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日常】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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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喝醉了酒,就喜歡摟著離年蹭,臉貼著她臉頰,把她箍得緊緊的。離年被他摟得緊,伸手在他後背上打了兩下,想讓他放開些她。

    他不僅蹭,還把離年抱了些起來,放在露台的欄杆上,捧著她的臉頰吻她。

    離年簡直就想這樣不管他了,到最後難受的也是他自己。

    “年兒……”他聲音像是有些委屈。

    離年咬著唇,貼在他胸膛上,想著,這也不能怪她呀,她在月子裏,他要是忍心就做想做的事情阿。

    離年聽著他歎了口氣,雙手摟在她腋下,將頭埋在了她的脖彎裏。

    離年想著這人,平時的時候,很是冷漠,讓人駭然,深沉也不可捉摸,但是喝醉了酒,離年想著,他就很像個什麽動物——像是可憐的大狗狗。

    離年想著,忍不住就輕笑了一聲。想著要是讓他知道了,她把他看成了什麽,他大概要生氣吧——離年又想,真的會生氣嗎?

    離年輕輕笑著,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再望望他的臉。嗯,她的先生真的是個俊美異常的人啊。

    這樣好看的人,唇線弧度也很優美,離年凝著,她再抬眼看看他的眼睛,然後就溫溫柔柔靠過去,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麵容看著冷冽堅硬而懾人,但是相觸的唇很柔軟,離年吻了一下在他的唇上之後,便落了個吻在他臉上。

    離年把頭靠在他的胸口上,雙手圈著他的脖子,花園裏有噴泉的聲音,離年突然很喜歡這一刻的安靜。

    他卻又把她摟了下去,緊緊地壓在懷裏,之後用手解開了她胸口旗袍的紐扣,露出她的一側肩膀在外麵。他低下頭,細細地咬在她的肩膀上,之後抵進脖彎裏,吻她的耳朵。

    離年被他那樣摟著,已經有些顫,這樣一幅衣衫不整的模樣。

    那邊露台的玻璃門卻又被推開了。

    “阿澤……”有人喚著,男人的聲音。

    離年一下子,就在他懷裏縮了縮,他也適時地在她肩膀上一撫,把她被他弄開的衣服重新弄合在了一起,他一邊朝後麵的人說著話,問著這會兒到這裏來做什麽,一邊兩隻手手指再幫她扣著衣服的紐扣。

    “阿義,什麽事?”他出聲問,把離年攬在懷裏,把她頭壓在懷裏,一隻手穩穩地貼在她的頭頂。

    許金義看了看在男人懷裏的女人,出聲說了道,“我有事找你,秦老師,可以讓她回避一下嗎?”許金義說完,把目光又投向了男人懷裏的女人,對她說道,“秦老師,可以請你回避一下嗎?”

    離年頭低著,用手撫了撫自己的耳發,然後說道,“你們聊,我去會場裏看看。”離年說著,從他懷裏出來,提著步子往宴會場裏麵行去了。

    離年在宴會廳裏,那邊大概十來分鍾後,露台的玻璃門被推開了,外麵的兩個人走了進來,離年望那邊看去,卻看見他臉上好像有些受傷的痕跡,嘴角有一點血色,臉是腫了,旁邊的許金義也不見得哪裏好,兩人都略顯得有些狼狽了。

    兩人像是打架了。離年看著他,很快就奔了過去。保鏢也已經過去扶了他。

    離年臉上有焦急,他也不想讓她擔心,便把她摟在懷裏,說到,“我沒事,年兒,扶我去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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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裏,離年把保鏢送上來的冰袋,給他輕輕地放在了臉頰上消腫。

    “怎麽了?為什麽打架?”離年問。此時男人正坐在凳子上,離年微微彎了腰地看在他臉上的傷上,看著那些破皮的地方,離年都覺得難受,便把冰袋讓他自己拿了,她拿了藥油,用棉簽輕輕地擦在他臉上傷著的地方。

    為什麽那麽短的時間,兩個人能打成這樣啊?

    他喜歡看她為他擔心的模樣,此時看著焦急的神色,雖然也想出聲安慰,但是也忍住了。

    “你們為什麽打架?”離年問。

    男人凝著她,想了想,心裏是想著,以後都可不再對她隱瞞她想知道的事情,但是現實裏,他想讓她更快樂點,他也無法完全坦然。

    “他認為我們把請柬送到他手上的時間晚了點,並不夠重視他。”他說到。

    離年停下來,凝著他,那眼神就仿佛在跟他說著,我沒有這麽傻吧,你為什麽找這樣的借口。

    男人卻看著她,一副雖然你不相信,但是就是這樣的表情。

    離年眉頭皺起,抿著嘴唇,緊緊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便放鬆了表情,想著,算了,問清楚了也不能怎麽樣,他臉上的傷還是在那裏。

    於是離年低下頭,認真地給他擦著臉上的傷口。

    離年擦著傷口,想著,許金義拳頭還是重,而且全往他臉上打,兩個人之間不知道有什麽積聚的問題。

    他們今晚上在酒店裏預定了房間,晚上不回宅子裏,就在酒店裏落宿。

    所以最後,離年不知道怎麽回事,她給他擦著擦著傷口,最後就變成了兩個人都滾到了**上去了。

    他握著她的旗袍,想要扯,最後停了停,沒有下得去手,慢慢解著她扣子,把旗袍從她身上褪了下來。

    離年躺在**上,凝了眉看著他,就那樣安安靜靜地躺著,想著他要鬧成個什麽樣子去。

    他就處在**上,目光凝著她的身體,一陣描摹,離年到最後,輕輕咬著唇,閉著眼睛,任他而為,任他想要做什麽。

    到最後,離年大概也是累了,就那樣睡過去了,男人原本醉酒,挨了一頓打,很快也就倒在離年旁邊,跟著睡了過去。

    離年第二天醒得早,睜開眼睛就看見他,躺在她旁邊,隔著一定的距離,鼻青臉腫的模樣。

    離年找衣服搭在自己身上,從**的另一邊下去了,去浴室裏洗浴了出來。

    走到**邊,他卻還在睡。

    他臉腫成這樣,不知道疼不疼,卻還睡得安沉。

    離年看著他,很快有從**的這一邊上去,側躺在了他的身後,用手輕輕搭著他的肩膀,把頭輕輕地貼在他溫熱溫度的背脊上,又微微閉了眼睛,想再陪著他再睡一會兒。

    他醒過來,翻了個身,就把離年壓在了背下,離年被擠著了,輕微地“啊”了一聲。

    他條件反射,把手臂收了回去,再快速翻了過身,麵對上後麵的離年。

    離年剛洗浴過,隻裹了個浴巾出來,男人目光凝著她,很快方位就變了位置。

    離年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耍**的時候,皺著眉頭,就用手去遮胸口的位置。

    “阿澤,你的傷……”這話兩個意思,一是,你疼嗎,該去上藥。另一個是,你現在傷著,就不要**了好不好。

    他眼光卻仿佛堅定,伸手過來,握住她的手,強了些力氣,把她的手移開,然後用手,輕輕一扯,就將她的浴巾扯散了。他目光凝在那片引人的光景上。

    男人捏了她的雙手,湊過去,就吻上她的唇,用堅實的身體壓著她。離年仿佛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還覺得他很重,他受著傷,還不忘熱絡,離年在他強硬的吻裏,終於偏過了頭,對她說了句,“阿澤,你,你,的臉,傷著,我,我不喜歡。”

    美顏被破壞的男人聽著這話,起初還不甚在意,仍舊膩著他的小妻子求歡,但是慢慢他意識裏透過了她的話語,慢慢明白了過來——他小妻子大概是嫌他臉容不好看了。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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