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七章 漆黑的神秘列車(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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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偵探在7號車廂b室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麽值得留意的線索,走出來時卻在走廊上看到一個意外的身影從身前經過。
「童姐姐?」柯南意外的叫道。
被人從背後叫住的烏蓮童渾身一僵,完全沒預料到會有人從她背後出現,尤其有柯南在的話,boss很顯然也在其中。
烏蓮童強忍著將表情恢複正常,轉過身來,果然boss柯南和毛利小五郎一個不落。明明路上遇到的世良真純說他們還在第8車廂查桉才對。
「童姐姐有什麽事嗎?」柯南有些緊張:「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沒什麽,就是待在房間裏有些無聊,想要出來走走。」烏蓮童平靜的回答道:「順便對桉件的進展有些好奇,所以想來看一看。」
「沒什麽好看的啦!」柯南揮舞著雙手:「犯人還沒有找到,在列車上四處亂走很危險的,而且這裏地方很窄,童姐姐在這裏會礙事的,快回去吧快回去吧!」
烏蓮童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叉著腰低頭去看柯南:「你這個小屁孩在這裏亂跑不是比我更礙事嗎?我至少可以給boss當助手。」
「我也是小五郎叔叔的助手啊。」
然而毛利小五郎根本沒有隊友意識,聞言隻是嫌棄的看著柯南:「誰要你這個小鬼在這裏搗亂了,快回去快回去。」
柯南看了看帶不動的毛利小五郎,再看看正凶巴巴盯著他的烏蓮童:(今天不把這事解決了,別怪童姐姐跟你同歸於盡。)
求助的小眼神隻能飄向烏丸酒良:「叔叔,你要兩個助手好不好?」
但是柯南覺得以烏丸酒良的屑毛病,大概會說「我一個都不要」然後把他和烏蓮童一起趕到房間去吧。
「好了,你們別鬧了。」烏丸酒良隻是很普通的勸說道:「柯南和毛利先生再去向列車員問問當時的情況吧,我勸勸這孩子就馬上過來。」
柯南一聽可以留下了,轉身就跑,毛利小五郎一邊滴咕著柯南的壞話一邊跟上去。
烏丸酒良一轉頭,又看到烏蓮童也轉過了身,抬腳要跑的樣子:「不用boss勸了,我這就回去。」
「回去幹嘛?」烏丸酒良反而問道。
背對著boss,烏蓮童的眼睛滴溜溜亂轉:「回去老實呆著啊……」
「舍得回去?」烏丸酒良又問道。
烏蓮童的語氣故作不解:「有什麽不舍得的啊?」
「因為你有事想做。」
烏蓮童沉默了。
烏丸酒良繼續說道:「剛剛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尤其是眼神,那種決絕的樣子,就好像要去跟某人打一架一樣。已經下定決心去做某件事了吧?」
不是「好像要去打架」,童小姐剛剛才跟別人打了一架,剛剛也在要去找人打架的路上,雖然根本沒找到貝爾摩德藏在哪裏了。
暴走的妹控想要化身平頭哥,以柯南路過都得挨一腳的氣勢衝鋒。可惜半路就遇到了boss,因為打不過就慫了。
烏丸酒良拿出手機,快速的打起字來,因為開啟了靜音,沒有按鍵的音樂聲,隻有硬質塑料所發出的輕微嘎巴聲。
一邊打字,烏丸酒良一邊說道:「既然有想要做的事情,那還是不要輕易放棄為好,不然後悔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
烏蓮童覺得很奇怪,boss在說什麽?鼓勵她去和貝爾摩德打架嗎?鼓勵她背叛組織去救哀醬嗎?
「讓你覺得很意外嗎?老板我是過來人,所以明白的——所謂年輕人啊,就是想到的事就要去做啊!」談話突然一轉熱血前輩的風格,老實說童小姐覺得很尬。
但隨後,手機上收到
的郵件大致解釋了她的疑惑。
【貝爾摩德的行為違背了我的意誌,因此這次,你可以隨意去做。】
隨意,有多隨意?烏蓮童眨了眨眼睛。轉身去看boss,然而這次輪到boss甩給她一個背影了。
「上吧!青春可以留下遺憾,但是不能留下悔恨的!」
…………
隔壁的車廂裏,安室透靠著房門。
都不需要借助竊聽器,隔著房門就把外麵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非常普通的對話,敏銳的酒吧老板看出了自己的員工藏著心事,然後學著熱血漫畫裏的台詞去鼓勵的樣子,大概把「童」的心事當成了告白之類的青春事件了吧。
酒吧老板也是個無聊的人,台詞好尬。
不過「童」為什麽在列車上?是被酒吧老板帶上來的?還是來監督我的工作?或者……
安室透在東京這段時間,也隱約從組織裏打探(八卦)到了一些風聲(傳言),比如「童」與貝爾摩德之間不和。
權衡一番後,安室透拿出手機,編輯了郵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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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臉上滿是燒傷疤痕,帶黑眼圈的眼睛有些凶惡的男人走在走廊上,看完了手中的郵件後,收起手機輕蔑一笑。
【鑒於大環境如此,
因為看郵件的關係,稍稍忽視了周圍,沒有留意一個迎麵走來的,有著精致妝容的女人。女人與他擦肩而過時,壓低了聲音說了句話。
男人的眼睛頓時放大,驚疑不定的回頭看去,那個穿著洋裝與陽帽,挽起頭發的女性隻留給她一個帶著白皙脖頸的背影。
你……
「你是誰?」另一個人替他問出了心裏話。
男人回頭,原來是一個看起來像男生的短發女生站在麵前,一雙墨綠色的眼睛正瞪著他:「說話啊,你究竟是誰?」
仔細看的話,她的眼角與這個男人的眼角有很多相似之處。
世良真純,此行的目標之一,不過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目標。
「真純。」男人開口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世良真純一怔,看著眼前臉上帶著燒傷的男人,不由上前一步:「秀哥?你是秀哥嗎?可秀哥不是死了嗎?」
刺啦啪啦——!
一個電擊器突然抵在了世良真純的身上,完全沒有反應的機會,世良真純直接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走廊末端還有一名車長看著這裏,男人伸手接住了軟倒的世良真純。
男人得意的笑容怎麽看也不像好人:「我想要的正是你的這句話。」
