶貴?”駝背老人搖搖頭。
就在這時,遠處有幾個人跑了過來,叫道:“風伯。僵屍出現了……”
那幾個人的身後。狂風怒卷。沙塵飛揚。
嘭嘭嘭,一聲聲重擊聲敲打著地麵。楚皓抬頭望去,看到沙塵中走出一個綠色的僵屍。那個僵屍和自己見到的差不多樣子,綠色的身子,綠色的頭發,綠色的眼睛。
十指張著,尖利的指甲幻著森森的光芒,嘴巴啟動間。發著嗚嗚的瘮人之聲。
轉眼間,一個灰布人雙腿算酸軟趴在了地上,一聲慘叫,尖利的指甲插進了那人的脊背。
風雀喝斥一聲,飛身跳了過去,截住僵屍。
楚皓不禁為風雀喝彩,僵屍還沒靠近,他已經感到一股懾人的氣勢,渾身的汗毛都乍了起來,沒想到看上去隻有十五六歲的風雀。而且還是個女孩子,居然如此勇敢。
嬌叱聲中。風雀朝僵屍連拍三掌。
這三掌飄忽不定,劃空閃過三道光波。楚皓曾親眼看到風雀打傷雪族的漢子,知道她手上的叫做“秋風掃”的掌法非常厲害,卻不料用在僵屍身上,一dian成效都沒有。
啪啪啪,那三掌在僵屍的身上劃過,僵屍毫發不傷,雙手朝風雀抓來。
森森的烏光,如果風雀被他抓中,肯定不妙。
再見風雀一個旋身,螺旋似地飛到僵屍的頭ding,啪地一腳踏在僵屍的後腦勺上。
換了一般的人,恐怕這一下即便不受重傷,也會被風雀踹倒,但僵屍還是一dian事都沒有,而且他的攻勢更加猛了,轉過神來,呼呼兩抓。淩厲的風聲,鼓蕩著沙塵,風雀不敢迎敵,朝風伯這邊退來。
風伯看看那邊幾個沒有受傷的漢子,說道:“閃開,我來擋住他。”
說著,風伯一縱身,朝僵屍撲去。半空中,風伯張嘴噴出一片煙霧。那一道煙霧幻城烏龍,將僵屍纏繞了起來。僵屍一時身子無法動彈,雙臂掙紮著。
風雀見狀,飛身而起,朝著僵屍接連拍出三掌。
那三掌,依然是秋風掃的招式,但僵屍皮肉像鋼鐵一般,絲毫沒有受傷。
僵屍的手臂被烏龍困住,突然一張口,咬向風雀。風雀大吃一驚,身子快速地倒退著,盡管她退得緊,還是被僵屍咬住了衣服。
風雀焦急地掙紮著,僵屍卻死不鬆口。楚皓大著膽子跑了上來,抓起一塊石頭,朝僵屍的眼睛砸去。
這一下,砸了個正著。但是,僵屍似乎沒有痛感神經,一dian傷也沒有。
風伯見風雀被僵屍咬住了衣服,急得身子螺旋般飛起,然後頭下腳上,嘭地一掌打在僵屍的天靈蓋上。
這一掌,僵屍身子倒退了幾步,但依然沒有鬆開嘴巴,而且他雙手在掙脫著烏龍,看上去眨眼就會脫身自由,一旦他的雙手出來,風雀勢必會被撕成兩半。
風伯顯然急了,不停地拍打著僵屍。
風雀一隻胳膊不得自由,但另一隻手還閑著,返臂一探,正好手指摳住了僵屍的鼻子。
僵屍是靠著鼻子來吸收天地間的生氣的,因此,它的鼻子格外敏感。
嗚嗚地一叫,嘴巴張開了。風雀趁機脫身出來。
風伯見孫女脫險,頓時精神一振,大喝一聲:“烏龍絞柱。”再見那條烏龍速度越來越快,猛地一下,隻聽嗚嗚的叫聲中,僵屍居然身子被烏龍從中撕開了。
僵屍分為數塊,倒在了地上,風伯也躺了下去,麵色慘白,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風雀驚呼一聲撲了過來,抱住風伯,叫道:“爺爺,你知道施展烏龍絞柱是很耗費真氣的,為什麽還用啊。”
風伯微微一笑,摸摸孫女的頭發,說道:“沒事了,爺爺大不了休息半月,等恢複了真元就沒事了。”
那幾個漢子過來向風伯道謝。風伯聞訊了風鎮的情況,凝眉說:“我雖然打敗了僵屍,可看這個僵屍綠色綠發,分明是級別最低的,一旦大批僵屍出沒就糟了,何況我施展了烏龍絞柱,半月內無法再和僵屍拚鬥,你們趕緊把僵屍的屍體處理掉,埋的越深越好,不然,讓接下來的僵屍嗅到氣息就糟了。”
那幾個漢子大著膽子把僵屍深埋了起來,然後告辭走了。
風雀早就攙扶風伯來到屋子裏。
楚皓望著風伯問:“風爺爺,你晚上練習的玄功就是烏龍絞柱嗎?”
風伯diandian頭。說:“為了對付僵屍。我日夜修煉。總算成功了,但今天來的隻是一個僵屍,如果大批的僵屍出沒,我們就危險了。”說到這裏,風伯突然望著風雀的臉說:“雀兒,你的臉上怎麽有一層烏氣?是不是中了僵屍毒?”
風雀搖搖頭:“爺爺,我沒事?”
說著,她突然一陣惡心。跑了出去,然後大口大口地吐著。風伯掙紮著下了床,我趕緊扶他處來。風雀蹲在地上,吐了半晌,才覺得好些,但臉上還是有一層烏氣。
“我明白了,僵屍咬住你袖子時,你們靠得太近,你呼吸了大量的僵屍氣息。”
風雀diandian頭。
風伯神色越來越凝重,他低著頭。半晌歎道:“看來隻能這樣了。”
說著,他抬起頭來。對風雀說:“雀兒,你布置一下喜堂。”
“喜堂?”風雀不懂。
風伯瞥一眼楚皓,說:“這孩子雖然年紀小,但再過幾年總會長大,你也歲數不小了,爺爺就做主今天給你們辦了婚事吧。”
不但楚皓愣住了,風雀也是一呆。
楚皓盡管心中曾經有過親近風雀的念頭,可是聽到風伯的話後還是驚呆不已,因為這件事太突兀了。
“爺爺,為什麽?為什麽你讓我嫁給他?”風雀不解地望著風伯。
風伯歎道:“你以為爺爺就想嗎?這是迫不得己的,你吸入了僵屍的氣息,必須衝喜,才能確保體內陽氣上升,不被屍氣所傷,如果不這樣,不用多久,你就會變成一具僵屍。”
風雀渾身一震,慢慢地轉著頭,望著楚皓。
楚皓也慢慢地望向他。
風雀眼圈一紅,叫道:“爺爺,可他還是個孩子啊,再說葉非……”
葉非是誰?楚皓心頭閃過一個疑問,隻聽風伯說道:“葉非的事以後再說吧,既然發生了現在的事,也隻能從權。”
“可他還是個孩子?”風雀指著楚皓,連連搖頭。她怎麽能嫁給一個孩子。
楚皓心中說:風雀妹妹,我不是孩子了,其實我比你應該還大一些呢。
風伯苦笑一下:“但他畢竟還是個男孩子,男孩子身上是有陽氣的,隻要你們在一起,他就可以驅散你體內的屍氣。”
“不。”風雀說:“我們現在連他是誰都不知道,怎麽能嫁給他,萬一他是雪族、月族,或者花族派來的呢?”
風伯搖頭說:“盡管我們不知道他的身世,但是你想想,其他三大部落會派一個乳臭未幹的孩子來臥底嗎?再說,他剛才真的想救我們,隻是力量不足,你也說過,他是個有正義感的孩子,那不就夠了?何況你對葉非又了解多少?他的身世你又知道嗎?”
風雀一呆,低著頭不說話了。
“雀兒,爺爺不會把你往火坑裏推的,為了保全你,不得不如衝喜的辦法,去布置吧。”說著,風伯盤膝坐在樹下,開始練習吐納功。
風伯去了屋內,楚皓卻蹲在風伯的麵前,他仔細地觀察風伯的呼吸方式。對於呼吸,楚皓在網絡上看到過,一般來說有自然呼吸,或者腹式呼吸的說法,還有逆腹式呼吸、龜息,甚至毛孔呼吸等等。
他發現風伯的呼吸屬於逆腹式呼吸,隨著一呼一吸,胸腹還在波動,鼻子緩緩吸氣,嘴巴緩緩吐氣,吸的是天地之間的氣息,吐的是煙雲般的氣息。
此時的楚皓,對風伯的玄功崇拜到了極dian,心想,如果自己能學到他的境界,還怕什麽僵屍嗎。
想到這,他盤膝在風伯的身邊坐下,平心靜氣,慢慢地調整呼吸。
盡管楚皓不知道風伯的練功方法,但是他看過不少的,裏麵有很多介紹修真玄功的,大多是盤膝而坐,或者站樁,有單腿盤,有雙腿盤,最終目的或許是五心朝天,接通天地靈氣。當然,所有的修真功法都講究放鬆入定,有意守下丹田的,有意守上丹田的,也有放鬆意念,什麽都不想的,還有返觀內照,也就是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的,也是為了入定和意守。(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