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朱棣再次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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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你提醒我了,不然的話,俺還看不清這裏麵的彎彎道道。”
朱棣抹了一把冷汗,一臉後怕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陳鬆。
這話說的也非常正確,如果不是陳鬆提醒他,恐怕朱棣一時之間真的無法理解這些事。
“這件事情也很正常,殿下一時之間沒考慮到,倒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不過,這種武器確實厲害,對大明來說,有著無數的好處!
這種武器,如果以後運到殿下那裏,西邊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殿下的對手!”
陳鬆說道。
朱棣點了點頭,也非常認同陳鬆的這個說法。
接下來的時間,陳鬆陪著朱棣,將那些武器裝備基本上全部檢查了一遍。
也不是說將所有的武器全部檢查了一遍,是將抽檢出來的那些武器全部檢查了一遍。
檢查完畢之後,兩人各自離開。
沒過多久,朱棣運送著這些武器上路了。
和朱棣一起走的,還有之前朱元璋派往西邊的那些領兵大將。
如果按照正常的曆史來看,這個時候的朱元璋已經開始大肆殺戮功臣了。
但因為有陳鬆的存在,所以這種事情並沒有發生。
現在的朱元璋活得很滋潤,老婆還在,自己的兒子還在。
這輩子也沒有什麽太擔心的,&sp;天下也已經太平,&sp;朝廷又不缺錢,雖然不會做那些事。
加上,西邊那邊的戰爭又起來了。
這次是對外戰爭,是要擴張領土。
這些將領還有用武之地,&sp;朱元璋又怎麽可能會除掉他們呢?
朱元璋對外,&sp;可不會稱呼自己是侵略他國,這種話怎麽可能會從中原王朝的嘴裏說出呢?
我們所做的事,&sp;便是複興,&sp;光複盛唐,先輩們打下來的基業,&sp;哪裏是侵略呢?!
在離別的時候,&sp;陳鬆辦了一場酒。
專門送別朱棣。
這一走十萬八千裏,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麵。
故人相別,縱有千般悲情。
但陳鬆了解,此去,&sp;定然能將西邊的貼木兒帝國打趴下。
……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sp;大明境內安靜的如同水一樣。
陳鬆將自己的兒子發配到了火車站那裏,&sp;來鍛煉他。
可不僅僅是在火車站,&sp;一個月當中,&sp;一大半的時間在火車站,&sp;剩餘的時間在大學學習。
在這兩個地方之間一直跑過來跑過去,&sp;過的很忙碌。
如果是其他人,&sp;恐怕早就撐不住了。
但陳炯昌不一樣,&sp;他想成為不次於他父親的那個人。
陳鬆的光環實在是太過盛大,以至於陳炯昌一直活在自己父親的陰影裏。
他不想一直這樣碌碌無為的活下去,&sp;他想超越自己的父親。
朱雄英也越發厲害,年紀輕輕的他,&sp;被朱元璋下放到了鬆江府。
鬆江府的那些事,現在基本上由朱雄英來管理。
作為大明最賺錢的錢袋子,&sp;讓朱雄英提前了解,讓朱雄英提前接手再好不過。
和朱雄英一起去的,&sp;還有一個少年,&sp;正是之前陳鬆從朱元璋那裏帶回來的鄭和。
經過這麽多年陳鬆的培養,鄭和也頭角崢嶸,他掌握整個天下間除了孫傑之外最紮實的地理知識。
同時也掌握了很多航海技術以及各種各樣的知識,這次朱雄英去鬆江府,&sp;陳鬆向朱元璋請求,讓他也一並去了。
鄭和的能力不用多說,&sp;曆史早已給出了完美的答案。
培養那麽久,&sp;就是讓他以後在大明的海疆上馳騁。
至於陳鬆,卻一直待在京城。
朱元璋從來不放他出去,將他看得死死的。
不是說朱元璋不相信陳鬆,實在是現在根本離不開他。
馬皇後的身子每況愈下,之前患了一場大病,盡管陳鬆把他從閻王那裏搶救了回來,也落下了病根。
這麽多年一直有陳鬆看著,&sp;雖然出不了什麽太大的問題,&sp;但現在年齡大了,朱元璋也不放心。
太陽掛在西邊的天上,&sp;陳鬆背著一個醫箱走進了皇宮。
又要給馬皇後診斷身體了,這次也不知道怎麽樣。
上一次診斷,還是半個月前。
那個時候的馬皇後身體並不好,&sp;為了能夠維持住身體,陳鬆又加大了用藥。
走在皇宮的路上,陳鬆思緒萬千。
他當然知道馬皇後的身體成了什麽樣子,雖然現在病情上尚穩,但恐怕堅持不了多久。
如果馬皇後真的沒了,那朱元璋性格會不會如同曆史上那樣?性情大變?
不由自主的愁容滿麵,歎了一口氣。
走在旁邊的慶童看著他這副樣子,不由得詢問:“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之間唉聲歎氣?難道有什麽不好的事嗎?”
“也不是什麽不好的事,隻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有些擔憂罷了!”陳鬆隨口說道。
慶童也沒有打聽他人的習慣,隻是安慰了幾句場麵話,便不再詢問。
距離坤寧宮越來越近,沒過多久,陳鬆停在了坤寧宮外。
朱元璋和馬皇後並排走著,&sp;坤寧宮外麵,&sp;緩慢的散著步。
馬皇後的精神看起來不錯,但氣色卻很差。
陳鬆一眼就能看出來,馬皇後的身體已經不好了。
朱元璋也很快看到了陳鬆,&sp;他停下腳步,看著站在外麵的陳鬆。
“還不趕緊進來,在那裏等什麽呢?”朱元璋朝著陳鬆大聲喊道。
陳鬆加快速度,很快就來到朱院長前方。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陳鬆,朱元璋笑著問道:“怎麽知道在外麵不進來?心裏想什麽呢?一副愁容滿麵的樣子!”
“沒想什麽,就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不是什麽大事,隻不過是有些擔心!”陳鬆隨口說道。
朱元璋肯定想不到陳鬆心裏想的是什麽,但他也有一定的猜想,於是問道:“是不是在想你兒子的時候?你兒子現在年齡也不小了,也該出來做事,不能一直生活在你的保護下,你總不能一直庇佑他吧?
總要曆練曆練他,以後的事,就交給他們去做,不要一直牽累自己,事永遠做不完,你現在隻需要把握住大的方向就行,剩下那些繁雜的小事,就交給他人吧!”
朱元璋說的非常柔和。言語之間滿是子侄輩的那種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