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極惡淫賊藍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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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紫雲這話,讓徐寧內心微微一驚,但是想到他與帝俊都是一時代的人,便有些明白了。
徐寧問道,“紫雲,你能跟我講講洪荒的一些事嗎?”
紫雲垂下馬頭,細細思索,隻覺得一陣頭腦發脹,好似要爆掉了,腦海模糊中閃過一些畫麵,接著出現一個黑影直接擋住了所有畫麵。
他搖了搖頭,“我記不清了,在被天帝鎮壓之後,我就一直在沉睡,當我醒來時,已經滄海桑田,洪荒時期的同伴們全部不見蹤影。”
徐寧點點頭,看來他並不知道那些上古秘辛。
“那你認識相柳嗎?”
相柳?聽到這個名字,紫雲渾身一震,那可是他的好兄弟,以前經常一起玩耍。
“相柳他難道還活著?”紫雲有些不敢相信。
“他在一個叫扶桑的地方,似乎也是帝俊把他保下來的。”
他接著說道,“也許隻要找到帝俊的最後一條線索,才能解開所有的秘密。”
隨後他便把洪荒發生的事告訴了紫雲。
他聽了之後驚訝不已,原來有未來的天神一直在暗中搞鬼,想要消滅所有神抵。
“我懷疑他們可能有某種限製,並不能隨意穿越時空,而是來到了一個時間點,暗中操控著一切。”他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主人,我們應該去北極之地,搞清事情的真相!”
紫雲現在好奇心也被勾引起來,他想知道以前的那些夥伴到底去哪了。
“嗯,不錯,我們這就前往北極之地,不過我打算在紅塵中磨煉心智,所以我們步行前往。”
竟然西方並沒神祇,那麽繼續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意義。
而且這裏人跡罕至,也無法達到磨煉心智的目的。
於是他便騎上紫雲,僅僅用了幾個時辰,便到了長安郊外。
看了眼長安的城牆,整體通黑,高大威嚴,就好像鋼鐵長城一般。
看來劉秀已經把水泥鑽研到了極致。
不過他並不準備進去,看了眼城牆便轉頭朝北方做去。
騎馬行走在泥土路上,夾道都是青草翠從,呼吸著清晰的空氣,不僅讓他心神暢爽。
果然還是華夏的空氣更加甘甜!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突然聽到一陣激烈的打鬥之聲。
接著眼前出現一個白衣勝雪的女人,她捂住胸口,提著一把寶劍,劍尖上還有血液點點滴滴流下。
她看向徐寧,眉頭輕皺,這裏怎麽會有凡人在。
她柳眉倒豎道,“不想死,就離遠一點!”
“鹿憐珊,你再跑呀,跑到天涯海角也沒人救得了你。”
一個穿著藍色道袍杵著拐杖的老頭,從天上飛了下來,陰鷙笑道,“老夫平日禦女無數,但從來都還沒和鹿有過交配,今天看來能得償所願了。”
她現在身中劇毒,體內有一股狂躁的能力在衝擊四肢八骸,根本無法運功。
“藍壽清,你,卑鄙。”冷豔女子擦了下嘴角的鮮血。
藍壽清此時居然注意到徐寧正站在旁邊,他看了一眼,隻是一個凡人。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立馬格殺,不過今天,他心情不錯。
他飛快來到徐寧身邊,按住了他的一個穴道,“小兄弟,你今天可有豔福了,讓老夫今天給你表演一場春宮秀。”
說完,他飛快來到鹿憐珊的身邊,一腳踢飛她手中的劍,又伸出手指點住她的竅穴,“小家夥,想自盡可沒那麽容易。”
隨著他把冷豔女子拖到徐寧麵前,然後伸手在她秀背上拍了一掌。
接著她的頭頂快速長出一隊鹿角,眉心中央也出現神似鹿角的白色印記。
果然是一隻靈鹿化形而成!
不過徐寧可不打算看這場春宮秀,這隻靈鹿心地善良,第一時間想得是讓他逃跑,他可不能眼看著這種醜惡之事,發生在自己麵前。
轟!
藍壽清隻感覺身上傳來一股巨力,接著自己就飛到了旁邊的岩石上,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噗~,是誰!”
他掙紮著從岩石縫中出來,吐口鮮血喝道。
鹿憐珊美目流傳,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凡人,竟然是世外高人。
藍壽清此時也注意到了徐寧,他心中大赫,沒想到一個路人隻是一擊就能悄無聲息把自己踢飛。
他雖然好色,但一直是一個謹慎的人,不然他早就被那些名門正派抓到不知道多少次了。
他心底的聲音告訴他,眼前這個敵人是無法戰勝的,必須逃,不然小命就沒了。
藍壽清一直非常信任自己的直覺,他躬身道,“不知上仙再此,多有打擾,還請恕罪,晚輩這就告辭。”
雖然徐寧相貌十分年輕,但他敢肯定,這個看似年輕的人一定是使用了易容之術,是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老怪物。
言罷,他便轉身,想要逃離這裏。
但他卻驚奇發現,有什麽拉著自己,自己根本動不了身子。
低頭看去,不知道何時,自己的長袍被一把飛劍釘在了地上。
徐寧淡淡道,“嗯,我說過讓你走得嗎?”
雖然隻是短短一炷香的時間,但他已經深刻領會到了這個老頭的變態,如果放任下去,不知道會有多少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慘遭不幸。
藍壽清冷汗直流,“上仙想要什麽,竟管直說,晚輩一定全力滿足。”
“我想要的,你給不了我。”
徐寧祭出飛劍,就要擊去。
就在這時。
藍壽清大喝道,“我還有數千美女碧人,一並送與上仙了!”
“嗯?當真?”徐寧突然收了長劍,問道。
藍壽清大喜,果然有效,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男人能夠抵擋美女的誘惑!
然而徐寧根本不是如他所想,他隻是單純的想救人而已。
“哦?看來你確實有點好東西呀,如果能讓本大爺滿足,我就饒你一命。”
為了更符合他心中的形象,徐寧故意把語氣說得狂妄了一點,好符合一個好色之人的人設。
鹿憐珊十分失望,她原本以為那個路人是一個正派人士,沒想到與藍壽清是一丘之貉,自己這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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