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第218章【 唯一正版,請支……

字數:7165   加入書籤

A+A-


    宜圖伸手接過花傘遞給他的紅盒,  男人臉龐的輪廓在黑暗中若隱若。

    “這次你開。”

    這是他們在路上看見的第二個紅盒,第一個紅盒是花傘打開的。

    裏麵擺放的是一隻幹癟瘦小的烏鴉屍體,一旦暴『露』在空氣中,  亡鴉的眼睛便亮起猩紅的光芒。

    淒厲的慘叫聲響起的刹那,  死亡仆從那巨大的身影便神不鬼不覺的在背後浮。

    宜圖和花傘機立斷,分開逃跑。

    然而宜圖並沒有跑出多遠,花傘便被死亡仆從的鐮刀徹底貫穿,釘死在樹上。

    宜圖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甚至不敢多向前一步。

    直到死亡仆從沒耐心,抽走鐮刀,男人的屍體摔在地上,  發出沉悶的一聲。

    消耗掉最後一張複活卡之後,  花傘的臉『色』難看極。

    他從未經曆過如此恐怖的守關npc,  任何他引以為傲的速度與謂躲閃的技巧,在死亡仆從的眼裏,  都笨拙的十分可笑。

    如果不用道具,  即他們擁有最敏捷的身手,  亦不可能躲掉守關boss的擊殺。

    畢竟遊戲係統已經將死亡仆從的各方麵數值調到閾值,而這一閾值,  是有玩家的上限。

    宜圖在打開紅盒之前,突然開口問一句

    “你覺得樺樹林裏一共有多少個這樣的紅盒?”

    花傘愣一下,不明白他話中的含義。

    而下一秒,  宜圖已經打開紅盒。

    沒有想象中的死屍,也不是謂的短匕首,  靜靜躺在裏麵的,隻是一隻有些生鏽的哨。

    “樹林裏有多少隻紅盒?”

    花傘重複宜圖的問話,他在已經跟不上宜圖跳躍的思維。

    宜圖拿走哨,  扔掉盒,隨後看向他

    “紅盒的出並不是懲罰,而是某種變相的獎勵。”

    以鬆本潤明紅盒會招來死亡仆從,仍舊選擇直截的開盒。

    然,並不排除鬆本潤在進入牌場之前,已經得到相關的提示或引導語。

    畢竟這座牌場,除他和花傘之,其餘玩家都是通過神階入場券進入的。

    這場遊戲看似已經開場,際上他們還僅僅停留在開場預熱階段。

    紅盒的出,一是為獎勵玩家道具,二是為盡快消耗掉玩家身上僅剩的複活卡。

    以,無論是鬆本潤還是花傘的死亡,都沒有觸發死亡密碼的生成。

    因為在係統的判定中,這並不算正的死亡。

    而緊接著死亡仆從又在玩家麵前展絕對的力碾壓後,宜圖心中的疑『惑』倒是不減反增。

    如果守關boss能輕而易舉的殺死玩家,那它被限製、遲遲不動手的原因又是什麽?

    規則,他們從未看見過的遊戲規則。

    ----------------------------------------

    第三聲亡鴉的慘叫響徹樹林,意味著又一隻紅盒被人打開。

    宜圖望望南麵,無確定究竟是哪一撥人。

    而這時,兩人的眼前同時彈出紅『色』警告框。

    【請有玩家注意本輪遊戲盒已全部釋放完畢,『迷』霧降臨,即將誕生幸存玩家的死亡傀偶。】

    【友情提醒死亡傀偶一旦被擊殺,將遭到死亡仆從的追捕!】

    【若您沒有在本輪遊戲內死亡,恭喜您!即將得到死亡仆從特殊關照喲!】

    三條警告框一閃而過,沒有給玩家留有任何思索的時間,下一秒,濃白的『迷』霧無情吞噬黑暗,從邊界洶湧的撲來。

    宜圖轉頭看向花傘,而花傘的身影已然被白霧包裹,很快彼此互相看不見。

    宜圖心髒一緊,下意識朝著花傘在的方向走去。

    由於視線受到白霧的遮擋,他根本看不清腳下的路,伸出的雙手也被『迷』霧吞噬。

    沒有人回應,也『摸』不到任何物,宜圖茫然的停在原地。

    不應該,太奇怪。

    樹呢?

    他記得在大霧四起之前,左手邊兩米的距離處,有一株幹癟瘦長的樺樹。

    可在,他伸出的雙手隻能觸碰到一片空白。

    是他記錯,還是樹在『迷』霧中變活?

    這樣的念頭僅僅在宜圖的腦海裏一閃而過,緊接著下一秒,他的思想便立刻得到驗證。

    白霧被黑『色』擠走逃離時,宜圖看見貼在自己麵上的那一張張扭曲猙獰的鬼臉。

    來不及躲避,他被無數具幹屍撲倒在地,耳邊盡是令人牙齒發酸的咀嚼聲和吞咽聲。

    【您已死亡,即將消耗複活卡複活,倒計時3、2、1】

    宜圖睜開雙眼,發他仍然身在一片昏暗的樺樹林內。

    白霧來得快,退的更快,發生的一切如同幻覺般。

    然而宜圖道那不會是錯覺,此時此刻他的麵前站著一道黑白的虛影,麵容沉默的與其對視。

    而虛影的右手邊緊挨著一棵瘦弱的樺樹,宜圖抬手一『摸』,不出意的指尖濕膩一片。

    全是血。

    “你剛剛死?”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

    宜圖抬頭看去,花傘站在不遠處,頭頂一把古老花紋的紙傘靜靜的懸在半空。

    “嗯。”宜圖頭,語氣多少有無奈

    “牌場在故意消耗玩家的複活卡,如果我不死,無生成死亡傀偶。”

    “到時候引來死亡仆從,結局還不是一樣。”

    花傘收起紙傘,拿在右手上,宜圖看見後問道

    “收不回去麽?”

    玩家的任何道具和卡牌,在用之後是可以收回到道具欄的。

    但很顯然,在這座牌場裏,一旦用道具,代表著無收回再用。

    “收不回去,而且”花傘微微皺眉,“我感覺武器的階級在下降。”

    “時間再長一,恐怕會直接消失。”傅恒一揮揮花傘,眉頭皺的更深。

    宜圖沉默片刻,說道

    “畢竟按照牌場規則來說,它屬於一次『性』道具。”

    “以,在它消失之前,我們必須做些什麽。”

    花傘抬頭看向宜圖,兩人的視線在半空對上,很快又錯開。

    宜圖看向身旁的虛影,斟酌著開口

    “也不是不行。”

    白霧過後,係統會自動生成幸存玩家的死亡傀偶。

    而本輪遊戲中沒有死過的玩家,即是幸存,也不會生成死亡傀偶。

    意思是說,他們必須最少死過一次,會擁有屬於自己的死亡傀偶。

    死亡傀偶的出生即是玩家的死亡地,一旦出,它頭頂上的生命值在勻速流逝。

    隻有殺死其他玩家,或是他們的死亡傀偶,自己的傀偶生命值能得到刷。

    隻要死亡傀偶不死,不會受到死亡仆從的威脅。

    而一旦生命值歸零,該傀偶能被其他玩家任意擊殺。

    隻要傀偶死亡,會立馬引來死亡仆從的追捕。

    這場遊戲的規則其並不難懂,無非是強迫七玩家彼此互相殘殺。

    殺戮與死亡,是它永不改變的主題。

    簡單的交流之後,兩人正準備行動。

    宜圖又看一眼自己的死亡傀偶,頭頂上的生命值已經消耗掉三分之一,黑白的虛影也變得比之前更加暗淡。

    淡紅『色』的光芒是這個時候在其身上顯,那是一個手持寶劍的模糊虛影,靜靜的守護在死亡傀偶的身後。

    “這是你的紅心jack?”花傘有些詫異。

    宜圖頭,神情平靜

    “看來死亡傀偶還會間接暴『露』玩家身上的底牌。”

    “走吧。”

    按照遊戲的設定,這個時候七玩家的死亡傀偶應該都已全部出。

    如果他們運氣不算太差,十之八|九能找到其他幾人的死亡傀偶。

    事證明,宜圖的判斷是對的。

    沿著東北方向一路向前,他們率先找到卓婭的死亡傀偶,同伴安德烈的也在不遠處。

    黑白的虛影靜靜的佇立在原地,它看向宜圖和花傘的眼神,帶著原主特有的溫柔和靈動。

    而和宜圖的虛影不同的則是,卓婭的死亡傀偶身後是一片春意盎然的生命之綠。

    那顏『色』太過顯眼,以至於幾乎快要凝聚成。

    這個時候,兩人也很快發,卓婭的生命值一直都是滿的,根本沒有消耗。

    以,她對應的死亡傀儡會幾乎凝聚成一道影。

    “鬆本潤說的清場人,指的是她吧。”花傘開口道。

    宜圖沒有否認,他看一眼安德烈的虛影,相比之下,倒顯得平凡很多。

    安德烈的生命值也在一消耗,而他的虛影背後則是一具漆黑的靈柩。

    靈柩幾乎與周遭昏暗的環境融為一體,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卓婭這個字,在俄語裏是生命的意思。”宜圖突然開口道。

    “怎麽說呢”宜圖斟酌一下說辭,“卓婭擁有一張可以說是犯規的侍徒牌。”

    “那張牌釋放出來的東,隻要完成擊殺目標,會自動刷存在時長。”

    “意思是說,隻要卓婭在規定時間內不斷殺人,那東會一直存在。”

    到這話的花傘一震,“這不是在作弊麽?”

    尤其是在這樣一座被限製道具的牌場裏,玩家一旦將手裏僅有的道具消耗完畢,無疑是隻待宰的羔羊。

    而這個時候,哪怕是一件作用微乎其微的武器,都能起到至關重要的轉折。

    但在,宜圖卻和他說,有人能一直用卡牌,且該卡牌的強度並不會隨著規則而削弱。

    “算算時間,卓婭至少刷兩次卡牌。”宜圖推測道

    “鬆本潤一次,還有最近的一次”

    “她殺她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