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第 1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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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望向宜圖的目光讓丁容心裏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他敢肯定這兩人不是什麽普通朋友關係。

    丁容皺眉,麵容浮現一抹古怪,“你是”

    “你到了怎麽沒打電話給我?”

    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便被上前來的人打斷。

    宜圖淡淡的看了丁容一眼,那人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識趣的默默走開了。

    “夜鶯的人?”

    原本江寒嶼就沒怎麽在意,  他隻關注宜圖一個,其他人都是歸於自動忽視那一類的。

    要不是宜圖看丁容的那一眼有點情緒在,  江寒嶼還真沒把他放在眼裏。

    “嗯,  他們馬上要走了,  你先到車裏等我一會兒好麽?”

    宜圖沒必要在江寒嶼的麵前提丁容的信息,男人就更不會多問了。

    要不是他家配偶在這隻戰隊裏,他都不會多看一眼夜鶯這樣的戰隊。

    宜圖將自己的車鑰匙掏出,  直接交到了江寒嶼的手裏,絲毫沒有把他當外人。

    江寒嶼微微彎起唇角,從他手裏接過車鑰匙時,  沒忍住捏了捏宜圖修長白皙的手指。

    “等你。”

    宜圖忍著癢意笑著點了點頭,  等江寒嶼上了車,  他才轉身回去。

    顧永年幾人已經將每個人的行李箱放置好了,  就等許蘅和歐騁兩人下來,隨時準備走。

    “宜圖啊,  這麽些天我們算是麻煩你好久了,改天有機會來我們褚州市玩,讓我也盡一次地主之誼。”

    臨走之前的兩句客套話顧永年還是要說的,宜圖也就笑著應了一聲。

    現實不比遊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圈,又身處各地,  再聚也就說著容易。

    “離開都是暫時的,咱們到時候遊戲裏見。”呂南也笑著說道。

    宜圖點點頭,“好,希望此次聯動賽之後,我們夜鶯能穩住勢頭,一路向前。”

    “有你紅心queen在,那自然勢在必得。”遊柯攬過胡早早的肩膀,說道。

    聽到這話的宜圖也隻是淡淡一笑,並沒有說些什

    麽。

    大家在外麵站了一會兒,兩點多的太陽還是有點曬,即使是站在陰涼處。

    許蘅和歐騁兩人還沒下來,顧永年便讓沈昊上去催一催。

    這時站在顧永年身邊一直沒說話的丁容,突然開口道

    “宜圖,剛剛那個年輕人是你的遊戲配偶麽?”

    聽到這話的眾人頓時一愣,宜圖下意識看向他。

    “小容,你胡說什麽呢,那不是宜圖的朋友麽?”顧永年皺眉,拉了丁容一下。

    丁容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越矩了,心直口快沒顧忌後果就說了出來。

    說也說了,他也不能將說出去的話收回來,隻能尷尬的解釋道

    “我沒別的意思,我隻是剛好看到”他脖子上的紅色q字標記。

    他的解釋沒說完,宜圖便淡淡的打斷道

    “是啊。”

    丁容一愣,他沒想到宜圖會承認的這麽大方。

    而這樣的回答不僅沒有滿足他的好奇心,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探索欲。

    紅心queen宜圖是有配偶的,這事梅花kg夜王知道麽?

    應當是不知道的,否則夜王不可能向紅皇後頻頻示好,甚至弄的如此高調又人盡皆知。

    還有宜圖為什麽不敢公開他有配偶這件事?一直遮遮掩掩,好似他的配偶見不得光一樣。

    十之八|九是個不入流的低級玩家。

    丁容的這些想法不過是在腦海裏一閃而過,等到他再回過神來,和宜圖對視的那一眼。

    他有種自己被扒開衣服赤|裸展示在這人麵前的錯覺,後背莫名的驚出了冷汗。

    到底是年紀小,心思不知道遮掩全部寫在了臉上,宜圖輕笑了一聲沒說話。

    這時許蘅和歐騁兩人正好從樓上下來了,顧永年便趕緊拉著丁容上了車,免得他又口無遮攔。

    夜鶯他們這些人都是開車子來的,所以走的時候也不需要宜圖多送。

    許蘅簡單的和宜圖打過招呼,兩輛車不一會兒便消失在視線範圍內。

    宜圖徹底得放下心來

    ,這才走向自己的奧迪車。

    他過去的時候,江寒嶼坐在副駕駛位上,正在擺弄他放在一側的小魔方。

    宜圖大致看了一眼,這麽個用來打發時間的小玩意,在江寒嶼的手上不一會兒就拚好了。

    見人來了,江寒嶼將手上的小魔方最後一塊轉到位,便隨手丟在一旁。

    “送走了?”

    宜圖點點頭,他沒急著啟動車子,反而微微偏頭看向江寒嶼,嘴角含笑。

    “怎麽?”

    江寒嶼被他看的本來就心裏蠢蠢欲動,更何況眼前的人可不是遊戲中的虛擬人物,而是活生生的宜圖。

    沒了道具的修改偽裝,宜圖的五官要比遊戲裏來的更加柔和順眼,淡笑起來更是好看的緊。

    江寒嶼被他看得喉嚨發癢,修長的手一伸便抓住了眼前的人。

    宜圖沒抵抗,倒是挺順從的讓他握住了手腕,溫度有點燙人。

    他隻是在江寒嶼靠過來的時候向後縮了縮,一隻手按住了那人正欲落下的薄唇。

    “做什麽呢。”宜圖推了推他,好笑道“兩張臉都不一樣,你也要親?”

    江寒嶼沒說話,淺灰色的眼眸裏閃過一絲固執。

    他拉下了宜圖的手,隨後終於得償所願。

    宜圖的唇很軟,江寒嶼吻得又凶,像是要生吞了他一樣。

    呼吸急促纏綿,宜圖試著推開他,結果卻被江寒嶼拉過手環上了他的脖子。

    宜圖有點氣又有點想笑,一不注意便讓這人鑽了空子。

    “唔!”

    舌尖被含得發燙發疼,舌根也被糾纏追逐得酸軟無力,宜圖原本清亮的眸子微微泛紅了,頗有點求饒的意思。

    江寒嶼這才念念不舍的放開了他,摟著他細瘦且軟下來的腰身,又親了親他圓潤的耳垂,這才算滿意。

    “隻要是你,什麽臉都喜歡。”江寒嶼很少會漏掉宜圖說過的話。

    宜圖緩了緩身上騰升而起的燥熱,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那好,下一次進遊戲我把臉改醜一點。”

    江寒嶼笑了,眼

    神放肆“那到時候,我可以想怎麽來就怎麽來麽?”

    宜圖“”

    扯不過昏頭了的流氓,宜圖隻好正言道

    “你脖子上的標記被人看到了。”

    江寒嶼左側脖子上的標記是紅色的,太過明顯。

    即使他今天穿的衣服有領子,也隻遮住了一半,明眼人還是能看出來那是一個“q”字母。

    聽到這話的江寒嶼,反應很平淡,他隨手解開了襯衫上麵的兩個紐扣,以至於可以使那枚標記完全露出來。

    “巴不得別人看見。”

    由於樣貌出眾的緣故,即使麵冷長得凶,大著膽子上來搭訕的人還是不在少數,並且有男有女。

    這讓江寒嶼煩得不行,又確實沒有辦法。

    而現在有了這標記後,除了不長眼的之外,已經沒什麽人會上來要聯係方式了。

    盡管在沒有對自家配偶心動之前,江寒嶼還煩躁過一段時間。

    大抵是狗脾氣犯了,領地意識太強,這標記看得他心煩意亂,好似身體的某一部分已經不屬於他了一樣。

    “誰看見了?和你說了什麽對麽?”江寒嶼敏覺的很。

    宜圖點點頭,“沒說什麽,他問我你是不是我的配偶。”

    “你怎麽回的?”江寒嶼心裏一動,淺灰色的眼裏閃過一絲期待,又故作矜持的裝作不是很在乎。

    宜圖自然看到了,笑道

    “我當然說是啊,不然呢。”

    聽到滿意的回答後,江寒嶼終於又忍不住親了親宜圖的臉頰。

    “我就知道圖哥最好了。”

    宜圖被他弄的麵頰發燙,連忙咳了一聲,“晚上想吃什麽?你圖哥請你。”

    “都可以,我不挑食。”江寒嶼給自己係好安全帶。

    “時間還早,那我們過去看看再決定好了。”

    經遠的這棟別墅在較為偏遠的郊區,當時宜圖為了保護個人,特意選了一處遠得地方用來接待夜鶯幾人。

    眼下江寒嶼來的早,他也就不急著去還經遠鑰匙了。

    車子開了半個小

    時後,終於到了市區。

    宜圖選了一家環境和菜品都很不錯的西餐廳,他是這家餐廳常客,隻需要提前二十分鍾預約一下,店經理就會給他留位置。

    時間還早,兩人並沒有立刻去吃飯,倒是先回家了一趟。

    宜圖將行李箱提上樓,大致整理了一下,江寒嶼便跟著把自己帶過來的那點衣物扔在了床上。

    宜圖沒怎麽注意,便帶著一起疊好收進了衣櫃裏。

    江寒嶼看到了也不提醒,就站在那裏勾了勾唇角。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等到了飯點便去吃飯了。

    江寒嶼和宜圖說他不挑食,宜圖是真的信了。

    等到了那用餐時,江寒嶼的諸多毛病就開始顯現了。

    他不吃的東西挺多的,比如配菜西藍花和烤土豆,再比如青椒和熏雞肉。

    但宜圖給他遞的菜,江寒嶼都吃。

    這倒讓宜圖感到有一點奇妙的感覺,不太能形容得不上來。

    如果危洲在場看到這些,那麽他一定會客觀且精辟的點評出狗男人的德行。

    徹徹底底的妻奴,沒救的那種。

    兩人用完餐出來,天色溫柔,晚霞絢麗。

    宜圖喜歡這樣的好日子,想要多走動,於是他們便在街上邊逛邊聊,一直玩到七點多才開車回家。

    到家之後,兩人前後洗過澡,宜圖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江寒嶼今晚是要留宿的,但是他家裏的客房並沒有收拾出來。

    那間客房原本是留給他表姐家的孩子住的,小外甥寒暑假會被自家爸媽發配過來,做一些簡單的兼職。

    而這樣做的目的自然也不是為了賺錢,僅僅是為了培養小外甥正確的價值觀和人生觀。

    現在小外甥已經上大學了,那間客房便被宜圖用來放雜物了,被褥什麽的也都收了起來。

    宜圖還在糾結,江寒嶼的目標就很明確,他今晚來就是為了睡宜圖的床的。

    “今晚我想和你睡。”

    乍然聽到這話的宜圖愣了一下,不知聯想到了什麽,麵皮止不住

    的發燙。

    “我覺得不行。”宜圖表情嚴肅的一口拒絕。

    “那我睡沙發好了。”江寒嶼嘴角向下微微彎,有點委屈的妥協道。

    宜圖“”有點於心不忍。

    “算了,你和我睡床吧。”

    宜圖實在是看不得男人受委屈的模樣,更何況江寒嶼是一米九三的大高個,即使他家的沙發挺長也大,但睡著肯定沒有床舒服。

    “真的?”江寒嶼眼眸一亮。

    宜圖點點頭,突然想到了什麽,低聲道“不準亂來。”

    男人笑了,“我不會的。”

    兩人看完一部電影,宜圖先熬不住了,讓江寒嶼關掉了投影儀,兩人便一起回房間睡覺去了。

    江寒嶼睡在了外側,宜圖睡在裏側,這樣的場景和囍字牌場莫名的相似。

    隻不過那時兩人並不熟,還各揣各的心思,互相防備著。

    而現在他們現實中卻睡到了一起,誰能想到會有今天這一幕呢。

    宜圖想著想著便有了困意,然而沒過一會兒後背就貼上來一具結實滾燙的身體。

    宜圖睡覺向來不沉,知道是江寒嶼貼上來了,也沒有醒,隻是往裏麵拱了拱。

    然而他才挪過去一點,細瘦的腰身就被一雙大掌摟了回來。

    宜圖正迷糊著呢,偏過頭蹙眉道“怎麽了嘛。”

    江寒嶼淺灰色的眼眸在夜色裏很是明亮,他摸了摸宜圖乖巧的臉蛋,啞聲道

    “睡不著。”

    宜圖一下子清醒了,因為男人的手撩開了他的上衣。

    滾燙的手掌摸得他肉疼,尤其是胸口上那標記的位置被反複揉捏,火辣辣的痛。

    “別!”

    宜圖急促的想要起身掙紮,奈何抵不過江寒嶼故意的折磨。

    “這圖案以後都弄不掉了。”

    顏色太深了。

    男人明亮的眼眸凝視著那處,呼吸就噴灑在宜圖赤|裸的肌膚上,激起一片戰栗。

    宜圖剛想說話,下一秒卻被男人瞬間弄軟了身體。

    雙眼隻能濕潤的望著天花板,開口的聲音帶著幾分哽咽,又氣。

    “你

    答應我不會亂來的!”

    江寒嶼呼吸粗重,笑著湊上前去親吻他的唇。

    “是啊,我答應你。”

    江寒嶼在宜圖這裏隻呆了兩天,便因為一些其他事情不得不先回去了。

    正好休息了兩天的宜圖,先是回去一趟看了父母,又和朋友定時聚餐了幾次,便開始著手準備進牌場的事。

    原本他是不需要再和夜鶯戰隊的人進牌場了,但隨著他過的牌場等級的提高,係統開始逐漸不給他刷新牌場了。

    這就導致他必須蹭戰隊裏其他人的牌,或者接戰隊任務裏的牌場。

    如此一來,必然是需要和夜鶯戰隊裏的人搭夥的。

    眼見著避不開,宜圖也就不糾結了,現在他隻想多熟悉熟悉神念牌,以備不時之需。

    隻是他怎麽也沒想到,像往常一樣作為訓練刷過的牌場,卻發生了性質惡劣的變故。

    而這一變故,直接導致紅心queen選擇退出夜鶯戰隊。

    作者有話要說  不敢亂搞了,我怕又給我封了(無奈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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